迪吧的歌手不断地轮换着出场,有时女歌手也唱一些柔美的歌曲,但总不够唱劲歌跳辣舞的受客人欢迎,因为迪吧的人都喝得近乎疯狂了,有的客人还吃了k粉,个个都在那摇啊摇、摇啊摇。偶尔会有穿着暴露的女艺员,走上圆形的钢管舞台在领舞,她们甩动着长发、扭动着她们的p股,凸现着她们的茹房……现场绝大多数人,都惊叫起来,故意地和随意地,大声地随着司仪的吆喝在吼,有时觉得其实迪吧就是一个狭窄而集中的疯人院,大家每人都出几百块钱来这里买疯、买癫和买醉!!
我累够了,就赶紧拉范丝丝出迪吧门口透透气,一看时间差5分钟就凌晨两点了,我问丝丝,我送你回家吧。她假装气恼的说:现在回家,你想我给家里人骂啊?我想也是,就只好和范丝丝去开房。当时没有白海豚大酒店,最好的酒店只是金湾大酒店,我跟范丝丝坐三轮车到金湾大厅门口,大厅内部还满宽的,一楼大厅可以看到二楼大厅,我走到总台开了一间房,我从来没有开过这么贵的房,150元一个双人间半夜打折还要120元,另外要交150元押金,我靠,早知道还在钱庄大酒店开房那才80元一间,这时候打退堂鼓已经不可能,我甩了三张“大红鱼”给总台,说了一句:“不用找了,明天还给我就行了。”结果要了间双人房,门牌号608。
我们坐电梯到了六楼,进了608,金湾的房间房顶很矮,给人一种压迫感。我们俩都出了很多汗,我让范丝丝先去洗。听见卫生间的哗哗水声,我有一种冲过去推开门的欲望,我这人就是这样,喝了两杯,就想上女人。但我和范丝丝做了这么多年的”哥们”,一下子让我像狼一样趴在她身上,心里总有一种罪恶感。于是我想压抑身体的冲动,把已经硬起来的弟弟用手压了压,以平抑他的激动。范丝丝洗了很久,我在茶几那冲了两杯茶。这时范丝丝从卫生间走出来,一看吓了一跳,她只围了浴巾,我赶紧走进浴室用冷水冲洗我全身都已充血的性细胞。
我也洗了很久,如果我马上出去,肯定会忍不住往范丝丝身上靠。我把自己关在浴室里,既然不能出去,干脆认真把身上的老泥都搓掉。实在没地方搓了,我只好走出来,我也不可能再穿长衣长裤了,因为实在是腌了很多汗,再穿上就等于没洗了,我穿着内k走了出来,范丝丝已经睡在靠窗的那张床上。我露出了平时打球、锻炼的一...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