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伯母,麻烦找一下李冰。”“好,等一下。”
我终于下定决心打过去,但接电话是一个老一点的阿姨。
“谁啊?”
“我啊,跟你和范丝丝打兵兵球的那个男生啊?不记得我了吗?”
““哦……是兵兵球啊。”
“兵兵球?”
“我们又不好意思问你名字,就给你起了一个外号。”
于是我有了”兵兵球”这个古怪的名字,虽然我的真名富有阳刚之气:欧阳啸天,但她们只知道“兵兵球”,可这名真有点女性化!我顿时气得发昏。
既然叫得这么甜蜜,我也不好意思推翻,以至她们很久才知道我的真名。
那晚我和她们约在工会旁边的碧绿茶庄聊天。
碧绿茶庄楼顶上有一个天棚,天棚下摆有十几张小玻璃台,我们就坐在台旁边的藤椅上,慢慢品着菊花茶。风中弥漫着温馨的情调,下面人民路的街道上不断走着人群。我看着李冰,眼中偶尔露出一丝一丝的别人看不出的爱意。
我和她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当时谁都很兴奋,毕竟是假中重逢。或许我给她们的印像是心无城府,一个贪玩又有点羞涩的“纯情少男”。
当时碧绿茶庄有一个叱咤钦州足坛的碧绿足球队。后来我在范丝丝的家里找到她与其中一名队员亲昵相拥的相片,才知道其实高中时范丝丝就和那个队员是男女朋友关系了。
由此可见我当时真的...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