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赛最後一点的酒气都给外头的冷风给吹跑了,甚至脑壳都有点被吹疼的感觉,不过他没有理会这些,快手快脚地过去给驯鹿做检查。
可是那头驯鹿一点都不配合,不断地摇头晃脑,还突然仰起头发出奇怪的嚎叫。
外面的冷风吹得骆赛索索发抖,忽然背部一暖,属於俄耳的礼物──白色的呢子大衣落在了他的肩上,而站在他身後的青年似乎只来得及匆忙套了件毛衣。
“医生,还没好吗?”
☆、诺亚动物诊所病历记录簿38…02
“有点麻烦……”瞧着足有四百多公斤的驯鹿,骆赛实在有点无从下手。
一头发疯的驯鹿可不好对付,要知道如果对付前面的敌人用的是犄角,那麽对付身後的敌人用得就是蹄子了。任何试图打扰它的人都必须小心那个像汤盘一样大,能把墙壁踢倒的大蹄子,即使最习惯於驯服驯鹿的爱斯基摩人也不例外。
以骆赛的小身板要是敢轻易上去,下场绝对是被一脚踢飞。
俄耳眯了眯眼,在他脚下的雪地无声无息地烧裂出焦黑的龟裂,慢慢蔓延开来。
“一头驯鹿?真有趣,听说驯鹿血做汤非常鲜美,r也相当可口,医生你尝过吗?”
“没有……”
骆赛还在想法子,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不过那头驯鹿似乎突然间安静了下来。
俄耳依然微笑着,而雪地上的焦痕也越来越明显:“我还听说驯鹿喜欢吃一种长在雪下面的苔藓地衣,如果切开它的胃,那些半消化的苔藓就像蛋糕一样美味。”
“有机会可以试试……”
那边和蔼可亲的胖老头瞪大了圆圆的眼睛,小声嘀咕:“我是不是来错了地方?……”很明显,他又忘了“呵呵呵”。
那头驯鹿这会儿真是彻彻底底地安静。
骆赛总算能够抓紧时机做了检查,驯鹿极易患上结核病,也极...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