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隔着薄纱轻笑:“妾身虽医术不精,但能为老夫人尽一份力,也算满足了。爷,您说是吧?”
当然不是!凌弈轩望着面纱后那笑靥,星眸半眯起:“女人,你给我安分点。”
“多谢四爷和嫂夫人。”睿渊连忙在旁边开口,朗声笑道:“老母亲若是知道四爷这份心意,旧疾定也会好去大半的。四爷,嫂夫人,到时候到府上多吃两杯酒水,睿渊这个徒儿定全力招待。哈哈,白溪,快去让掌柜的准备一桌最好的酒菜。”
“是。”浅衣侍从领命跑下去了。
两日后,他们在京城的荒郊有凤山庄落脚,并未随睿渊入他府上。原来那是凌弈轩在京城买下的个人府邸,仅作消暑山庄之用,偶尔小住。
睿渊在山庄坐了会,嘱咐了句一定要赴宴,就匆匆离去了。
她站在红漆漆的廊下,望着廊下一个燕子窝怔愣。用枯草和树枝结成的燕巢,浅黄的泥土,缭乱的枯草,有汤碗那般大,与庄里的雕廊画栋格格不入。
而且,巢里是空的,燕子不回巢,留下也没用,只会影响庄里的美观罢了。
她看了看,将视线收回来,问旁边的小婢:“这京城可有什么好地方走走?”她听说,白杨将翩若带来了京城。
“回夫人。”小婢低着头,答道:“爷吩咐下来,夫人不得出山庄。”
“爷人呢?”他什么意思!
“出去了,走前吩咐下来,酉时二刻夫人得去爷房里服侍。”
她听得脸蛋发黑,转身走进廊下:“我知道了。”
只是等到酉时二刻入得他房里,她让那软软躺在帐子里的身影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姐姐,我怎么不能来?”那妲儿咯咯一笑,赤身l体,如一只被剥得干干净净的葱躺在他的床上,“爷指名...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