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白衣姐姐说她来这里祭拜她的一个亲人,还哭了。”一旁的阿九抢着回答。
“什么亲人?你大哥?”他唇角淡淡勾起。
“是。”她答得淡若无痕。
“既然如此有心,那趁明日清明,我带你回宣城祭拜他,毕竟兄妹一场。”他道,望了望四周,突然吩咐随侍,“将这里的火堆撤了,而后封锁起来,不得我令,任何人不得踏进这里一步。”
轻雪望着那张脸,心头突然缩紧了一下:“为什么?”难道他来过这里?难道这里也是他的地盘?
“没有为什么。”他冷冷看她一眼,没答她,转身往外走:“阿九,以后不准私自出府!”
门外马车轮子响,一阵尘土扬起,他便带着阿九走了,留下她和睿渊徒步回府。
睿渊将那火堆踢了,从土里挖出那刚刚烤熟的j,边走边大快朵颐,“他们走的好,才让我有机会吃到这么多,哈哈。师父,你也吃一点吧,味道还真不错,你尝尝这烤熟的果子……”
她不想吃,走在前面,很安静。
“师父,你在生爷的气吗?”睿渊跟上来,塞一颗果子进嘴里,说得含糊不清:“我刚才看到漓落夫人坐在马车里,却让师父你走路回去,你们同为府里的女主子,爷这样做确实有些过分。”
“睿渊。”她停住脚步,认真道:“盘龙江边上的巫女岩下长有一片夜草,你帮我摘一把回来,二更前回来交给我。”
“可是我不知道夜草是什么样,不如师父陪我一起去吧。”
“不行!”她瞪那笑嘻嘻的俊美脸蛋一眼,脸色严肃:“如果礼亲王是真心要学医,那就认真一点,不然妾身会以为王爷进府是别有目的。”
“徒儿去还不行吗?”睿渊瞥瞥嘴,果然立即转身往盘龙江方向走,“师父记得二更等徒儿回来,别先歇下了。”
她亦转身往御敕府走。
而后等沐浴梳洗完,她用纸折了一只小船,在船上点了一支用熟蜡捏成的白色莲花烛,轻轻放进房间后的西子湖。这是寒兮最喜欢的莲花灯,因为是祭日,...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