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到到达千岛山的时候;她还是迟了。眼睁睁看着尹诺雨和京云一人身上绑了块沉甸甸的大石,被人推进下面惊涛扑岸的水面。
“京云!”她连忙跑过去,只看到浪花阵阵腾起,已杳无人踪。从这里掉下去是绝对没有命爬上来的,何况身上还绑了块大石。
而这里,没有洛城里为此事做见证的百姓,没有郡守大人,没有宗祠叔公,只有凌府的人,看起来极像是在用私刑。
“女人,你也来凑热闹了。”凌奕轩眉心微微皱了下,示意旁边的乔管事拿出一管埙和一本琴谱,“这是京云留给你的,死前也记得你,看来你在他心中的分量不小。”
她伸手接过,却没有在理他,走到京云落水的崖边,沉痛看着:“下辈子你会觅得一个好女子相伴一生的,保重。”大风卷起她的长发,扑打在颊上,让她突然觉得万分落寞。
“呵,她跟尹诺雨已经在地府做了一对鬼鸳鸯,你这样说,是在气尹诺雨吗?”男人在她身后轻笑,走过来,与她并肩而立,“看着仇人坠下去的感觉如何,是否大快人心?”
大快人心?她扪心自问,除了对京云的惋惜,没有其他太大的感觉。的确,他对尹诺雨是恨的,恨她夺走了寒兮的命,可是京云告诉她,寒兮就是凤羽,她还活得,活得很好的时候,那种恨之入骨就渐渐消散了。她只是为京云抱不平。
“京云是你兄弟。”他提醒这个正在惩罚j夫y妇,脸上却不见一丝怒意或悲伤之意的男人。
“呵,兄弟又如何,老婆还不是一样的盗!”他又笑了声,微侧俊脸看她,“如果哪天你也出墙,
那么跟他们一样的结果。”
“现在就有一个。”她也笑,“睿渊王爷经常与妾身同处一室,爷就不担心什么瓜田李下的事么?”
“你不会喜欢上他。”他肯定道,的确一点也不担心,并还很赞成,“他不敢打本少主女人的主意……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他中意,本少主也可以拱手送给他,只要他不嫌弃。”
“啪!”她的反应是一巴掌扇过去,手打的颤抖,“杀妻送妾,亏你做得出来!”
“爷!”凌府的下人吓坏了。
他侧回被打偏的脸;突然一把抓起她的衣襟;眸中冰冷:“我说将你转赠于人你很生气吗?女人,越生气就代表你越在乎,在乎就要付出代价。”
“我……”她这一举动完全是情绪反应,等扇过去的时候才意识到惹上了麻烦,不过他不会在他面前低头的,“我只是一个妾,在这府里的确没有权利为我的命运做主,但我也有我的尊严,爷这样做,其实在辱没自己的脸面。就跟爷在燕子坞惩罚那妲儿那样,剥光了她的衣物,却也昭示了自己的无耻。一个让人信服的男人,是不会将仇恨怒气撇在一个无辜的女人身上的!”
男人抓住她衣襟的...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