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白却冷冷道:“父候常提起姑母虽为女子,但好胜心却强似男孩,明风扬少年成名,虽是个武痴,却什么都听姑母的,如果姑母说不,姑父是断不会去碰那无泪经,所以其实并不是姑父想练无泪经,而是你想练那可怕的无泪经,因为你无法抵御那力量的诱惑。”
原青舞的声音尖利地叫了起来,“你胡说什么。。。。。。。”
“姑母扪心自问,那样折磨姑父真的只是因为他不爱姑母了吗?姑母并不真正爱姑父,你心里有的只是强烈的占有欲,”非白冷笑数声:“姑母如今的武功莫说是父候了,恐是帐下顶尖高手亦难出其右,姑父的一身骇人功力是如何散去的呢?而姑母这百年功力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的武功自然也是因为修习了无泪经,敌而武功大进。”原青舞的眼神渐渐清明起来,却藏不住得可怕冷酷。“你母亲身上有二哥赐的生生不离,她勾引明郎,明郎同你y贱的母亲苟合以后,一生功力自然是散去了。
“原青舞,你撒谎,”非白大声吼道,我从来没有见过非白这样愤怒,他的俊颜通红:“自记事起我日日守在娘亲身边,我母亲的确喜欢明风扬,可是他们根本没有做过任何越轨的事,明风扬的心智同孩童一般,如何做那苟且之事,父候是我娘亲这一生唯一的男人。”
“创制无泪经的人明明白白地在页首上写着,神智失常,五官昏溃,练成者天下无敌,然忘情负爱,性情大变,若是姑父练了神智失常,那为何姑母却依旧如此清醒,还能联合幽冥教前来搜庄?”他站了起来,慢慢走向面色有些震惊的原青舞:“姑母已近四十,为何您的双手和脖子看上去依旧双十年华?”
咦,这么一说,我仔细看去,还真得是,果然脖子出买了女人的真实年龄,正震惊间,非白的手中一扬,称原青舞呆愣之际,一伸手,从原青舞脸上撕下了一层东西,露出一张年青美丽的脸来,但神情却是y狠无比。
“姑母这么多年流浪在外,真得是在寻找明风扬吗?”非白手中拿着那张面具:“姑母说...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