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嘻嘻地说着:“琴儿,是你帮我脱得衣服吧,谢谢你啊。”
琴儿摇摇头道:“不是我帮姑娘脱得衣服,而是宫主帮您脱的。”
我呛在哪里,脸不由自主地y了下来:“你家宫主是男是女?”
琴儿的声音竟然隐隐有了一丝笑意:“宫主自然是男的。”
非白这小p孩虽然是很讨厌,但他总算还是个守礼君子,占有欲也强,他分明不会让别人来动我,而且刚才那暗神私自点了我的x道,莫非是利用我挟制非白,这琴儿说是温泉有治疗作用的,讲不定有什么可怕用途。
看了看四周,一旁放着一件换洗的衣物,我动了动脚,有一条腿能动,我恢复了笑脸:“琴儿,我口渴了,你给我点水喝,好吗?”
琴儿规规矩矩地转身去为我取水,我噌地一下单腿窜出水面抓了衣服就向门口冲去。
还没出门,已站在那里动不了,琴儿跪在那里,声音带着无比的惊慌,不停地磕着头:“小人知错了,宫主饶命,宫主饶命。”
我的眼前站着那个酷爱化装舞会的暗宫宫主,脸上的白面具冷如冰,他的素手一扬,那个琴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白面具下流出了触目的红色,我惊怒交加:“你将她杀了?”
那白面具冷冷一笑:“谁叫你骗她没看紧你呢。”
然后他猛地打横抱起了我,走回了那个温泉,然后将我粗暴地扔进了进去,我呛了几口水,刚刚爬将起来,没想到那白面具也跳进水里,一把撕了我身上的衣服,我捂着光身子逃到了池子的另一头蹲下,恨恨道:“禽兽。”
对面的白面具紧跟着欺近,拉开了我护胸的双手,紧紧贴在我的身上,他身上的白衫早已被水浸透了,纠结的肌r在温泉下泛着红色,抱着我的手臂上西番莲纹身淡淡隐现,他的手粗暴地抚着我的肌肤,我感受到他灼热的欲望,屈辱的泪再也忍不住地往外冒,本能地叫道:“非白救我。”
话一出口,自己心中也是一惊,是这几天和原非白一起经历了太多了吗?所以会不自觉地呼唤他的名字了?
“你果然跟你妹妹一样水性杨花啊,我还一直以为你心里想得是原家那个四傻子呢?”白面具的声音满是讥屑:“朝秦暮楚,现在已将心放在那原非白身上了?。”
“你这个喜欢带面具,穿孝服的变态,你以为你是暗神就能随便c控别人的生死了吗?”我恨恨叫道:“这个女孩才几岁,你就杀了她,你不是人。”
“还有,你不准你污辱我妹妹,你这个禽兽!”我愤怒地一把挥去,暗神竟然不闪不避,那脸上的白面具就被我打了下来,落在温泉里,冒着泡地沉了下去。
我一下子惊...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