荫下,我惊觉口干舌燥,这是一种很久没有出现的感觉。
我努力推开了他,疾退三步,整着微乱的衣衫,对原非白匆忙抱拳:“恕君某告。。。。。。。”
“不准。”原非白忽地大吼一声,看着我的凤目隐有一丝血红:“你究竟在怕什么?”
说到后一句时,他语气缓了下来,目光有了一丝狂乱。
他向前一步,对我伸出手来,似乎努力保持柔声道:“木槿,这不是梦,我又见到了你,对吗?所以你不要离开我了。”
我又退了一步,泪水早已打湿了面孔。
他慢慢放下了手,一阵含着木槿花清香的风拂过他的墨发,遮住了他凄怆的眼。
我平静道:“三公子,您的花西夫人是天下有情有义的奇女子,早已为了守贞葬身在八年前的巴蜀火海之中。”
他如遭电击,怔在哪里。
“她若是回来了,你又当如何自处,她又当如何面对这原家的是是非非?”
我努力展颜一笑:“三公子,这不是梦,但也是梦,八年已过,花木槿早已成冢中枯骨,三公子也已曾有过妾氏和儿子,在这里的只是一
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君莫问罢了。”
他的脸苍白得像纸,眼神痛不可言,许久他才开口,而那声音分明冷到了极点:“是因为他么?。”
我慢慢转回头,不想让他看到我眼中的绝望:“原三公子,我还是那句话,花木槿死了,请你忘了她吧。”
我拭去我眼中的泪水,正要往门口的方向迈去,却听身后一阵奇怪的呻吟,我回头一看,却见非白一手扶着一颗木槿树,一手关节泛白地
扶着右腿,额头冷汗细密,嘴唇煞白,眼看就要跌坐到地上。
我心一惊,立刻奔回他的身边,一下扶住了他,可是摇摇欲坠间,将我带到在地,我惊问:“原三公子,你怎么了?”
莫非是他的腿伤复发了吗?可是八年前不是明明已经痊愈了吗?他紧咬牙关,双...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