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大殿上静得可怕,众人有人听了骇得面如土色,有人惊动异常,有人如痴如醉,仿佛那胜利便近在眼前,却没有一个人说出话来,果尔仁单腿跪在大殿中,坚定地看着女太皇。
过了一会儿,群情起来,开始有人附议果尔仁的决意,而皇后的花容惨变,撒鲁尔看着女太皇微笑不语,他的母皇面色严肃,过了一会,她忽地一笑,直觉得如春花一现,她轻轻地拍着手:“叶护大人果尔高见,只是今天可是我的生辰,实在不宜谈论这样严肃的时政,待会我们再详谈如何?”
众人一阵愕然,识趣地闭上嘴,又有人开始谄媚祝贺女太皇万寿无疆,果尔仁的面色有些紧绷,看了看女太皇身边面色不悦的皇后,轻叹一声,但终是恭敬地伏下身去:“恕老臣愚钝。”
“你还是老样子,”女太皇轻笑一阵,玉手戴着各色灿烂的宝戒,撑着臻首,歪着脑袋含笑看着果尔仁一会。
女太皇亲自下来,扶果尔仁站了起来,紧紧拉着他的手,笑了起来:“叶护这几年在北疆c劳,很久没见到阿史那家的胡腾舞了吧!”她大声道:“我最喜欢的胡腾舞呢?”
乐声又起,众人归位,一队健美男儿,足踏锦靴,腰束玉带开始跳那充满阳刚之美的胡腾舞,身姿旋转中,不停腾起跳跃,甚是令人侧目,果真如古诗中所描写那样:
扬眉动目踏花毡,红汗交流珠帽偏。醉却东倾又西倒,双靴柔弱满灯前。环行急蹴皆应节,反手叉腰如却月
宫庭的波谲云诡似乎消散在这激动人心的妙舞中去了。
跳舞的男儿们,手中拿出各色新鲜...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