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松开李嬷嬷,当先跟着他进了那小院。李嬷嬷四顾,这是十分偏僻的一座院落,不知是在哪里。进了院子略走两步,就是一座小画楼。那青衣人领了她们踩着那木楼梯往楼上去。然而楼上却是另一番景致,装潢得十分精致典雅,室内摆的都是上乘的红木器具,却是间空屋。
那青衣人将她们领到这里,躬了躬身便退出去了。茶茶打量那房间,收拾得十分整洁,临窗有个窗台,支了竹帘出去。她默默站了半晌,看那窗台上有一只墨釉色的圆肚花瓶,瓶里c着数枝花儿。那花每一朵都有碗口大,瓣叶整齐,开得十分简洁典雅。
茶茶并不认得那是什么花,慢慢儿走到那花旁边,伸手拈了一朵深桃红色的,低头轻嗅了一嗅,便望着窗外出神。
这时门口的屏风后面忽然有人轻笑了一声。茶茶惊得一抬头,望那屏风,后面有人影绰绰。茶茶愕然的唇顿时抿成弧线,神色又一次冰冷起来。那屏风后的人并不出来,也不说话,半天一丝声音也没有。茶茶不再看那屏风,回头看着窗外,手指却紧紧掐着那花枝,险些要把它掐折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方才领她们上来的青衣人忽然进来,伸手往门口一让,道:“二位请回吧。”茶茶转过身来,望着他有些吃惊。
“鄙上说了,这枝花,姑娘若喜欢便送给姑娘了。”那青衣人对茶茶道。茶茶只愣了一愣,一把扯了李嬷嬷,便往楼下走。
走出楼来,李嬷嬷看了她两眼,茶茶沉默得很。她二人的车马仍然停在那里。两人上了车,那青衣人便赶了车走。约莫走了近一个时辰才又回到城中闹市。青衣人跳下车径直去了。
李嬷嬷下了车,看看天色已经日头偏西。茶茶也跟着下来。李嬷嬷认了认方向,拉了茶茶往王府去。才走了两步,就见着哲义领了王府的人在找她们。一见了她们,如释重负道:“总算找着了。...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