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看错吧?”
“我曾给寺里画过壁画,寺中一草一木都很熟悉。不会错。”
东方没有二话,牵了马与萧墨同骑而去。无相寺虽在城中,却是清泉出山,俗世流雅。及到寺外,萧墨又道:“我想挟持公主之事不可明目张胆,正殿前后必无异样。无相寺碑林之下有一秘道,直通禅堂,或许那里有些线索。”
东方一惊之下,倒沉静下来,细详萧墨之言,道:“既是密道,你如何知道?”
萧墨了然道:“无相寺主持是我父亲的密友。当初我将公主救出,送去燕州,便是借由这条秘道,不然怎能躲过禁军的守卫。”
东方一时只觉在朝在野都卧虎藏龙,当下也不多说,跟了他策马至寺后碑林。
从浮屠塔下进入一个狭道,向寺内行约百步,道内空d,东方便听见了些微声响。他们循声而去时,便见秘道斗室地上坐着一个人,长发曳地,倚在墙上似无知觉。东方叫道:“承锦!”身后一人冷冷道:“你竟找到这里来了。”
东方蓦然回头,身后站着的,正是这一个多月寻觅不到的水镜。两人对立,忽然都不知从何开口。水镜冷然道:“东方大人是来寻我的吗?”
“不,我是来找她的。”东方道。
“她不是在那里吗?”水镜淡淡道。
东方心中压抑,忍不住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水镜静静地看了他半晌,缓...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