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千万不要听这贱人的挑拨,她是东隐连惑的j细!”
“国主,连城无德,死不足惜,但连城从嫁至南阳那日起,就想着怎样去当好一个王妃,国主,请您往深处想想,您既嫌连城年幼,那么当初又为何要迎娶连城?您从未见过连城,又从何得知连城的倾国容貌?国主,连城今日想问一问,在南阳,到底是谁,真正想要连城?”
万俟延和南阳侯皆是一惊,万俟延颤身后退了几步,青着脸不知该说什么,南阳侯冷冷地扫了他几眼,说道:“爱卿,你既喜欢,为何又要推给孤?”
“国……国主……臣……”
“如今孤既娶了她,你为何又要亵渎,到底孤在你眼里,算什么?”
“……国主……冤枉啊……臣绝对没有……”
“国主”连城接着c道:“那日当夜劫持连城的也非他人所为,这一切不过是个折辱连城的计划罢了!”
“贱人,你再敢血口喷人!”
“国主若是不信,连城身上的伤还在,请国主亲自验明!”
“什么伤?你……”万俟延气得脸膛发紫,他从没料到连城回来这一手,她想干吗?想我造反吗?
“万俟延,你还不认吗?”老国主咆哮地问道。
“国主,臣真是冤枉的!那贱人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国主若是不信可命人验她身上的守宫砂,看臣说得是不是实话!”
话音刚落,大殿内一片寂静,窗外有露水滴答的声响,连城微微扬起嘴角,转身看向目瞪口呆的万俟延,南阳国主的脸沉地发黑,浑身都因为怒气而缓缓抖了起来!
“万俟延!”“砰”一声,老国主踢翻身前的案几。
连城缓缓直起身子,随后又是一拜,说道:“国主听清楚了,万俟大人既说没有折辱过连城,又为何知道连城□的守宫砂呢?”
“啊……”身后的万俟延猛然直起身子,指着连城大笑:
“好一个贱人,我万俟延竟会栽在你手里,哈哈哈……”
“万俟延?”老国主震怒地站起身。
“你这个昏君……”话没说完,“呼啦”一下殿内闯入了一干侍卫...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