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玦吃惊地道:“大人,你要派杨大哥去么?行刺燕王,这太冒险了,换一个人好不好?”
“嗯?”罗克敌目光一凝,如同两道利箭,向刘玉玦,淡淡地道:“怎么,你怕他出事?”
“我……我……”
刘玉玦躲闪着他的目光,实在禁不得他目光的锐利,便扑进他怀里,把头埋起来,说道:“大人,人家与杨大哥可是清清白白的,你不要胡思乱想。只因……,救我全家性命的是他,带玉玦南下金陵的也是他,玉玦对杨大哥实是感激莫名,做人不该知恩图报么?”
“嗯……”
罗克敌轻轻抚摸着他光滑如缎的秀发,低声说道:“你放心,现如今锦衣卫人才凋零,我对杨旭也是甚为看重的,并不想他会有什么闪失,这次去,只是要他主持其事,到时候闹出些动静,惊扰了燕王之后便可以撤回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刘玉玦自罗克敌怀里仰起头来,雀跃道:“多谢大人!”
灯下,那一双弯弯的眉,两瓣红润的唇,婉约如处子,罗克敌食指大动,轻轻托住他的颈子,便俯身低头,向他唇上印去。
古代许多文人雅士,乃至大有作为的帝王,都有男色之癖,风气最盛的时候,甚至做妻妾的也不在意丈夫喜好男宠,更不会有人据此认为是他们的道德瑕疵,在某些历史时段,它是一种社会时尚。比如“扬州八怪”的郑板桥,诗书文章,道德人品,那是没甚什么可挑剔的,可他一样嗜好男色。
又比如明朝时候曾有一个男子,本来家境很不错的,只因爱慕一位官员俊逸风流,便改名换姓,投到他门下做了仆从,这个官儿是不好男色的,那仆人不敢吐实,生怕被他赶走,便只守候在他身边,主人始终不知他对自己一往情深。几十年后,老仆临终之际,才向主人吐露实言,主人闻之感怀大哭。似这样情深意重尤甚男女之爱的,这在我们当然是无法理解的。
刘玉玦不管是相貌上,还是心理上,本来就有些女儿家倾向。自觉已将身子付与了大人,大人又是个知冷知热、人品俊逸的人物,这一腔情思便都系在了他的身上,甘心雌伏,如女儿家一般服侍他。
他个性软弱,受庇于罗克敌之后,那种安全感更是孤身远在异乡的他以前从不曾有过的,这男儿身女儿心的刘公子,便把罗克敌做了丈夫一样的侍候,铺床叠被、端茶递水,并不觉得有甚么不对。只是,对杨旭,他总有一种难以忘怀的感情。
罗克敌从齐泰等人迫不得已地要假传圣旨,令他去刺杀燕王的举动,便揣测出燕王以道义和公论“宫”,如今已经产生了效果,皇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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