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摸怎麽赢?你们摸不到,我也没办法呀!”
“你是不是年轻的时候经常自摸啊?这麽能摸!”我笑他。
“你们有人摸,我没人摸,只好自摸咯!”
“去!我才没人摸呢!”莉莉说。
“你没结婚,当然不同啦,她们可是天天有人摸!”
“死嘴!我都离婚一年了,哪有人摸!”婉仪笑骂道。
“哦!那小苗天天有人摸了!”家南笑着说∶“哈哈!我又自摸了!”
“他今天吃了屎了!不给!”婉仪说。
我们也都不给钱。
“哇!你们总不能老是赖皮麽!这怎麽打嘛!”家南叫道。
“谁叫你老是自摸!”我说∶“莉莉出了南风你不吃,自己找的!”
“喂,多少总得给一点麽?摸得这麽辛苦!”家南只好来软的。
“刚才说给一半,你又不干,现在没有了!”婉仪说。
“对!苏州过后没船坐了!”莉莉说。
“唉,早知道这样,我不如去夜总会更合算了!叁索。”
“去夜总会伤身体麽!”我说∶“我们是为你好啊!”
“巾!就是嘛,免得你老婆怪你没用!”莉莉也捉狭道。
“小莉也知道挺多东西的嘛!”婉仪笑说。
“小莉知道的绝不比你们少呢!”家南说∶“起码知道有没有用麽!”
“去!我是跟你们学的!”莉莉说∶“你自己说去喝酒,喝得醉熏熏的,你老婆说你没用的嘛!”
“谁说的!喝了酒才利害呢!”家南说∶“你问问她们是不是?”
“真的?”莉莉问。
我和婉仪笑了笑,不置可否。
“当然啦!她们经验丰富着呢!”
“哪有你那麽多经验!哈,吃你!”我笑着推牌∶“六九万,吃!”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