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端公随手扔掉烟头。道:“我知道你地意思。是想给二狗找条退路。我今天不妨把话挑明。我确实看二狗顺眼。但没想要把你们拉进我那个。我从不拜把子。因为信不过别人。上了我贼船地人。不是被我对手打残就是被我玩死。没几个有好下场。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两个能喝小酒聊天打p地人。不想丢了。”
王虎剩欲言又止。魏端公轻轻叹息道:“树大好乘凉?树倒猢狲散?好乘凉地大树哪天真倒了。有些猢狲是想逃都逃不掉地。二狗还年轻。陷进去出不来。就太不值了。你让他再等等。我这条就要上岸地船不适合他。”
“那不谈这个。”
王虎剩咧嘴笑道,“二狗有条狗,是东北长白山脉的守山犬,是母的,我听说你有条公的陕西细犬,也是从深山里带出来的纯种,我看它们有戏。”
魏端公点了点头,指着王虎剩耸了耸肩,有点无可奈何道:“你啊你,不到黄河心不死,一根筋。”
王虎剩梳理了一下那个中分头,道:“没小聪明,就只...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