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大牌;连子房兄都出山。"柴进之还是老丶习惯;拿着鼻烟壶时不时嗅两下;一脸笑意;他现在心情不错;称得上神清气爽;龚洪全跟上海浦东会的夏河一样莫名其妙在南京人间蒸发;这间接说明南京不是谁都能翻云覆雨的场子;他身为名义上南京地下王朝的末代皇帝;不计较陈浮生是否功高震主;他与父亲柴荣丰和爷爷柴益仁两位黑道巨擎不一样;没太大功利心;而且陈浮生也表现出足够的敬意;只要不是不能驾驭的年轻人;柴进之都乐意提携。
"柴太子;你就别挖苦我了。"姜子房笑道;还是一脸络腮胡;依旧是冬天大晚上只能靠空调提供温暖的单身汉大叔;他和魏端公这一辈都喜欢把柴进之称作太子;因为柴荣丰老爷子当年实在太过权势彪炳;当时长江三角洲就是柴荣丰;浙江老佛爷;加上已经逝去的乔八指;曾经都是柴荣丰的手下;只不过他崛起的过程中让位给魏端公;与柴进之有一点不厚不薄的交情;所以姜子房这些大叔或者上了年纪的老头都会对柴进之格外敬重。王京泉只是听说过柴太子;从没有机会拜见;本来陈浮生酣畅淋漓3刀捅翻黄宏飞就让他大呼过瘾;对于头戴绿帽子的愤慨也冲淡许多;加上陈浮生现在又帮他引进柴进之;那是相当感激;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哪怕多一个点头之交也是多一条路;至于能否把路走宽拓大也就看自己本事;王京泉望向身旁陈浮生;寻思着是不是事后表示点什么。
“是竹叶青。”陈浮生苦笑道,这个鸽子放得确实有点大了。
“哦?”一直没怎么动筷子的柴进之停下嗅鼻烟壶的动作。
王京泉手一抖,所幸那块烧制精细的红烧r掉进了碗里而不是桌上。
“上海那位?”姜子房已经做局外人很多年,所以不如柴进之和王京泉那般紧张。
陈浮生点点头,竹叶青不到场,他实在没法子沾沾自喜,现在这个社会能赚到钱的白手起家人物和坐稳江山的二三代公子哥都不傻,谁虚谁浮躁,谁知的结交谁只是酒r朋友,大家心里都有数,这才是外人挤不进或者勉强挤进了也呆不...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