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きゃああああ”(不用叫这么大声,听到了)邻床的女子惨叫起来。护士姐姐们走过来把
水果刀抢回去。
“为什么把床弄坏啊,志贵?”医生既没有问弄坏床的理由,也没问我是如何弄坏的。
“切那个线的话就坏掉哦。艾,为什么这间医院会有这么多裂纹的?”
“闹够了,志贵,这里并没有什么线。(看来真的被人发现了这里是危房)而且,为什么把
床弄怀掉,别以为我不会生气啊。”
“就是啊,划那些线啊……”
“我知道了,再这样说下去,说到明天都说不完。”医生就这样溜了。最后,不知怎么的谁
也不相信我说的话。
用刀去切那线,为什么会那么容易就坏掉呢?又不用什么力,就象用剪刀剪纸一样,简简单
单就可以破坏掉了。床也是,椅也是,桌子也是,墙壁也是,(这么快就拿墙壁来做试验,
果然是破坏狂)……,虽然没有试过,但是大概人也是一样的。而且看来其他人是看不到这
些线的(口胡,两仪式是什么),为什么只有自己可以看到这些黑线的呢,这些是什么啊等
等,孩子时候的自己根本就不清楚。这不简直就是缝缝补补的补丁吗?就像是手术后伤口缝
针一样,我想应该是很脆弱的。因为啊,只用孩子的力度就可以把墙壁破坏掉啊——啊,至
今还不知道,世界就是这么缝缝补补的,这么容易就可以破坏掉的。大家都看不见,所以也
就没什么了,但是我却可以看到,很可怕啊,很可怕啊,连动也动不了。好像只有我是怪怪
的,看来是这样了。
从那之后过了两个星期,谁也不信我的话。谁也不来见我,只有我一个人生活在这个充满了
线的世界中。
所以不想留在病房里,走到哪里都看到线,所以想从这里逃出去,去谁都不在的地方。但是
胸口的伤口还很痛,就算是慢慢走都不行了,发觉时,自己已经在街外的草原里,也没能力
走的更远了。
“……呜”胸口很痛,伤心地蹲在地面上。谁都...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