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我已经记不起冯家妹那天唱的是什么歌了,或者说冯家妹那天有没有唱歌我都记不清了。我只记得舞台右面一棵小树,在冯家妹上台后轰然断裂,从树上摔下十多个人来,全是男的。我当时心里就想,这事会不会上明天报纸头条啊,标题就是“为看美女,死伤无数”。
一直到杨昆都‘无所谓,我无所谓’了,赵凡才找到我们。
“走,要散场了,过哈人多,挤。”
“唉,慌毛线啊,等把这首歌听了走嘛。”
“随时都听得斗的,走啊走。”
说着,赵凡拉着我和李林就往出口处挤。我突然有种强烈想上厕所的冲动,于是叫赵凡和李林在出口处等我,我返身寻找厕所。寻寻觅觅,不见厕所,等我回到出口处时,连赵凡和李林都不见了,电话又打不通,我彷徨踌躇。
正郁闷间,有人从背后拍了我肩膀一下。下手不重,不像是男人;没有说话,不像是熟人。我回头一看,只见娥眉似新月,皓腕如霜雪,唇如玫瓣发如夜,四目相对,伊风情万千。我顿觉耳聪目明,两腋生风。
我揉了揉眼睛,不知道如何是好。
“请问哪里可以开房?”
声音很脆,感觉像威化饼干一样,一折就断。成都口音,透着南方女子的娇柔。
这么漂亮一个陌生女孩,一开口就问我哪里可以开房,我有点不知所措。不敢相信她是在和我说话,我望了望我的身后左右。
“就是问你,不要望了。”
“我?”我指着自己,目瞪口呆。
“恩,龙泉我不熟,现在这么暗了,回不切了。”
“哦,等我帮你问一哈,我都不熟。”来龙泉读了快两年书了,我还没在外面开过房,遗憾啊!我掏出手机,脑子有点乱,不知道该问谁是好。翻到电话簿里陈凯那一栏时,我拨通了他的号码。也许是应了长相决定待遇这句话吧,有个美女在身旁,我的手机今天第一次打通了电话。在等待电话接通的一分多钟时间里,我不停地向身旁这个mm抱以歉意的微笑,mm频频点头,我更显紧张。
“喂,你在哪点?”
“在旅馆头。”
“哦,还有房间没得,帮我开一间,我有个同学来了,没地方住。”这个时候,mm望了我一眼,很狡猾的笑了笑,我摇了摇头,对我...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