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赢了和从2楼落下来有啥子联系?”
“我们打赌看哪个能够把身子伸出窗子最远,输了呐个买烟。”
听到这里,我哭笑不得。
“你们不晓得逮一把啊,就看斗呐落下来唆?”
“逮不住啊,呐身上只得条内k,咋个逮嘛?”
说到这里,我已经忘记了去管陈凯的伤势,忍不住笑了起来。“得条内k穿起从2楼落下来,陈凯怕是这青城山第一个按!看的人多不?”
“估计是第一个,好得是早上,没得好多人得,不是就糗大了。”
“摔得凶不?”
“怕是有点凶,我们帮呐穿裤儿的时候,呐脚杆都弯不斗了,手还勉强扭得。”
我停住了笑容,顿觉事态严重。
回房间收拾了下东西,我和陈龙急冲冲地向下山的小路奔去。没过多远就看见李林躺在路边歇气,见我们来了,叫我们赶快去替换杨永他们背陈凯。我们追上杨永时,陈凯已经在段柏衫背上了。由于陈凯的双腿不能弯曲,段柏杉只能像码头工人扛大米一样把陈凯扛在背上。一路上,陈凯就由李林,杨永,段柏杉,陈龙和我轮流扛着,胡水民负责提行李。
好在下山的时候经人指点走了近路,昨天走了一下午的路程,今天两小时就扛完了。一路上我们都尽量开些玩笑,好缓解缓解陈凯的痛苦,不让气氛紧张。好在陈凯之前经历过脑震荡,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所以他对自己双腿的未来持着很乐观的态度,只是觉得为了一包烟从楼上摔下来而且摔得这么有创意未免太冤。而且更冤的是好不容易为了包烟穿着条火红的内k从楼上摔了下来,这么大的场面,居然只有我们几个内部成员...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