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就是看车主好像黑社会的打劫集团一样,一毛钱也是钱呀!都怪自己平时不爱开车。不然也不用落到这种地步,tmd
七点钟到达机场,老爸的朋友在机场门口等着。效率才是第一,现在的飞机满天飞。
“来啦!给!”
我老爸的朋友叫做童国庆,我叫他庆叔。
“谢谢庆叔!”
“这位是?”
“我女朋友!庆叔别透露消息哦!”
谢玲在我p股处狠狠地一捏。
“可以!保证!去吧!到哈尔滨回个电话!”
痛感在全身传开了。
“好的,谢谢庆叔啦!”
谢玲和我狼狈地上了飞机,狼狈地找坐位,再狼狈地睡觉。
“哈尔滨下雪了吗?”
谢玲问我,我知道谢玲特别喜欢雪,恨不得马上飞到哈尔滨。
“正在进行中吧!下午四点多就可以看到啦!哈尔滨我也没有去过。”
因为北方确实是太冷了,我不喜欢北方,北方给人以孤单。这次是因为陪谢玲,完成谢玲的心愿(看雪)
“好像看雪呀!”
谢玲握紧我的右手,看来今天我非要跟她聊天到哈尔滨了。
“玲,我包里有笔记本电脑,还有几部电影。你可以看看,我睡觉先!”
我闭上眼睛,慢慢地进入梦乡…
“零,哈尔滨有没有下雪?”
刚刚准备进入梦乡的时候,谢玲又问我。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非是在陶醉中惊醒。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