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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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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他们的大小姐如此恭敬。

阿维德有些担心咖啡的状态,看着她驻留了一会儿,才听她轻声道,“知道了。”

佩伯雷躬身离去。

咖啡苍白的脸色直到坐进车里好久才有些恢复。她一直闭目养神,旁人也只当她是累了。

只有阿维德心里清楚,她是因为克鲁奇刚刚亲昵的举动。

看到她奶油一般的肌肤甚是苍白,两扇睫毛像是蒲扇一样盖在平日闪闪发亮的眼睛上轻轻颤动。

他心里泛上一股难言的滋味。

这付疲惫又脆弱的模样看的他好心疼,他宁可看到她耍心机使诡计也不愿意看到她这副模样。

看来小时候那件事情,对她的影响甚深,只怕是难以消退的。

“咖啡~~”可爱的叫声由远及近,随即,一个香软的身子扑进咖啡怀里,妮翁喃喃的说,“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好想你哦。”

阿维德看着咖啡的脸上被惊讶布满,显然被妮翁那个热情的法式拥抱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但她立刻恢复笑容,抚摸着妮翁的头发,笑着说,“我也是。”

因为妮翁的父亲坚持,所以她们就约在诺斯杜兰家下榻的酒店咖啡厅里。

妮翁高兴的牵了咖啡的手,一边走一边说,“我最近又买了不少好东西哦。我听你说的,那个牌子的衣服果然很适合我呢……”

“那就好啊。”

他淡淡一笑。在机场咖啡一时之间根本就没有想起来诺斯杜兰家的小姐叫妮翁,所以,那个“我也是”也肯定不是真心话了。

阿维德跟着咖啡的时间不久,以前并未见过妮翁。

这次一见,果然是一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看起来和他家小姐很像。

听说她的父亲对她也是保护过度,不过这位小姐长得也确实讨人喜欢。

特别是她用一双纯真又可爱的大眼睛望着你的时候,只怕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拒绝她的要求。

也就是咖啡远远不及妮翁的地方了。

只不过……世上的美人何其多,但他眼中就只有他的大小姐一人。

阿维德环顾妮翁的保镖,注意到咖啡的目光似乎也在暗暗搜寻。然后不约而同的都将视线停留在那个金发黑眸的少年。

果然是个美少年。明眸雪肤,唇红齿白。漆黑的星眸里光华隐隐。即使在后面不发一言的跟随着,依然引人注目。

与照片上的他一模一样,但那股自然流露的气质是再高明的摄影技巧也拍不出的。

只是,那双黑色的眸子……

坐下后,妮翁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呐,咖啡,这次你想要什么拍卖品?”她随即想起什么,“哦,对了,那些都是你负责鉴定的,大概也就没什么希罕的了。可是我想要好多呢,有哥洛哥公主的全身木乃伊,演员祖·利马驰的组织,还有窟卢塔族的绯红眼球……”

一言不发的听完,她微微笑道,“你要的这些东西,每件的到手难度可都在B级以上。绯红眼啊……”咖啡的目光似有意无意的投住在站在妮翁身后的那个金发身后一会儿,笑着说,“我也有啊。你若真的很想要,就把我那对送你好了。”

酷拉皮卡浑身一震,他正要寻找绯红眼球的收藏者,真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个小姐,似乎是十老头家族的人,听妮翁小姐刚刚说她负责黑道拍卖品的鉴定,那也极可能知道其他绯红眼球的下落。

那么……该如何从她那里拿到族人的眼睛呢?

“真的吗?”妮翁惊喜的握住咖啡的手,但是跟着目光一黯,“绯红眼球那么难得,那你也一定很喜欢了。听说很美呢!”

“超乎想象。”咖啡一手支头,勾动唇角一语双关的说道。

酷拉皮卡暗自握了握拳,虽然他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有异,在场的众人也根本无从察觉,但是他的念流动有细微的紊乱,心跳也骤然加剧。

在场的,只有咖啡,阿维德,旋律三人察觉他的异样。

妮翁笑着说,“那我还是不要了。咖啡你的心爱之物,我是绝对不会和你争的。”

心爱之物……吗?

阿维德暗自苦笑,对他的大小姐来说,可会有这种东西?

妮翁接着问道,“那你想要什么呢?每次都是你陪我买,很少见你看中什么东西呢。”

“我想要的……”咖啡似乎呆了一呆,眼睛垂下,长长的睫毛盖住了本来会泄漏情绪的眼神,接着,清澈柔媚的嗓音自樱唇中流淌出来,“我想要的,根本就买不到。”

“什么?那……”妮翁的小脸布满诧异,她一直以为这个世上的东西,如果她想要,只要向爸爸撒撒娇便会属于她了。

“不仅买不到,也不能通过竞投,交换或者捆绑任何一种方式获得。想要的话,……”咖啡重新抬起头,眸子里闪烁着让人难以琢磨的光芒,“就只有自己去猎!”

“这样哦……”妮翁点点头,虽然貌似了解实则未必。

阿维德在心里暗叹。

这就是咖啡明知道有怎样的危险也决不回头的原因。

让他实在很担忧。

气氛在咖啡说完那番话之后突然变得有点诡异。

妮翁笑道,“这样好了,我替你占卜一下,就知道你能不能得到那样东西。”

咖啡一愣,她从来就不信这些。如果信,她早就那么做了。

但阿维德心里却异常盼望妮翁能为咖啡占卜,这样,他也好知道咖啡究竟有没有危险。

占卜,从来就是用来躲避灾祸的不是吗?

“啊呀呀,听说求你占卜一次好难呢。很多人都在等着。”咖啡微笑着揶揄,“我是不是应该先跟你父亲挂号排个队?”

妮翁俏脸一红,“你就不要取笑我了么。因为是你,我才特地这么做呢。”

“那可多谢你了。”咖啡依然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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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 猎

下章×预告:

被 猎

究竟妮翁会为咖啡占卜出什么来?旅团团员再次登场。西索少见的回忆过往……

下章-追猎×被猎-未来×预言×初次相遇

咖啡:……嗯……嗯……为什么我的占卜文那么奇怪啊?

(愁儿:咳咳,下回因春节停载一章。(被众人欧:什么好的不学,尽学富J拖搞!!!))

未来×预言×初次相遇

追 猎

前情×提要

被 猎

机场事件被林帕尼的手下佩伯雷顺利解决。咖啡和妮翁会面,提到绯红眼。妮翁打算为咖啡占卜。

追猎×被猎II-4-未来×预言×初次相遇

“我占卜的都是一般都是一个月内的事情。”妮翁笑着说。

“那……”咖啡目光流转,“今天是31日,今天占卜的自然是下个月的事。可是如果今天是8月20日,那么占卜的究竟是8月份下旬的事还是9月份的事?”她说着,看着妮翁在发呆,接着自问自答,“嗯,可能以15日为分界线,之前占卜的都是这个月,之后都是下个月了。”

妮翁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只知道占卜。听到咖啡说了一连串,呆了呆才道,“可能吧。”

“听说你的占卜很准呢?”咖啡微笑着说。

“是啊,几乎没有错过。很多人求我爸爸让我占卜呢。”妮翁笑得很得意,即便如此看来依然很可爱,“而且很多人看了占卜之后可以避祸哦。”

“那……”咖啡的目光又开始流转,“如果你占卜出一个人出门会丢钱包,那个人知道后那天不出门,也就不会丢钱包了。可是这样的话,也就无从证实这个占卜是对是错了?事情只有发生过了,我们才知道预言是正确的,对吧?但是如果所有事情已经发生过了,那预言也就失去意义了。”

妮翁的脑子哪里会像咖啡那么多沟回,听了又是一呆。

“我不知道……反正那个人不出门就不会丢钱包就行了,管它正不正确呢。”

“不,也不是这样。”咖啡摇摇头,目光闪闪发亮,“那个人并不知道他选择留在家里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占卜只预言了他出门会发生的事情。也许他留在家里会被杀害呢?你的占卜只能预言一种未来对吧?换个角度说,就算他知道出门会丢钱包,也知道在家会被杀,那么权衡之下,他也只有选择出门丢钱包了。所以,你的占卜还是对的,他就算知道出门会发生什么事还是必须那么做。”

妮翁头晕脑胀。她早就觉得咖啡跟她有些不同,可是没想到就一个占卜她都会问这么多。

阿维德忍俊不禁。他的大小姐终于恢复正常了,比起在机场,果然还是现在的样子比较吸引人。

咖啡沉思着,又转头看阿维德,“按照S·H博士的时间理论,未来是不可预知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就像两个顶角相对的圆锥体,那个顶点就是现在。过去和未来可以有无数个,但是现在只有一个。因此,你选择了一个现在,你也就拥有一个确定的未来。如果你选择不同,那么未来也不同。”

阿维德立刻明白,接口道,“大小姐是说,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会发生,他就可以选择不去做。但是有人就算知道他的未来,他依然会做出导致那个未来的事,然后就无法避免的发生那个结果。对吧?”

咖啡微微一笑,“一点没错。所以,关于未来,我们根本无法确实的预知全部。有些事可能永远无法避免,但是有些却能。”

这两人一搭一挡旁人竟插不下嘴。

妮翁在一旁听得浑身无力,“咖啡,偏你就那么多问题。”

很多人听说她的占卜灵验,都是赶着求她。而她,不仅看起来不太相信,反而问东问西,最后又扯出什么时间理论来了。

“好,好,我不说就是了。”咖啡微微一笑。

妮翁小手一挥,拿出一张纸。自从发觉她的占卜能力之后,她身边似乎总是用不完的纸。

“好啦。来,名字,咖啡·克鲁奇。生日?”

“11月17。”

“血型?”

“A。 ”

妮翁拿起那支天使的自动笔,两眼一下子变得迷蒙了,然后手就像是自动有了知觉,开始在纸上刷刷的写着。

阿维德凝神看去,只见那只笔上,附着一股很特殊的念。这个小姐体质特殊,看来念力是天生,而非后天习成。

“好啦。”妮翁笑盈盈的收笔,一边递过那张写着占卜文的纸,一边解释道,“我的占卜比较奇怪,通常都是有几首诗组成的。快,告诉我怎么样?”

咖啡一边接过,一边笑道,“你通常不是不关心占卜的内容吗?”

“可是咖啡你是我的好朋友啊?我当然关心了。”妮翁微微撅起嘴,理所当然的说道。

“好朋友”那三个字令咖啡轻轻挑起眉,但是在她看过纸上的内容之后,她脸上就再也没有任何表情了。

咖啡垂下眼帘,一言不发的看着那张纸,脸上带着一种让旁人无法看透的表情。

阿维德在后面的那个角度根本看不真切纸上的内容,心里焦急,恨不得让视线在纸上钻出个洞来。无奈之下只好仔细观察她的表情。

而她现在脸上唯一的表情,就是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表情。

妮翁一边很想探头去看,一边催促道,“咖啡,……”

咖啡平静的抬眼看她,“一般来说,你的诗是什么样?”

妮翁眨眨眼,“4行诗,4到5首,代表下个月每周发生的事。”

“哦,这样啊。”咖啡一边应,一边若无其事的将那张纸叠起收好。

她越是平静,妮翁越是想知道,焦急的问,“呐,咖啡你快说嘛,上面到底说了什么?”

“那上面说……”咖啡嫣然一笑,语调平淡,“我下个月会死。”

刚刚抵达约克鑫,手机上就传来侠客的短信。西索挑着眉,看上面详细的团员集合地点的位置说明。

没有多一句解释,像是早就知道他一定会来。

但是西索知道,如此确定的并非侠客本人,而是他背后的团长--库洛洛。

那颗又大又鲜美的果实派出一朵多刺的鲜花给他传话,然后就等在那里,料定他一定会出现。

他当然会,是为了和他决斗而不是因为他的命令。

来到约克鑫郊外的废弃居住区,那是团员的集合地点。

刚刚走进去,就看见窝金坐在台阶上哈哈大笑。一头狮子鬃毛般的头发随着胸腔隆隆的震动在脑后飘荡着。

他一边笑,一边使劲捶着坐在他前一级台阶上的信长的肩膀。

“哈哈,他按时到了。你输了,给钱吧!”他笑得得意非凡,声震百里。

芬克斯曾说窝金不适合从事暗杀活动,看来就是这个原因。

当然,旅团的口号就是“胡作非为”,再加上他们的个人能力和团队协作,无论执行什么任务的确都不需要来暗的。

信长咬着牙道,“别砸了,老子的肩膀都快让你卸下来了!钱么,先欠着吧。”

西索挑起眉,这两个人,居然在拿他打赌?

窝金收起笑,“喂,你欠大爷我多少钱了?再欠你就还不起了。”

信长若无其事的站起身踱步,“真要还不起的时候,把这条命抵给你就是了。”

窝金嗤笑,“我要你那条贱命干什么?你小子就给我好好的活着便是,自有你还钱的时候!”

团员们都知道,他们两人虽然总是恶言相向,但却是过命的交情。因此,对于这样的对话他们一点也不意外。

西索环顾。

坐在角落里的剥落烈夫依然浑身缠着绷带。

披头散发的库哔还是看不清面孔。

蒙面的飞坦自始至终就没有看过他一眼。

富兰克林笑呵呵的隔岸观火看窝金和信长吵架。

小滴,侠客,芬克斯,帕库还有团长都不在。

细长的眼睛扫到坐在一旁的玛琪,玛琪察觉到他的目光后,便将头若无其事的转开了。

他知道她刚刚一直在观察他,打从他走进这间屋子他就察觉了。

她从不这样仔细观察过他,从不。

他绝对不信玛琪是突然对他有意思。那么,一定是有了别的原因。

他自信自恋却不盲目,他喜欢自己的身体却并不爱惜。

他的记忆只存放活着的人,他感兴趣的只有切实的刺激,他的眼中只看到将来。

玛琪,是他少数几个清晰记得的人。

4年前他第一次遇到玛琪的时候,正是他无聊到极点的时候。

整个世界都陷入虚无的沉闷。空气里渗透着空洞的乏味。

他不是老板的保镖,但却刚刚执行了一次保护老板任务。

而且,他受伤了。

9年前,18岁的他第一次为十老头之一克鲁奇杀人。得手之后,便引起了克鲁奇极大的重视。因为年纪轻轻的他杀掉了一个在黑道集团里名声颇响的人物,在全球杀手界造成轰动,也就奠定了他日后在国际杀手榜上魔术师的响亮名号。

从此,他不定期的出现在克鲁奇身边,为他除掉他想杀的人。现在克鲁奇成为十老头里地位仅次于林帕尼的原因,和他少有敌对势力很有关系。

西索喜欢这样的安排,因为又有钱拿,又有人善后的确是再方便不过。他开始寻求新的刺激,只要稍有名号的人都逃不出他的十指。

他不断的杀人,也不断看别人流血,有时候自己也会受伤,但是他从未输过。

这样的日子不断重复,直到4年前。

他成功保护了克鲁奇,让他没有死在一个职业杀手手中,然后--

他开始觉得无聊。

尤其在知道那个职业杀手是颇有渊源的杀手世家旗下的首席杀手之后。

他赢了。

尽管那一场死斗让他受了伤,不过对方比他的伤还重。

那个人就是伊耳谜,也是少数几个他记住的人。

那段时间里,世上的高手像是突然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难道除了隐退的老东西,剩下的比较美味的都被他杀光了吗?

除了那几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就连一个有发展前途的好苗子也没有。

合该他倒霉,就在他的能力与体力都正在步上颠峰之际,却撞上这等高手青黄不接的时代。

伊耳谜留给他的伤他一直带着,不是不能治好,只是不想而已。因为如果少了那种痛楚,他会更无聊。

只有身体上一直存在那种感觉,他才不至变得麻木。

百无聊赖的离开十老头家族,一个人搭着飞艇漫无目的的转。

从来就是他一人,并没有亲人朋友同伴那些累赘,所以想走便走,很自由。

途经一个偏远的城市时,他突然想停下来。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想停便停下来了。

在那个城市里游荡了几天,竟然发觉伤口还有感觉。那个伊耳谜果真是杀手家族出身,从小进行职业修炼,出手的确毫不含糊--

不过依然输给了他。

听说这个家族的人绝少失手,所以声名赫赫。名号越响,家族里每个人接任务才越加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堕了家族的威名。而且家规森严,也从不允许犯错或者违逆族长的意志。

……不知道那个人负伤回去以后会怎样?

等等,他怎么开始操心这些事情了?

这次负伤之后,他就有些变了。

正在胡思乱想时,几个人围住他。其中不乏用念高手,还有人自称拥有猎人执照。

也没什么奇怪的。被他杀死的人数不胜数。想取他性命的人多如牛毛。

他一向不曾刻意隐瞒自己的行踪,甚至可以说是特地招摇过市。所以这些人自然能找到这里来。

既然有人送上门来,那就索性再增加一两条伤口。

失去了杀死高手的那种刺激,那就增加肉体的痛苦已减缓他的无聊。

那些人很快动上了手。西索没有马上还击,反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一柄半月形的弯刀砍进自己的体内。那一瞬,他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皮肉被撕开的声音。

弯刀的主人像是呆了。

杀手界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魔术师居然这么容易就让他砍中。

那人并没有因此掉以轻心,惧怕西索还有什么诡异的后招,连忙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拔出了刀。

西索笑了,阴恻恻的。

-就这样?

看那人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就只能让他受这么一点不痛不痒的小伤,那剩下的也就没什么期待了。

那帮人在听到他阴阳怪气的话之后,脸上由惊讶转为惊恐。

这个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面对这些干巴巴的,一点也不新鲜水嫩的果实--哦,他们甚至称不上是果实--他根本没有胃口,愈发无聊。

丧失了往日耐心,两张纸牌就瞬间解决了所有的人。

他干脆倒在地上,任由鲜血从再度迸裂的旧伤和新添的伤口里汩汩流出。

为什么他还是那么无聊?为什么没有新的刺激?

就在这时,朦胧的视线里看到白衣红带的人影。

-谁啊?

细长的眸子连睁都懒得睁,如果是鲜美的果实的话,他倒是乐意看看。别人……就算了。

-既然受了伤,还站着不动?

直接忽略他的问话,反而提了一个问题。

闻言他睁开眼,看到一双金色的眼眸闪动着他居然也猜不出的光芒。

嗯,她看到刚才发生事了。看样子她也是念能力者,而且,……够胆量。

-我无聊。

因为无聊,所以就算可以一瞬间解决所有人,却站在那里让别人砍?

这种答案也只有西索给的出,他确信那双金眸在听到他的答案之后流露出半揶揄的神情。

金眸的主人转身离去,西索坐起半个身子,根本不去理会还在流血的伤口,懒散的将手臂搭在双腿上。

打量她的背影很窈窕,回想刚刚看到的金眸也很透亮,是个美人呢。

而且看见这样的事情后,没有害怕惊叫,只是平静的问了一句就走。没有打算落井下石也没有打算稍微替他料理一下伤口。

后来他进了旅团才知道她的念能力。当初只用几秒不到就能替他缝合伤口,但是她却没有那么做。甚至后来在同属一个组织时,她为他缝合伤口都还要收钱,有时还为数目斤斤计较|||。

这丫头……自己的魅力竟然对她完全无效,这对于西索一向满满的自信而言的确是有些打击。

-你是谁?

他突然想知道紫发金眸的窈窕少女究竟是谁?居然可以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她可有见过比他更帅,更强,更无畏的男人?

-路人而已。

无视西索慵懒却放浪形骸的模样,她根本没打算和他多讲话。

-那为什么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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