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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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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候,拿着一把枪,在御花园年年岁岁严寒苦暑不曾停过的舞刀弄枪的小身影,臣妾又心痛的厉害。 我可怜的侄女啊,从小就跟着边关的将士刀枪棍棒玩闹,一点都没有生为女孩家的自觉。男女之防,她是模模糊糊。我听说,她回了老家,刀枪也一日没放下过,二月过年的时候,还写信给我,说等哪天进京,要舞剑跟皇上看,她说皇上以前赞她耍剑最好,有灵气。又说现在大了,舞刀弄枪怕别人说她、说她爹娘,她就还准备了一首诗……”

听到这里皇上汗颜了。他比之文,是更喜欢武的。所以当时武功了得的齐将军只娶了一个女人,他怕他久守边关,断了齐家的香火,便力压群臣,让齐将军夫人也跟去了。

当时齐玉容进京,他也是百般宠爱——他还和当时不到十岁的齐玉容在御花园比过武呢。虽然主要是他逗着她玩,但那个画面,皇上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后来齐玉容临走时,还叫她不要落下了刀剑,以后还要考她。

皇上有点不好意思了。战场上是不分男女的,玩刀剑的齐玉容自然不同一般大家闺秀……

“……可没想。呜呜……可哪知道,听她弟弟说有一个书生诗做得好,连人家面都没见到,仅凭一首诗就非他莫嫁,书生死了,她也不活了……”

皇上觉得自己也有责任了。

齐贵妃突然脸皮一变,骂道:“也是臣妾的不是,为了那个不成气、罔顾爹娘的东西,来向皇上求情。只看到人家一首诗,竟然连爹娘都不要了……混帐东西混帐东西……”

混帐东西?皇上此刻想起了他的儿子。他病中,私自纳妾不说,还把他亲娘家族中的女人、皇子妃娘家的女人,与各朝臣结亲——这不是结党营私是什么!

再一看齐贵妃,两个哥哥都只娶了一个,现只齐玉容一个侄女,没拿去结什么豪门贵族,看上了还是一个家里猜犯了事的一个小秀才,而那小秀才还是以前得了病,今年才好起来的……

再看看六皇子,他老婆娘家的女儿也没嫁给谁谁一品大员做续室,也没什么庶女送到谁将军府里当妾室……而且,有好吃的好喝的,总想着他那个皇帝老子。受了委屈也不坑声……

六皇儿多好啊!有才有德!比那些他还没死,就想着他龙椅的大儿子、二儿子……好得太多太多了!

齐贵妃接着骂道:“叫我说都怪齐致、齐宣,自己学问一踏糊涂,欣赏那书生也就罢了,还叫那书生和他们一同念书,虽然不准玉容踏进去一步,可是这不侧面的让玉容知道,他们有多欣赏这个书生嘛。”

皇上问:“哦,是齐致、齐宣啊。他们年纪也不小了,娶妻没有,今年会考科举吧?”

齐贵妃幽怨的看了皇上一眼,垂着头,道:“没娶妾,考科举……考是会考,只是……”

说着齐贵妃又打起了精神,勉强笑道:“没事。左右年纪还小,慢慢来……实在不行,去当兵,到边关挣军功……”

想着密探传来的摩拳擦掌要向科举伸手的某儿子……也或许是老了,皇上看着强颜欢笑的齐贵妃,心软了,“李知府也老了,辖地那么大,他也才去多没久,出些事难免,他以前也教过水溶,人虽固执,不通情理,但为人也是一派正气,学问也好,就罚他两年的俸银吧。齐将军是个要强的人,你让他别逼齐致、齐宣,他们年纪还小。玉容也别逼,宋家已经分家,宋大郎一家也是被人蒙骗,这样,罚点银子,打个五十板。宋三郎今年也别考试了,我相信玉容的眼光,没得让他中了,被人翻出这事儿,让他再等三年,他不过二十一,等得起……”

齐贵妃谢了恩,又道:“那玉容呢?臣妾想她年纪也不小了,要不皇上给她指个婚,别让她和那宋三……”

想碰上以前拿着刀从花坛后跃出来,要和那比试一分高下的粉团子。皇上脸黑了,“玉容那孩子的性子你还能不知道。都说宋三郎死了,她也不活了。你就随她去吧。皇子皇女中,朕最宠她。你休书给她,说朕说的,等三年后,那宋三郎金榜题名,朕就下旨赐婚,这期间,没人能逼她。若是她后悔了,看中了谁,朕也下旨赐婚,让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齐贵妃娇呼‘皇恩浩荡’,又同儿子与皇上共进了午膳不说。

宋大郎一家却是已经被放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luoluo两炸弹、curiousping炸弹。在写结尾了。各种暴躁啊不知道怎么结。

86

86、悠闲生活 ...

李明英、宋大郎各五十大板;宋李氏二十大板;方杨氏、方小玲顾工无罪;宋李氏爹娘、宋杨氏念及不惑之年,也无仗责。

宋大郎除老店四合院,以及新店充公外,罚银五百两。而卖给李明英罂粟之人逮捕时反抗被击杀了。

罂粟之案,从宋大郎一家被逮捕,到打了板子放出来,总共用去了半个月。

宋二郎早已经准备了两辆马车在衙门外,等人被衙役拖出去来的时候,就把人给抬了进去。

马车一路拉到宋氏火锅店门外,宋大郎、李明英被抬到宋三郎的房间。

忽然在衙门里看到宋大郎被打得血肉模糊,而晕过去的宋杨氏醒了。宋杨氏一醒,就是爬到床边,推开大夫,摇着宋大郎哭嚎。

“儿啊……醒醒,不要丢下娘……”边哭边说的话,如鬼泣一般。

宋二郎是打点过衙役的,所以平常人挨五十板命十去了九的命运,并没有发在在宋大郎的身上。

宋大郎被宋杨氏推摇着从晕迷中痛醒了。

他正要说话,宋杨氏却疯了似的往外冲去。

宋二郎、宋三郎不知所以,一愣后,便追了出去,但刚跑到门边,就看到宋杨氏把陈寡妇和林红玉抬着往另一间而去的宋李氏,几巴掌扇得东倒西歪。

也不知道宋杨氏哪里来的劲,竟把挨了二十大板,屁股一动便嚎得给杀猪叫一样的宋李氏给拉扯到了宋三郎屋里。

宋杨氏的速度,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快。她把宋李氏一把推在地上,立刻又扑上去,扇耳光、掐嫩肉、扯头发……全身无一不动。

疯狂呲牙、目露凶光的样子,哪有平日里淡定的慈母菩萨样。

“你还我儿子……你还儿子……你这个贱妇……你害了我们全家,贱妇……我要杀了你……”

宋李氏先被宋杨氏打懵了,身子又有伤,如何是宋杨氏的对手。

而宋杨氏半个月关在牢里胆惊受怕,又以为宋大郎死了,心里存的便是与宋李氏拼命的心思。

婆媳在地上撕打成一团,宋李氏痛得鼻涕都流出来了,李珍珍、杨雄反应过来,连忙上去帮忙。

“李氏你个死贱人,害我大郎,害我全家……你还我大郎!你还我大郎……我和你拼了……”

现在的宋杨氏那便是没有后路的恶狼,一百分的力量,都被她发挥出二百分了,一脚踹中了杨雄的心口,双手利甲向被李珍珍护着的宋李氏挥去。

宋李氏一边躲避她的尖爪,一边叫道:“我哪里知道那是害人的东西,你以为我想吗……”

四个人打成一团,宋二郎连忙同宋三郎、陈寡妇、林红玉把人给拉开。

被陈寡妇、林红玉拉着的宋杨氏,红了双眼,“还想狡辩。若不是你找那个罂粟来,我们家能这样吗?你个贱人!泼妇!婊、子养的……”

宋李氏听了,也红了眼睛,“你TM才是婊/子养的,如果不是你要休我,要让方小玲进门,我会找来罂粟。大郎是你害的,我们一家都是你害的。没有你,我们一家都好好的……”

“啊————”宋李氏震人耳颤的尖叫声,随着空中飞洒的血珠,惊走了屋檐上的鸟儿。

地上鲜血点点,宋杨氏一口吐出嘴里的肉——那是宋李氏左耳的耳垂。

原来宋李氏说话间,宋杨氏挣脱了束缚,扑向宋李氏,一口咬掉了她的耳垂。

这一下,在场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宋李氏双眼如铜玲一般鼓着,左手捂着痛得全身发颤的左耳,右手颤颤巍巍的伸向那被血染红的、上面还有牙印的耳垂。

宋杨氏哈哈大笑,“你这个贱\人贱妇。一个耳朵都是轻的。我还要休掉你,休掉你这个败家子,你这个害虫。我要告诉邻里,你是怎么害得我们宋家家破人亡的,我要你一辈子不敢出去见人,我要你后半辈子都活在痛苦中,我要你生不如死……”

宋李氏沉默的把耳垂握在手心。 这一瞬间,她从嫁进宋家到现在的所有回忆,都一一从脑海闪过。

有没出嫁时,宋杨氏满脸亲切怜爱的承诺。

也有最开始生活的幸福美满。

更多的却是辛苦的生活、宋杨氏的刻薄、恶毒……

忽然宋李氏从地上一跃而起,把宋杨氏扑倒在地,她不顾身上的伤,左手死死按着宋杨氏的头,右手高高扬起,‘啪啪啪’一巴掌一巴掌扇打在宋杨氏的右脸颊上。

“你才是个贱/人贱妇。你这个荡/妇,婊/子养的。你以为你多高尚,你以为你就跟外面传的是个活菩萨。你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分家的时候,你私藏了一百两银子当私房,买铺子的时候,你只拿了五十两银子,你说有五十两是借的,哈?方小玲家借给你的吧。你看看方小玲在哪里!嗯,人跑了。知道咱们倒了散了,出了衙门不吭声跑了。”

“像这样的人能借钱给我们。你说四合院是分期的!哈,你问大郎吧,他去找过蒋老板了。你一直都在说谎!宋小妹嫁妆有多少,你去问问和家的下人!公公在世的时候,就给宋小妹置办了的。临了分家,你却丝毫不说,分了她半分田产。”

“我们在外边吃粗粮果腹,你和宋小妹在屋里偷着吃鸡蛋、鸭蛋。你个贱/人。你说我容不下宋二郎、宋三郎,最容不过的是你吧。宋三郎病了这么多年,你有多关心他——你知道我每次给宋三郎抓药的时候,都少拿了药吧,你知道我吃了银子,你知道!!!可你装着不知道。宋二郎、宋三郎病的时候,我是恨不得他们死,可最恨他们的却是你……”

宋李氏噼里啪啦一阵打一阵骂,直把所有人都弄的傻眼了。

苏兰是最先从宋李氏透露出来骇人的信息里醒过来的。 她站在门口,看到宋杨氏被宋李氏打得右颊肿得像个包子,嘴角也溢出鲜血,连忙出声唤醒了众人,“别傻看着啊,赶紧拉开她们啊!”

宋二郎长腿一迈,把宋李氏强行拉开了。

宋李氏一边疯狂的挣扎,一边疯狂的笑道:“宋二郎、宋三郎……哈哈,你们这些被宋杨氏骗骗团团转的傻子!笨蛋……哦,对了你们娘难产,搞不好是宋杨氏指使人干的……”

“你血口喷人。”宋杨氏嘴角早破了,她坐在地上,手指颤抖的指着宋李氏,“贱人,血口喷人,污蔑我!”

“你说我污蔑你?”宋李氏大笑一声,右手‘唰’一声指着床上已经挣开了眼睛的宋大郎,“你敢发誓吗?如果你杀了张氏,宋大郎马上死。”

宋杨氏斩钉截铁的道:“张氏是自己血崩死了。如果是我害了她,我立马死!大郎立马死!”

宋李氏咧嘴,阴险的笑了,“那你敢发誓,你不知道我在宋三郎药里做了手脚么?”

“……”宋杨氏脸木了。

宋李氏继续道:“你敢发誓吗?如果我错了,我立马死。如果我对了,宋大郎会被打下十八层地狱!”

“我……我……”宋杨氏抖擞着嘴角,怎么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宋大郎是她的命!

“你不敢是吧!”宋李氏得意的笑了,她轻而易举的挣脱,呈呆滞状态的宋二郎。

她蓬头垢面娇笑着坐到宋大郎的床头,“大郎,你都不知道吧!这些……对了,还有一个事。你娘她啊——是卖身进宋家当的丫环奴才哦。”

“不要说。”杨雄突然窜起来,捂住了宋李氏的嘴。

宋李氏拉下他的手,“爹啊。我姑妈都要我的命了,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宋李氏眉眼弯弯笑着,抓住了颤抖得如得了羊角疯宋大郎的手,“杨家没钱,把姑妈卖给了宋家。而祖母病了,爹说等祖母病好了,就把卖身契还给姑妈,让她回去……说来也奇怪,怎么后来姑妈嫁给爹了呢?宋家好歹也有几十亩好田好地的富户,怎么会娶一个曾卖身为奴的女子?还有啊,我嫁过来的时候,只听爹说张氏那么那么多,怎么和姑妈的关系那么淡呢……”

“畜牲!你还要编排我什么!”宋杨氏终于反应了过来,她不知道宋李氏怎么知道的,但她绝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宋大郎。

“畜牲,你还要编排我什么,你一道说出来……”

“我不编排你!”宋李氏右手竖着摇了摇,笑道:“这事是我爹告诉我的。她是你亲哥。他总不会为了我这个女儿撒这么大的谎吧。对了,我们也可以发誓!就拿大郎发誓吧。”

宋李氏笑嘻嘻的左手捂着耳朵,“娘,咱们发誓吧?”

她右手竖起三指指天,脸上似天真的儿童一样念道:“娘,你跟着我念。我宋杨氏对天发誓,如果我以前卖身进宋家,我儿子宋大郎出门被马车撞死,喝水中毒肚烂肝穿而死,睡觉被横梁先砸腿,再砸肚子,再砸头,砸得白花花的脑浆迸烈而……”

“卖身契的话。有!”宋三郎如梦一样,喃喃道:“祖父死的时候,告诉过我。他说爹和娘……和……和宋杨氏结亲之前,他在衙门背着所有人登了记……”

苏义拉了拉宋三郎的手,面无表情的宋宪,让他害怕。“三哥!”

忽然宋三郎就流下泪来,“祖父死了。我病了一场。都忘了!”

这一刻,宋杨氏仿佛听见了远方寒灵寺传来的飘渺钟声,钟声一击一击重重的敲在她的心口上。

宋杨氏只觉喉头一甜,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梦中宋杨氏见了一个妙龄的少女。破旧的茅屋前,穿着布满补丁麻衣的少女,两行清泪滑过如蛋壳白嫩的脸颊。

“爹。你要卖我……你知道什么是奴才吗?你知道入了奴籍的我,以后的日子吗……爹啊,到时候我就像只鸡、像只鸭、像只野狗……任别人打杀糟蹋……我连个人都不是了……”

87、番外一 ...

宋大郎比宋杨氏早先一步晕倒。

他醒来后,就给了宋李氏响亮的两巴掌,在休书上按了手印;而宋杨氏中风了,自从她怒急攻心,醒来后双腿便没有了知觉。

宋杨氏眼中已经没有了神采,只认得宋大郎一人,见了宋大郎就像一个小孩一样重复的叫他‘大郎大郎……’。

宋大郎一家,老的瘫痪了,小的大虎五岁,小花三岁,宋大郎还起不了身,不过他还是把开店赚的宋杨氏存起来的钱,交清了官府的罚款,另单剩下的几十两银子,全给了宋李氏。

宋李氏走的很爽快,她虽然舍不得大虎,但是她知道她再也不能待在宋家了。

宋李氏从宋大郎给她的银子中,摸了一锭给大虎。

苏兰看着宋李氏被她爹娘架着出了四合院,自此,她再也没听到过她的消息。

而遗留下来的宋家人,沉浸在诡异的气氛当中。

宋大郎不知道该怎么和两个弟弟相处。

而宋二郎、宋三郎面对宋大郎也很无所适从。

说过去的事,过去就过了——这是在宋大郎心口上撒盐!

可你不说,宋大郎的心口依旧在滴血。

宋大郎的心上已经插了一把刀——那并不是宋杨氏曾……现在依旧是奴籍的这把刀,而是宋三郎药的事。

一个是他亲娘,吃她的奶长大的;一个是他媳妇,为他生儿育女。

宋大郎的痛苦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在苏兰以为那个憨子的汉子会支撑不下去、崩溃的时候,宋大郎却除了一天不说一句话的沉默寡言,再没有其他的异常。

宋二郎、宋三郎也没有什么异常,只是比以前沉默了。

苏兰知道宋二郎、宋三郎的为难。宋家三兄弟的感情是真的,可是宋李氏竟然吃了宋三郎的药钱——虽然只是短短宋爹病后,到分家的这段时间——但,当时的药,就是宋三郎的命。而宋杨氏也知道,她没有阻止。

这件事,本与宋大郎无关。可都是宋大郎最亲密的两个女人做的……这可说是上天,给宋家开的最大的玩笑——宋杨氏最在乎的卖身契的事,反而没有对宋家三兄弟造成巨大的影响。

半月后的一天,宋大郎带着宋杨氏、大虎小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四合院,回到了乡下宋宅。

宋二郎发现后,便想要把他们追回来,“大哥才能下地,大虎小花年纪还小……上面还有个不能动的……”

从来不管宋家内宅事务的林红玉却突然先苏兰一步,拦住了他,“你不用去了。已经有人去了。”

林红玉并不知道宋家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从最近的气氛中,也发现了些蛛丝马迹。

林红玉对苏兰说道:“陈嫂子带着孩子回乡下了。恐怕再也不能来上工了。”

苏兰惊愕。林红玉说的话,她是一句也没听懂。这之间有关系吗?

苏兰看向宋二郎,宋二郎退了回来,苦笑道:“我也……也是……无话可说……陈嫂子去,倒好……”

林红玉道:“你就放心吧。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见过陈嫂子这样什么都不顾的,牵起孩子就走的样子。你去,也是进不了大门的。陈嫂子她怕是孤注一掷了……她那人平时都温吞得很,但是面对……她怎么都不松口……”

“大哥他……”宋二郎的眼神迷离,“他们都是好的……”

说完话,宋二郎便重新回到了柜台。

苏兰觉得莫名其妙,拉了林红玉到一边,问她。

“他们小时候……”

林红玉说得很模糊,但苏兰也听懂了那个意思。

原来小时认识的宋大郎和陈寡妇有少男少女的某种情丝,后来双方在父母的安排下各自嫁娶,而后陈寡妇娘家父家人死了,现在宋大郎又带伤回去,若没人照顾,没准一家子人都要饿死,所以陈寡妇便失去了冷静,带着孩子回乡下了……

苏兰听完,深觉得陈寡妇不动则已,一动便不得了。陈寡妇的名声,关系着陈佳佳未来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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