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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起缘(完结)第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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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兰昕吓成那个样子,心里有些不忍,这才叫他看到了生的希望,难道现在又要生生的给他断了么?我安慰兰昕别害怕,想了想,我叫兰昕把管家田荣找来。然后我寻张椅子从新坐了下去,这会儿不像刚才,歪脖拧身的坐着,而是正襟危坐,把下摆衣襟放得低低的,又把靴子松脱了下来,双脚悬空套在靴子里,这样从表面上看,并看不出我的腿是短了一截的。摆好姿势后,我就边喝着刚才丫鬟放下的茶,边等着兰昕叫管家来。

我看见一只熊猫向我跑来。那个田荣脸圆,眼圆,肚子圆,手脚也圆,头顶上好像还突出了两块,正好用来当做耳朵,眼睛下面悬着青青的眼袋子。说他不是熊猫,熊猫都会抗议!

我给那画面刺激的一下嘴没绷住,“扑”的一声就把口中的茶水给喷了出去,刚好喷到正跑到我跟前的熊猫身上。把管家熊猫吓个半死。

我一看出了这么个的状况,马上揪住机会不放过,于是心里愧疚,表面狠厉的一把把手里的茶杯就给掼在了地上。

管家熊猫这下子连站都站不住了,双腿一软的跌跪在地上,惶恐着连连对着我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心想:“这熊猫还真是奴才中的极品,我还什么都没说,他就先把认罪的架势做了个十足十,好!既然你把架势做得这么足,我不栽个赃给你,岂不浪费了你这么丰富的表情。”

我马上把刘锡之的喜怒无常发挥到了极致。

“大胆奴才,原来是你个没长眼,你把凳子往哪摆呢?摆在那!你是成心要摔死本相么?”我愤怒的手臂一挥,拿手一指,指向墙角放着的,冷门得不能再冷门,偏僻得不能再偏僻的凳子。用行动告诉熊猫刚才我是被那把凳子给绊摔了,反正众所周知,刘锡之喜怒无常,即使现在看上去摆明了是刘锡之自己不小心撞上去的,但这笔账就是可以这样毫无道理的算到别人身上去。

我在这边大发脾气,熊猫在那边浑身发抖,我又继续大叫大骂了一阵后,看看熊猫已经被我训得不能正常思考了,于是我做出总结性发言,“还不快去给本相寻把轮椅来,要是耽误了本相上朝,小心我揭了你的皮。”最后那句是向土豆学来的,我觉得很有气势,配这个场合正好,就顺手拿来用了。

那个熊猫喏喏的急应着:“是、是、小的马上去、马上去。”说完就火烧屁股般的跑了出去。

兰昕此时已经呆立成石化状。

我冲着他笑了笑,示意他别担心。

很快,熊猫就找来了一把木头轮椅。

我让他把椅子放下后,就装作火大的样子把他从新轰了出去,这个时候兰昕就在旁边配合着装着,等会他会来服侍我坐上轮椅的样子。

我等熊猫一走,就自己走到轮椅上坐了下来,还是依照刚才那样坐下,只是我这次在靴子里填上了些软布,防止被人看出来靴头部分是扁的,又拿绳子把鞋的上半部分牢牢的系在了小腿上。做完后一抬头,正看见兰昕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我心里一跳,马上一本正经的叫兰昕推我出去。

出去后,马上就有府中侍卫过来把我连着轮椅一起抬上了马车,然后马车晃晃悠悠的出了相爷府。

在马车里呆着的时候,我也没好过,想到等一下还不知是个什么局面在等着我,我就把刘锡之那粗粗的眉毛拧成了两条毛毛虫,心里更是七上八下。

过了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有人把我连人带椅的又给搬了下来,我一看,是我府里的车夫和车旁跟着的府中小厮。

下来后,我发现现在是在皇宫的大门外,这里已经有了许多官员的官轿马车。那些个官员看见我坐在轮椅上,马上就走上前来过来关切的问候着。我小心谨慎的应付着,尽量不使用称呼语,现在的局面是他们认得我,我不认得他们,所以我尽量摆出一副痛到不堪的模样来掩饰自己的浆糊状态。这些人看见我似乎正在极力掩痛,无心无力和他们多客套后,也就放过了我。

很快上朝的钟声响起,官员们陆续的向着大殿走去,我当然不能就这样子跟上去,虽然我是坐在轮椅上,但好歹也是坐着,这在朝堂上未经皇帝陛下允许,谁敢跟皇帝老头一样坐着。于是,我下车那会儿已经知会府里的小厮前去寻管事太监向他说明此事,这会儿我就在殿外等候宣召。其实从内心来讲我是希望他别把我给召进去。

我正在这里坐着候着,就看见旁边走过去一人,我仔细一看,竟是那被我折腾得苦不堪言的靖王爷。只见他神色阴狠的瞧了我一眼,就从我旁边过去了。

我真是服了他了!连个基本掩饰都不屑做,好歹刘锡之也是当朝左相。到底刘锡之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值得他把他恨成这样?想到此我越发对这个靖王感到好奇起来。不过他不来寻我更好,现在我这个假刘锡之和他这个真靖王爷还真没什么话好说的。

我正在这边想刘靖之间的矛盾,那边就看见有人过来带我入殿。我心里大叹一声:“老天你又不帮我”,就老老实实的任着他们把我推了进去。

此刻朝中官员早已分列两边站好。殿中坐着的只有龙椅上的皇帝和轮椅上的刘锡之。然后这殿中唯一坐着的俩个人开始了谈话交流。

“刘卿家,既然你身体抱恙,就当告假休息,何苦还劳累前来呢,这让朕心中大感不安哪!”皇帝老儿关切的说道。

“对呀!”我悔得心中大叫:“我怎么这么糊涂,这装病请假,装了病自然就要请假的,我都装成这样了,怎么还跑来上班?难道昨天我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把脑袋摔坏了,这要是被惜沅知道了我装了病又没请假,那以后我在她面前还能抬得起头来!”一想到这里,我沮丧得肩膀都垮了下来,配着我现在这个蜷坐在轮椅中的形象,愣是给显出一副病重不堪的样子,那个皇帝老儿看了更是不忍,连着又嘘寒问暖了几句。

我马上状若感动,激动的说道:“劳皇上如此挂心为臣贱体,臣深感惶恐,臣当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抱皇上体恤为臣之恩!” 我这句向朱镕基总理借鉴过来的话把这个皇帝老头哄得很是开心。于是今日早朝的开场就由皇帝和我把你哄哄我,我再哄哄你的官场把戏给演绎了个淋漓尽致。

可以看得出来,我把皇帝老头哄得非常成功,因为他接下来说:“既然刘卿家身体不适,那就自在一旁歇息去吧。”

这会儿我是真的要谢谢皇帝老头了,只要不让我议事我就不怕被人发现假来。于是我马上将自己最真切的情感溶入到拜谢中,谢完就有堂上太监推着我退到一旁。

我立马开始低头打盹,我从来到这里,都还没睡过觉,这会儿实在是困了。我也不担心谁会来打搅我,皇帝老儿叫的我休息,谁敢说个不字。

当然我并不敢完全睡死过去,这毕竟是在朝堂上,所以我边打着盹,边支起耳朵接收对我有用的信息,等到朝中官员议事完毕,我也差不多把他们的官衔职位称呼摸了个七七八八。

之后,皇帝老儿宣布退朝,临走的时候又关切的叮嘱了我几句,还批给我三天的假。皇帝老儿最后这句话差点让我兴奋得当着他的面就从轮椅上蹦起来。

然后我又晃晃悠悠的坐着马车回到了左相府,这时候在车上的心情与来的时候可大不相同了,简直轻松无比。

等我回到相府后,我让兰昕把官家熊猫再次找来。

这次管家熊猫没有跑来,而是双腿打晃的走来。我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也不由愧疚起来,想着这好歹也是个可以随时观赏到的一级国宝,这要是把他吓坏了,那可怎么是好。

于是,我和颜悦色的,轻言细语的告诉熊猫别害怕,说本相今日是一时脾气不好,火气大了些。

可是熊猫见我这么说话,还说了这么些好听的话,越发害怕了,嘴里直呼:“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眼前这个不正常的熊猫,直到接收到旁边兰昕给过来的暗示,我才突然想起来这个刘锡之是个喜怒无常的人物,这种话岂是刘锡之会说的?这种概念已经根生蒂固的深植在他们这些个做奴才的人的脑子里,再加上今天熊猫实在是又被我吓得很了,所以他现在认为我是在讲反话,嘴里头说不怪他,但等会儿还不知会怎么罚他。

我马上把刚才说话的语气纠正成讽刺语气,逐渐的向愤怒语气过渡,这个熊猫才没那么害怕了。接下来我只好边生气边跟熊猫交待,以后兰昕可在府中到处行走,可以银钱随取,可以代我处理府中的一些私务。

熊猫连连弯腰领命,等我交待完毕后,熊猫还站在那里,没走!

我恍然大悟!接下来我又厉声扣罚了他一个月的俸禄,他才欢天喜地的跑了出去。

此时屋子里只剩我和兰昕俩个人,我连忙告诉他,让他把我的增高鞋赶快准备好,我这个样子是瞒不了多久的。

兰昕答应着赶快去了。

等到这屋子里终于没其他人的时候,我大大的呼了一口气,然后走到床边,躺下就睡了过去。

第八章

我在一片月光中醒来,看到一个很美的少年,周身笼着一片月纱,正安祥的趴睡在床沿。

“兰昕,兰昕”,我轻轻的喊着这个少年的名字。

兰昕的眼睫轻轻的抖了抖,带动了眼睑下的一片月光浮动。他慢慢的醒了过来,睁开眼,那眼中立刻就有了我。

“兰昕,要是困了,就自去睡吧,我不用伺候的。”我轻声告诉他。

“兰昕不困,大人还没用膳吧,我给大人准备些膳食,可好?”兰昕轻轻的说。

“嗯”我点点头,我这会儿是真的饿了。

兰昕得到我的回答后,很快的去了。

我从床上走了下来,拿起梳子细细的梳理着头发。这头发也是我扮刘锡之的破绽之一,我没办法将自己的头发改观,刘锡之生得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连头发也是如此,可偏偏我却有一头如水长发。所以我只好随时的带着帽子。不过对比我的个头,这个又是太好掩饰了,因为官员本身就需要经常佩戴帽子,一些重要场合更是不可或缺。

我正在这边梳理着长发,那边就看见兰昕端着食盒进来了。

我马上放下梳子,奔过去就想接过来。兰昕却稍稍闪过一旁,说:“还是让兰昕服侍大人吧。”我想想也是,哪有左相自己给自己布食的道理,我虽不愿,但给旁人看到了,又要生出闲话了。

于是,我就由着兰昕在一旁给我布食,等他布完后,我立马开吃起来。

兰昕静静的站在我的身后,拣起刚才被我仍下的梳子,掬起把我的长发就要梳理,我下意识的一闪,躲了过去,被掬的发就像条灵蛇,瞬间就钻出了兰昕的半握手掌,兰昕掬发的手就这样落了空,只徒然的握着一把虚无的空气。人也随之呆住了,眼睛慢慢的低垂下去,全身的月华瞬间也全敛了去。

我心里暗叫不好,这个兰昕是个惊跳敏感性子,我怕是害他多想了。其实我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别人碰触我而已。我并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否则我也不会为了他来假扮这个刘锡之,平白的给自己惹来这么多麻烦。

“嗯,兰昕,是这样的,你知道我不是真的刘锡之,所以你不必为我做这些的,我并不喜欢被人近身服侍。”虽犹豫着,我还是这么说了。

“兰昕知道您不是左相大人,但兰昕今生只认您是我的大人,兰昕此后也只会服侍您一个人。”兰昕声音轻颤但异常坚决的说。

我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年,竟没发现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倔强!

一时间,房间里谁都没开口,也不知如何开口。

我看着兰昕静静的倔强的站在那里,心里暗道:“这个少年,竟迷失方向如此!他从来都看不到自己吗,从前是被逼着为刘锡之而活,现在又要心甘情愿为我而活,他的生命好像只是为了别人而存在,对他自己却是没有任何意义,怪不得当初他会轻弃生命。”

一时气闷下,我也不知如何去纠正他的这种奴性极重的观念,可是我也不能就这么答应他,让他跟在我的身边。我在这个时空只是一个过客,说不定哪天老天爷清醒过来,就会带我回家。若我把他的心困住,到时候他又是个等死的人,那我今天所做的一切就算白费了。

其实当时我想的仅仅是帮他把刘锡之死了的这件事暂时的给拖过去,至少在刘锡之死的时候不要有他在,到时候我再利用假扮刘锡之的机会寻个机会好好的把兰昕安顿好了,再离开。可现在看这兰昕的意思,他似乎是一辈子都要跟着我,那我不就得一辈子假扮刘锡之下去?

一想到这里,我头都大了,我是个随意惯了的人,生性就不喜受约束,而世间最羁绊的事莫过于承诺,我今儿个要是答应了他,那我在这时空的潇洒生活就算是提前结束了,要是万一一个不小心被老天爷听了去,他把我留了下来,那我这辈子的潇洒生活就算是提前结束了。一想到会有这种结果,我更是心惊不已,但面子上又不敢显露出来,我刚才只是一个下意识的躲避反应,兰昕尚且如此,如果我把话说直了,依他的性子,他会……我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此时,空气中的压力骤然大了起来,我艰难的开口:“嗯,兰昕,你是知道的,将来有一天我会走的,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是天上的神仙吗。”

兰昕的回答是“扑”的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倔强无比的跪着。

我被他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拉他,“你这是干什么,先起来,你先起来,你、你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呀,我会给你安排好一切的,我会脱了你的奴籍,让你堂堂正正的生活在大太阳下,你为什么就非得跟着我不可呢?”

“因为您是唯一把兰昕当人看的人,是唯一没有嫌弃过兰昕的人,是唯一会为兰昕这种人心痛的人。”

我震惊的听着兰昕的这番话,是的,兰昕说出了一个这个时代无比残酷的事实,兰昕这种人是不管走到哪里,都不会有人接受的。他们的生命低贱的连只蚂蚁都不如。想那会儿我不也是利用了这个时代人的残酷,才诓来那个王府侍卫帮我挖坑埋刘锡之。

看着眼前不顾一切,直把我当救命稻草的兰昕,我实在是硬不起心肠把他踢开不顾。

“算了,兰昕,你先起来说话,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你别忘了,我毕竟是个假的刘锡之,等我将这个刘锡之扮好了再说其它的吧。”

兰昕听到我不再继续坚持拒绝的话,他也就不再逼我,他自是明白“凡事遇速则不达”的道理,这真把我逼急了,可能我就会像来时那样,无声无息的跑了。

接下来几天里,我一直呆在相府里没出去,倒不是我愿意这么呆着,而是因为我的增高鞋也不知是制鞋师傅水平太差,还是我的绘画水平太高,竟迟迟不能送来,害得我只能终日里坐在轮椅上,我心中大叹“作茧自缚”的同时,还要不停的呵斥熊猫来安慰他,可就这样,熊猫也没好过多少,他这几日是越发的像熊猫了,那眼袋子快要比真熊猫的还要长了。

由于我实在太无聊,所以就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的实验我的超能力,最后沮丧的发现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好。我试过“点石成金”,不行;“穿墙隐身”,做不到,就连想像个小飞侠那样不借力在空中一直飞也不行。所以现在我顶多就算个武功高手再加个易容高手。对此我郁闷了好长一会儿,这不能点石成金的,又不能穿墙隐身的,那我将来拿什么谋生?难不成以后我去做山霸王,只能干干拦路抢劫的活?虽说对这个行当我现在倒是有点经验,可是要被嬷嬷知道我干这事,她不得揭我的皮!

在度过了无聊的第三天后,兰昕终于是把我的增高鞋给拿了过来,于是我在坐了三天的轮椅后终于可以站起来了,这让我很是开心,不过有一人比我更开心,那就是我那可怜的管家熊猫。兰昕看到我穿着这么高的鞋,很是为我担心,我让他放一百二十个心。哈!我连惜沅那种十寸细跟鞋都能穿得步履生风,这点难度又岂在话下。

等我好了后,我也要从新面对那被我喻之为“上班”的早朝,说它是早朝,还真是没冤枉了它,天刚蒙蒙亮,我就要起来。对此,我真是万分的痛苦,好在,这时候兰昕都会准时叫我起床。说到这,我真是佩服他,他怎么能起得比那打鸣的公鸡还要早呢,害得我有一段时间以为相府中的公鸡偷懒,连着叫厨房炖掉了好几只。

现在兰昕已经在我外面那间屋子里搭了张床,方便他随时服侍我,他现在简直就是一根筋的跟我耗到了底,我现在才发现这个兰昕其实也是个细到成精的人物,可能是因为他不怕我,所以他在我的面前慢慢的就显了本性。我本来想这样挺好,只要他多多的释放自己一些,那么他就不会把我当成唯一的大树,藤爬纠缠的上来。等到有一天,他发现这世间天大地大,在其间纵情恣意翱翔的乐趣时,就会忘了那天说的那些混话,那我就解放了。可没想到他坚守最后一点心防不攻破。所以第一回合以我战败而收场。

朝堂上我也是个小心不多说话的,我当然不会傻到去出风头参与议事了,但我担任的毕竟是左相的职务,所以一些的事务是必须要我发言的,或者是征求我的意见的,我就先拿话把那些个要我议事的官员兜进来,连皇帝老儿都没放过,我反正是什么都不说的,全部由他们来说,间隔的时候再顺着他们的话适时的插点“嗯,嗯,啊,啊”的感叹词。其实仔细研究我的话就会发现,我什么话都没说,都是那些个官员和皇帝老儿在说,什么意见也没有发表,都是那些个官员和皇帝老儿的意见,我只是不露痕迹的把官员的问题抛给皇帝,再把皇帝的问题抛给官员,我完全就是个中场传球手。

本来我想着这样的日子过得也挺好,不愁吃,不愁穿的,也不用去当山霸王,干脆就顺了兰昕的意思,当个一辈子的宰相好了,反正我每天只是需要传传球,就可以轻松自在的度过一天,还可以每月拿那么高的工资。就在我自得的有点找不着东南西北的时候,我很大意的把刘锡之的死对头-靖王给忘了。唉!这别人的事就是别人的事,我心里头压根就没把这个靖王当个什么大人物往心里头装,谁让我是假的刘锡之呢,我又不恨他,就是很,也是他来恨我。所以我总是会把他不小心给忽略掉,虽然朝堂站位的时候,他就站在我的后面。

这天我又像往常那样,忠实的扮演着传球手的角色,我刚把一个官员的问题抛给皇帝老头。那是一个关于西川边防的一个议题。听这个官员说,这西川系青国边境的一座边防城市,那里驻有青国五万大军,现在正由三王爷庆王带兵把守。说到这我才想起来,我还一直没见过这个传说中的庆王,原来他不在朝中,难怪刘锡之病了也没见他来问候问候。

其实我很怀疑这个由庆王把守边关的把戏是那个靖王搞出来的,因为同为王爷,为什么他靖王就可以在朝中享福,而他三哥就那么的倒霉要到偏远的地方去站岗?这靖王看上去也不像个脑袋进了水的人,岂会因私事和当朝宰相刘锡之交恶到如此地步,想必牵扯到了什么政治上的厉害关系。兰昕不是说刘锡之与这个庆王爷关系不错吗,看来这才是他们势同水火的真正原因。

那个庆王是已故皇后所出,听说自皇后死后,恩宠减衰。而这个靖王正好相反,凭着他的母妃现在正得宠,连带着皇帝老儿对这个儿子也是眷顾良多,因此靖王趁机大力发展自己的势力,所以就形成了现在朝中两派的局面。一派支持新势力党-靖王派,一派支持旧势力党-庆王派。

选择支持庆王的大多是皇后外戚,所以他们也是没办法的事,这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蹦一起蹦,要死就一起死的那种。至于刘锡之为什么死活要跟着庆王,原因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从表面上看上去,刘锡之与那些个外戚并不相同。

选择支持靖王的大多就是朝中的势力人士,他们看出现在靖王正?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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