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的季节,在这个秋高气爽的日子,舜娟看清自己枕边人的真面目,迎来新的人生起点。
1997年的秋天对道明诚和道明枫来说是幸福的季节,在这个明亮温暖的日子,他们重新起航,为幸福的家庭努力奋斗。
……
1997年的秋天对汪展鹏来说是噩梦般的季节,在这个黑暗恐惧的日子里,他经历了他人生最难忘的日子,他度过了比地狱还要恐怖的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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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看守所第一天
汪展鹏并没有受到什么特别待遇,侃哥仅仅让他端水盆站了2小时。所以他是幸运的。
台北看守所第二天
“ 一进看守所,心惊肉又跳.二人同戴一副手铐
三进牢房,不见锅和灶,四季春秋日子最难熬.
五米高墙,墙上有岗哨,六尺床铺刚好能睡觉.
七根钢筋,坚固又牢靠,八条监规天天要记牢.
究竟为什么,抓我来坐牢,实实在在莫名其妙.”
牢房门外传来所有犯人嘹亮的歌声,颇有些豪气冲天的感觉,很多人把洗脸盆,漱口杯倒过来,跟着节奏拍打,歌唱,很有演唱会的感觉。
此时的汪展鹏丝毫没有被外面的响声吵醒,睡得正甜,只见旁边的侃哥慢慢坐起来,看了他一眼,嘲弄的笑了笑,走到汪展鹏的床边,抬起脚脱下鞋子,踩在他的床上,猛的掀开被子,拿起鞋往他脸上左右开工猛抽。汪展鹏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醒。他反射性的坐起来,被侃哥抽蒙了。等他回过神来,“你干什么?”汪展鹏捂着脸,吼道。
“我干什么?”侃哥看着他不听话的样子,抬起脚一下踢到床下。
“小白脸,现在马上给侃哥我打洗脸水,错过了饭点,有你好受的。”说完,侃哥穿上鞋子躺靠在床上。
汪展鹏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意识到自己在看守所。看了一下侃哥的凶狠样子,马上站起来,捡起昨天侃哥丢在地上的衣服,走到卫生间。
“侃哥。”汪展鹏小心翼翼的端着脸盆走到床边。
侃哥动也没有动,汪展鹏小心的看着他,马上反应过来,将毛巾打湿拧干递给他。侃哥,“你还算识相,现在先放过你。”
“开饭,开饭,开饭……”门外传来敲打洗脸盆的声音,犯人们齐声高呼。
“吵什么吵,饿死鬼投胎啊。”狱警的怒骂声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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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展鹏小心的跟着侃哥,像过去的丫头似的,怯生生的走过了看守所那阴森的通道。
“侃哥,怎么今个换胃口了,清粥小菜不要了,改害羞大叔了。”刚走进餐厅,就就传来其他人的调笑声。
“吃还堵不了你们的嘴啊。”侃哥走到桌子上坐好,汪展鹏小心的坐到他旁边,拿起桌上的馒头,张开嘴正准备咬下去。“噗咚.”侃哥一脚将汪展鹏连人带凳子一起踢出几丈远,手中的馒头滚了好远。
旁边一个人看到:“这个是新来的吧,一点规矩都不懂,是该好好教育教育。”说完拿起汪展鹏的馒头递给侃哥。
侃哥二话没说接过来就往嘴里塞。餐厅里安静无比,汪展鹏狗啃屎似的趴在地上,椅子压在身上,每当他要爬起来是,旁边都有人踩在他的身上,让他重新趴回去。汪展鹏哪里受过这样的苦阿,他在遇到舜娟后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在家里什么事情都不做,公司里也没有什么压力,还可以和沈随心唧唧喔喔,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黑暗,他想大声的吼出来,可是周围的人都是什么人,他不傻。想向狱警投诉,可是昨天狱警的态度告诉他没有人会来救他的。绝望世界从此失去了颜色……
等其他人一个一个吃完后走到外面的场地去望风,侃哥踢了踢他,扬长而去。汪展鹏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空荡荡的餐厅,肚子饿的咕咕叫,望了一眼地上满是灰尘的馒头,慢慢扶着腰站起来,拖着沉重的双腿向牢房走去。
汪展鹏裹着被子坐在床角,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屈辱,从来没有的屈辱,他现在只想有个人能救他出去。
台北看守所的监控室,寂静无比,一个人也没有,侃哥偷偷趴在窗口看过去,见狱警三三俩俩围坐在一起谈论什么事情兴奋的很。
侃哥慢慢摸回102牢房,轻轻打开门,走进去,关上门,一系列顺畅的动作没有惊动床上慢慢熟睡的汪展鹏。
侃哥走到他的床前,看着一个弱受大叔脸上挂着泪珠,靠在床边,一下胸口一热。回味了一下昨天他光溜溜的白花花的肉,下身马上有了反应。立马脱光衣服,将汪展鹏压在身下,裤子一拉,在这种条件下那还有什么关于润滑剂的事情,就算有,进看守所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他也不会用啊。汪展鹏悲剧了。在没有任何润滑的作用下,一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被一个壮汉压在身下。侃哥,没有任何犹豫,提起大根冲了进去。
“啊……”汪展鹏尖叫出声,疼的冷汗直流。这里的动静没有惊动任何人,侃哥用臭袜子堵住他的嘴,在他身上奋力冲撞。
俗话说菊有宽窄深浅,根有长短粗细。汪展鹏的菊花在没有润滑的作用被爆已经很悲剧了,更悲剧的是他还幸运的遇到一个极品大根,你想阿,拉大便碰到非常粗大的那种(恶心)你会非常难过,还会流一点小血,要是一直维持那种疼痛并且是那么粗大的棒子一进一出的做活塞运动,那种疼痛已经超出人的极限,血在两人的交合处慢慢流出来,侃哥开始很爽,过程很爽,后来还是很爽,到最后回味一下还是爽,爽极了!而汪展鹏就没有那么幸运,他开始很疼,过程很疼,后来还是很疼,到最后回味一下还是疼,疼极了!
菊花残,满地血……
汪展鹏被强烈的疼痛刺激的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整整一天一夜,汪展鹏躺在床上,动也不动,侃哥白天找不到什么机会,暂时放过他,让他休息,可到了晚上熄灯后,侃哥避开监视器,压住他提着大根立马开始爆菊运动。汪展鹏死去活来的,在晕死醒来,晕死醒来中徘徊。
台北看守所第二天
汪展鹏听着外面的喧闹声,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死是一种解脱,他好恨,恨所有的人,他发誓出去后要让侃哥生不如死。让他进来这个鬼地方的人不得好死。
旁边的侃哥看着汪展鹏愤恨的样子,马上提起巴掌扇过去,“怎么,想报仇,侃哥我等着,告诉你,哥我手上的人命不多,但是也不在乎多你一条,看在你上哥爽的份上,今天就允许你吃饭,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拍拍汪展鹏的脸出去吃饭了。
“9023,出来有人找。”狱警敲了敲102的房门。
汪展鹏拖着重重的身体慢慢爬起来,穿上衣服跟着狱警一瘸一拐的走着,每一步都拉扯菊花,红肿的伤口摩擦粗糙的衣服,特别的难受。
“进去,”狱警推开门,将汪展鹏推了进去。
一个戴着眼镜的儒雅男子坐在桌子前面,对于汪展鹏目前的样子,他没有任何疑问,也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好像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对他的样子习以为常。他的眼神让汪展鹏慢慢放下提起的心。
“这里有2份文件,你签了,我当事人就答应帮你,把你保释出去。”男子说完将一个文件夹推到对面。
汪展鹏拿起文件看了一下是和舜娟的离婚协议书和孩子的赡养协议,“这是威胁吗?”
“汪先生,识时务者为俊杰,相信这里的生活您过的也不顺心,早点出去何乐而不为了。您并不是我的当事人送进来的,我当事人救你出去,就这个条件,相信谁也不会说很过分。如果汪先生认为我走这趟是无用的,您继续呆在这里等调查结果出来在出去,大概要一个月吧。出去后,我当事人手中的证据,最后您还是要签这个字。早签晚签都是签,现在签,我当事人付出的保释费用由她承担。您考虑一下吧?”
“好,我签,但是现在立刻马上,我就要出去,我还要打个电话。 ”汪展鹏咬牙切齿的回答。
“没有问题,签好了,我就带您去办手续。”
汪展鹏拿起笔,抖了抖,想到这个地狱般的地方,房间里恶魔般的人,毫不犹豫的签上自己的大名。
走出台北看守所的汪展鹏身体微曲,深陷进去的眼窝、蓬乱的短发、红肿的面颊……所有的一切都在诉说着他的悲惨与凄惶。站在门口的沈随心看着这个完全像是变了个人的汪展鹏,胡子拉茬,老了好几岁,眼睛里,也由先前的不知愁滋味生长出愈来愈烈的忧郁、冰冷。心中一颤。
“展鹏,出来就好,我们回家。”沈随心走过去看着汪展鹏,眼泪流着眼泪说道。
“走,随心,幸亏我还有你。”汪展鹏抓紧沈随心的手臂,向车子走去。
在他没有注意的地方,沈随心皱起眉头,露出一个厌恶的表情,不过很快被她掩饰住了,又笑脸盈盈的对他有说有笑。
婆媳的第一场碰撞
秋日的清晨异常美丽就如道明寺现在的心情,道路两旁的梧桐的树叶已经变成了金黄|色,阵阵秋风吹来,树叶就随风飘舞。阳光像水晶般透明清澈,水亮水亮地在天地间流淌,梧桐树叶明晰的叶脉里簌簌流动,道明寺兴致勃勃的赶到绿萍家,看到舜娟在客厅忙忙碌碌的,管家玛丽指挥着人打包行李,搬运物品。
“伯母,你这是干什么啊?”道明寺奇怪的问道。
舜娟看到道明寺马上停下手中的事情,走过来。“阿寺,你来了啊。我和绿萍今天准备搬回李家去住。”
“哦,今天就搬啊。”道明寺点点头,李家,绿萍到了李家再见面就没有那么方便了,尤其李家那几个表哥,都是难缠的主。不行,今天见完母亲得把订婚和结婚的事情定下来。绿萍还是放在我身边比较放心。
“阿寺,绿萍还在楼上睡觉了,你自己上去看看,我就不招待你了。”舜娟看着道明寺坐立不安的样子,心中暗笑,向他摆摆手,转身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道明寺也不客气,“伯母,您先忙,我去看看绿萍。”说完就向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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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打开房门,一进门,道明寺就闻到一阵阵令人筋酥骨软的熟悉幽香,只见阳光淘气的穿过窗帘的缝隙偷偷跑进来,似乎也在觊觎床上那诱人的春光。夜间的厣气和慵懒萦绕在绿萍身边,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在白皙的肩头,床上的人儿也许觉得有些许闷热,下意识的踢了踢毛毯。一条光滑修长的腿不安分的蜷曲暴露,调皮的露在毛毯外边,亦静亦动大秀玲珑曲线。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好一幅海棠春睡图。
道明寺慢慢的走到床边,唇角不自觉扬起一丝淡笑,眼底映着说不出的宠溺,小心翼翼的帮她盖好被子将绿萍抱在怀里,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骄人,一点也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要把这个小人儿刻在心里,融入血液,深入骨髓。这就是跟自己共度一生的人。
过了好一会儿,绿萍揉了揉惺忪的美瞳,如同一只优雅的猫,肆意享受被窝的温暖,突然绿萍觉得特别不对劲,睁眼就看到一张睡梦中还带着微笑的脸,脸的主人一手揽着自己的小蛮腰,一手掌握着自己胸前的丰盈,绿萍心神一荡,小脸唰的变的绯红。双手使劲一推,吼道:“道明寺,你怎么在这呢?”
道明寺哪里是她的小手推得动的啊,翻身一下将绿萍压在身下,双手支撑身体,小心的避开绿萍的重点部位—肚子。看着绿萍一双烟波眼荡起丝丝水雾愤怒的看着自己,眼底涌出一丝笑意,微微伏下头,性感的薄唇轻启印上那张勾心已久的红润的芳唇,被眼前香甜诱人的樱唇诱惑,舌尖感受着唇齿间的芳香柔软。绿萍一怒,贝齿紧叩,狠狠的咬上道明寺的舌尖,道明寺一痛,下意识的松开了,绿萍全身戒备的看着道明寺:“道明寺,我警告你,不然对你不客气。”
道明寺无视绿萍的警告,盯着她那红肿的芳唇,心中一热,叹了口气,一把抱住绿萍。“小野猫,你还真不客气的对自己的男人。”轻轻拍拍绿萍的背,安慰她的火气。“好啦,我来接你到我家,我妈要见你。”
绿萍马上爬起来,瞪着道明寺:“你说什么?今天见你妈。”说完,跳下床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道明寺躺在床上看着像热锅里的蚂蚁似的绿萍,“你要见我妈,我不是早就给你提示了吗?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绿萍马上向道明寺扑过去,使出全身的力气捶打他的胸口,“叫你现在才说,叫你幸灾乐祸……”
道明寺任由绿萍动作,怕自己的行为伤害她,“好了,绿萍,都是我的错,今天早上我母亲才提出要见你嘛,我不是马上就过来了吗,不用担心,我今天看我母亲心情挺好的,她肯定会喜欢你的,你准备一下,好不好?”道明寺抱住绿萍,紧固她的双手,轻轻吻上她的额头。“绿萍,为了我,为了宝宝,为了我们的家,今天,你去见见我的母亲,好吗?”
看着道明寺的眼神,有期盼,有祈求,有紧张,有……原来他也不是不担心,不害怕,从他的父亲和庄姐那里,绿萍对于道明枫已经有了一个大致了解,要去见她,说实话,她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说不紧张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看着道明寺的眼睛,绿萍心中一软,回抱道明寺说:“阿寺,今天我去。我会和你一起得到你母亲的祝福。一直都是你一个人在努力,现在换我来努力。”
“绿萍,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道明寺听了这番话,心中一阵狂喜。
“假的。”绿萍没好气的看着喜上眉梢的道明寺。
绿萍指向房门,对道明寺说:”你,现在马上立刻给我出去,我要换衣服。”
道明寺听话的向门口走去,嘴上不停的嘀咕,“又不是没有看过……”
“你在说什么啊.”
“没有什么?绿萍,我母亲喜欢有素质,有修养的女生,你看着打扮吧?”说完道明寺打开房门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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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明别墅
道明寺把车停在大门口,冲绿萍露出一个鼓励的笑脸,然后打开车门下车。管家早已经帮绿萍打开车门,绿萍深吸一口气,走了下来。道明寺来到绿萍身边,牵起她的手带领她向客厅走去。
道明诚,道明枫,还有道明庄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着绿萍的到来。
快进客厅时,绿萍一下甩开道明寺的手,拍拍胸口,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道明寺先来到道明枫身边,指着绿萍说:“母亲,这个就是绿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