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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蚁新酿,红泥正好(女尊)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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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啦”,才回过神来。

那声音的主人正是惹得他大半日心神飘忽的华羽衡,他很快掀了帘子,却发现那人比他更快一步地扶住了他的手:“下午有好些吗?”

容温云飞快地点头,生怕她再问出什么话来,任由她牵着手回了房里。这半日里虽然没有十分难受,却也时常有刺痛的感觉。他也知道身下定是需要清理一下的。

然而这一次华羽衡的动作却比他快,一回到房中就唤人抬进来一个木桶:“我下午配了些药,你下去泡泡会舒服些的。”

说着竟自动地帮他解了衣物,等到容温云回神,周身上下竟只剩了一件单衣,连亵裤都褪了一半。

“我……不用,我自己……”

“自己什么自己,不许逞强。”向来温柔的人此时却分外强势,竟然蹲下身将褪到一半的亵裤褪了下来,抬手解开单衣,就要动手解他缠绕在下身的布料。

容温云低头见那布料上果然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连忙伸手挡开,他坐在床上,只半搭着一件单衣,让华羽衡不由心神一荡,咬了牙才克制住,望向他的眼中却多了一丝暧昧的味道。

被紧紧盯着的人却没有发觉,只是全力抗拒着,甚至缩起了腿:“别、别碰,脏……”

即使是在男女平等的世界里,女子的经血仍是被视为不洁的,华羽衡也知道他的顾忌,却一点不肯放松,但语气已然柔了下来:“乖,进去泡一会儿,对身子有好处的。”

见蜷着的人仍是坚持不动,华羽衡终于妥协:“那我出去,你自己进去泡,好了再叫我,好么?”

容温云这才肯抬头看她,点了头看着她带上门出去。将自己打理好后埋进了热气腾腾的水里。

“温云,好了么?”华羽衡一直在门外站着,算着时间应该到了便出声唤他:“水该凉了,药效也散了,出来吧。”

房里传来轻轻的一声回应,不多时候便见容温云着装整齐地拉开门来,见她站在门外便有些着急:“外面冷,你,你一直在这里?”

华羽衡不在意地笑笑,吩咐了人将木桶搬出去,又添了暖炉进来,才拥着他坐回床上,半是调侃地抱怨:“泡过了就该好好睡一觉,你把衣服穿这么齐整做什么?”

容温云绯红了脸,见她说话间就要解他的衣服,两手胡乱地拦住:“不要,我睡到客房去。”

“怎么?怕为妻我做出什么兽行来?”

她原本淡薄的性子,此刻却开起了这样的玩笑,容温云呆了呆才想起要否认:“不是,我……你知道……”

华羽衡原本只是一句玩笑,如今倒真是不解了,但被容温云绯红的脸色弄得有些好笑,便接着调侃:“夫君对为妻的要求太高啦,这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本事,为妻的还没有学会啊……这可如何是好?”

“我……我是说我那个,所以不能……不能睡在一起……”说话间竟然已经推开了门:“我、我去客房……”

“谁许你走的……”华羽衡手臂一捞,便将人禁锢在怀里:“这么冷的天睡什么客房,跟我讲究那些做什么?”

“可是……”

“没有可是,”华羽衡带着人坐到桌边,将碗筷塞到他手上:“还嫌不累啊,快吃了饭睡觉……”

“羽衡……”

容温云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忙着布菜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眼认真地看他:“怎么了?饱了?”

被注视的人放下筷子,克制着情绪又唤了一声,却始终没有继续说话。华羽衡轻轻地拥着他,把泛着凉意的手脚都塞进了被子里,自己也跟着在他身边躺下。

微凉的身子一触及温暖的体温便想要避开,却被她紧紧按住了手臂:“身子凉成这样,就该乖乖的……”

怀里的身子还继续着向后缩的劲儿,容温云努力让自己与她隔开一臂的距离:“羽衡……不要……这样不好……”

……

还是……继续话唠地流水……

嗯啊……下一章至少也要写到他们进宫了……握拳。远目……

PS……刚刚把封面放上来了……自己P的……抓头……丑不丑什么的……咱就先不管了……

童鞋们……能不能看到图啊??该不会是红叉叉吧??

第 19 章 值得

第十九章 值得

他虽然没有爹亲教导,也知道每个男子在这几天都不能过分接近妻主,女儿家是该忌讳这些秽物的。

华羽衡在婚前被教引宫人荼毒了三个晚上,自然知道他抗拒的原因,看他努力强迫自己的样子,也着实心疼,迟疑着是否要遂了他的心意。

然而摸到他凉凉的肌肤,还是硬下了心。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如果每个月都要这样瞧着他难受,容温云自己能忍心,她却是不忍心的。

“温云……你知道我不顾忌这些……”华羽衡手上用力,将他环进怀里,一手在他背上轻揉:“我不喜欢你一个人睡冷冰冰的客房……”

“没关系的……”容温云还是推她,有她如此相待,他早就满足了。即使每个月都有几天不能在留在她身边,又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我偏偏见不得你受苦……”轻轻的吻落在容温云额上,华羽衡却不肯放手,收紧了怀抱:“留在这里,嗯?”

话虽是询问,手臂却丝毫没有松开,反而收得紧了些,容温云贴着她的身体,只觉得暖意一阵阵涌进体内,连四肢百骸都淡淡泛着暖,心里更是涨涨的酸楚。

她是京中多少男子渴慕的妻主,却把所有的好都给了他这样一个男子,明媒正娶,百般呵护。不肯让他有一点委屈。

“羽衡……不要这样对我……我、我不值得……”

华羽衡的手掌在他背上轻抚,轻轻吻上他湿润的眼,扫过轻颤的眼睫:“傻子,你当然值得……”

她要怎么心疼他才好……这个男人,从来不会把任何宠爱视为理所当然,一分一毫的好他都会收在心底。

灵活的舌抵进微启的唇,一点点吮去苦涩和寒意,交换了彼此的气息:“乖乖的……闭上眼睛……”

温柔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力量,容温云呢喃着“嗯”了一声,便真的闭上了眼,身体虽然还是紧绷,却终于不再反对。

欣慰地将人搂到怀里,华羽衡把他的手握在掌心,来回地摩挲着:“冷吗?”

容温云轻轻摇头,依旧闭着眼,嘴角却勾出了明显的笑意:“不冷,也不疼了……”

再多的辛苦和委屈,如果是为了此时此刻的温暖,那真是太值得了,含笑的男人眨了眨眼,将蒸腾的雾气逼回去。

从懂事至今,已经近二十个年头,他苦苦挣扎着支撑,终于觉得庆幸,终于可以感激上苍,让他撑了下来,遇到此生的最大的幸运。

从第二日起,华羽衡的汤药就成了每日饭后的必用品,华羽衡许诺他不出半年就能让他不再受这般苦楚,他也并未放在心上,这点痛并不妨碍什么,只是因为华羽衡坚持,他也就听任她安排,每日乖乖地喝药。

“温云,温云——”

“啊?”容温云从沉思里回神,还未来得及与三步并作两步跨进门来的妻主招呼一声,便被圈住了腰。

“我有好消息告诉你,”女子年轻清雅的面上笑意满满,欢喜的神色表露无疑:“温云猜猜看……”

容温云凝神想了片刻,还是没有头绪,反而看到了随后进门的华雅贤,不由手忙脚乱地挣开妻主环在腰间的手:“见过王爷……”

华雅贤似乎也十分轻松,随意地点了点头,转头看着难得喜形于色的女儿:“衡儿,你带他下去准备一下吧,待会儿不可失了礼节。”

“是,娘。”华羽衡伸手要去牵他,才发现他手中还拿着一只模子,疑道:“在做什么?”

“哦,父君说想动手做糕点,让我搭把手。”

华雅贤和善地笑了笑:“不用了,一会儿就要进宫,快去准备吧。”

“哎,被娘先一步说出来了,”华羽衡带他回到两人起居的院落,便将他按到梳妆台前,俯身抱了抱他:“皇姨终于肯松口了,要我们进宫听封。”

她的语调很急,容温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欢喜,成婚这么多天以来,除了新婚夜,华羽衡就再不曾提起过这件事,他原本以为她是不在意的,而今日看来,却全然不是他想的那样。

“对不起,是我让你和王爷为难了,”容温云握住她的一只手,转过头来看他温柔喜悦的妻主。

“胡说,”华羽衡解开他简单束着的发,伸手拿了梳子梳顺:“一家人之间,哪里有那么多对错。”

两人的目光都投向镜中,华羽衡从袖中取了乌金骨簪,没几下就将他散着的发挽好,满意地轻笑:“好看么?为妻眼光不错吧?”

除了骨簪外,再没有多余的饰品,乌金的细簪与墨黑的长发交缠着,随着他的动作而流溢出光泽,浑然一体的雅致。

容温云痴痴地看着镜中颇有得色的女子,抬手碰了碰发上束着的骨簪,很快又下意识地缩回手来,仿佛担心碰坏了一般。他知道自己本就不是娇柔的男子,更是早已过了可以悉心打扮的年华。华羽衡选的这支簪,却是恰到好处的清雅别致,想必费了许多心思。

华羽衡将他的反应收在眼底,疼惜地俯身环抱着他:“喜欢吗?”

“嗯,”男人仰头对她浅笑,身子微微后仰,贴近了她:“谢谢你。”

满足而欢喜的笑意,他难得一见的孩子气让华羽衡不由也笑了起来。动作迅速地陪他整理好,来到前厅拜见母亲。

“好了,既是召你们进宫,想必皇姐是应了你们了,”慕容耀对女儿点了点头,看向微微落在她身后的男子,温言安抚道:“言行合乎礼法就好,其他的你都不必担心。”

华羽衡对他点头,自携了他上车,弃了马陪他坐进车里,在下车踏入宫门的片刻时间里,还是察觉到身边的男人紧紧绷着身体,指尖都泛着凉意。不由反手在他手背上轻拍:“别怕,我们先去皇姐那里……”

她在得知女皇宣召二人的消息后便做了打算,现下便径直领着容温云拐进太女的“朝阳殿”。

“衣衣——”

奶声奶气的声音抖抖地撞到跟前,华羽衡弯了眉眼笑着,伸手将跌跌撞撞跑过来的小女娃抱进怀里:“哎呀,小跳跳,你娘娘呢?”

怀里的女孩不过三四岁的模样,粉雕玉琢一般的可爱,原本被她抱到手上很是开心,眨着眼睛瞧她身边的男子,闻言却又嘟起嘴来:“不是跳跳,凉凉说是跳跳,不是跳跳……”

容温云尚是一头雾水,华羽衡却朗声笑了起来,宠溺地把孩子举起来逗着,任由女孩懊恼地咬住唇。

“小笨蛋,又被别人欺负了吧,”正殿中出来的女子正是华宇斐,容温云知道她的身份,正要俯身行礼却被她止住了:“在我这里不用多礼,时辰也不早了,这就走吧。”

“烦劳姐夫了,”华羽衡对她一笑,把孩子交到她身后跟着的男人手里,牵过容温云的手对他介绍:“这是皇姐的正君,你也跟着喊一声齐姐夫便是。”

……

抹一把汗……终于写到进宫了……算是按照计划完成……

O(∩_∩)O……

第 20 章 面圣

第二十章 面圣

华宇斐对他们点了点头,回身在女儿微微嘟着的嘴上点了一下:“你这个小笨蛋,叫姨父。”

“衣布……”

“天啊,”华宇斐作势哀叹了一声:“老太太怎么就喜欢你这么个小笨蛋的?”

“衣布——”

容温云看着咧着嘴对他甜笑的孩子,心里不禁软成一团,心道这么玉雪粉团的孩子,当然是招人喜爱的。

“她在叫你呢,”华羽衡轻轻推了他一下,温言笑着:“这个口齿不清的小家伙,从来就没有喊对过。”

“去,打你姨姨去……她今天可不敢欺负你。”被谈论的主角似乎毫无所觉,依旧在父亲手里动来动去,华宇斐一边接过来一边逗她:“她还要求你去老太太面前耍宝呢……”

容温云微一愣,便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转眼看向身边的妻主,不自觉地便带了一丝甜蜜的意味,先来太女殿,带着小皇孙去面圣,这样不着痕迹的照顾,无非是想要让他所受的压力减少一些罢了。

事实也正如华羽衡所预测的那样,女皇一见宝贝的孙女来了,自然是笑容满面,慈爱万分,连让他们平身在一旁坐下的语气都是带着一点笑意的。

华羽衡伸手扶了身边的男人,宽大的袖子下,手臂一触即离,两人分别在左侧下手的位置坐了下来。

“母皇,今天怎么如此热闹?”华宇斐往堂下瞧了一眼,对华羽衡安抚地笑了笑:“给这么多人瞧着受封,孤的表妹夫说不得要不好意思了。”

花团锦簇的宫殿里完全没有初春的寒意,各色的花草融出一派暖暖的春意,以帝王和凤君为首位,下面已经围坐了一些有地位的贵君和几位皇女的正君。右边的首位却是礼部尚书和一个年轻男子。

华羽衡回了她一个感激的笑容,她就知道,皇帝这一关绝对没有母亲所想的那样好过。而方才华宇斐的一句话,至少已经说明了她作为太女已经承认了容温云的身份。

“朕听说周卿的独子九岁成诗,十二为文,年方十七已经是京里数得出的才子。”

凤华王朝的主人朝下看了一眼,目光似乎并没有特别停留在哪个人身上,容温云的身子却是不自觉地僵直了。

华羽衡歉意地握紧了他的手,却知道没有什么法子能够挡下女皇的这些话。更何况,即使她千方百计挡了这一次,以后也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出身、才学、容貌、年龄、清誉,这些事情都是他的过往,是她没有办法为他改变的东西。

但是她希望他知道,她对他的情意,并不会因为这些东西而改变。

“母皇,父后……”

坐在女皇左侧的男子一身正红锦袍,宽大的襟袖上用银线绣就了象征至尊凤后地位的图案,视线只朝底下转了一眼,便对着心爱的孩子安抚地一笑:“陛下说的是,都说幺子类母,周大人本就是我朝不多得的才女,否则陛下也不会委以礼部的重任了。”

到底是执掌凤印多年的男子,一出口便把女皇方才的夸奖略过,话头转到了礼部尚书身上。半是玩笑地道:“礼部拟定的封诰事宜,连本宫这么个爱挑剔的性子,都挑不出一点错处来呢。”

女皇似乎对这个结发多年的夫郎也有着格外好的性子,对他略带了撒娇的口吻也很是受用,只带了点深意地朝华羽衡看了看,便挥手道:“周尚书,宣旨。”

“沁郡王华羽衡协华容氏接旨——”

华羽衡迅速地扶了一把身边的人,用力地握了握他的手,两人一同跪在阶下:“臣、草民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容氏温云,柔惠贤德,册为沁郡王正君,载入玉牒,钦此。”

华羽衡低着头,垂在身侧的左手紧紧攥住,这大概是有史以来最简短的一道封诰旨意了吧。以往听着那些之乎者也的东西,固然是十分的不耐烦,然而今日当真听到了这没有虚浮夸赞,没有训导期望的,足够简短的旨意,却也叫她心下一痛。不为自己,而是为身边面容平静到苍白的男人。

然而不管怎么样,他们还是要千恩万谢地领了旨意,两人才刚坐下,华宇斐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今日虽不是你们的大喜之日,总也算是个正式的日子,你们妻夫二人当浮一大白。”

宫里设宴用的自然不会是烈酒,华羽衡举杯轻嗅,放心了一些,携着容温云起身谢道:“微臣妻夫二人,谢陛下、凤后和诸位贵君、殿下厚爱,满饮此杯。”

凤华王朝一向重文,无论身居高位还是平民百姓,都有一分自诩的风流。饮了酒,自然就离不开诗词和酒令。

“外头似乎是下雪了,诸位就以落雪为题如何?”

外头虽然是初春,但北方的冬天本来就长,院子里还是积雪未融的状态,天上却又隐隐飘起了细雪。

“这倒是个好主意,”华宇斐余光看向微微垂着头的周雪飞……知道自己的母亲不会把表妹的“先斩后奏”就这样轻轻放过,必然是要为难容温云的,说不准到了散宴时,一个正君就要变成两个正君。只好有些头大地赞了一句,抢先站了起来:“女儿这里有一首,权当抛砖引玉了。”

她说着,便举杯吟了两句,都是文辞极简单的。华羽衡一边听着,已经明白了她的用心,有了太女这个不成器的“珠玉”在此,旁人就算当真有车载斗量的才华,自然也不好超出太女太多,以免扫了她的面子。

接下来的情况果然如此,所作的大多是应景唱和,没有什么出色的,有几位位次不高的贵君则干脆辞谢了。

只有周尚书碍着“才女”的名头,不敢太过敷衍,端端正正吟了一首工整华采的七绝,博了一阵喝彩。

“好诗,”凤后夸赞了一句,看着一旁妻君的脸色已经稍微沉了下来,知道她定是不悦于华宇斐屡次打乱自己的意思,便温声道:“雪飞可有什么好句子?”

周雪飞微微一笑,并不扭捏作态,起身行礼道:“凤君垂询,草民敢不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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