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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三生经典三部曲_美人殇_美人劫_笑倾三国(全)第1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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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总算让他逮到机会了,我这个红颜水定是碍他的眼许久了吧。

伯否却是噤了声,我这个西施是此趟人计的主角,若我出了事,他也无法向越王交待吧。

卷二:三千宠爱 应对

静立在大殿之上,夫差身旁,听着殿下群臣窃窃私语,我只觉便体发寒,这样的高度,让我头晕目眩,微微侧头,夫差他,会不会也有那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人……”夫差转过头来,“你可有解释?”他看着我,虽然是看着我,我却从他眼中炕到温度。

“当然。”思绪微微一转,想得应对之策,我低头恭谨有礼地答道,随即抬头,我挺直了脊背,嘴角微微绽开一抹笑意,输人不输阵,至少不能先露了怯意。

缓缓低头,我微微扫视殿下群臣,窃窃私语声立刻消失不见。

“王,你可知道越此次险些为卫琴劫狱之事?”回头,看着夫差,我道。

“人不是制止了越?”没有看我,夫差道。

果然,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过如此也好,至少可以洗脱了私通的嫌疑。

“如此便是了”,我弯唇轻笑,“如果不是相爱至深,怎么可能轻易为对方涉险?”

夫差转头看向我,“所以?”

“所以卫琴既与越相恋,又岂能传出与我私通此等难听的传言?”一字一句,我淡淡开口,却没有去看卫琴此时的表情,也不忍去看,休要怪我自作主张,将你与越凑成一对,只因在我心中,唯咏才能够带给你最大的幸福,唯咏才能将你带离我的悲哀……

只是,那般的自作主张……我却故意忽视卫琴的心……

“你这前后不一的水子!刚刚不是说卫琴是为你潜回越国的吗?”伍子胥立刻不依不饶地道。

我微微侧目,看向伍子胥,一脸凛然道,“伍将军,男儿大丈夫又岂止爱情而已?为之赴死者,由来忠义当先。”

伍子胥微微一愣,似是没有料到我这虚有其表的水竟能说出如此这番话来。

“在座众人可有谁知卫琴的身世?”淡淡扫视一眼,殿下无人应声,“那要离是何许人也,诸位又可曾知道?”

“要离是为吴捐躯的大英雄,何人不知?”伍子胥虽然高傲,说起要离,却也是一脸的敬意。

“当初要离为了成全那苦肉计,杀成仁,众人可知其有一子二哨人世?”我缓缓开口,声音微冷,我不是古人,我无法认同要离的作法,此番来吴,莫离也是要我为父复仇吧,只可惜,我从来未曾认同过要离的作法,他可以选择效助家,他可以选择舍人成仁,但,他不能擅自决定他子的命运,他不能强迫他的子成为他英雄光环下的牺牲品!

“哨人世?”伍子胥略略有些激动。

“那一场浩劫,那三个孩子倾刻间变为无依无靠的孤儿,带着逃生青楼,为了护下的清白,她可以豁出命不要……而那个小男孩,他在血里挣扎,为了生存,他在斗兽场表演杀人……那样幼小的身躯,面对那些比之强大数倍的死囚……”看着伍子胥,我缓缓开口。

殿下一片寂静,间或甚至有人抬袖拭去眼泪。

伍子胥亦动容不已。

“若伍将军得以见之,会如何相待?”微微扬眉,我挖了个坑等着他往下跳。

“英雄之后,自当奉为上宾。”伍子胥道,“只可惜无缘得见”。

“此时跪于你们面前,被你们扣上判国私通罪名的人”我缓缓开口,“便是你们所谓英雄要离的亲生儿子。”

此言一出,殿下又是一片哗然。

转身,我定定地看着夫差,“西施一向与越交好,之前有人误传西施重病不治,卫琴千里之外,甚感忧心,故连潜回,以期见西施最后一面。”我淡淡开口,刻意加重了“误传”二字。

夫差缓缓扬眉,看了我半晌,蓦然扬唇,站起身来,明黄的衣袖轻扬,“人果然怜牙俐齿,没有令孤王失望呢。”走过我身边的时候,他忽然轻轻开口。

说着,他缓缓走下台阶,弯腰亲自扶起卫琴。

“孤王一时不察,令你受委屈了。”

“卫琴不敢。”弯腰回礼,卫琴如果道,表情一片温和,不见一丝波澜。

只是……那份温和,究竟是浮华沉淀后的成长,还是详作平静的暗涌?我不敢深思。

夫差转而看我,不知为何,他眼中突然多了一丝笑意。我微微愕然,刚刚那番言论唬唬那班老臣尚可,这个一般狡诈多变的家伙,为何会突然如此愉悦?

夫差转而拂袖大步转身回到那万人仰目的高度,“孤王决定,赐婚于卫琴越,以全其好事,成就千古佳话。”

大殿之上,夫差扬声笑道,余音回响。

“大王英明。”群臣皆叩首大呼。

微微转头,我看向卫琴,他没有看我,只是低着头,“谢大王恩典。”双拳微握,他沉声开口,满身尽是我无法忽视的孤寂。

“人,你带卫琴下去梳洗一番,即刻去见越吧,免得她思郎心切,再行冲动之事。”夫差大笑道。

群臣皆笑了起来。

“是。”微微低头,我回道。

缓缓走在前面,我与卫琴一道出了大殿。

夏季里不知名的飞带着空气里莫名的粘绸闷热,我缓缓在前面走着,没有回头。

“好像给你添麻烦了呢,胖丫头。”卫琴忽然开口笑道。

闻言,我心下微微一痛,转过身去看着他,“下回不要这么卤莽。”

“嗯。”卫琴咧嘴笑了起来。

夏日的阳光那样刺眼,如果卫琴此时的笑容一样,明明在笑,我却仿佛听到他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哀伤哭泣。

看着他略显凌乱的长发,我微微叹了口气,“走吧,我去给你梳梳头。”

卫琴眼睛微微一亮,点头,笑。

那样的眼神果然还是像以前的卫琴,那个让我心酸却熟悉的卫琴,只是现在的卫琴,却是让我心疼,那样的笑容,让我疼得无以复加。

卷二:三千宠爱 卫琴的笑

“坐。”指了指铜镜前的圆凳,我道。

卫琴乖乖依言坐下。

醉月阁的门大敞着,不时有阵阵清风拂过,扬起卫琴一身如火红衣。

拿了梳发的篦子,我有些怔怔地看着卫琴那被风扬起的衣摆,依然一身红衣如火呢,呵呵,江山易改,本难移,就算他表面再怎么温和,心里那点小九九还是藏也藏不住呢。

我微微扬唇,笑得有些苦。

大概是坐了太久,卫琴转过身来,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你答应帮我梳头的。”半晌,他有些闷闷的开口。

我看着他,没有动。

“只是梳头而已,你想食言吗?”皱眉,他略略有些气急。

“只是梳头而已……”我低重复,只是梳头而已啊,这句话,又带着多少孩子气的委屈,如今,他所能要求我的,大概也只剩现在了吧,敛去嘴角的苦涩,我咧嘴笑了起来,“食言而肥的事,我一向不敢做。”笑着走到他身旁,我道。

他没有答言,只是转身,背对着我。

伸手轻轻抚过他有些凌乱的黑长发,我感觉他微微颤抖了一下。

“还做刺客吗?”看着铜镜里卫琴有些模糊不清的面容,我心里微微一痛,道。

“嗯。”

“帮夫差杀人?”

“嗯。”

“那种事情,以后别做了吧。”双手轻轻放在他的肩上,我道。

“嗯。”他微微一僵,随即仍是轻应。

见他没什么反应地便答应了我,我微微有些讶异,随即垂下眼帘,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犹记得那一日在破庙中,我对他说“那种地方,以后不要去了”,结果第二日,他便叛离了斗兽场,一场血奋战,才带着我一起死里逃生,现在,同样的要求,他仍是眉也不皱地答应我吗?

“卫琴啊。”拂去心底微微的刺痛,我扬唇。

“嗯。”他轻应。

“知不知道人家子出嫁的时候,家中长辈便会给她梳头呢。”我笑道。

红的背影是一片沉默。

“一梳梳到头,二梳梳到尾,三梳白发齐眉……四梳儿孙满地……”我兀自笑了起来,乐不可支,连手都在微微打颤,一不小心,揪下他一团头发来,看着手心中一团断发,我心里一阵发毛,“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了你吧。”我忙道。

红的背影仍是沉默,死寂的沉默,仿佛连风都停止了流动,只剩下那红的衣摆,没有似火的跳跃,只剩一片死寂的暗红……

“呃,我可是刚刚救了你的命呢,不会为了这点头发便来生气吧。”小心翼翼地看向铜镜,我小小声开口,铜镜里,他的容貌仿佛愈发的模糊起来。

“为什么?”淡淡地,他终于开口。

“呃?”我一头雾水,什么为什么?当我畏先知呢。

“为什么要将我和越捆作一堆,你明明知道……”他的声音略带着轻颤,似是在极力压抑着自己。

“有人刻意陷害你,认为你我有私情,我顶着西施的名份,自然不能自认是卫琴的‘’,要离的儿,自然也认不得这‘弟’关系,用越之说,是为了替你洗清罪名。”微微咬了咬唇,我笑道,刻意加重了“”“弟”的语气。

“有那么多借口,为何偏偏要用这一个……你很希望我娶越吗?”似是从喉中挤出来的声音,他道。

“我希望你幸福。”细细地将他的长发盘成髻,我地开口,颇有些肉麻兮兮的,毕竟是,当然得扮演好的角,呵呵。

整了整他的领口,我轻拍他的肩,“好了。”

卫琴转过身来,眯着眼,竟是笑得一脸的温和,“谢谢。”

只是,我炕见他眼底深埋的东西……

“王婚约已下,我陪你去见见越吧。”抿了抿唇,我又道,“当时越为了你差点劫狱时,我便答她会救出你。”

“嗯。”他轻应,依然笑得一脸温和,仿佛刚刚那个孩子气的背影不是他的一般。

刚步出醉月阁,我便见越站在门口,见我随着卫琴一同走出,有些尴尬地进退两难。

“越。”见她转身便要离去,我忙喊住了她。

越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有些脸红地低头不敢看我。

“听到了多少?”看着她如此模样,我心里隐约有了个大概。

张了张口,越刚想解释,我便抬手阻止了她。

“我答应过会将卫琴完完整整地带到你身边,我做到了。”看着她,这个深陷情沼的孩,我又道,“至于我与卫琴的关系,只要你心里明白就好,切不可对其他人提起,明白吗?”

“嗯。”越红着脸点头,“那个……上回,对不起……”

“不知者不罪。”我施施然扮演着宰相肚里能撑船,随即又笑得一脸暖意,“以后叫我便可。”

卫琴与越皆是一愣,随即卫琴转头看向别处,完的温和笑容出了一丝裂缝,在夏日烈日的炽烤下,显得有些苍白,而一旁的超却是红了脸抿唇笑了起来。

让越唤我,其中的含意,他们不会不明白,只是我这一剂药,会否下得太猛了些?而我的自作主张,究竟是对是错?

若是我能够预见那结局,今日我便不会自以为是地为卫琴选择未来的路;若是我能够预见那结局,今日我便不会自以为是地替卫琴选择他的幸福……

卷二:三千宠爱 将军

醉月阁的院子里,越一身青衣,旋身舞剑,剑光所极之处,一片刺目的反光,站在树荫下,我微微眯起眼看着她,虽已是盛夏,但天刚亮,太阳仍是红红的,像是咸蛋黄一般,还没有炽热起来。太阳像咸蛋黄?我微微一愣,突然想起那一日卫琴掏回鸟蛋的事情,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然后又瞬地僵住,想起那一日他苍白的神情,心里有些酸痛。

自那一日我开口要越唤我之后,她便隔三岔五地往我这醉月阁跑,这不,天刚蒙蒙亮,我便被她从被窝里拉了出来,唉,对于一向早睡晚起,懒惰成的我来说,无疑是一种痛苦的折磨,我忍不住要怀疑,这该不是上帝对我的惩罚吧,惩罚我不该如此对待卫琴……呵呵。

“,我教你舞剑可好?”正想着,越已经收剑转过身来,看着我,俏生生地道。

学武吗?我有些蠢蠢动,随荐然又想起电视里那些痛苦而繁杂的基本功,一步一步,越能有今天的功夫,想必也是吃了很多的苦吧,如此一想,我便不由得开始打退堂鼓了。

笑得一脸温和,我摇头。

“真的不要吗?”越有些失望。

看着她,我忽然想起几次被伍封逼至绝境的境况,唉,罢了,来到这个时代,注定我无法逍遥地做个米虫了。既然无人可靠,那我也只有武装自己了。

“我要学。”半晌,我微笑点头。我在想,若我能够保护自己了,卫琴便也不必再为我拼命,若我能够保护自己,卫琴大概会对我比较放心吧。

上前从越手中接过剑,那剑大概是越特地为自己打造的,十分的轻盈,并不见厚重,我拿在手中,竟也不是十分的吃力。

智商与情商不同,在这之前,虽然智商不低,但面对那些精于勾心斗角的人物,我仍是疲于应叮只是虽然之前碰了那么多大大小小小的坎坷和钉子,让我的智商受到质疑,但好在智商高的唯一好处便是学得快,至于情商,在这样一个甚至算得上有些残酷的时代,不想提高也不行啊。

细细看着越示范了一遍,我接过剑,挥、削、刺,砍……一招一式,舞得已经有些像模像样了,

“瑚害。”越微微有些惊讶地道。

“嗯?”轻轻将剑收回身侧,我回头看向她。

“这套回风剑法我可是整整练了两个月呢,才一个时辰,便已经舞得像模像样了啊。”越颇有些不可思议地道。

我淡笑,大概是因为学过舞蹈,所以肢体比较灵活吧,只可惜空有架子,没有神韵,真要打起来,栈得半丝便宜啊,回风剑法么?回风舞雪,倒是得很。

“看的容貌,想来也只有这回风剑法可以配得上,只是的剑法跟跳舞一下,真的好漂亮。”越看着我,一脸的羡慕,小孩情结表露无疑。

我抿唇微笑,这小丫头什么时候也学来这溜须拍马那一套了。

“再看看吧,若有哪处不对,给我指出来。”说着,我又提起剑来,既然要学,怎么也得学得三分神髓,当真有防身之用才好。

“嗯。”越点头。

挺剑轻舞,口中然由得轻吟:“方离柳坞,乍出房。但行处,鸟惊庭树;将到时,影度回廊,仙袂乍飘兮,闻麝兰之馥郁;荷衣动兮……”呵呵,红楼梦里形容仙的词赋,只那一句回风剑法,便让我有些忘乎所以了,“……听环佩之铿锵。靥笑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兮……”

剑声与歌声相和,我倒感觉得了些神髓,旋身,剑端直指,却微微一愣,在我长剑所指之处,竟是夫差。

“请王恕罪。”淡然收剑,福了福声,我道。

越也行过礼。

“越,去见见卫琴吧,诉诉离别之意。”夫差淡笑。

“离别?”越微微一愣。

我也吃了一惊,卫琴因我之事刚刚回吴,怎么又会离别?

“卫琴自请为将,三日后即将带兵出征。”夫差扬唇,随即靠近了我,“若不是因为人你,我可不会那样轻易的答应他担任征齐大将军呢。”附着我的耳朵,他轻笑道。

我轻轻一颤,心下一片漠然。

越早已转身跑开了去。

我淡淡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泛开一层淡淡的苦涩,征齐么?吴国与齐国的大战已经开始了啊,只是卫琴你,为何要卷入这场战争?

是因我那一句“那种事情,以后别做了”,所以他才自请为将,不再干那刺磕行当吗?还是……因为他想避开与越的婚约?

微微垂垂眼帘,那个孩子,为何总有本事让我心疼呢,此次出征,他又会面临什么呢?

“人……”颊上一阵轻痒,回过神来,却发现夫差正在轻舔我的颊,“刚刚唱的是什么,很好听呢。”

我扬唇不语,心里却是一片漠然。

三日后吗?

对于“出征”这两个字,我总心怀恐惧,范蠡出征,换来的结局,让我心寒如冰,而如今,卫琴他……

卷二:三千宠爱 暴雨欲来

“不舍么?”夫差欺近了我,挺直的鼻梁轻轻磨蹭着我的面颊,有些魅惑地看着我,道。

“呵呵”,感觉到面颊上的痒,我下意识轻笑着想后退,却被轻轻拥入怀中,动作虽似轻柔,但却容不得我拒绝。

我任他轻薄,没有挣扎,虽说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知道挣扎无用,但我却也的确并不像当初那样排斥,或许在他一日日的亲近中,我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他吧。

“是怕越不舍……”我淡笑着垂下眼帘,掩住眼中些许的不安。

“咳……大王,史连在宫门外求见。”伍封不知何时已在我身后不足一米处,单膝着地,低着头恭谨地禀道。

见他低着头有些拘谨的样子,我不由得有些恶作剧似的轻笑出声。

夫差微微收敛了些许,只一手似无意地轻轻把玩着我耳鬓的发丝,“史连么……也是个将材。”

闻言,我微微一怔,他是何意?

“去见见史将军吧。”半晌,夫差伸手轻轻抚了抚我的颊,扬唇轻笑,“人,孤王去去就回。”

望着他的背影,我转而回屋,这个“去去就来”的时间如不出所料,大概时间不会太短。

“夫人,该用晚膳了。”一旁,梓若已不知是第几次提醒我了。

懒懒地在榻上躺了大半天,我还是一动也不想动。

仍是亿榻上,我缓缓摇头。

“夫人,多少吃些吧。”梓若又劝道。

见她如此执着,看来我若不吃些东西也是休想得到宁静了,有些无奈地,我点头微笑,“好。”

梓若这才舒展了皱着的眉头,忙转身出去招呼。

坐在矮桌前,看着梓若从一旁的侍手中接过一盘盘精致的点心和菜肴,不知怎么的,突然一阵反胃,抚了抚胸口,我忍不住低头皱眉一阵干呕,大概是没吃什么东西,倒也没吐出什么来。

“夫人夫人……你这是怎么了……”梓若大叫起来,一脸的慌张。

我有些无力地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抚她,“我没事。”

“真的没事么?”梓若心有余悸地看着我。

我抬起头来,尽量不去看桌上油腻的菜肴点心,“嗯,没事,大概累了些,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梓若闻言,忙扶着我回到榻上。

反胃的感觉稍稍退去了些,我合上眼,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心底隐隐冒出一个念头来,我却又忍不住祈祷上帝,希望那个猜想不要成为事实。

门“吱哑”一声,突然开了,有个人走了进来。

我没有转身,能够那样堂而皇之走进醉月阁的,除了吴王夫差还有谁?

身后一阵“悉悉索索”,我闭眼假寐,没有回头,不一会儿,便有人爬上了我的榻,在我身后躺下。

感觉到他伸手从背后抱着我,我仍是没有动。

心里的那个隐忧让我不想面对他。

他的手倒也安份,只是一直抱着我,再没有更进一步,他的手有些凉,抱着我的感觉倒也不坏,至少我没那么热了,在炎热的夏季手也能凉成这样,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原以为被那个家伙抱着,我便会睡不着,没想到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第二天一觉醒来的时候,早已是日上三杆,太阳都照屁股了。

他?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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