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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三生经典三部曲_美人殇_美人劫_笑倾三国(全)第1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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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样了?!”一个声音冷不丁地响了起来,十分急切的样子。

我微微一惊,忙回头看时,竟是夫差?!

他仅着单衣,浑身皆被雨水淋透,连额前的发丝都在往下滴着水。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检查啊!”夫差对着傻在一边的大夫大声扬声道。

那可怜的大夫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夫差,一会儿又看看躲在上的司,搞不清楚哪个才是病人,哪个才是正主儿。

带着疑惑看向跟在夫差身后的梓若,她也是淋了一身的雨。她看着我缓缓摇了摇头,面有些发白。

我似是明白了什么,忙往旁边让了让,好让夫差看清躺在上的正主儿。

看到司,夫差微微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狼狈。

“传令下去,搜寻公子的人可以撤走了。”恢复了一贯的神情,他有些漠然地吩咐。

我微微有些讶异,只是一会儿不见了而已,居然出动侍卫搜寻?是不是有些夸张?

“她娘死在雷雨的时候,至此每逢雷雨都必是心绪大乱,宛如疯癫。”动了动唇,夫差道,顺手接过一旁的随侍丫头送来的布巾,拭了拭脸上的雨水,“只是想不到这一回竟然没有发生什么事。”看了看,他淡淡道,全然没了平时的嘻笑之。

我微微抿唇,没有出声。

大夫忙上前替司诊了脉。

“怎样?”见司刚刚那副样子,我不有些担忧。

“脉相平和,没有大碍了。”大夫点头道。

夫差没淤开口,淡淡转身便要离去。

“站住!”咬了咬牙,我破天荒地开口。

夫差站住脚步,转身扬眉看向我,“莫非人要孤王留宿醉月阁?”

说着,他转身便向我逼近,一步一步,神情危险至极。

一旁的梓若忙自作聪明地带了那大夫出了房间,还转身带上了房门。

眉头微微一跳,感觉到他强大的压迫感,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背后一凉,我的背已经贴到了墙,再也无路可退。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挑上我的下巴,“是你要留下我的,你必须自己负责。”看着我,他的眼幽黑一片。

说着,他微凉的唇便已压了上来,狠狠地在我的唇上肆虐,不像是在亲吻,而仿佛是在汲取温暖一般,那般迫切。

我的唇被吻得生生地疼,可不知为何,我却从心底生出一丝悲凉。

一动不动,我任他肆意亲吻,直到他垂下头,将脸埋在我的颈间。

“司是你的儿子。”微喘着气,我淡淡陈述。

“那又如何。”他仍是埋在我的颈间,地道。

“就算帝王之家,真的连普通的亲子之情被消磨殆尽了么?”眼睛直直地望着前方,我道。

他没有开口。

“司心里有多深的恐惧,有多深的伤痕……才会变成那个样子……”我开口,声音有些不平静,“就算没有娘……他还有你这个父王……”

他倏然抬头,狭长的双目定定地望着我,“若是以前的人,是万万也不会冲着寡人如此说教的呢……莫不是……因为你怀孕了?”他看着我,眼睛有着淡淡的讥讽。

“是。”看着他,我坦然承认,“我在害怕,害怕我的孩子会跟司一样。”

他看着我,不语。

不知为何,我心里突然有些气愤,司是他的骨肉,他却为何可以绝情至此?!莫非他果真就是历史上所写的那样荒无道?

“夫差的人……不过如此。”看着他,我忽然张口道。

夫差微微一愣,起身放开了身,未发一语,转身拂袖离去。

卷三:争霸天下 卫琴出征

看着他拂袖离去,我心里竟然意外地有些酸涩,为何?唉,果然,怀孕的人都会情大变啊,我有些自嘲地低笑。

最近似乎越来越变得不像自己了,恼人的事攘不间断,史连归降,卫琴出征,哪一件都令我忧心忡忡,我什么时候变得这管闲事了……唉

转身看向榻上睡得极不安稳的司,我上前替他掖了掖被子,他下意识地轻轻转个身,面向我,又沉沉地睡了去。

我站起身,走到门口,“梓若。”

“在,夫人。”一直站在门口的梓若忙轻应道。

“帮我取支匕首来。”

“啊?”梓若微微一愣,随即换上一脸的慌张,“夫人你……”

见她如此,我笑,“呵,不是哟自杀的,我只是想雕个东西送给卫琴,明日他就该出征了吧。”

“是。”似乎是松了口气,梓若转身走了出去。

那一,不知到什么时候,我才有些昏沉地睡去。

清晨的阳光并不炙热,但还是扰醒了我。

睁开眼时,却见司不知何时早已醒了过来,正坐在榻上看着我,而我,竟趴在一边睡着了。

见我醒来,他微微红了脸,低下头去。

我忍不住弯唇笑起来,想要伸手去探他的额,却发现自己手中紧紧攥着一个木制的十字架。呃,对了,那便是我昨连雕出来的,唉,说实话,我的手工制造真是有待加强。

不管是否有用,但愿可保他平安吧。

“好丑的东西。”冷不丁地,耳边响起一个嘀咕声。

我一愣,脸上多了几条黑线,随即几乎是有些恶狠狠地压上他的额,还好,烧已经退了。

其实看他活蹦乱跳的模样就知道他已经没事了。

“夫人,早膳准备好了。”梓若在门口轻唤。

用过早膳,吩咐梓若送司回宫,我便独自一人出了醉月阁,外面阳光正烈,眯眼低头看了看手中握着的十字架,上面还穿了一根麻线,上帝能否帮忙我不清楚,但我希望这个小小的十字架,能够让卫琴在战场上有所顾忌,虽然我不愿承认自己是唯一可以令他有所顾忌的人,但我仍希望这个顾忌可以让他保迭回来。

走出宫门的时候,我微微眯了眯眼,烈日下,卫琴身披铠甲,一袭红的披风,站在战马旁,他的身后,是黑压压一片的士兵,说不出的威风。

只是……古来征战几人回?

卫琴他……果然已经长大了呢,可以独当一面了吗?

夫差站在宫门口,仍然一身明黄的长袍,只是长发高束,帝王的威严显露无疑。

我迟疑了一下,握了握掌心的十字架,想着怎么将这个私卫琴手上,身为后宫,总不能明目张胆地就这样上前吧。

有人急急地从我身后冲上前,一不小心,便撞上了我,我回头,越?

她看我一眼,眼中已没有了往日的亲密,全然一股哀伤,我微微愣了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然可以如此彻底地改变一个孩的眼睛?

“”,她低唤了一声,随即看到了我手中握着的东西,“这个是……要给卫琴的吗?”

微微一愣,我点头。

她没淤说什么,伸手便接过,“我去给他吧。”说着,她便头也不回地走向卫琴。

远远地看她走到卫琴身边,说了些什么,然后便伸手将那十字架递给卫琴。卫琴似是一愣,伸手接过,放入怀中,随即远远地抬头看向我。

我站在原地,微笑。

“出发!”卫琴翻身上马,扬起如火的披风,大吼道。

“是!”一呼百诺,众将士纷纷举起手中的长戟,应声喝道,长戟落地,发出震耳聋的声响。

夫差身后的文武百似也因这气势而激动起来。

烈日下,卫琴带领着几千人马逐渐远去,再没回头看我。

“卫琴这孩子,真不愧是要离之后。”身后,隐隐听到有人赞道。

仔细听之,竟发现是伍子胥的声音。

“虎父无犬子啊。”隐隐有大臣豪。

“嗯,不骄不躁,敢于请教,实有大将之风。”伍子胥似是颇为舒心。

“这么说来?卫琴去正伍先生?”

“昨日那孩子来找老夫,难得他一个孤儿在那样的环境下还能如此谦逊有礼啊,他还向我请教了用兵之道呢。”伍子胥道,言下对卫琴竟是十分的赞许。

他是为了让我宽心么?望着他骑马远去的背影,我微微弯唇,他到底还是去见伍子胥了,能够让那个顽固的老头如此赞许,他倒是做得不错。

“人,烈日当头,小心伤了胎气。”冷不丁地,一个黑影压来。

我微微一愣,随即叹气,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

认命地抬头看他,他仍是一脸笑意,仿佛昨只是我做的一场梦而已。

“史将军,来见见孤王的人,他也是越人呢。”夫差扬唇道。

史将军?我又是一愣,莫非是……

转头看向夫差身后,那个人……是史连!

“伤了胎气?”史连却是脸微微一变,随即忙低头掩去眼中的情绪,“恭喜大王。”

群臣亦皆是一愣,我似乎又看到了伍子胥眼中的不屑,还隐隐带着丝丝怒意。

“恭喜大王!”伯否却是率先回过神,一脸笑意地凑到跟前来,“大王,此乃喜兆,卫将军刚刚出征,大王便喜获麟儿,他日定能双喜临门!”

众文武这才慌忙下跪,齐声贺道:“恭喜大王!”

站在夫差身旁,看着跪倒在脚下的文武,我恍如梦境一般,这……真的是一场梦吗?一场跨越时空的梦境?一场荒诞不稽的梦境?可是……却又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得令我害怕。

还有史连,我望着他,微微皱起了眉,他……果真归降了吗?

卷三:争霸天下 入戏

一手轻抚着尚且平坦的腹部,我站在窗前,望着外面偶尔来去的宫人侍婢,有些入了神。

这个孩子……该留下吗?夫差已经当着众文武公开了孩子的存在,在这个后宫……随之而来的明争暗斗都必不可少吧……而我,是不是真如当初司对雅姬所说,“一日三餐,都须试过没有毒才可潮?

司的处境,难道我要让我的孩子也来承受面对吗?二十一世纪那个母亲,她生下我,却从阑管我,而现在,难道也要做一个毫无准备、不负责任的母亲吗?而且……是将孩子留在这个遥远的时空?

如果之前对于任何事我都可以潇洒地做一个观众,冷眼旁观着他们在戏台上演出我早已烂熟于心的历史,那么现在……我要入戏了么?

一旦入戏……其后果便再也不是我所能够掌控的了……

我……该入戏么?

“梓若。”

“是,夫人。”梓若捧了已经凉透的莲子羹来。

我随手接过,“司的母亲……是怎么死的?”

“啊,夫人?”梓若微微一愣,随即垂下头,“夫人腹中怀里小公子,这样的事情,还是别问吧。”

“为了他,我必须知道。”伸手轻轻抚了抚腹部,我浅笑,如果我真的打定主意要生下他。我在心里默默补充。

梓若怔了怔,“夫人,你?”看着我,梓若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头,“据说是病死的,大王勒令吴国上下不得再讨论此事,但……”

“但?”我微微扬眉,果然有内情吗?

梓若咬咬唇,没有开口。

没淤开口逼她,我心中也已有了眉目,宫内的传言,梓若的神情,还有司的态度,所有的一切,都直指一人。

“听说怀孕了?”说曹操,曹操到,正说着呢,某人已驾临醉月阁。

我抬眼看她,自那一日陷害未果后,她倒是再没在我眼前出现过呢。

“伍将军可还好?”淡淡地,我笑。对于这个人,我实在没有好感。

果然,雅姬的神情立刻僵住了,“不知此话何意。”微微咬牙,雅姬勉强笑道。

“呵,雅夫人多想了,我只是问您姑父伍老将军安,别无他意。”微笑,我道。

雅姬的眼神微微闪了一下,纤细的十指握拳轻颤。

“大王到。”说话间,却听蹬外有人通传。

话语未落,夫差已经进蹬来。

“雅姬,你在醉月阁何事?”进门第一句话,夫差便是如此道。

雅姬微微一愣,随即有些委屈地低头行礼,“雅儿只是想来恭贺一声。”

夫差扬眉不语。

“雅儿告退。”见夫差如此,雅姬咬碎一口银牙。

“嗯,以后无事别踏进醉月阁。”似是无意,夫差道。

雅姬微微一愣,随即愤愤离去。

转身,夫差看向我。

梓若不知何时也已悄悄退下,房中唯剩我与夫差独处。窗外知了一直烦躁不安地叫着。

我看着他,迎视着他的视线,半步不让。

“自己小心。”半晌,他竟只是抛下这么一句话来。

“只是这样?”不动声地,我仍是看他。

“呵呵,人太聪明果然很伤脑筋呢。”夫差单手掩面,低头吃吃地笑了起来,竟是说不出的魅惑。

“因为雅姬在醉月阁,所以你担心我。”我开口,是阵述句,不是疑问句。

夫差仍是扬眉,不可置否,倒也没急于否认。

“我在怀疑……我要不要生下他……”有些失神地,我忍不住轻抚着腹部,似是喃喃自语着心底重复了千百回的话。随即回过神来,见到夫差惊诧的眼光,我暗自后悔,这话在这个时代是大逆不道吧,王的孩子,岂能由我作主,如此一想,我不得惨然一笑。

“或许……不生比较好。”狭目微眯,夫差瞬间凑到我面前,逼近了我,有些恶劣地咧唇轻笑。

看着眼前笑得犹如修罗恶鬼的夫差,我忍不住后退一步,更惊讶于他的话,这样的话,怎么可能出自一个王的口中?

“为何?”怔怔地看着他,我不由自主地开口。

夫差微微一怔,恍然后退一步,那一瞬间,我竟从他眼中看到一丝脆弱,那样的一个人,眼中竟然会出现那样的神情?他……究竟遭遇过什么?

“王的孩子……都必受到诅咒……”地,夫差轻笑出声。

我看着他,不语,心却有些难掩疼痛。

“人……”他抬头看我,随即竟展颜一笑,“这场游戏……孤王越来越没有把握了呢……”

看着他的笑靥,我微怔,呵呵,此笑也可称得上一笑倾城吧。游戏么?什么游戏?赌注是什么?是心?是情?是国土?是城池?

他凑到我的颊边,轻轻摩挲着,随荐然抽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仍是怔怔的,今天的夫差……有些奇怪。

“夫人?”梓若的手轻轻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才回过神来,抬头看时,夫差早已离开了。

“喂,那个……”一个有些理不直气也壮的声音凭空响起。

我失笑,低头,果然,是司,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溜了过来。

“那个……”见我看他,他脸微微一红,有些结巴了起来。

我看着他,不语。

“听说你要生宝宝了?”他撇了撇嘴,似是颇有些不以为然。

“嗯。”我轻应。

“那个……”他又开始结巴起来,“生了宝宝你会不会就再也不理我了!”突然,他一口气道。

我微微一愣,随即轻笑起来,原来是为了这个,那次雷雨之前他冒险跑来找我,便是为了问这个?

我伸手捏了捏他红红的脸颊,笑,“娘生个给你做伴,好不好?”

司眼睛一亮,“?”

“嗯。”我点头,我决定了,无论如何,我没有剥夺他生存的权力,虽然怀孕是个意外,但我还是要生下他。或许与爱情无关……但,我想做母亲,一个真正的母亲。

卷三:争霸天下 再遇范蠡

靠着窗,盯着外面那棵青翠的老树,我有些百无聊赖地叹了口气。原本鼓起勇气来准蓖算面对一切困难也要生下孩子……但,这些天日子平静得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醉月阁仿佛已经成了一个冷宫似的,除了我,梓若,还有几个打扫的宫人,便再无人进来,越自卫琴出征后也再不曾来正我,那套回风剑法,我也有些生疏了,连夫差那个家伙……也许久未曾来过醉月阁了呢。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有人总在远远地看着我,但又感觉不出那人有丝毫的恶意,反倒似是带着无限的眷恋……那样熟悉的感觉,甚至让我想起了某个人。

梓若静静地站在我身后为我扇着羽扇,我就那样半倚着竹榻靠着窗,望着蓝天白云,过回了我梦昧以求的米虫生活。

可是……

我重重地叹了气口,吓到了身后梓若。

“怎么了,夫人?”梓若有些忧心地上前,“哪里不舒服?”

我趴在窗口,浑身提不上一点劲。虽然是我向往已久的懒人生活,但现在我却感觉自己不是米虫,倒成了夫差豢养的金丝雀。

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一回头,我呆了呆,那个眼神……

果然是他!

梓若随着我的目光一回头,“夫人?”

“没事”,我笑,“梓若,还记得上回我教你的腌梅子吗?”

“记得,夫人想吃吗?”

“嗯。”我点头,“最近总想吃些酸的。”

“我这就去库房取些梅子回来。”带了一个小陶罐,梓若便放下羽扇走了出去。

“出来吧。”看着梓若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我淡淡道。

他缓缓从暗处走出,仍是一身黑衣,脸庞却更显坚毅瘦削。

“范将军。”扬唇,我笑得完无缺。

深邃的眼眸内盛满仿佛盛了太多太多说不明的情愫,他看着我,寂静无语。

“将军是跳窗进来,还是翻墙进来的?”咧了咧嘴,我有些恶质地笑问,许在夫差身边待了太久,许是我本如此。

呵呵,大概是本如此吧,记得他……以前都唤我小的呢。

范蠡微微一愣,仍是没有开口。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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