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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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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的意味,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纤纤,起身唤来宫人为自己换好衣服,离开。

纤纤看着皇上远去的背影,心里原本对他生出的那点粉色的幻想,早就破灭了。虽然,纤纤的身体里是一个现代人的灵魂,对于贞节的观念,纤纤不是看的极重,在她看来,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可以不问日后是否有结果,但却不能和自己没有感情的人一起做这种事,虽然心里很抵触。但也知道身在宫里,很多事只有无可奈何,可是纤纤万万没有想到皇上会这样对自己。欲念是他的,受苦的却是纤纤,看见皇上远去后,芳芷与沅珍一起进来,芳芷看了一眼纤纤,心中自是明白刚才发生过什么,忙出去吩咐莹儿去准备热水让纤纤沐浴。

纤纤刚撑起身子,准备坐起来,便觉得浑身疼痛阵阵,忍不住“哎呀”了一声,双手一软,原本自己抱着挡身的锦丝薄被,顺势滑落了下来。

“啊……”面前的沅珍看见之后,忍不住惊呼了一声,立刻捂住嘴,不敢说话。

纤纤瞧见沅珍的神色,垂眸低看,只看见白嬾的肌肤之上,留下了不少或是让噬咬,或是因为皇上用力钳压住自己,不让自己乱动时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记,只是一片连着一片,看上去是有点触目惊心。纤纤心里暗骂了几句皇上变态,沅珍已经拿过薄被帮纤纤披上,扶起纤纤说道:“主子,已经准备好热水,您还是先洗洗吧。”

纤纤双脚刚一沾地,便觉一阵刺痛,双腿一虚,轻轻跄踉了一下,好在身边的沅珍扶的甚稳。沅珍看见纤纤满脸泪水,忍不住说道:“主子,您没事吧?”

纤纤摇摇头,勉强笑了一下,随即在沅珍的扶助下,步入浴室,缓步走至浴桶,沅珍已拿走纤纤身上的薄被,纤纤望着身上处处皆是皇上留下的痕迹,心里一阵烦躁,深吸一口气进入浴桶内,慢慢沉入水底,任眼泪肆意。

恍乎间,心中又浮显出,当日在两仪殿内他冷漠微笑着喂自己服药时的样子,自己终究还是有些痴心妄想,竟期待这样一个男子,会有几分真心对待自己……竟会以为,在他心里,就算不爱,也会有些喜欢自己,在他心里,自己总归会是比较特别一点的存在,没想到……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只怕只是用来排泄欲望的工具之一吧。

不错,就算是工具,也只是之一,这便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赵晓瑜啊,赵晓瑜,前世的教训还不够嘛,在有些男人眼里,不爱,一样可以甜蜜温存,不喜欢,一样可以做亲密之事,只要你还有利用价值,他就会对你好,如果你没有,那么,你便只是可以随意欺凌折辱之物。

从那天之后,皇上似乎就像完全忘记纤纤的存在一般,纤纤更是乐的自在。过了几日,严若雨请纤纤过去,这时候严若雨已是大腹便便,躺在贵妃椅上与纤纤说话。

严若雨先屏退了左右,方才压低声音说道:“纤纤,你我姐妹一场,你老实告诉我,你进宫之前是不是已经有意中人了?而且现在还在想着他?”

纤纤当下一愣。难道是瑞升公主把自己当年和南理国太子之事张扬出去了。不是吧。没有这么蠢地女人吧。说起这些旧事。不是给自己招麻烦嘛?

那一日皇上先在贤妃宫里。难道是贤妃。好狠地毒计。那个男人能受地了自己地女人想着别地男人。加上自己长期装病避宠。只怕在皇上地心里。自己地所作所为是在为那个男人守节吧。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问都不问。就定罪了吧。皇上啊皇上。你或许英明一世。但你身边地这些嫔妃只要偶尔比你英明一下就能整死人了。

“若雨。我可以对天起誓决对没有这回事。”纤纤肯定地回答了严若雨。当然了。过去喜欢南理国太子地纳兰纤纤已经魂归离恨天了。

严若雨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相信你。可是现在宫里传地沸沸扬扬。而且十分难听。你要自己小心。”

“难听……她们都传成什么样了?”

“说。说你和你地兄长有不伦之情…….还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把你远嫁到大唐来地。”严若雨耶嚅了半天。最后还是小声说了出来。

“什么……”纤纤忍不住低呼了道,天啊,他们也太富想像力了吧,居然把这破事,猜的七七八八差不多全中了。

严若雨少不得安慰了纤纤几句,然后说道:“纤纤,你一定要想点对策出来,不然,这件事情让皇上知道了,可是可大可小的。”

纤纤带着三分对幕后之人的愤恨,二分对皇上的失望,五分赌气的说道:“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反正现在皇上已经相信了。”

“什么!皇上已经知道了?”现在换严若雨惊呼了。说完,严若雨愣了一下,仔细打量着纤纤,看到纤纤细长白嫩的脖子上犹还能看见的几处青青紫紫的班驳印记,素手轻轻抚过这几处伤痕,微微摇摇头后方才说道“我还奇怪,皇上素来温和怎么会……莫非这些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纤纤立时羞的满脸绯红,娇嗔的说道:“姐姐,这种事情,怎么好说的。”说完,转过头却又浅浅勾唇,莫名一笑,说道:“谢谢姐姐,要不是姐姐提醒,纤纤便是到死也还是一个糊涂鬼。”

“唉,你虽贵为南理国的公主,但在大唐并无根基,平日里你也少与宫中人交往,消息总是有点闭塞,唉,在这宫里,要想求生存,总还是要多用心的。”严若雨说完,有些无奈的苦笑着。

纤纤与严若雨闲话了几句,便回了凝芳殿,呼唤了N久那个懒貔貅也不答理纤纤,纤纤自知无望,只得自己捉磨该当如何。唉,俗话说的好,历代皇帝的后宫中,千百年来,都是一片了无休止的争斗光景,现在身处其中,只觉得比诸于政坛上男人们的角逐,更见动魄惊心,血肉模糊。心中越发感到可怕,现在皇上已信谣言,自己在后宫之中,更是难有立足之地。就算他不杀自己,要是他心情不好就来折磨自己一番,那不是比死还惨嘛。

再想想这后宫女人的狠毒,心里更是越发有些感到凉意,想到最后,在这伏夏的六月天里,纤纤居然出了一身冷汗。依在贵妃榻上,纤纤暗自想道,我只是一穿越到这里的孤独灵魂,在这后宫里我也只是想能够活下去,所求的也只是希望能过的幸福自在一点的生活,希望有机会可以看看外面的蓝天白云,并不想在这深宫里当一个男人的小老婆和其他小老婆一起,可是为什么总是有人不肯放过自己呢,这皇宫里的日子真的很难过。最后禁不由自主抱起双膝,头深深在其中,只觉在这片天地间永远自己都是一个人,想起前世父母的关切,不由大哭了起来。

芳芷与香坠儿听见动静,走进来后,香坠儿看纤纤哭的凄凉,竟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哭了起来。芳芷初时看见纤纤伤心,也是有些神伤,此时看见香坠儿也哭了,抬起手就打了香坠儿一个耳光,低喝道:“哭什么哭,眼泪只能让关心你的人难过,让那些等着你伤心的人快乐,现在主子已经够伤心的了,你还哭。”纤纤听见那清脆的耳光声,抬起头,只觉得那记耳光不是打在香坠儿的脸上,如同打在自己的脸上一般。却还是止不住泪水不停的往下滚落,芳芷有些风霜的脸上涌显了一丝怜悯之色,跪下后方才说道:“公主,你一定要振做起来,这里是大唐,你如果不振做,没有人能帮你的。”

纤纤心里一阵发苦,扁了扁嘴,仰起头,平躺在贵妃榻上,说道:“你们都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纤纤卷在榻上,哭到后来,越发有些疲倦,就那沉沉的睡去了。

半梦半醒之间,纤纤似又回到了过去,看见熟悉的高楼大厦,望着川流不息的车流,梦回魂牵中又浮现出母亲笑着对自己说道:“回来了,快去洗手,帮我把菜端上来,准备吃饭了。”纤纤似又变回了过去的赵晓瑜,喜呼道:“是,这就来。”却突然惊梦而醒,望着窗外月华初上,一个人信步走出凝芳殿,不知不觉中居然慢慢走到了内宫与外宫的分界处,看着内宫里的飞檐卷翘间金黄翠绿两色的琉璃华瓦在月光下照耀下,露出一丝温柔的光芒,看起来竟有几分剔透的之感。

正文 025 叹无奈红颜血泪

看着这处处朱红的墙,在月华的照映下,影影卓卓,如同魑魅魍魉,那一刹那,纤纤突然间觉得有一种特别想离开这里的欲望。张望了一下四周,此时已过了宫禁的时间,路上并无他人,不由双足一点,提气跃起,两足急速的起点几处借力向上,眨眼间,人已落在了花院中一处景山石柱上。双手紧紧吸附住柱上雕花,人侧着身子,趴附在柱后的阴影下,收住身形,向园中望去,只见园中巡逻的人有多个小队,不时此起彼伏地互相呼应,而且宫殿外每隔不远处都挂了灯笼。

纤纤银牙一咬,挑拣离巡逻的侍卫远点的屋顶和宫墙之上隐伏而走,一会儿就远远离开了内宫的范围。慢慢潜到了另一所大殿的顶上,远远望去,还是看不到长安城,只见这朱红的宫墙远远近近的错落,根本看不到头,心里一阵慌乱,当日进宫时是坐轿而来,平日里深宫禁忌驳多,也甚少出门,现在夜深,更是一时找不到出宫的路,心里又是一阵自伤。

忽然听见不远处巡逻的侍卫中一个人说了声:“房上好像有人!”那些人就跑了起来,纤纤吓了一跳,心想,这儿没有一点声响,他们怎么会发现的呢?却又看见那些人都往别处跑去才松了口气。

一会儿,又听见有人低声骂道:“呸,一只野猫差点把我们吓破了胆。”这伙侍卫就远去了。纤纤才长舒一口气,拿起袖子擦了擦一头的冷汗,继续趴伏在屋顶慢慢向前潜行。突然感到一个毛绒绒的东西刷过脚边,纤纤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向后看去,只见黑暗中两只绿悠悠的东西,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啊!”敢出声,便已知道不好,再定睛一看,只是一只野猫而已。这宫之下,也有几名护卫正在巡逻。这下纤纤一声惊叫,立刻听了一个分明。那几名护卫立时示警,“捉刺客!”这样的惊叫之声,不停的划破长空。

瞬间便是弓箭手穿梭而出,只听见下面一位武官喝道:“射。”当下纤纤只看见空中箭雨如芒飞落,不停射下,那里躲的过,顿时心头一沉,暗叫不妙,一面以长袖拍开飞箭,只见一道道劲风破空袭来,一声痛呼,肩头已让流箭擦过。自知不妙,但也别无他法,只得飞身一跳,落转到地下,纤纤虽练过些功夫,对付一般常人或许可以一个打三个,但现在是不只三十个侍卫对付她一个,刚才落下时又让流箭射中了,血洒在地上。

之前那个喝令射箭的武官,见纤纤一系白衣飘然落下,只觉十分眼熟,脑中一转,突然认出就是端午盛宴时帮皇上挡剑的嫔妃,心里一惊,当下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看几个侍卫一脚踢飞纤纤,更是不停的拳打脚踢,后又几只长剑横过纤纤的脖子。吓了一跳,要是再不喝止,只怕纤纤就让当场打死,喝道:“住手。”

几名侍卫架起纤纤,只见纤纤脸色发白,气喘不止,哇,的一声,吐出一口污血。这名武官走近看见纤纤这样的情况,心里一阵慌乱,自己领着手下,把皇上的嫔妃打成这样,不知道是不是该把现场的人一起杀了灭口,还是老实认罪,看着纤纤,一时也不知道该把她当成刺客,还是应该先行礼,而且更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让皇上知道这件事。

但这名武官必竟也非普通人,初时的慌乱很快过去,先是行了一个常礼,但也不敢胡乱相问,只是叮嘱不得对纤纤无礼。

这时候夜已深,皇上今日似乎心情不错,正在襄婕妤的侍候下做画,那位大内待卫统领徐大人跪在一旁胆战心惊,结结巴巴的禀告了发现刺客到捉拿到刺客的始末,最后说道:“让人夜闯禁宫,惊扰圣驾,臣等护卫不力,罪该万死。”。

说完此言,头垂的低低的,静等皇上发落。皇上自墨盘中取了些墨汁,然后,望着徐统领有些不悦的冷冷说道:“刺客既然已经捉到了,徐爱卿何罪之有,照规距办就是了。”

统领大人最后只得麻着胆子提声说道:“只是这位刺客有些特别,要请皇上亲自决断?”

皇上听到这里方才将笔放下:“哦。如何特别?”目光冷冷地扫视了一眼。

至此。这位徐统领只觉得背上汗如雨下。身子有些发冷。但还是颤抖地说道:“臣深夜惊扰圣架。万死难赎其罪。但请皇上看过再做圣断。”

皇上看着最后几笔明显因为分心而画地有些呆滞。眉头皱了皱低声说道:“那就带进来看看。”皇上看见让人几个侍卫拖进来地纤纤。身子一震。僵硬地说道:“都下去。”转身望着襄婕妤说道:“你也出去。”

只见纤纤一身素衣处处沾血。又似看到她当日为自己挡剑时一般。心下有些触动。再看她容颜惨淡。嘴角犹带着几缕血丝。心里只觉得一股怒火由然而生。走过去。伏下身子。手指抚过纤纤嘴角地血红。喃喃自语般低声说道:“你为什么要弄成这样?”

纤纤喘了口气。咬了咬牙。心知这次让人捉了一个现行。自己地生死都只在这个男人地一念之间。虽身上伤口处处在痛。还是陪笑着说道:“皇上。这都是误会。我只是想上房看看月亮……呵呵…….”到最后自己也觉得笑地有些无趣。便自行收起了笑容。

皇上听到此话。先是不说话。后来纤纤却看到他明显嘴唇有些颤抖。便是抚在自己嘴边地手指也有些僵硬颤抖。

突然,这只手扬起,“啪”的一声,狠狠的扇了纤纤一个耳光。皇上看见纤纤一下扑在地上,冷哼一声道:“朕说过,不是出自真心的话,朕不爱听。到了今时今日,你还想要骗我?”

这一耳光抽的有些狠了,纤纤只觉眼冒金星,脸上痛的火热,指尖抚过自己让皇上打出来的指印,望着皇上只觉得无比委屈,感觉今天求生无望,心里一股的泼辣劲也涌上来了,忍不住哭喊道:“是,我是想逃跑,这里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我谁也不想害,可是这宫里有多少人想我死,我根本不知道。我只是想活下去,我只是想快乐自由的活下去,这样也错了嘛?你根本就不懂一个人呆在这宫里有多可怕……”

皇上冷漠的看着纤纤,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断浮现,她居然想逃离朕的身边,心里的猜到是一回事,可是亲口听见纤纤承认,皇上还是觉得心里极不痛快,竟有一种好像让针刺了一下的感觉。刚才打过纤纤的那只手掌,赫然握紧,转过身去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犯的是死罪,朕看在你当初救架有功,就饶你不死,你现在滚,朕不想再看见你。”

纤纤万没想到自己还能捡回条命来,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心头一松,就软倒在地上。

皇上听见纤纤倒下的声音,转过身,看见她躺在地上,如同让雨水打落在地的梨花一般娇弱,手微向前一伸,似想扶起她,但最终还是收回了手。背附在身后,唤人传进徐统领低声说道:“今天晚上这件事情,若是传了出去,朕决不轻饶。”徐统领脸上汗水如珠滚落,只是不停应声,皇上微一示意,徐统领立刻退了出去……

芳芷,香坠儿与沅珍看见纤纤一身是血的让侍卫拖回了凝芳殿里,吓的众人都是魂魄皆冒,险些惊倒在场,上次纤纤受伤,芳芷与香坠儿并未亲眼得见,此时看来,更是觉得惊心,倒是沅珍有些经验,命人取过伤药,帮纤纤清洗伤口,细细包扎自是不提。

纤纤这次受伤与上次不同,连御医也不便请来,更无人过问,纤纤一直晕迷了二天才悠悠醒来。刚醒过来,芳芷只是望着纤纤落泪,最后说道:“你醒来就好了,公主,为什么会弄成这样?”

纤纤虚弱的望了一眼芳芷,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纤纤这次受的伤,虽不如上次严重,却不同上次有多位御医调养,名药任取。好在纤纤自己也略通医道,开了几副方子,却也在凝芳殿里一直将养了近一个月才慢慢恢复。但每次练武之时,却是汗如雨下,每每累了,也总是感到眼前常常有些发黑。

正文 026 恨宫庭人心似铁

转眼已是立秋,大唐有习俗,立秋时需咬秋,听沅珍说,就是立秋前一天把瓜、蒸茄脯、香糯汤等放在院子里晾一晚,于立秋当日吃下,为的是清除暑气、避免痢疾。今年皇后一早便颂下口谕,让众嫔妃立秋时一共前往凤仪殿咬秋。

纤纤本不愿意去,但芳芷一再劝纤纤现在实在不适宜太过逾距,因为受伤已经近一个月没有去向皇后请安,这次皇后相邀,若再不露面只怕让人说闲话了。

纤纤只得着意打扮了一下,身着一件镂金丝钮花细纹锦衣,披着浅水蓝色绣着几处文竹的烟罗软纱披衣,同色拖地烟笼百水裙,腰系软凌,每当身子轻轻转动时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一头黑发挽成反绾髻,头上只缀了几素菊钗,今日立秋倒也应景。

行至凤仪殿外,便遇上凌贵人,吉嫔,杜贵人还有程娘子。

凌贵人,杜贵人,先行一福道:“瑜妃娘娘万福。”

吉嫔与程娘子见此方也跟着胡乱福了一下,纤纤当然不会在意他们的怠慢,随意的说道:“免了。”

程娘子现在正是最受圣宠,不免有些得意,看见纤纤领着香坠儿,但见纤纤钗上的玉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额前流苏低垂珠华玉润,更显肌肤如雪,娇艳俏丽,真是风华绝代,一笑倾城,看着越发讨人厌了。

想到宫里的传言,这个女人数次触怒圣架,不过只是因为是和亲公主,却能享有妃位,想到自己虽得皇上宠爱,但因出身太低,却只不过是一个庶八品的娘子,心里更有几分嫉恨,看似随意的说道:“瑜妃姐姐啊,妹妹还是第一次见到姐姐呢,姐姐平日里总是躲在凝芳殿里享福,也不出来见见我们这些姐妹们,弄的倒也有些生份。”

吉嫔眼睛一亮,立时接着说道:“姐姐多好的福气啊,能呆在凝芳殿里清清静静,那像我们这些人,每天不是要侍候皇上,就是要陪着皇后娘娘听歌看戏,难得能偷得一日得闲。”

纤纤听出这语意里的讥讽,但也懒得和他们一般见识,那里不是这样,迎上踩下,只是随意叹了口气。

杜贵人在一旁劝解道:“呵呵,今天立秋,皇后娘娘广邀妃嫔来陪她一起咬秋,我们还是快走吧,若是最后一个到就不好了。”

吉嫔却继续说道:“那是。今天这样地日子。连一直在凝芳殿纳福地瑜妃娘娘都来了。”

程娘子得了吉嫔地应和。更是得意笑着说道:“这就是俗话说地。鸟儿只向旺处飞。连一向孤芳自赏从不与宫内姐妹交往地瑜妃娘娘都如蝇飞来。呵呵。”凌贵人只在一旁淡笑不语。杜贵人也不再多言。

香坠儿早已有些愤愤之态。但自知自己不能多言。只是怨恨地瞪了程娘子一眼。

程娘子一眼瞟见。怒喝道:“你一个小宫女。居然敢直视本宫……”说着话。就冲到了香坠儿面前。纤纤顺手一引。将香坠儿拦在自己身后。盯着程娘子说道:“你一个庶八品地娘子在本宫面前不要太猖狂了。而且你是什么身份。也配在本宫面前自称本宫嘛?”

程娘子让纤纤一喝。当下想起必竟位份有别。宫里最是重尊卑之地。所以也不敢再放肆。只是冷笑了一下。向后退了几步。与吉嫔站在了一起。

纤纤冷哼了一声。皇上居然会喜欢上这样地小人。摇摇头说道:“记住。若太自不量力。便是会飞。也有自空中摔下地一天。”

说完转过身去,不再理她们,径直向凤仪殿走去。

两路人一前一后几步之遥,一起行到了凤仪殿外,纤纤站定后,便让门口的小太监代为通传。不多时,皇后殿里的总管五福子走了出来,虚行一礼说道:“各位娘娘万安。皇后娘娘吩咐,除了瑜妃娘娘,其他几位娘娘请随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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