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正在这时候听到书台后地屏风里传出轻微地“咔咔”地声音。 皇上地身子立时崩直了。随着“咔咔”声地消失。从两仪殿地书台地屏风后。站出一个青年男子。丰神清俊。但神色里就是一点像小痞子一样地气质。一身玄色地外衣。手里执着一把玄色金边地白玉骨扇。有一下没下地摇着。似乎像学习文人风采。但依旧掩不住他地痞气。
皇上一直沉静地脸上总算是流露出一丝微笑。淡淡说道:“你来迟了!”
“臣在路上遇上一些变故所以来迟了。还请皇上恕罪。”嘴里说着恕罪。可是表情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依旧笑地痞痞地坏坏地。但不惹人讨厌。反而让人看着觉得亲切。
“你从密道里进来的?”皇上露出一丝微笑,随意的问道。
“嗯,没想到皇上现在这么晚了还会在这里等臣,臣还以为皇上肯定在那位美人的床上呢。”玄衣男子痞痞的打趣着皇上,好像一点也不畏惧这天子之威。
皇上无奈的摇头叹道:“朕只是睡不着,就回两仪殿来处理奏章。”
“做皇帝原来这么辛苦呢……还是皇上最近烦心的事太多?”玄衣男子一边说着话,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前淮南节度使,在辖区内强迫管区中所有的壮丁为兵,只留老弱种田,建立起数以万计的军队。又再从军队中抽调更精壮的牙兵充当亲军,待遇优厚。引起兵士不满,动辄发动事变,驱逐主帅,而且自立副节度使为帅,现在居然上书,要求朕的任命召书,这些藩镇,拥兵自重,分踞一方…….”说到后八个字的时候,皇上眼眸中戾气皆现。
玄衣男子一合手中的玉骨扇,在手心中轻击了两下,试探着说道:“莫非皇上想削藩以加强中央集权,可是这是步难走的棋,不过,虽冒险,但确是稳定江山长久之计……”
皇上深湛的眸子凝视着远处,眼眸中闪烁不定,好半天才正色说道:“朕虽没有文武圣皇帝的雄材伟略,但也不想留下一个烂滩子给自己的子孙,惹来一世骂名。”
玄衣男子灿然一笑,诚肯的说道:“臣必誓死追随陛下。”
皇上淡淡一笑步出案外,轻拍了一下玄衣男子的肩头,轻轻说道:“只怕以后会让你受些委屈了,对了,你去看太后了嘛?”
玄衣男子轻咳了一声,东张西望了一下左右,方才小声说道:“没有啦,想到上次一见面,太后就叨叨我该娶妻了……呃,有点后怕啊……”
…...
时间与空间是个很奇妙的……东西,但是如果能有一把尺子来量一量的话,即便尺子上有众多不同系列的刻度单位,然而摁住一个点的话,把某些人在不同空间的这一时间点的行为一对比,却颇有些戏剧性的。当然,若他们之间有那么些丝丝缕缕的联系,就更妙了。
比如说现在,皇上正在与玄衣男子密议的同一时间的凤仪殿内皇后也并未入睡,她心烦的看着父兄给自己的回信,一张薄薄的纸上却记载着以后莫氏一族兴衰,终是自己太天真了,居然以为父亲会肯听自己的劝告交出兵权。那摊开的纸条上面只写了十三个字:“今日交必衰败,不交反可为依凭。”
皇后悠悠叹了一口气,将桌上的纸条折小,放在烛火处点燃,看着那白色的纸在火舌的吞食下,渐渐转成黑色的灰。莫家是不是也是如此,在燃烧出最美丽的火光后,就只有成灰的命运。
皇后环视了一眼凤仪殿里,自己还可以稳坐这里多久呢,父亲啊父亲,你怎么不明白呢,如果顺了皇上的意,你的女儿是当朝的皇后,日后未必不能东山再起,可是现在你执兵自重,皇上刚才经历过长孙一族的变故,怎么可能不恨,拥兵自重,功高震主,古来将之大忌。
……
凝芳殿内的纤纤,从听着那渐离渐远的脚步声,直到确认皇上彻底离去之后,有一种难言的委屈之感由心而起,他也不哄哄自己就走了,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想着想着,不由渐渐心头发酸。
而到了这时间点,纤纤也已经面无表情地坐起来,下床转出内室,吩咐沅珍准备热水。
进入浴桶后,用丝巾细细擦拭着自己的身子,看着雪白肌肤上还留着皇上遗留下来的痕迹,一时心神恍惚,又忆起他温柔的笑容,可是他面对皇后时也是那样笑容,会不会自己看不见的时候,他对其他人也是这样…….越想越是心情烦燥。
坐在浴桶里,纤纤才觉得自己的心,正渐渐从这几天一直因为与皇上合好而潮起潮落的激动心情里开始慢慢恢复了冷静。
又忆起皇上在严若雨生下帝姬后的反映,以及……贤妃的死……自己一直下意识的去回避这件事,除了因为贤妃的死状很恐怖以外,更重要的原因是害怕想像她的死因,那时候,那时候还在内殿的人……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就算贤妃做过什么,可是她也曾经是你的女人啊……难道你对自己的女人都真的如此绝情?
李昊昱,女人在你眼里,只不过是低贱的生物吧?我呢?你说我和她们不一样,我在你心里有过一点份量嘛?纤纤想到自己居然爱上这样一个冷血的男人,一时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出来,拿起丝巾不停的拭着自己的眼角,擦去自己的泪水,可是越擦越多,直到把眼角的细肤都擦的生痛。
沐浴过后,纤纤回了内室,对着梳妆台的镜子整理好衣服和头发。
看着镜中的自己,细看之下,发现自己的眼角已擦出了红红的擦伤痕迹。而且眼睛因为刚才的痛哭有些红肿,可是现在眼里却再无一丝泪,仿佛刚才根本就没有哭过。
纤纤在心底嘲笑自己,有什么好哭的,女人的眼泪,总是最不值钱的,特别是当这个男人并不在意你的时候。
爱一个人真的好累,特别是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想着你,寂寞的愁填满整个心扉,可是却还是不敌,永远生活在…….你爱与不爱的的怀疑里。只要你对我好一点点,我就满心欢悦,只要你一个冷落,一个不经意的举动,都能够牵动我的情绪……
李昊昱,爱你的滋味真的好累,累的我不知该怎么面对。
正文 065 来一出微服私访
纤纤坐在摇摇晃晃的车驾里,看着向前看不头,向后看不到尾,这一行浩浩荡荡的人马,感到一丝疲惫的无奈。也有一丝好奇,万没想到自己也会有机会亲眼看到泰山封禅,这一千古第一祭天大典。
这事要从贤妃的死说起,贤妃死后。贤妃生下妖孳的事情慢慢在宫里传开来,皆传天降妖孳,为不祥之兆。太后震惊之下,决定去护国寺理佛祈福一个月。
结果此事因太后的离去,更是坐实了这个传言的真实性,闹的沸沸扬扬,皇上为了稳定人心,决定就着近几年天下太平之由前往泰山,登封报天,降禅除地,以定人心。
本来封禅大典便是皇后也不能参加,更不要说是纤纤这样的妃嫔了,也不知道皇上出于什么方面的考虑,居然把皇后与纤纤都带在了身边。不过,纤纤与皇后这样的宫庭女眷当然是完全和那些陪侍一起来的大官们分隔的很远了。
这几日与皇后单独相处下来,纤纤发现皇后其实是一个很有才情的女子,熟读史学典故,精于琴棋书画,还擅弓射。那日纤纤在屋里玩飞镖让皇后看见,本以为肯定要挨一顿训斥了,吓的直哆嗦,万没想到皇后据然屏退左右,与纤纤一起比赛飞镖技术…..总而言之,纤纤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与皇后之间,总算比在宫里的时间添了几分亲近。
这天好容易到了陪都洛阳,随行的那些武官还好些,文官已是一个比一个憔悴,再众人的威逼加利诱下钦天鉴再三的向皇上请求,一再的解释,这封禅大典的吉日是在下月二十一日,还不着急。最终皇上决定在洛阳行宫休整数日再出发,这些天的车马劳顿折磨下的白发文官嘛,就差没有弹冠相贺来庆祝了。
当天夜里,纤纤与皇后两人一起正在院里聊天,突然看见齐凌头破血流的走过,皇后眉目一扬说道:“齐凌,你这是怎么弄的?”
要知道齐凌是皇上身边的总领太监,谁敢打他?还打的头破血流的,这不是和抽皇上的耳光一样嘛?
齐凌声泪俱下的跪倒说道:“皇后娘娘,您快去劝劝皇上吧,皇上正在书房里大发脾气呢,午饭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过。”
皇后站起身便向书房走去,纤纤凝视了一下齐凌的伤势,有些郁闷的问道:“你这是皇上打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呐喊,他怎么可以这样?
齐凌赶紧回答道:“不是不是,只是奴才不小心摔伤的……”
这样地话。谁会信呢。最少纤纤不会信。纤纤满心地不满。可是还是跟在皇后地身后去了书房。先安抚一下这个暴君比较重要。
纤纤正准备步入房中便听见皇上怒声滚滚地说道:“蜀王…….居然敢背叛朕。他是朕从小长大地兄弟啊。朕要当面问问他。问问他为什么。”不由脚步缓了缓。就那样立在门口没有进去。
皇后柔声劝道:“皇上息怒。这不过是凭风奏报未必是实情。”
“眉山郡守。 绵阳郡守等附近七十九名官员联名上书。莫不是一起来污蔑他。哼……”皇上说着话。似是越想越气。一手扫落桌上奏章。喝道:“气死朕了。”
纤纤第一次看见皇上这般失态。吓地向后缩了缩。皇后却只是在地上捡起奏章。一封一封地码整齐了。淡淡说道:“皇上。臣妾听说你从中午就没用膳。再气也先吃些东西吧。”
皇上沉声嗯了一下。算是同意。皇后立时微笑着命人开始准备。纤纤感到自己在这里有些多余。便没有再进入其中。而是有些黯然地回了自己房中。
夜里,纤纤刚躺下,隐隐听到屋里有人蹑着手脚走进来,一个翻身而起,抖手就拨出了床榻边的衍羽宝剑,一回首却见进来的是皇上,纤纤一惊,今天夜里,他不是应该会在皇后那里嘛?
纤纤刚要说话,皇上已经捂住纤纤的嘴“嘘。”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也不管她现在只穿着亵衣,便直接丢了一套宫女的衣服,然后轻声说道:“不要惊动任何人,快些换上和朕走。”纤纤收起衍羽,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好,就这样跟着他蹑着手脚出去了,只是走在路上,纤纤就已然茫然了,这是皇上还是做贼呢?
两人一出屋子,齐凌已在那里等着了,在齐凌的带领下两人一路虽然遇上了几次巡视的官兵,但都无人敢查问。
但越离近宫门,查问的越是仔细,不同于纤纤纠结和慌乱,皇上淡定的跟着齐凌,遇上人问这一行干嘛去的时候,齐凌从开始说“面圣”“这是当地有名的才子,皇上刚才宣他晋见,看他文采好,把这宫女指给他了……”理由一直在不停的变化中……一直出了行宫,齐凌哆哆嗦嗦的说道:“万岁爷,可以恕奴才的不敬之罪啊……”
皇上笑了一下,摇摇头骂道:“你又卖乖。”
这时候纤纤才算松了一口气,望着皇上,一脸迷茫的问道:“皇上,我们不是要去泰山封禅嘛,这是要去干嘛?”
“朕要去蜀地,亲自见蜀王……”说着话,脚步却没有停,走不多远就看见行宫外的避静之处,停着两辆马车,王振家正领着六个侍卫在那里等候着,只是衣服早就换成了常服。皇上拉着纤纤坐进了前面马车,里面早就有准备好的衣服,让纤纤自己换上。
在车厢里纤纤有些别扭的当着皇上的面开始换衣服,害羞的垂下头,低声说道:“你不怕耽误了封禅嘛?”
“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呢,此地来回蜀地,要是轻车简从的话,十几天足够了。”只是说话时的嗓音比平日里粗哑的多,在纤纤脱下了宫女的外衣,正准备拿起一旁的常服,皇上已经伸手把她抱进怀里,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一直顺着发丝抚摸到腰间。
纤纤浑身轻颤了一下,但立时想起马车外还有其他人,羞怯的说道:“皇上,外面……”
皇上促夹的笑了笑,然后淡淡的说道:“你又想到那去了,朕只是想抱抱你和外面有什么关系。”
纤纤立时被皇上说得羞红了脸,赧然地将脸埋进皇上的胸口。皇上也顺势抱紧了纤纤,纤纤附在他胸前,只感到他的胸膛不停地振动,是在笑,而且笑得……真好听。
纤纤抬起头,看见他笑的无比开心的俊脸,心“呯”的跳了一下,皇上一向是稳重肃穆,他几乎从来没有这样开怀的笑过。
皇上轻捏了一下纤纤的鼻子,笑道:“快把衣服穿好,还是你真的想让朕做那件事。”
纤纤立时麻利的从皇上的怀里滑了出来,快速的开始穿衣,皇上随手拿起纤纤刚才解下的衍羽宝剑,说道:“你居然夜夜都枕着这个睡觉。”
“怎么,怕以后睡到半夜里让我杀了?”纤纤随意的开玩笑道。
但皇上却没有笑,而是凝视着纤纤说道:“你会嘛?”
纤纤看见皇上突然一本正经的样子,天啊,他不会当真了吧,靠,这人真没意思,一点都不能开玩笑,瞪着他,似是生气,又好似撒娇地说道:“当然不会了,我才舍不得呢。”
皇上翻手将纤纤拉入怀里,轻咬了一下纤纤的俏丽的嘴唇,笑着说:“那是为什么?”说完看见纤纤脸色一黯,不由心里有种淡淡的心痛,抱紧纤纤说道:“你在害怕什么?朕说过会保护你的……”
纤纤原本依在皇上胸前什么也没有说,此时一阵心神荡漾,看着皇上清俊而坚毅的容颜,不由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用自己的唇堵住他接下来的话,已经够了,只要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紧紧地抱着他,青涩地吸吮着他的唇,皇上错愕了一下,这还是纤纤第一次主动吻他,随即便回拥住纤纤。
这个吻炙热非常,似要将对方融化,两人都开始有些缺氧了,但却又不想结束这甜蜜的痛苦。皇上的手开始在纤纤身上游走,忽的,纤纤感受到领口一松,皇上的唇开始顺着下腭移下,慢慢的滑落到纤纤颈侧。
两人的胸口急剧起伏,这时候马车的窗口的帘布让风吹动了,飘扬中吹进一丝寒风,微凉的风抚上纤纤滚烫的脸颊之时,纤纤突然清醒,推开皇上说道:“皇上外面有人……”
皇上声音喑哑地道:“那又如何?”说着抓住纤纤的手腕,覆身将她压在身下……
正文 恶搞番外三篇-8月18日一时兴起之作
看见大家一拍再拍,仰头望天,难道我真的虐的天怒人怨了嘛5555555555555
话说,我真的一直以为自己是亲妈,我也只是偶尔虐一下,只为怡情,只为剧情需要…….
(某好友的旁白声从远处回荡而来:那是你想多了,产生的错觉,你就一后妈…….)
我不干,不干,锤地,我就是亲妈来着,我的主张是悲情与温馨齐飞,欢笑共虐心一色,其实我真的是不常虐的人~~~(好友继续旁白:那好吧,你居然这样自乞白赖的非说自己是亲妈,那我改称你为伪后妈。)
我无语,于是,为了缓解一下气氛,我特写了此恶搞番外。
开篇前,外加免责申明:此篇番外的内容与正剧无关,切勿带入正剧观赏。
番外NO1
如果说六宫内有谁是皇后最怕见到的,不是皇上,毕竟皇上在外人面前还给她点面子;也不是太后,毕竟自己从无过错,太后对自己还是比较欣赏的。
要说怕的,毫无疑问,就是现在站在她面前,一口一个臣妾可惜完全没有恭谨之意的瑜妃。
“娘娘您上个月在臣妾那里打麻将欠下的银子,说好今天一起结算的,这是账单,请您过目。”纤纤把帐单交给不停擦汗的五福子,五福子把帐单交给同样在擦汗的皇后,只看了一眼帐单上累积的数字,皇后瞬间连汗珠都石化了。
“那个。那个。瑜妃。有这么多嘛?”皇后好不容易从石化状态恢复。都是瑜妃也不知道从那里想出来地法子。居然让人用玉石制成了一套108张地麻将牌。而且玩法推陈出新。自己一时不注意地就让沟去了。常打常输。每次都是一笔签过挂帐。讲好一月一结。可是……怎么这么多呢?
“娘娘。还是请您尽快结清吧。要是让六宫中地姐妹们知道…….嘿嘿。当然如果您暂时筹不出这么大笔钱。可以分期还款。”纤纤很温和。很乖巧地。很体贴地说道。
“分期?如何分?”皇后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顿时眼前一亮。
“是地。分期。”纤纤点点头。“比如可以分成十二个月分期偿还。不过嘛。这利息。九出十三归。利滚利。换算下来就是……”纤纤一摇三晃地刚准备把债权公式背出来。
“停!停!本宫马上还!本宫不分期!”皇后大惊失色。赶快打断了纤纤地话。可想想也实在没什么东西可以典当给纤纤了。不由摆出一幅苦相:“瑜妃。你看。不是本宫不想还。可是你也知道。今年本宫一年地奉银就那么点。今年几位皇子又相继离世。皇上心情不好。给六宫地赏赐也少了。实在是。实在是快要揭不开锅了……”
“揭不开锅?”纤纤一挑眉。“那好吧。皇后娘娘。臣妾给您一个建议。”说到这里纤纤故做神密地凑到皇后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
“什么?啊…….让本宫把凤印抵压给你使用一年,这笔账就一笔勾销。这…….”皇后颤抖了。
纤纤眉毛一扬:“不行,那……臣妾,只能建议娘娘还钱了。”
几番游离之后,皇后大印一挥:“拿去吧!凤印,归你了。”
555555……皇后欲哭无泪,悔不当初上了纤纤的当啊。
看着某纤拿着凤印时,笑的如同一只狐狸一般,皇后继续哭。
走在路上,沅珍不解的问:“主子,你在宫里,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还要这么多银子干嘛,您看您把皇后娘娘给逼的?”
“我不是想要这些钱,而是想要让别的人都没钱。”
沅珍不解的望着纤纤。
纤纤惬意地继续说道:“你觉得债务缠身的人,整天除了想办法挣钱还债以外,还有什么心思胡闹吗?难道你不觉得咱们六宫里的嫔妃们最近都消停了?”
原来如此……沅珍恍然大悟道:“主子,高啊,实在是高啊,也只有这样,咱们才能过几天安生日子啊。”
(暴汗啊,再次免责申请:以上情节是决对不可能出现在正剧中的,纯属某个人的YY中产生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