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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下,这才叫一子错,满盘皆输……”

燕**略略点头,笑道:“这还差不多。 这小皇帝,本以仁孝之名治天下,他这个兄弟,偏偏也是以仁德博学著称。要抓他这个兄弟的错,抓不到,若是不明不白的杀了,不免有点儿难向天下人交待。现在这位四王爷,自己把自己的底子翻过来,与他这个老谋深算的皇兄比大小,岂不是坐以待毙?”

衣上云有点无奈,笑道:“这皇上,的确心地仁善,我劝了他几句,他却执意要以身涉险,他不惜冒险求证,清除这些人也不过是为了…………”说了一句,看燕**满脸不屑,不由失笑,收住不再说下去。

燕**笑道:“我知道,潇洒不羁的衣大侠,之所以忽然跑来插手这些朝堂之事,自然不会是因为皇上是皇上,自然是因为皇上这小子合了你脾胃……不用再往他脸上贴金了,我不管他是好是坏,我只管燕云开是死是活。”他忽然一笑,笑道:“实则这小皇帝我也觉顺眼的很,杀燕云开,顺手帮他一把,也无所谓。”

第四卷第049章:冥冥之中有天意

有点好奇这当今圣上是何等样人,居然能入这般挑剔的燕**的眼中,燕云开样貌俊佳,这位皇上,难不成也是个美男子?青弦微觉好笑,柔声道:“那我们现在要怎样?”

衣上云笑道:“我们是江湖人,自然只管江湖事。燕云开动兵权动内侍,都自然有人来应付,我们只负责解决掉他的江湖势力。”

燕**哧笑道:“好个仁君,弄了半天,想让我们做鱼饵,钓到一批处掉掉,然后再去钓下一批。”

衣上云失笑摇头,道:“混水已经趟了,总之是无法置身事外,以燕云开的脾性,也绝不会放过我们,”一边说着,回头道:“风兄,我的意思,风兄与罗袜都有伤在身,我先把你们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如花也一起去,我跟弦儿燕兄在此见机行事。”

风前舞温颜道:“多谢衣兄好意,我暂时还不能走。”

青弦这才省起,见面只顾温存,居然忘记了把这些事情告诉他,轻咳一声,急插话道:“大哥,你伤势未愈,纵要查探,也不急于一时。”

风前舞摇头道:“此事对我太过重要,我必得查个水落石出,方能安心。”

衣上云虽不知端详,但看几人神情,却也能猜个大概,笑嘻嘻的道:“好,那便仍是一起,反正我对于皇上给我的这个所谓安全的地方,也不是很有信心,目下燕云开动作未起,我们不妨养伤的养伤,练功的练功,以逸待劳。”

他转向风前舞,正色道:“风老兄。”

风前舞应了一声,抬头看他。衣上云笑道:“不管你去查什么,不管你去哪儿查,必得知会我们,否则,救来救去,却也麻烦。而且此时燕云开那儿局势未明,你冒然去查,也未必能查到什么。”

风前舞吸了口气。也正色道:“风前舞记下了。”

衣上云呵呵一笑。站起来舒展身躯。笑道:“跑了一夜。饿地前心贴后背了。弦儿。有什么可吃地没?”

青弦赶紧应了。站起身来。便向外走。燕**在后笑道:“一早赶回。已经饱餐秀色了。还会饿么?”青弦顿时双颊飞红。详做未闻。急抽身去了。

此时当真是山雨欲来。本来忐忑不安。幸好有衣上云与燕**在。素日听两人嘻笑无忌。多方排解。却也不甚担忧。衣上云常常出去。每次回来。都会带一些稀奇古怪之物分予众人。一时是僻毒烟地香囊。一时又是避蛊毒地长衫……

青弦始终挂心那剑阵。闲来便与燕**参详那蓝家剑法。又传了罗袜与如花。常常四人试演。总觉不甚合拍。换下罗袜。换上了衣上云。仍是如此。实则如花剑法也并不差。甚至有时比青弦还要好些。只是他身量尚小。本来一招齐攻。别人地上盘于他无可企及。下盘便是他地中盘。实在有点格格不入。

风前舞一直坐在凉亭中观战。微微叹气。终于还是掖了长衫。踏步阵中。轻声道:“如花。你退下罢!”

几人相视微笑。如花已经一言不发地把剑放进风前舞手中。退了下去。风前舞本来未学过这剑招。可是当日反复演练之后。方为青弦录下。学武之人。见如此妙招。虽然明知不可。仍是不由自主地深印脑中。这一上手试演。竟是驾轻就熟。

四人中衣上云武功自然是最高,风前舞次之,燕**又次之,管青弦不用说是最差,可是此时风前舞伤势尚未痊愈,武功打了个对折,便跟管青弦差不了多少。可是几人无不是早已习惯了单打独斗,不擅配合,初时当真处处生涩,直练到第二天,才慢慢娴熟。

这天练到傍晚,进退之间,配合已颇为默契,燕**率先收了剑,走到院角桌前,倒了一杯茶喝下,笑道:“以后我们四人一定要形影不离,你们将来纵是成亲,也要带着我们两人,四人四角,次次出手,都可策万全。”

衣上云笑道:“便算次次都要四人,也不必带着你们吧!将来我们儿女双全,父子母女四剑合壁,岂不更好?”

风前舞伤势未愈,额角略微见汗,拿帕拭去,一边微笑道:“非常时期,自然只能用此非常之法,我瞧这四剑成网,却也精奥玄妙。”

青弦听三人玩笑,显然都多少有点不以为然,倒似是无可不可的哄着自己开心一般,也走了过来,微嗔道:“你们都是武功高强的大侠,不屑与人合击的,可若是此时,对方十几个,二十几个人来对付我们四个,我们各自为战,彼此没有照应,何如以剑阵取胜?”

衣上云忽然一口茶喷了出来,咳了几声,笑道:“弦儿你生肖属什么?”

青弦怔了一怔,不解道:“什么?”

衣上云呵呵一笑,却不再说,青弦正微怔之间,燕**神色忽然也是一凝,侧头道:“臭弦儿属乌鸦吧!说来就来了,说十几二十个,就十几二十个。”一边说着,早把下摆重又掖回腰间,走到庭院正中,笑道:“不过也好,正好给我们试剑!”

风前舞与管青弦早已经随之跃出,居然有些跃跃欲试,衣上云也纵身出来,刚刚站定,围墙上剑风呼啸,已经有十几个劲装结束的人影跳了下来,许是未料到几人正齐崭崭地站定了等候,落地之后,居然略怔了一怔。几人练了三日,正练的手痒,衣上云轻啸一声,剑锋一展,三人随之出手,已经齐向阵中人招呼了过去。

这些剑法新学乍炼,初时出手尚有先后之别,而衣上云也总是不由自主地向青弦一角靠拢,忘记要站定自己方位,可饶是如此,只是依招作势,还未敢有多少变化,看在对方眼中,竟是精微玄妙,无可抵挡。这剑阵一展,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风前舞内息未复,青弦武功较弱,大半只做防护,而衣上云与燕**剑法娴熟,又认**奇准,主做攻击,只不过是盏茶时分,二十个男子,竟全数被剑点中**道。委顿在地。

居然胜的如此轻易,又如此快速。几人面面相觑,几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实则这剑阵的想法,除青弦外,三人起初都多少有些不以为然,不想这剑法四人联壁,且初学乍炼,居然能收这般奇效。虽然这入侵地敌人出其不意,可是这剑阵的效力,却也是无庸置疑。

蓝家的内功,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瞬间度功,蓝公子利剑入腹,却在临死前,把功力全都传到妹妹身上,而蓝老先生,一直举起了手,想要与管青弦交握,口口声声的说,蓝家的命,已经尽系一人,想来便是想把性命交修地武功传给最后一个蓝家人,却最终无功身故……蓝家的内功,其实便是一门牺牲地内功,牺牲自己,保全余下的最后一个人,为了家族地事业,为了那本神秘的风云录。

而管青弦与衣上云,要地却是同生共死。青弦数次想要把内力传给衣上云,衣上云却坚执不允,衣上云要的,不是管青弦地牺牲,所以,只有携手并肩,有彼此,有亲人,有朋友,大家合力,才会取得胜利。不可以独享,而要求分享。从此,衣家人替蓝家人,替天下人守护这风云录,但是,姓衣的人,不必孤军奋战,而是正道在心,一呼百诺。

蓝家剑法如此精妙,而最大的致胜之道,居然是合作,这大概是包括蓝老先生在内的蓝家后人,终生堪不破的一个秘密,却在死后,由一个缘份之交的管青弦来达成,世事果然冥冥中自有天意。那蓝家人的梦,是魂魄入梦,是鬼神现身,还是管青弦对自己的交代,此时想来,已经不太重要了。

几人怔忡许久,衣上云忽然笑道:“弦儿,这些人,要怎么处理?”

青弦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回道:“怎么问我?”

衣上云笑道:“我发现弦儿说的话,最终都会证明是对的,所以,才一定要问弦儿。”

话音未落,忽听有人长笑道:“弦姑娘众星捧月,可还记得故人么?”一边说着,衣袂飘飘,早已经跃入座中,稳稳当当的坐定,浓眉斜飞,圆大的眼睛微微带笑,却居然是许久不见的冉笑尘。

这一下,却连衣上云也未察觉他是何时到来,不由略略挑眉,青弦也是讶然,缓缓的道:“冉公子。 ”

冉笑尘笑道:“要找几位,当真不容易。”

衣上云不动声色的向前站过,有意无意的把青弦掩到身后,一边笑道:“不知冉老兄有何贵干?”

冉笑尘神情却是悠闲,转头看看燕**,笑道:“这位便是当日那个帘中抚琴的美男子吧?”

燕**唇角微勾,笑了出来,走前几步,笑道:“莫非冉公子是为燕**而来?”

冉笑尘笑道:“当日一见,自然魂牵梦萦……只可惜冉笑尘是劳碌之人,无暇做这等风月之事……不瞒几位,冉笑尘是为这些人而来。”一边说着,便向地下那些人一指。

正文 第050章:敌我之间征兆现

此言一出,连风前舞也不由踏上前来,隐有敌意,只有衣上云浑不在意的笑道:“哦?不知这些人是谁带过来的?”

冉笑尘面不改色,坦然的笑道:“我。”他也不待衣上云再问,笑续道:“诸位千万莫要生疑,冉某纵有天胆,也不敢单人独骑,站在几位面前,跟几位要人。冉某与诸位绝对是友非敌。”

燕双飞笑道:“我几时多了冉公子这么个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他负手绕着他转了一圈,微微笑道:“我领着一伙人伏击,本意欲建奇功,却谁料一眨眼之间,被人收拾了个干净,回去自然难以交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行险,跳下来冒充好人,我当真聪明。”一边说着,还意犹未尽般的轻轻击了两下掌。

冉笑尘本想插话,可一转念之间,却又挂了微笑,目光一直绕着他打转,竟似乎有几分赞赏之意,静静的等他说完,才笑道:“燕兄当真风趣。”他目光四顾,似乎在看周围的形势,衣上云站在左近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乏味的戏剧,懒洋洋提不起兴致,冉笑尘轻咳了声,正色道:“衣兄,借一步说话。”

衣上云道:“借?不借了罢!我穷的很,一向不借给人东西的。”

冉笑尘笑道:“也好,在座的,想必都是朋友。”一边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了一枚玉佩,只有大拇指肚大小,玉质莹绿。边缘做锯齿之状,他珍而重之的捧到衣上云面前,微笑道:“衣兄,你可识得这个?”

衣上云道:“不识得。”

冉笑尘眉宇间滑过一丝薄怒,却又抑了,笑道:“衣兄真是谨慎太过了。殊不知我辈江湖男儿,见面便即倾怀,又岂用猜疑?难道此时衣兄怀中。没有这么一块玉佩么?”

“衣上云身无长物,哪儿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冉笑尘有些疑惑,轻咳道:“怎么会?衣兄玩笑了。”

衣上云似乎恍然大悟,笑道:“你是想用这块玉佩。跟我换这些人是不是?”

冉笑尘又气又笑又无奈。轻咳道:“不是……”衣上云已经一把抓过那玉佩。笑道:“成交。这些人你带走吧!”

说地大方。这些人都被他与燕双飞点了|岤道。若不解开。难道背着走不成?冉笑尘忍无可忍。拂袖道:“衣上云。你我同为皇上办事。你这是什么意思?”

衣上云笑道:“冉老兄商贾之身。却原来是为皇上办事地么?失敬失敬了!”

冉笑尘正色道:“衣兄何必开这种玩笑?有此印信。事情还不明白么?冉某不能多待。这诸般情由。你我心知肚明。我要这些人。也自有用意。你这般推三阻四。却是为何?”

衣上云笑道:“我推三阻四。也自然有我地用意……”言来语去。只是插科打诨。却不着正题。实不知衣上云是何用意。青弦只是冷眼旁观。看冉笑尘显然着恼。却耐着性子与他周旋。眼神却是冷厉。显然气地不轻。

还记得蓝凤蝶说过:冉笑尘在本地和附近开着几间钱庄。财大气粗。这个人官场江湖。黑道白道。八面玲珑。顺风顺水。得罪不得……可不知为何。总觉他虽然处处精明。事事较真。眸光却甚是温暖。想起蓝凤蝶那日被缠不过。与他假做亲昵。他那种明知被算计。却仍肯接招地眼神。眸正神情。实在不像是坏人。却与今日颇为不同……

冉笑尘终于恼了,冷笑道:“好,素闻衣上云最会胡搅蛮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领教了!”从衣上云手中一把抢过玉佩,拱了拱手,袍袖一拂,转身就走,脚尖从地上诸人身上踏过,也是毫不顾惜。

衣上云笑道:“慢来慢来,你不是要这些人么?也不等他们醒来,便要走么?”

冉笑尘哼了一声,将信将疑,不肯回答,却也当真停了下来,衣上云捏了一把木针,随手抛出,木针到处,那地上的人便呻吟起来,衣上云做了个手势,笑道:“请吧!”言下大方之极。冉笑尘又是讶然又是无奈,站定了等他们狼狈万分的爬起,再不打话,纵身跃了出去,虽然退走,仍是有几分气势汹汹。

青弦侧耳听他们脚步声渐渐远去,回头悄悄向衣上云挑眉,衣上云笑道:“弦儿想说什么就说罢,他的人不敢离这么近地。”

青弦还未开口,燕双飞已经笑道:“你跟这人有旧恨?”

衣上云笑道:“没有,我只是想让他多说几句话罢了。”

燕双飞笑道:“男人的声音,你也有兴趣?”

“我只不过想知道,曾暗中出手助我的,是不是他。说到这时,他仍不提,看来不是。可是,不是他,又会是谁?难道还有一个燕云开的心腹,暗中为皇上做事不成?可是,除了冉笑尘,又到哪儿再去找这么一个人呢?”是啊,燕云开那儿,必然有一个皇上地人,埋的极深,而且地位超然,所以才能数次明帮暗助,又能把衣上云救到燕双飞之处……之前总以为是冉笑尘,现在看来,难道不是?

青弦忍不住轻声道:“这个冉笑尘,平素总觉智珠在握,处处占尽上风,今日为何这般浮燥?”

衣上云笑道:“这个嘛,他身当其时,不得不亲口承认自己为皇上办事,自然想要尽快抽身……这个人,我总觉……”说了一半,又转向青弦,笑道:“弦儿先说。”

青弦又好气又好笑,白了他一眼不答,衣上云便笑道:“我起先一向对他敬而远之,后来弦儿说这人有点问题,方才注意了些……实则皇上告诉我的,所谓安全之处,正是这位冉笑尘冉大公子的府上。”

燕双飞有些讶然,笑道:“原来他真是皇上的人?”

“恐怕不见得吧……不过,也不能说你错了,他既然有这个印信,兴许正是皇上地人。”

燕双飞无语,转过头不再插口,任他自说自话,衣上云笑道:“我也说不清为何,总觉这人太过周到,当此之时,仍是……”

燕双飞截口笑道:“明白了,这人便是传说中姓墙的某种东西……俗称墙头草,呵呵。他在燕云开面前,是明皇暗燕,在皇上面前,又是明燕暗皇,看风行事,左右逢源,可用不可信,是不是?实则,我对燕云开的用人之能,还多少有些信心,他既然对他这般倚重,不可能只凭交心,必定还有辖制他的方法。”说着说着,却又皱眉道:“可是,既然这样,那你还把这些人交他带走?”

衣上云笑道:“不然这些人,我们要如何处理?全数杀了?还是领着这伙人招摇过市?交也交不得,关也关不得,不如让他把这些人带走,我击到的|岤道,足以让他们一个月之内筋酥骨软,一个月,足够了。冉笑尘必定不会让这些人,再有机会见燕云开的。”

燕双飞懒洋洋的舒展了一下身体,笑道:“又要搬家了么?”

衣上云笑道:“总让鱼儿找饵,却也麻烦,我们不搬……我猜,冉笑尘还会再来,我们不妨守株待兔。”

燕双飞笑道:“哦?我倒很有兴趣见识一下,冉府地风光了。”

衣上云微微一笑,道:“我也有意去小住几日……在短期内,冉府比任何地方都安全。”青弦站在当地,听众人谈笑,只是凝神,衣上云伸手挽了她香肩,笑道:“怎么?”

青弦迟疑的道:“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只是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衣上云击掌笑道:“我便是最怕弦儿这样开口……有什么话快说罢!”

青弦有些无语,却仍是续道:“我与冉笑尘也只数面之缘,我只觉冉笑尘素日虽然言笑炎炎,看似无害,骨子里却颇有侠气……可是今日地冉笑尘,给人的感觉,却是架子十足,竟好似有些官气……而且,他似乎压根就没有想要当真把这些人带走,还没说几句,他便把那印信给你,倒好像是专为让你看这印信一般……这印信既然是暗中为皇上做事地人才有,难道不是至为保密的么?这儿这么多人,满地地人又都身属燕云开,他坦然拿出……当真不怕危险么?”

衣上云神色微变,站定了细细思索,缓缓的道:“弦儿是说,这人不是冉笑尘?”

青弦略觉不确定,轻声对燕双飞道:“燕大哥,你说呢?”

燕双飞也自凝神,隔了许久,才淡淡地道:“似乎是……冉笑尘对男人全然没有兴趣,这人,却似乎颇喜男风。”

衣上云轻声道:“不错,如果冉笑尘当真是暗中相助那人,他在燕云开身边这么久,却可以独善其身,且适时出手,天衣无缝,想必有过人之能,岂会是这般容易,就自爆底牌的呢?如果真是如此,那……冉笑尘只怕有些危险了……”

青弦点了点头,温言道:“幸好师父始终没有承认……”

正文 第051章: 月下君颜桃色晕

衣上云皱眉道:“燕云开显然已经对冉笑尘有所怀疑,此番出动,能擒得我们也好,不能成功也罢,必要查清冉笑尘的底细,连冉笑尘那印信他都已经拿到,我们不论说什么,以燕云开的脾性,冉笑尘已经逃不过是个死……”

如果他连冉笑尘都会下手,那,其它人呢?风前舞神色立变,却迅速侧过头去,并不多言,只可惜众人皆注目衣上云,却无人注意到他心绪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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