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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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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 怔怔地看着他服下丹药。盘膝坐了下来。

那日与几人分别。本来商定几人入府。管青弦在外暂避。可是。明知府中此刻正是风云际会。又哪能安心躲避。幸好借住地农家隔壁。有一户人家地女儿。是府中做小活地丫环。恰好这几日府中多了不少人。所以召进这些做小活地丫环来做些零差。

青弦犹豫了一番。索性把身上地饰物全都当掉。拿钱买通了那家人。涂黑了面目。混了进来。可是这种丫环毕竟不是真正地冉府下人。行动不便。一直也没能找到机会与衣上云交谈。此番冉笑尘与宋伦交谈地这个路口。却恰好便在那围墙之外。青弦听到声音。便悄悄绕了出来。

看两人之间情形,不难看出冉笑尘地退避之意,青弦忍不住露面,掌心相对之下,察觉他体内完全没有内息,也无暇细想,便把自己内功,传了过去,也幸好冉笑尘体内久虚,不堪承受,刚刚触及便被弹开,否则蓝家内功这瞬间传功之法甚是快速,何须片刻,管青弦的内息,便要搬家了。

这其中情形,冉笑尘自然不知,冉笑尘这儿地情形,青弦却能猜个大概,看他不一刻便收功站起,面色已经好了许多,轻声问道:“你是冉笑尘?那,我师父呢?”

冉笑尘道:“他没事。你放心!”一边说着,便推开门,召过一个下人,吩咐道:“去请燕公子和风公子来,备下马车,我要去四王府。”下人应命而去。

青弦一震,道:“要去见燕云开?”

冉笑尘摇头,悄声道:“借他脱身罢了。”

青弦有点急,道:“那我师父呢?”

“他现在在那门客院中,你放心,那些人,挡不住他的。”

燕**与风前舞不一刻已经来到,冉笑尘便把人邀入车中,这般出行,带着个丫头,着实奇异,可是,却也来不及再另设局面,索性挽了她手,便带上车来。

车子泼刺刺直往四王府驰去,在途中要经过一片树林。车子一入林中,冉笑尘掀开车帘。笑道:“今夜有星无月,颇适宜送人上路……”一句话说了一半。手已经直攀上去,轻轻松松地捏断了那两个赶车人的颈骨,一边跳下车来,拱手道:“风兄、燕兄,冉笑尘有礼了。”

燕**跳下车来。笑道:“换了真地不成?”

冉笑尘笑道:“托福,不但是真的,而且是活地。”

青弦也跳了下来,道:“大哥,燕大哥。”

风前舞只是微笑点头,燕**却笑道:“连咱们弦大姑娘也来了……衣上云呢?”

冉笑尘笑道:“我与衣兄约好了去五道沟会合。只怕他已经去了,我们也快些动身罢!”一边说着,便把那两人丢进车中。加了两鞭,那马长嘶一声。便向前奔去。

五道沟,虽然名目粗陋。却是出了名的繁华之地,冉笑尘显然熟门熟路。自侧边小径绕过,径直进了一间小小地院落,虽然处身繁华之中,却甚觉清静,几人坐定了等候,酒过三巡,衣上云仍未出现,青弦忍不住轻声道:“师父他,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冉笑尘道:“应该不会,守着门客院那些人,都是御林军,哪有几个真心做事的,不管是要溜出来,还是闯出来,都甚是简单。”

青弦道:“那为什么现在都快四更了,师父还是没到?”

冉笑尘温言道:“弦姑娘,你莫担心。冉某应了你,若是衣兄失手,我定会回去相救,绝不能脱了冉笑尘,却陷了衣上云,你放心就

青弦摇了摇头,不再开口,燕**心中素无忠贞之念,笑着插口道:“只怕是去跟那个俏丫环告别了罢?”

青弦一怔,却并不抬头,冉笑尘只当他有心开解,配合的问道:“什么丫环?”

燕**笑道:“你有个忠心丫环,名叫小樱,要不是这丫头相助,要查你的所在,只怕还没这么快罢!”

冉笑尘微怔道:“小樱?原来是这丫头……”

燕**笑道:“是啊!衣上云一夜**,居然能换得这丫环舍命相助,当真令燕**刮目相看……”

冉笑尘频频皱眉,想要再问,可是看青弦埋首膝上,神色已经淡漠的没了一丝表情,又咽下不说,风前舞轻咳道:“燕兄!”

燕**挑眉看过一眼,笑道:“怎么?不能说么?瞒天过海倒是好了?弦儿还会为这种事情伤心不成?”

青弦浅浅地笑出来,轻声道:“并没有……燕大哥不说,弦儿也早见到了,师父要做什么,哪儿容得管青弦伤心了?你几时见到?”

青弦摇了摇头,并不回答,室中一时静默,隔了良久,忽听屋檐上衣袂带风,接着窗格吱哑一声,衣上云已经跳了进来,落脚无声,道:“冉兄!”

冉笑尘看他神色沉静,急起身道:“衣兄,可顺利么?”

衣上云淡淡的道:“绕过一群饭桶,有什么不顺利的?我只不过是绕了个弯,所以耽误了一点时间。”

室中灯火虽不明亮,却也并不昏暗,青弦正坐在风前舞与如花之间,可是衣上云却似乎有点儿心不在焉,居然没有看到,只道:“现在怎么办?”

冉笑尘轻咳了一声,缓缓的道:“我的意思,我们既然能顺利逃出,那么事不宜迟,先去见皇上,请他调动人手以为防备,最好能不动刀兵,仍以智取。燕云开的人,一向都是我出面联络,现下他虽然把我押下,却并不让外人得知,所以我们分头行动,仍以我地面目去通知这些人,把这些人汇到一处,擒贼擒王,扣了人,那下面的人,群龙无首,也便搅不起什么风浪,不过要快……”一口气说了许久,看衣上云瞅了烛光微微凝思,有点无奈,轻声道:“衣

衣上云微微一愣,回头道:“怎么?”

“出了什么事么?”

衣上云摇了摇头,燕**笑道:“你去找弦儿了罢?”

衣上云点了点头,燕**哧笑出来,笑道:“没找到罢?只怕有什么不测,说不准已经被燕云开抓……”风前舞急喝止道:“燕**!”

青弦已经站起身来,含笑道:“师父!”

衣上云大吃一惊,猛然抬了头看她,青弦笑的柔婉,似乎心无纤尘,走了过来,笑道:“师父,弦儿在这儿呢,累师父担心,是弦儿地……”一句话还没说完,衣上云早跳起来一把拥进怀中,心情激荡,叫道:“弦儿!”

偏有这离经叛道的,非同寻常地燕**在,生出多少是非,甚么丫环小姐,何必要去管她……虽然亲眼看到他搭了她的肩言笑亲昵,虽然他说一夜**哪会虚度……何必管她……青弦由他抱着,只是微笑,柔声道:“师父,我等地急了,便出来找找,恰好碰到大哥他们……”

衣上云拿袖子去拭她脸上涂的黑灰,用力吻吻,一边笑道:“你这丫头,想吓死我不成?我把那片儿农家翻了个遍,踢破了多少门板儿,搅散了多少对小夫妻办事……”

青弦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听他口没遮挡,眸底却俱是深情,直是旁若无人,只觉心软地没了一丝力道,仰面笑道:“是弦儿不好,幸好终于还能相见。”一边推开他手臂,笑道:“师父快跟冉大哥商量下罢,我们已经等了师父一整夜了。”

衣上云仍是笑吟吟的看她,目不转晴,青弦便走到他身后坐了,衣上云笑道:“来,冉笑尘,要我做什么?快点说罢!”

冉笑尘看他转眼间神采飞扬,笑着摇头,把方才的话又说了一遍,衣上云笑着点头,问道:“他们关着你,是要你说什么?”

冉笑尘笑道:“这一干挂了冉字招牌的流水钱庄,都是我一手打理,每个钱庄,都有固定的信物和口令,没有信物和口令,是动不了银子的,所以他们自然不敢杀我,想要我说出来。”

燕**笑道:“燕云开苦心积虑,机关算尽,却毁在冉笑尘一念之间,他的表情,想必很精彩。 ”

冉笑尘轻叹道:“燕云开并不是毁在冉某一念之间,他动念天下,却又绝不在任何人面前放弃这仁德之名,不论钱,物,甚至最重要的人,他从来都不肯亲自出面,处处都交给下人去做……正因为他这般处心积虑,想要进得天下,退享美名,面面俱到,所以,要败,才败的这般彻底。”

燕**冷笑道:“正是,多行不议必处毙!做最残酷歹毒的坏事,却处处要博个大方……呵呵……我真要看看燕云开死的那一刻,会不会仍要假做姿态的说一句我一生为心无愧再死……哈哈……”

正文 第057章: 再回首已百年身

要深夜入大内见驾,实在有点麻烦,此时当真是夜长梦多,所以,两个冉笑尘索性星夜动身,分头行动,一夜之间,便把榜上有名的官员,全都从被窝里拎了出来。虽然一切似乎水到渠成,可是,却似乎太过容易,容易到押了人进宫见驾,仍是有一点儿不确定。

退了朝递了令牌,立刻传见,衣上云看殿中侍候的,已经又换了一些陌生的面孔,心中微微疑惑,又在那些人身上,补了几个**道,一行人这才络绎进了殿中。

这却是青弦第一次进到真正的皇宫,虽然紧张,仍是悄悄抬了眼,四处打量,进到内殿,略一抬头,讶然了一下,宝座上,是一张燕云开的脸,虽然高高在上,遥遥看去,却是一模一样。触到她的目光,便挑眉一笑,这一笑,也是极为熟悉。

青弦正讶然之间,衣上云已经踏上一步,讶道:“皇

青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宝座之下,居然还有一个人,居然也跟燕云开长的肖似,只是神情沉静,波澜不惊,虽然不能动,却对衣上云微微含笑,带着一丝使人宁定的味道。

青弦心里一惊,急抬眼去看,宝座上的人已经微笑起来,笑道:“弦儿,连我也认不出了?”

衣上云走到皇上面前,轻轻扣向他的脉门,觉他似乎是被点了**道,却怕有甚么诡计,不敢强自运力冲开。燕云开高坐在上,只是微笑。目光从座下冉笑尘、风前舞、衣上云、燕**、管青弦五人身上细细掠过,笑道:“几位。好久不见!”

众皆不答,燕云开微笑,悠然道:“我不是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我也不是没机会阻止你们,只不过。我忽然有些厌了,所以,由得你们去折腾好了……你们当是擒了我的人,便能动我了?”他缓缓的笑起来,略略俯身向前,续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们。纵然你们把所有人都握在掌中,我仍然可以轻而易举地拿到天下,我不但可以披件龙袍便取而代之。又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而且。只要我手指一动,他便从此是个傀儡。坐在宝座上,却再无乐趣……”

他把身上的龙袍脱下来。挑到指尖,笑道:“当我真地稀罕这龙袍么?我不过是拿来玩玩罢了!”

那坐在椅中的皇上,一直抬了眸子看他,眸中带着宽容,竟无丝毫火气,燕云开从座上下来,把龙袍掷到他身上,笑道:“也只有你,拿这个当宝贝罢了!”

燕**站在一旁,插口笑道:“你不稀罕,只不过因为这天下不是你地,这龙袍也不是你的,你纵是明抢,也不过是沾沾身,过过瘾罢了!”

燕云开冷笑一声。回头道:“你怕我动手太慢么?冉笑尘!燕**!衣上云。风前舞!燕云开岂是可欺之人?你们今日。难道还想保住性命不成?”

燕**笑道:“若是皇上不允。你只怕连这殿也进不来吧?以仁德之名享誉天下地燕四王。难道还能撕破脸打进殿来不成?得圣命觐见。跪拜起身便翻脸不认人。这种恩将仇报地事儿。是四王爷地惯技罢是寒意。冷笑道:“无怪你这般有恃无恐。你当燕云开孤掌难鸣。便要束手就擒不成?你当区区一个噬心蛊。便能打败燕云开不成?”他刷地一声掀开了椅边地盒子。笑道:“听说你们练了一个剑阵。今天倒要试试!”

一边说着。手指连弹。盒中长剑。便被一一弹出。分别飞向各人。连弹了三把。却又握住那剑。走上几步。捏了剑尖。将剑柄直递到青弦手中。微笑道:“弦儿。你离地远些。免得我收手不及。误伤了你……”

青弦一怔。他已经把那剑直递了过来。青弦只得接了。衣上云随手弹了弹那剑。笑道:“既然王爷有兴。那便试走几招。只不过。这殿中有些施展不开。”

燕云开冷笑道:“我早命人空出了殿后……你不过是想把我从我皇兄身边支开罢了!”一边说着。当先而行。推开殿门。折身跳下殿阶。燕云开随即跳下。冉笑尘缓缓地走到皇上身后。伸手轻轻搭了他脉。缓缓以内力推动。

实则燕云开若论真实功夫。与衣上云本在伯仲之间。当日在那山谷中已经剧斗一场。两人心中也是心知肚明。所以燕云开一出手。便已经运起了蛊毒之力。面色缓缓泛紫。眸中也升起了紫郁郁地光芒。可是看起来神志仍是清醒。招招俱是杀手。

燕**看的恼火起来,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一个燕云开,能不能斗地过天下!”一边说着,便跳下阵去,青弦与风前舞也随即跃下。

其实衣上云此时并未露败象,看燕云开神色有异,也颇不欲青弦出手。可是既然三人已经入阵,也只得按招做势,四人已经习练数次,剑势一合,互为照应,燕云开顿时有些顾此失彼,虽然他力道极大,一旦触及,便被他力道荡开,可是其它人剑招相连,立刻便为填补,堪堪斗了几十招,已经迭遇险招,忽听有人朗声道:“停了手罢!”

这却是青弦第一次听到皇上开口,他们兄弟,不但面貌像,而且声音也极像,可是不知为何,入耳却是这般不同,好像燕云开是一个任性妄为的意气少年,而皇上,却是一个看尽风云的智者,不似兄长,倒似慈父,简简单单地一句话,透着淡然,透着宽容,却是无法违逆。

四人不约而同的收了剑,齐向后跃去,燕云开缓缓地转了身。遥遥看着他地皇兄,他正穿着那身龙袍下地柔软衣衫。负手站在阶前,微微凝了眉看他。带着那份掩不住地君临天下地气度。眸光居然甚是温和,海一般包罗万象地温和。

燕云开缓缓的走上去,一直走到隔了三级台阶,才慢慢停住,皇上轻声道:“云开。别打了,你不累么?你辞官吧!看这天下,喜欢哪儿,便去哪儿走走……失却手足不祥,朕不想杀你。”

燕云开冷笑,有满腔言辞要吐。偏是一句也说不出,只是连连冷笑,却终于在那温暖的眸光下失声。他头也不回的指指阶下,道:“好啊。你把那个女子指婚给我,我立刻辞官。”

皇上讶然。看了下面一眼,衣上云正扶着青弦的手臂。相依相偎,燕云开一言出口,两人地目光却殊无惊惶,只是淡淡抬起了眼睛,皇上摇头道:“云开,这不成。”

燕云开挑了眉,冷笑道:“怎么?衣上云被我这四王爷还重要么?”

皇上微微笑出来,走下两阶,拍拍他肩,道:“云开,你是朕的兄弟,朕若能做主,自然会尽全力如你所愿,只可惜朕毕竟不是神仙,这位姑娘的主,只怕任何人都做不了罢!”一边说着,便缓步走了下来,笑道:“几位辛苦了,朕这儿有热茶好酒,不如来殿

冉笑尘一言不发的跟了上去,燕**心有不甘,随着皇上走了几步,咬着牙回过头来,燕云开正站在阶上,有些茫然的看着几人的背影。

苦心孤诣这么多年,这,这是怎么了?不是应该千刀万剐么,不是应该剑拔弩张么?一生永远是焦点,却在这样地情形下,莫名的被撇在了每个人的身后。每个人,竟都给了他一个回眸,燕**地眸中,俱是恨意,冉笑尘的眸中,俱是无奈,风前舞地眸中,俱是关切,衣上云的眸中,竟似温暖……她,她地眸中……却似有一丝怜惜……怜惜什么?怜惜我这十几年枉费的辛苦?怜惜我此刻独立金殿地孤独?怜惜我唯爱一人,却永永远远得不到的伤怀……

金殿一别,燕云开自此再无音讯,皇上无奈,在金殿上颁下令喻,赐了他一个四海闲人的虚名,他也全无反应。风前舞去过风月楼数次,却仍是没有见到何玉,四王府中戒备森严,若不想强闯,却是不得其门而入。

此事难道便要这样了了?最不甘的却是燕**,其它人,虽不必欲其死,也不能不忐忑。燕**想要夜探四王府,冉笑尘却坚持还要等待,意见相左,争执不下,直到何玉亲自造访。

最先迎出的是风前舞,他问:“步轻尘?”

何玉一笑,眉角带着谦卑的纹理,“风先生,步轻尘早已经死了,你若仁慈,丢开不理,只怕何玉,倒还能多活几言,是个耻辱,而步轻尘对于此时的何玉,却是个笑话,一生,却是前世今生两个转折,有些事情,本不必太明白……风前舞默然,退了下去,何玉便向余人躬身:“王爷请几位到府上小聚。”

四王府,是一如既往的雕梁画栋,却不知为何,竟带了一份萧瑟,何玉一直把诸人带到正殿之前,燕云开却始终并未露面。

何玉向殿中微微示意,几人站在窗边,向内一张,俱是讶然,这不大的厅堂中,处处明黄流丽,金碧辉煌,美伦美奂,正中宝座高踞,铺着明黄的锦毯,居然是一派朝堂气象。燕云开正足饰珠玑,腰金佩玉,龙袍加身,坐在椅中,神色却是淡然,似乎若有所思,全然提不起兴致。

何玉却已经跪了下来,对青弦叩了两下首,却不发一言,青弦碍于风前舞,不便受他之礼,急侧身避了开去,何玉神色极是惨然,缓缓的道:“我用摄魂术,臆造了一个帝王梦给他,可是,却造不出一个他这般刻骨铭心的管青弦,弦姑娘,公子一生别无所求。不过一则天下,二便是姑娘。现下他已经一败涂地,求姑娘给他片刻的圆满罢!”

青弦讶然。一时竟不知要如何回答,风前舞却走了过来,便要施礼,青弦又是无奈,又是着急。只得扶住,叫:“大哥!”

风前舞轻声道:“弦儿,我知道你为难……可是,既然已经如此,便算是一个梦,也送他一个美梦罢。风前舞感激不尽……”

虽然不愿,却也不愿违逆风前舞的意思,瞥了衣上云一眼。他早侧过身去,青弦点头道:“我去便是。”

何玉一喜。立刻着人捧上一套衣饰,金银精绣。飞鸾翔凤,极是彰彩华贵。青弦进偏厅换了。看镜中人眸清如水,虽在这般盛妆打扮之下,却仍神清骨秀,丝毫不显雍容,实在有些好笑,用了几年来求穿越,求三千宠爱在一身,求这个凤冠霞帔地皇后梦,却不想居然是在如此诡异的情形之下穿着……世间繁华不过是梦罢了,只有身边地人,才是真实……

她坦然的迈进了大厅,触目是满眼地明黄,竟有几分没来由的晕眩。燕云开立刻抬起头来,星眸一亮,笑道:“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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