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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萝叹了口气,算了,不想了,。。。。。。先一步一步来吧。

中秋一过,枝头上的叶子一天比一天凋零,地上的落叶一天比一天厚。秋风渐冷,冬天的气息在不知不觉中变浓了起来。直到那一天,早上起来,打开窗户一看,天空不知何时竟飘起了雪粒,地面、枝头、飞檐碧瓦、琼楼玉宇。。。。。。具已被盖上一层薄薄的棉絮,向人们宣告着冬天真正来临。

“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早上一睁眼就看到窗户一片雪亮,还以为睡过头了呢,起来一看才知道是下雪了。在这样的天气里,坐在暖炉旁,慢慢品一杯清茶,也是难得的享受不是。”白玉妍亲手给白文萝泡上一杯碧螺春,放到白文萝跟前,然后才拿她送过来的那个荷包赞道:“早听说三妹妹的手艺巧,如今算是真正瞧着了。早知道这般好,我之前就托你帮我绣荷包的,只是又怕烦着三妹妹。”

“大姐姐太客气了,明儿是大姐姐的生日,我也想不出要送点什么,只会做这个,没想真合了大姐姐的心意了。”白文萝笑着说道,然后就轻轻喝了口茶。

一眨眼,她进府就两个多月了,白玉轩的手已痊愈,前几天就同白玉瑞一起去了学堂。听说白玉堂的伤也早好了,因沉香的事他被老太太怒斥了一番,似乎真的收敛了些,这段时间栖风院再没闹出什么事来。而且还听说白玉堂自伤好了后,似乎真的把心全用在读书上,原本以前都是在自个院子里看书的。而这会,却时不时都会去仁和书院请教先生一番。老太太看到他这样,心里非常高兴,而且再过一个多月,白姨娘就要临产了。新年和新生命算是差不多一块到来,府里一应大小事在周氏的打理下井井有条,整个伯爵府表面看着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只有白文萝的任务依旧停止不前,自白玉堂收敛了性子后,秦月禅那边也再没出过什么漏洞可让她查探。至于沈逸飞和茗夕那边,她能接触到的机会不多,更是无从查起,只能在心里暗暗留意着等待时机。事情变成这样,似乎已经变成了看谁能比谁更有耐心,看谁会比谁先露出马脚。

然而,让她微有些不解的是,这两个多月来,那人也一直没有再出现。也没有通过什么路径给她递消息,或是催促她,就似已经忘了这事一般。

当然,白文萝也没天真到以为那人是真的忘了这事。她从白玉妍那出来后,只见外头的雪下得大了一些,木香给她披上狐狸毛大氅,然后才让她扶着手走了出来。

却才刚出院子,就见秦月禅穿着一身大红妆花通袖雪褂子,旁边的丫鬟给她撑着一把青绸油伞从前面缓步走来。

白文萝慢慢走过去,笑着说道:“嫂子是从老太太那边过来的。”

“是,原来三妹妹今儿也到大姑娘这,可惜我来得晚了,三妹妹这会是要回去了么!”秦月禅点了点头,一脸轻柔地笑道。

“嗯,刚刚在大姐姐那会了一会,这会要去老太太那一上,我改天再去嫂子那叨扰。”

“客气什么,想什么时候过去就什么时候过去。”秦月禅一脸亲切地笑着,然后又接着说道:“别在雪中站着了,快些过去吧,省得冻着了。”

白文萝点了点头,就扶着木香的手走了。秦月禅在雪中站了一会,面上慢慢收起笑容,直到白文萝的身影转了弯,看不见后,她才收回目光,转身走开。

第三十九章 暗中较量

白玉妍生日的那天,老太太算着这是她最后一次在家里过生日了,就吩咐周氏给她好好办一办。因前段时间,方家那边已派人过来说了,等他们家明年孝期一满,即当择良日给两个孩子完婚。

周氏想着老太太爱看戏,而眼下又是冬雪飘飞之日,于是便吩咐人把观月楼楼的大厅收拾干净,外面铺设围屏,戏台两边挂起锦帐,再笼上火盆,安排酒席。如此赏雪观戏,倒是两全其美了。

老太太看着果然满意,再看了看还未开场白戏台,便问道:“还是中秋那日请来的那个戏班?”

周氏点了点头,笑着道:“是,那良凤园戏班最近的名儿挺响的,前两日叫人去请他们的时候,不想早有两户人家定下来了。这年底将近,又是飘雪连天,凡有点事情的,都想请了戏班子过去热闹一番,就他们的名儿最响,可不都抢着要。”

“哦,有这事,都是哪两户人家,你又是怎么把他们给请了过来的?”老太太被挑起了兴趣,便问道。一同坐在桌上的人也都看着周氏,等着她往下说。

周氏抿嘴一笑,看了白玉妍一眼有,才接着道:“说起来也巧,有一家正好就是咱未来的姑爷家呢。”

白玉妍怔了怔,微红了脸,就低下头看着跟前的盘碗,似被那上面的花纹吸引住了一般。

老太太奇了,问道:“这还真是巧了,不过他们家不是正在孝期吗?怎么还请戏班子过去?”

“我当时也正奇怪呢,便让陈管事过去打听了一下,回来才知道原来不是他们家请的,竟是他们家一个不知轻重的亲戚,借了他家的名儿。幸好是让我给碰上了,跟他家的人悄悄说了,不然这事要让人传了出去,可不得被人说三道四的。”

老太太点了点头道:“是啊,这种别的不管,只顾自己舒服享乐的亲戚最是可恨了。其实亲戚间平日里多走动,谁有困难了相互带一下都是应该。只是像这种不知轻重厉害的,一个看不好,就容易给招来祸害。到时还理不清,扯不断的,最是麻烦!不过他们家怎么会有这等亲戚,再说这名儿也不是轻易能借的,你可打听出是哪边的亲戚?”

“若要真说起来,那亲也隔了好几层的关系了,听说也是这几年走得近后,才慢慢熟络了起来。

再他们底下的孩子又都年纪相当,男的女的自小长在一起,平日里没少玩在一块,都不分你我。那戏班正是那家的孩子借了方家少爷的名儿去请的,也不知道方家少爷当时知不知道这事。”周氏说着就叹了口气,又看了白玉妍一眼,只见她依旧垂着脸,专注地看着跟前的盘碗,似没有听见刚刚的那一番话般。

老太太却微微皱起眉头,静了一会才转开话题问道:“那另外一家又是谁?”

“哦,另外那家也是咱平日里有来往的,就是这西凉首富的李家。那戏班听说是他们家的小公子请去玩乐热闹的,倒没什么正经事。所以一听是咱家大姑娘的生日,就直接让了出来,同时还让人备了礼一并送了过来。我一瞧这般,也不好平白收这个情,可是推回去也不合适,便让陈管事帮他们别寻个不错的戏班子,就顶替这一日,明儿再把良凤园戏班给他们送回去。”

“嗯,你这般做得很是周全,凡事都要先问清楚了,再平平和和地办妥当了才好。别让人以为咱家是仗势欺人,或是紧着占人便宜。要知道贪了眼前的便宜,指不定以后什么时候会吃大亏。”老太太满意地点了点头。

“老太太教导的是,我当时也正是这般想的。”周氏一脸恭敬地笑道,林氏往她这边看过来一眼,也扯了扯嘴角,白玉蝶却在这会开口道:“我听说方家的那个亲戚里头,有几个女孩儿同方家少爷的年龄相当,平日里相处得也是最好,大伯母那天让人过去打听事情的时候,有没有瞧见方家少爷?”

林氏一听这话,顿时就责备了一句:“你一个女孩子家都哪听到这些话的,再说这事也是你该打听的吗?”

“我不是当心大姐姐会吃亏吗,再说那个方少爷孝期里竟敢明目张胆地去请戏班子,偏还是被别人借用了名儿去的,也太蠢了些!”白玉蝶不屑地撇了撇嘴,那双杏目里也带着明显的不屑之色。

白文萝听了这话,特意抬起眼看了白玉蝶一眼。只见偏爱红色的白玉蝶,今日穿的是一件织金妆花海棠红对襟褂子,她的眉毛长得较浓,一双杏目说话时炯有神,让人一看就是鲁莽性子,不过却也显得很鲜活。而坐在她旁边的白玉妍因为今日生日的关系,也穿了件红色的衣裳,不过却是件粉红色的芙蓉花通袖袄儿。此时两人坐在一块,一看就是非常鲜明的对比。

前者喧闹,后者安静;前者热烈,后者浮漂;前者顾盼生辉,后者内敛含蓄。

“二丫头休得胡说,今日是你大姐姐的好日子,别还是这般口没遮拦地给她添堵!”老太太也开口道。

“还不给你大姐姐道歉!”林氏赶忙跟着说道。

白玉蝶微嘟了嘟嘴,然后才不甘愿地对白玉妍说道:“刚刚是我浑说来着,姐姐别放在心上。”

白玉妍只得抬起脸,轻轻摇了摇头。

周氏这会才笑着说道:“好了好了,咱们再这么说下去的话,可就要把大姑娘羞跑了,今儿她可是寿星啊。

她要跑了,这一桌儿的酒菜,还有那等着上场的一出出戏,敢情就全用来给咱们自个提前祝寿了不是!”

“你说的是,行了,点戏吧,我昨儿就想听来着,好容易等到今天借了大丫头的光,可别让二丫头给搅没了兴致!”老太太也笑着说道。

周氏便让那婆子拿着戏本上来,她接过,亲自捧到老太太身边,一边点着戏一边说道:“老太太可别说,这大姑娘的亲事好歹都已经定下来了,三姑娘如今儿还小,倒也不急。只是二姑姑眼瞅着年纪也都合适了,就是不知弟妹有人选了没有。其实啊,我瞧着眼下暂住在咱府里的那位表少爷就挺不错的,也不知道他可定了亲没。”

“你还真是提醒我了,我瞧着那个孩子相貌人品都是上乘,中秋那日,青梅先生还跟我说了,说那孩子是个难得聪明的,可惜无意仕途之路。”老太太想了想便看向林氏问道:“好像在了在家里是排行老三的吧,上头还有两个哥哥来着?可都成家了?”

“是,长兄娶的是兵部侍郎的姑娘,如今还继承了他父亲的衣钵,不久便能正式入太医院了。另一位娶的也是一位名医世家的长女,听说夫妇两人琴瑟和鸣,日子过得都不错。姐姐之前还来信说了,如今她就剩下这个小儿子没成家,不过以后也不用他来继承家业,并不想拘着他。总归有那两位兄长在上头,也能保证他一生富贵无忧的,所以倒也不急着给他定亲事,只说若有好的,注意着留意一下就是。”林氏说起这个,面上终于隐隐露出几分骄傲的神色来。周氏原是想嘲笑一下林氏,讥讽她的女儿为人粗鲁,这么大了还没人要,却没想竟让她在自个面前提起娘家那边的人来炫耀,心里不由得暗暗生恨!

林氏一看周氏的面色,终于觉得出了口气。若论起娘家的人脉地位,周氏是不能跟她比的。而且在她看来,周氏不过是借了她那过世的表姐的光,当年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居然让老太爷看中,让她进了伯爵府当了大伯的填房。而她却不同,不但嫡亲的姐姐嫁给了京城久负盛名,名医世家的长子;还有一位哥哥,娶的是百年皇商的嫡女,而且他们各自的儿女,与之结亲的都是有名望有地位的人家。

所以,即便这府里事由周氏管家,但老太太也没有就看轻了她的。唯一可惜的是,自个的孩子不争气。成日里只知道遛猫逗狗,根本没把心用在书本上,为此她不知说了多少回,偏是没听进去!就女儿还知道疼人些,可惜到底也是要嫁出去的人,而且脾气又太冲动了,心里又藏不住事,要不然她早就。。。。。。

“哦,这么好的孩子居然还未定亲,这么说来,他跟咱家二丫头的年纪倒是相配了!”老太太说着就笑了起来。周氏眼睛一转,也跟着笑道:“我就说,二丫头是个有福的,有这么好的人儿等在那头呢。就是不知。。。。。。”

“我不依!老太太和大伯母这是故意打趣我呢,今儿可是大姐姐的生日,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白玉蝶一下涨红了脸,就开口嚷了起来。一边羞得想要起身走开,一边又舍不得,就想等着老太太能不能明着表态一番。

可惜这会周氏就说道:“行了行了,不说了不说了,再说二姑娘就真生气了。咱还是听戏吧,老太太刚刚点了哪一出?就让他们先唱那一出。”

于是戏台上的帘幕缓缓拉起,水袖翻飞间,曲调如水般流出,说不尽歌喉宛转,端的有落尘绕梁之声,裂石流云之响。

白玉蝶失望地咬了咬唇,白玉妍慢慢抬起脸,面上终于现出神采。白文萝轻轻抿着茶,只是在放下杯子的时候,忽然注意到那边白玉轩拿着筷子的手竟微微有些颤抖。而另一边的白玉瑞正靠在老太太怀里听着戏,却不时往白玉轩那瞟过去几眼,还不时贼贼地偷笑着。

白文萝微皱了皱眉,手指轻轻抚摸着杯子上的青花,半垂着眼睛却紧紧盯着白玉轩的手。

第四十章 无奈的吩咐

临近下午,吃喝过后,再看了几出戏,且又是这飘雪连天的时日,屋内的暖炉烧得正旺,没多会众人都觉睡意袭来。眼下台上的那出戏还未喝完,老太太双眼已经朦胧,似将睡未睡的样子。而坐在老太太旁边的白玉瑞,虽勉强撑着腰背坐挺了,但是眼皮还是不时地往下耷拉着。周氏不忍,便悄悄着人叫停了戏。

“嗯?怎么停下了?”吹拉弹唱之声停下后,老太太睁开眼,有些模糊地问了一句。

“时候不早了,平日里这个时候都要歇一会的,我瞧着姑娘们都有些昏昏欲睡,老太太就放她们回去休息一会吧。反正这个戏班是租了一整天,大家伙休息好后,有了精神,晚上再叫来热闹一番岂不更好。”

老太太听说,细看了一遍,果真大家脸上都没什么精神,便点了点头道:“也是,倒是我疏忽了,那就都散了吧。”

白文萝出了观月楼后,轻轻吁了口气,抬眼一瞧,只见檐前那雪,早上那支还如柳絮,眼下已渐似鹅毛。她在外头等了一会,见白玉轩出来后,便问道:“困吗?”

“出来就不困了。”白玉轩也呵了口气,摇了摇头,笑道。

“那就去我那坐一会,前几日我找了几本好书,正好让你瞧瞧。”白文萝说着就转身,示意他跟上。

带着白玉轩回了梨香院后,白文萝让丫鬟在她房间里把炭盆烧上后,便让她们各自忙活去,不用在屋里伺候着,她跟轩哥儿单独说会话。

“我前儿才知道,原来老太爷原来的书房那竟藏了好些珍本,幸而老太太没拦着我不让进来。瞧,这是我给你挑的几本不错的,你且拿回去看看,有不明白的,可以去问一问先生,但这书记得中别损坏了,看完后马上就拿回来。”白文萝边说着边拿起上那几本尽收眼底,递到他跟前。

“谢谢姐姐!”白玉轩接过那几本书,咧嘴笑了一下,还是有些傻乎乎的样子。

“文轩。”白文萝叫了他一声。

白玉轩有些愣住,抬起头,一时间呆呆地看着白文萝。自从改了名后,白文萝就不再这么叫他了。此时忽然叫出这个名字来,不知为什么,他心里忽然觉得有些难受。

“新上的学堂怎么样?还习惯吗?先生教得好不好?”白文萝笑了笑,随意地问了几句。

“都很好。”白玉轩迟疑了一下,便点了点头。

“没发生别的事情吗?”

“没有啊,就是先生布置的作业比以前多了许多,不过我都能学得来的。姐姐不用担心,我一定好好读书。”

“文轩,有事情不要瞒着我。”白文萝终于叹了口气,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没有啊。”白玉轩一愣,眼神一时间有些闪躲,右手下意识地缩了缩。

“那你的手是怎么回事?”白文萝说着就抓住他的手,翻开他的袖子,却不想那手臂上并未见到有何损伤之处。

“什么怎么回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白玉轩挣了一下,就收回手,嘴里嘟哝地说道。只是白文萝却没放过自己刚刚抓住他的手时,他整个胳膊都颤抖了一上,连眉头也下意识地皱了皱,虽然马上就勉强忍住了。

他终于学会了掩饰这一课,环境逼着人,不得不改变,以求适应。本应如此,可白文萝却感到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和无力!

“把扣子解开,我看看你的肩膀。”她放开他的手,又道了一句。

“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我好好的看什么肩膀!”白玉轩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像是要从椅子上跳起来的样子。

白文萝沉着脸看了他好一会,才叹了口气,放柔了声音道:“是不是真的没事,我看了就知道,刚刚在席上的时候,我就发觉你的手不对劲了。你要知道,这府里,除了娘,没有人能比我更关心你。你要真不想让我担心,就凡事都别瞒着我。而且现在我已经发觉不对劲了,你即便是不说,我过会也会想办法去打听的。如此一来,是平白浪费一番功夫,还又多添不必要的担忧,你想要这样吗?”

白玉轩怔住,沉默了好一会,心里挣扎了一番才闷着声音说道:“其实我。。。。。。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磕着了,真没什么大事,过几天就好了。”

“摔跤?”白文萝微扬起声音,看着他。

“椅子不牢固,我坐下去散了,又撞到后面,所以就。。。。。。”白玉轩不敢看她,垂着脸,小声地说道。

“我看看。”白文萝没再问下去,说着就直接上手解开他的衣领。

“姐,姐姐!”白玉轩吓一跳,要起身,又被白文萝按了回去,三两下就解开了他衣服上面的几个扣子,然后走到他背后,把领子往下一拉,就见肩膀那一声已经乌青一片!”

单单撞到桌角的话,不会这般严重,乌青的面积不小,看着更像是被什么钝物给砸到了。

“除了撞到桌子,还被什么砸到了?谁做的?白玉堂还是白玉瑞?”

白文萝眼里的温度渐渐退去,仔细看着他的肩膀。皮下毛细血管破裂,肌肉损伤,那一片又青又肿的,起码有两天时间了,没有上药,淤血无法散去。万幸的是没有伤到骨头,可是这也疼得不轻,偏他还跟个闷葫芦一样忍着!

“不是的,是我推开门,结果有石头掉了下来。”白玉轩咬了咬唇,闷闷地说道。

白文萝在后面沉默了,白玉轩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陡然冷了几分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白文萝默默帮他拉好衣服,然后走到衣柜那把上次那人给她的那瓶药找了出来,再走回白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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