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唔...”隔着布料,刺激似乎更甚些,她咬着唇,一副被挑逗到急不可耐的样子,“要弄就快点...”
“还想看你自己把内裤扯开。”
阴蒂越来越挺立,男人的指甲盖专攻那颗小肉球,隔着薄薄的布料极快的拨弄着。
“嗯啊...不要、你自己...啊...”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原本被一根手指拨弄阴蒂,被他整个手掌盖住那块濡湿的布料大力上下磨蹭着。
“可是隔着内裤揉逼更难受吧?”握着她腰的那只手紧了紧,让她往左侧靠了些,另一只手则捕捉到那颗硬到已经凸出来的肉球,食指拇指并在一起掐住轻转,“尤其是这颗骚豆子,不会更难受吗?”
“唔、嗯啊...我知道了、你先停一下...”
“不停,什么时候自己扒开了,我考虑要不要温和一点。”
说着,那手又换了个动作,转用中指和拇指一直掐着转,拇指顶端则在顶部,一开始是点弄轻敲,慢慢的变快、变用力,拨来拨去个不停。
胡愚获腰又在颤,松开裙摆,柔软的布料落下,层层迭迭落在小腹,盖在褪根,盖在他作乱的手上。
手背蹭着男人手心,一指勾住内裤裆部的一侧扒开卡住,整块湿淋淋的软肉便暴露出来。
何文渊动作停了,她清楚的看到男人喉结滚动,正想喘口气,顺便嘲一句他是不是渴了,就又听到他发话:
“把逼扒开。”
也许是因为真的“渴”了,他调笑的表情收了起来。
胡愚获听过这句话,他说的,而且说的时候语气很冷,同样的,那天也玩得很过。
否则,她不会随着他的表情变化自己也瑟缩了一下。
很轻的瑟缩,还是被何文渊捕捉到。
他立刻靠近了些,握住她腰的手也用力,把她往自己这边带。
“好吗?”
他又问。今天一天不知道问了多少个好吗行吗可以吗,原本胡愚获觉得耳朵要起茧子了,现在再听到,却觉得放松许多。
她收起那副受了欺负的样子,嘟囔着:“下半身动物...”还是伸手掀开了两边阴唇,整片湿软的穴肉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的手立刻覆盖上去,两指在上沾了点淫水润湿了,便对着穴口探入,一边在甬道里不深不浅的抠挖,一边开口:
“...怕我?”
“唔...没有。”
她从不觉得何文渊可怕。但心里这么觉得,身体却难免有一些...类似后遗症一样的东西,在男人特定话语、动作、表情下,难免会有些下意识的反应。
“你刚刚躲,”他手上动作不停,位于体内的两指轻车熟路的找到敏感点,上挑后不断抠挖,“我很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