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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中间的一个身影小心翼翼地问。

我本能地眯起眼睛,几乎能够看到她心里的那个自己正疲惫地艰难支撑着。

不论是戴夫?格勒还是那个奎恩,我希望他们都能被绳之以法。她暗暗地喘着气,连心里的想法都是紧绷到了极限,如履薄冰。

这些遭遇,对于她来说还是太勉强了吧。

毕竟只是一个胆小的女人而已。

我皱眉,走到她的身后。

我不想落在这样残暴的老男人手上受折磨,拼尽全力反抗吧。如果失败的话,干脆用手枪自杀算了。我有些惊讶地听到她心里这样说。

不是哭泣着求饶,也不是无奈的接受,甚至都不是愤怒和怨恨,竟然会是决定孤注一掷,哪怕是鱼死网破也要放手一搏吗?

那个在心里偷偷为男人窃喜、为了一丁点小事就哇哇大叫、擅长胡思乱想的女人,原来也可以这样坚强而执着的一个人依靠着自己不娇不贱的活着。习惯性胆小着瑟缩,然后在心里自我安慰的女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甚至于见到我的时候居然都不会哭出来,第一反应居然是拉着我一起跑?

想着不能哭出来,不能把戴夫的事情暴露出来,不能依靠学生来解决这些灾难,一边颤抖着想要装作没事人一样露出傻兮兮的笑容,非常做作的扮出平静的样子企图骗过我。

正常的女人不是都应该立即扑到怀抱里求安慰吗?哭闹着抓住男人的衣服,毫无形象地诉说自己究竟遭遇了多么恐怖的事情,然后紧紧抱着男人,小声地恳求着不要被抛弃。

真正的女人不该是如此吗?

或者唯一的解释应该说是不愧是兰博?维斯吧,永远是出人意料的思维回路。

我讽刺地笑了一声,下意识地把她抱进怀里

26、第 26 章

什么呀,你明明在发抖啊。

我已经看到了,被你藏在心里的那个自己,泪流满面的样子。

已经没事了,都过去了。想哭的话,就算是在自己学生面前哭出来,也没有什么丢脸的。为了不让你扣我的绩点,我会守口如瓶的。

哭出来,然后继续每天蠢透了的忙着捧脸扭动,忙着挠墙,忙着诅咒,忙着为了一丁点便宜而偷笑,忙着拿脚尖画圈圈,忙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动作和想法。

不去回想今天的所有遭遇,依然努力地生活下去,正常的生活着。

一直做那个无可救药的女人好了。

——毕竟我是以此为乐的。

27、第 27 章

几天后。

伯纳德。我对端着餐盘的伯迪先生挥了挥手,邀请他坐到我们这桌上。

贝蒂夫人不太乐意地咳了一声,拿叉子轻轻戳了我一下,满腹牢马蚤地说:你怎么把他给招来了,兰博。难道你想在那些夸张而无趣的演讲里吃饭吗?得了吧。

唔。我有点不自然地点了点头,安抚地拍拍她的手。

相信我,其实我也不想牺牲自己的午休时间的。伯纳德向来喜欢在我面前炫耀他读过些什么书,尤其是喜欢拿一些莫名其妙的角色毫不客气地往我身上扣。实际上,我对那些晦涩的措辞一点都不感兴趣,更不情愿被当成某个泥轰国女人。

不过想到阶段性测试,如果能够顺利度过的话——就算是牺牲一顿午餐也是值得的。

请坐,伯纳德。我暗暗叹气,朝他笑了笑。

伯纳德得意地瞥了贝蒂夫人一眼,自来熟地直接坐到我身边。我僵硬地扯了一下嘴角,不动声色地挪远了一点座椅。

其实我和伯纳德?伯迪先生并不熟,之所以直呼名字是因为他本人的强烈坚持。寻常见面的时候也不过是寒暄两句的程度,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他在侃侃而谈,而我在神游的模式。

但愿我邀请他不是一件错事。

哦——伯纳德突然充满诗意地感叹了一句。

我被吓了一跳,这是要发表什么长篇大论的热身吗?

伯纳德一脸深情地看着我,陶醉地用话剧一样的音调说:我心爱的姑娘,你的美貌堪比花朵,不!那是花朵都不能媲美的娇艳,我不能用这些俗物来诋辱你,但是相信我,这是我情不自禁为你摘下的花——

……我忽然跟不上这个世界的思考方式了。

这这这、这是什么意思?

我囧着脸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你的称赞我收到了,不、不过——我硬着头皮指了指伯纳德攥在手里充当玫瑰的餐具。

你可以把叉子拿开吗?这样直戳着我,我会觉得压力很大的。伯迪先生。

当然,乐意为您效劳,我的公主。

他面色严肃地单膝跪地,对着我行了一个中世纪的礼。

哦不,别的老师都看过来了——

我哭丧着脸看着贝蒂夫人求助,她可能也觉得很丢脸,心情颇为不好的死瞪着伯纳德先生,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刻意尖着嗓音回答:高贵的公主赐你午宴,请用餐,伟大的骑士。

是的,遵命。伯迪先生一脸满足地坐回原位,开始用餐。

我忽然觉得邀请伯纳德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情。

贝蒂夫人哼了一声,一脸不愉快地盯着满面红光的伯迪老师,这么久都没人捧过他的场,你是第一个主动邀请他吃饭的人。你看,惹上麻烦了吧?

我摸着鼻子讪讪地笑了两声,含糊地答道,我有点事情想跟伯纳德咨询。

我是多么的幸福。伯迪先生立即放下刀叉,整个人非常诡异地端坐在座位上,用一种欲语还休的期待表情望着我。是的,是的。你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找我,维斯家的姑娘。

我忽然有一种自己被各种复古人物包围了的恐怖错觉。

擦了擦冷汗,我轻声地问:那个,你打算为阶段性考试准备些什么?我有些局促地绞了绞衣角,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你知道的,伯纳德,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个,不知道该怎么办。

呃——

伯迪先生脸色有点难看,但仍然装腔作势地摆了摆头,这、这个——

哈哈。贝蒂夫人突然大力地拍了拍我的后背,害得我差点栽到餐盘里。她非常开怀地笑起来,刀叉在餐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好像被我这一点小算计逗得很开心。这个问题你问他可没什么用,要知道伯纳德这么多年来都用同样的招数。

我吞了吞口水,轻声地确认:哈?

贝蒂,不要乱说。伯纳德僵硬地咳嗽了一声,有些窘迫地立即反驳道:呼啸山庄是一部非常通俗的,我相信我的学生们有足够的能力自我理解这些知识——

是的,是的。贝蒂夫人促狭地点头,对着我故意眨了眨眼睛。一篇读后感?说真的,你这么做已经有十多年了,伯纳德。

我侧过头去看伯迪先生,他的脸涨得通红,紧张而磕巴地对着我解释,不,不。兰博你知道,学生们不能只在我们的引导下读书,他们得学会自己看懂文学。

唔,这样说也并非毫无道理。我想了想,认同地点了点头。

可是论文并不太适合粗浅的高中生物学。

贝蒂夫人咯咯地大笑,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摸了摸我的脑袋,别听他那一套。

伯纳德就是看不惯那种复杂的,太过纠葛的感情故事他不喜欢。因为他不想讲,所以就抛给那群可怜的孩子自己学习去了。实话说,学生那些论文他都没怎么看。

……

原来伯迪先生你还是偏好纯爱系的。

最后伯纳德先生气哼哼地甩手走了,贝蒂夫人感觉出了一口恶气,反而拉着我坐在教师区闲聊了两个小时。反正我并没有午休的打算,下午的课也排在三点多左右,所以很安心地听她给我讲各种福克斯中学的八卦。

伯纳德先生的品味究竟如何我并不在意,不过他倒是提醒了我。

与其思考该怎么选一个有价值的考核手段,不如借这个机会把最让我头疼的教案解决好。要知道,一次不太成功的小考试和一堂失败的教学课相比,显然后者的危害重大得多。

我一边附和着贝蒂夫人的话,一边把手机掏出来。

戴琳娜稍早的时候发过来简讯,提醒我不要忘了下周一接查理警官的女儿来参观福克斯中学。因为心里放下了块石头,尽管不太情愿,我不错的心情还是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我用手机在亚马逊网站上订好商品,顺便把钱从账户上划出去。

贝蒂夫人。我感激地对着她笑笑,你知道查理警官的女儿要来的事情吗?

嗯,我知道的。贝蒂夫人咬了一口苹果,点了点头,前两天查理特意来跟校长说过。

我皱眉耸了耸肩,有点抱歉地跟她说:可以给她安排生物学的课程吗?

查理警官是个老实人,我知道他肯定不会主动提出来让我帮忙的事情。虽然他在福克斯镇的人缘一直都很好,我也知道肯定每一位老师都会照顾斯旺家的小女孩,不过既然他帮过我和戴琳娜不少忙,不论如何我也应该好好照顾他的女儿。

当然,没问题。贝蒂夫人高兴地笑起来。

我对着她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笑笑。那我去上课了。

麦克?牛顿和艾瑞克打打闹闹,一群小鬼围在他们周围,时不时爆发出哄笑。

他们本来就是班里最受欢迎的男生,在这种青春期的年龄无疑喜欢被包围,成为焦点,炫耀自己。看到这些精力充沛的小鬼们嘻嘻哈哈地聚在一起,这本就是让人觉得心情不错的场景。

当然,如果他们不是在我的教室里会更好。

我走进教室,头疼地揉了揉太阳|岤。爱德华?卡伦独自一个人坐着,直勾勾地盯着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对他那张冷冰冰的脸笑了一下,无奈地瞪着那群毫无察觉的学生们。

好了好了,上课了。我手里打印好的资料在桌子上拍出啪啪地响声,这群玩不够的家伙遗憾地哎了一声,哼唧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真希望斯旺家的小女孩别被这些人吓到。我心不在焉地想。

兰博。麦克?牛顿在周围几个人的怂恿下把手高高地举起来,一脸期待地望着我。你能不能透露一点关于阶段性测试的消息?

我稍作犹豫,大方地把手里的资料一份份地传下去,露出一个颇为得意的笑容。神奇的牛顿先生,如果你们刚才的吵闹是为了讨论这次考试的话,我会给你的评定升一个等级的。

有趣地看着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心情颇好地拍手。

各位,今天的课程请认真听讲。我会把考试中实验的注意事项讲给你们听,是的,没错。我摆摆手让他们安静下来,满意地笑笑,你们将有机会独立完成一个实验作为考试,而我不会给你们提供任何的帮助,在这次的——

观察血液涂片的考核里。

第 28 章

我本来想用激动人心的阶段性考试终于到来了这样的话作为开头,但是作者稍作犹豫就否决了我的提议。好吧,我知道不论是什么考试对于学生来说都是噩梦,不过相信我,作为老师,我真诚地希望你们能理解批阅那些不知所云的卷子究竟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幸好我只是一个资历尚浅的生物学老师,而我的学生只需要完成一次自主实验就能过关。

见鬼的体质,我讨厌晕血症,真的。

血液切片并不难做,因为美国的生物课程更加注重培养学生动手操作的能力,所以这种类似浅显的实验在高中就可以完成。我在准备好的资料里把所有的步骤都标注了出来,只要是照葫芦画瓢,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牛顿先生。我站在讲台上查看每一桌完成的情况,就算是这样简单的实验在这群精力充沛的小鬼身上都会质变成世界大战,请不要随便把消毒酒精涂在没有必要的地方。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是为了抽血而消毒用的,如果你继续下去的话,我不介意在你涂满了酒精的脸上送上几针。

神奇的牛顿先生尴尬地笑了笑,讪讪地放下手里的酒精棉。

我满意地朝他点了点头,顺带用眼刀制止了艾瑞克想要把棉球扔进麦克后脖领子里的行为。我知道你们正在等待涂片染色,但是如果你们不能消停一会儿的话,相信我,就算是伟大的牛顿先生和他的搭档,我也会考虑扣分的。

不不。捣蛋鬼们连忙装作无辜的样子耸了耸肩,朝着我展示了一番他们按在无名指上的止血棉。我们只是需要做一些事情来缓解痛苦,你知道的,这伤口实在是太疼了。

且不说现在的医疗器械都发展到怎样安全的水平,光看他们呲牙咧嘴的模样就知道是装的。

我哼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表,从你们两个人把载玻片插|进染料瓶中开始已经过了十分钟,我想我不得不提醒你们,那个连针眼都比不上的小伤已经愈合了。

以为这群孩子会害怕给自己扎手指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我揉着眉想。

各种颜色的染料,神奇的固定剂。高中学生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么多专业的生物学药品,尽管这些东西从来都在网站上以非常低的价格出售。他们完全沉浸在对自己涂片的期待中,至于扎破手指那一瞬间的疼痛早就被抛诸脑后了。

更没有人会为这一丁点的出血而紧张。好吧,除了我。

我认真地怀疑上一次的经历把我这一生面对血液的勇气都耗光了,之前也说过,我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看到红色就腿软的艰难时期。万幸的是伯纳德先生提醒了我,否则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可能独自一人把三十多份血液涂片做好,那肯定会死的。

或许因此应该对这些学生仁慈一点,这群高中生至少在这一点上比我强多了。其实我该庆幸没有人因为自己被扎一下而大呼小叫,虽然他们都异常兴奋地想对自己的搭档动手。

我百无聊赖的叹气,余光正好扫到坐在窗边的爱德华?卡伦。

不知道什么原因,直到其他学生都把做好的涂片放进染料瓶里,爱德华才一脸不适地从门外走进来。

我低头看了一下手表,用剩下的时间做实验,如果抓紧点也还够用。

他今天穿着一件灰色的风衣,里面深蓝色的衣服衬着皮肤格外的苍白。假如我会吹口哨的话,肯定在心里先默默地调|戏他一番。爱德华正撑着头看窗外的风景,眉毛紧紧皱起,好像在压抑着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一般。但实话说这张冷脸并不影响他的帅气,原来就提过的,爱德华本身就是相貌非常出众的少年。

哼,我知道你们想看到这样的描写,对十七岁少年都感兴趣的怪阿姨们,好歹要有正常的道德和节|操啊,难道你们以为我也会这么肤浅吗?

——那你们可就大错特错了。

爱德华?卡伦同学。我用手指扣了扣他的桌面,微抬起下巴问:你的实验呢?

爱德华抬头看了我一眼,意义不明地轻哼,微勾起的唇角露出冷淡的笑容。他毫不在意地一摊手,方便我看清他实验台上的场景。

盖玻片、载玻片、取血针、酒精棉和医用棉签。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你什么都没有做?

我想是这样的。爱德华没有要辩解的意思,完全看不出来有任何羞愧的表情,好整以暇地对着我耸了耸肩,平静地说:我还没有取血,兰博。

请称呼我为维斯教授。我立即本能地反驳。

爱德华几乎是嘲讽地露出洞悉的笑容,一瞬间我差点觉得自己红透了脸。这种反应像是怕别人不承认自己老师的身份一样,实在是傻极了。

他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笑容中带着一贯的讥讽,好吧。我还没有取血,维斯教授。

是、是这样吗?我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因为课堂上向来是两人一组的合作,所以取血一般也是彼此相互之间扎破手指。当然这也比较简单,平常人对自己总是很难下得了手,因为痛觉会更清晰地传递给自己的大脑。对别人则会简单很多,毕竟不论你下多狠的手,伤到的都不是自己。

当年我曾经帮全班的女生取血,而到最后也没忍心扎自己,多亏跟别人借了一滴才完成了老师的要求。不过,这当然都是在我还没那么怕血的时候。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爱德华,实话说,他并不是那种因为没有搭档就不知变通的呆学生,更不是那种像我一样不忍心对自己下手的人。这让我觉得有些疑惑。

爱德华,我建议你可以试一试自己动手。我抿了一下嘴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他和班里其他人似乎从来都不交谈,让那些伤口早就愈合了的学生帮忙似乎有点不公平。

我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尝试劝说他:只要拿酒精棉消毒一下,然后拿取血针轻轻地一扎,不会有多疼的,只要一滴血就足够了。

爱德华哼了一声,低沉着声音冷冰冰地说:我想你在资料中已经写得很明白了。

那为什么不试一下呢?你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做到。心里嘀咕着这个难缠的小鬼,我僵硬着笑了笑,亲切地反问。

爱德华抬头看了我一眼,非常悠闲地对我耸了耸肩,无辜地说:不是有你做我的搭档吗?

……如果不是在教室里,我差点想跳起来大叫混蛋啊。

这个小鬼之所以到现在毫无动静的缘故,竟然是因为等着我提供手指来给他扎吗?

你要是遇到困难的话,我可以临时帮你。当初我确实这么说过。因为那时才在爱德华威胁下把他加入我的班级,所以特意说了会帮忙的话来作为不入流的报复。并且为了他一向完美的实验水平而真心感到可惜过。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愿意在这个实验上帮忙啊,该死的。

其实这小子是怕痛吧,没错吧!所以才依赖作为老师的我来帮忙。话说单凭我对爱德华的了解,我敢肯定他绝对不会是会温柔待人的性格,我的手指真的不会被扎穿吗?!

——混蛋,老师也怕痛的啊!

发觉到我正愤怒地盯着他,爱德华毫无愧疚地认真地点了点头。

怎——怎么可能答应你啊。

我本想这么说,但是又有些犹豫,毕竟在他需要的时候会提供帮助,这句话的确是我说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曾经说过,如果当我一个人不能完成实验的话,你可以做我的搭档来帮忙。所以从你身上取血也是可以的吧,维斯教授。爱德华问道,焦糖色的眼眸里全是笑意。

真是不值得人疼的小鬼。我暗暗地咬牙。

那么,请把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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