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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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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和尚闻言,一副怒发冲冠要跳起来的样子,看样子是要发怒,旁边跪着的灵隐赶紧拉住他,接着又恭敬的给唐月磕了个头,“还请上仙听我等解释。”

说完,也没等她回答,轻飘飘的扔出一句话,把面前双手交叉抱胸冷眼看着他的唐月惊的魂荡魄摇。

“上仙您是异世来客。”

唐月惊疑不定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一脸纯洁的两只鬼,脑子里飞快的转着,却是什么都没想明白。

接下来灵隐的一番话更是在她心里掀起滔天巨浪:这个空间最初是佛家和道家两位大人物共同开辟的,但是他们虽然能力通天开辟一个空间出来,却因为二人没有证透真如真道,所以空间是开出来了,却无法生发万物。说白了就是他们造了套房子,却只能空着,家具装修人甚至空气都没有。所以二人商议之后,决定用现成的世界嵌套空间,而最合适的世界莫过于各种风靡世界的电影,游戏或者,这些东西承载亿万世人的念力,早已自成一派,配合嵌套空白空间正是再合适不过了。于是这片空间里便出现了一个个电视电影游戏里的世界。

五十年前,当圆智和灵隐斗法失败快形神俱灭的时候,一位路过的老比丘尼救了他们,然后将他们仅剩的一魂一魄投入这个空间,并嘱咐道五十年之内必然会遇到有缘人,届时可向有缘人说明这个空间的情况并求救。

灵隐有些哭丧着脸继续说道,“还没来得及问怎么辨识有缘人,我二人便被那比丘尼扔进这个世界。进来之后才发现,这个世界无论是人是鬼都看不到我们,也听不到我们的声音,直到遇到上仙。所以圆智兄和我并没撒谎,还请上仙明鉴。”

唐月只觉得心跳的有些厉害,她抓住雅各布的那只手微微有些抖,手心还有丝丝冷汗。她想起妈妈遇到的那个老比丘尼,想起师父,想起当初在拜师的时候师父不肯给她授戒的时候的表情,大概师父早就算出今天这一天吧。脑子里无端的生出一种荒唐的灰心的感觉,唐月扭头看身边神情焦灼的看着她的男孩子,他也是那个世界世人臆想出来的产物么?说不定他以前只是这个空间里的一团虚无的空气,是那个世界的花痴少女将他塑造成如今的这个样子。可爱的贝拉,温厚的查理,体贴的爱德华以及她遇到的所有人,他们都是一团空气,他们原本并不存在,不是么?

雅各布看着身边的女孩儿,她看他的眼神如同看路边的一块石头,渐渐变得冰冷而悲伤,彷佛他不存在一般。

雅各布忽然就心痛如绞。

陷入沉思的唐月表情越来越狂躁而阴郁,接着忽然间只见她周身气势大变,灵力如同冲破闸口的洪水沿着经脉肆虐,散发出毁灭的气息。骤然暴长的黑发却如同地狱凶器般无风自扬,平日里清澈漆黑的双眸闪烁着幽红诡异的光芒,原本清如白莲的脸此时竟泛起淡淡的妖异的媚红色,被生生推撞着飞出去的雅各布擦了擦嘴角的血从地上爬起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月儿!月儿!你怎么了?月儿!”他挣扎着靠在门框上努力往唐月身边靠过去,嘴里一边大声的叫着。

唐月没回应,确切的说她就跟没听到一样,连眼神都没什么变化。待他快靠近之时,唐月却忽然素手一挥,一道灵力朝着雅各布的胸口扑过去,接着便是一声爆破,一片血雾包裹着雅各布的身躯从唐月身边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在门外的地上……

身处风暴眼一样的唐月此时眼不能见耳不能闻,更加没意识到自己刚做了什么,她只觉心底那隐藏的一根神经被灵隐的话狠狠的拨动着,脑子里一片混乱。

跪在地上二鬼见此情景,惊恐的偷偷交换一个眼神,接着飞快的站起来,架起面如金纸陷入昏迷的雅各布朝着远处跑了过去。

唐月的眼神在看到雅各布远去的背影时有一丝的清明,这才想起自己刚干了什么,她肝胆俱裂,刚准备追上去,可是很快又陷入黑暗,她知道自己走火入魔,却控制不住。

毁灭的念头占据脑海,循着心底残留的一丝勉强挣扎维持清明的神识,唐月化身一股淡红色的飓风冲破屋顶,暴起直飞上天,转了一圈然后朝西边疾飞了过去,留下一声尖利刺耳的响声盘桓在城市上空。

看着越来越近的满眼白色,唐月用尽最后一丝清明设置一个巨大的结界,然后放心的陷入一片红色之中。

连绵的祁连山系如同远古的神灵,圣洁而肃穆,一片祥和。

结界里,云层渐渐的集聚起来,重的似乎要压到肩膀一般,墨黑色的乌云中时不时的闪出一道道粗大的紫色闪电,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大如鸡蛋的冰雹裹着雨点儿密集快速的砸下来,一会儿时间这座山峰尖儿就被砸的面目全非,置身其中的唐月恍若未觉,只见她目光昏浊,双手打出一道又一道攻击力十足的法术轰向本就残破的地表,爆破声在冰雨中荡起一圈圈白雾,越来越多的大坑被炸出来,最后竟连成一片,行程一个三丈许边缘层次不齐的巨坑,唐月此时就置身坑底,她的眼神越来越狂躁,动作越来越快,伴随着一声巨响和冲天的碎石,巨坑底部竟然被她轰穿,一团磅礴的灵气从破洞出喷薄而出,冲破结界远遁而去,而筋疲力尽耗光最后一丝灵力的唐月双目一闭,脱力般的倒下,随即掉进破洞里。

被二鬼架着离开的雅各布眼看着自己的女友发狂一般的飞天而去,情绪激动焦急之余身体不堪重伤竟一下昏了过去,二鬼见状,心急如焚,心里不禁将当初教他们二人说话的那比丘尼狠狠大骂一通,终是于事无补,发泄了内心怨气的二鬼只好继续充当劳力,架着昏厥的雅各布朝着那密林深处飞去。

世人不见二鬼,远远望去,竟似雅各布低头垂臂贴地飞行一般,一阵阴风过后便不见了踪影,唬的他们神魂不定,回家便掀起新一轮锦官城灵异事件薄的热议。

感受中身边人生机渐逝,心急如焚的二鬼一阵疾飞,找了许久最后终于在一个林深草密的空地将雅各布放了下来,刚准备捎带休息,一股庞大的灵力团从天而降,带着天然的威压,二鬼只觉心颤,双腿不自觉的跪下来,纳头便拜,那团东西却似乎有意识一般,理也不理的越过他们,包裹住奄奄一息的雅各布。

二鬼见那团东西竟然去帮助有缘人,心中大喜,也不介意它刚才轻蔑的态度,这头竟磕的更诚心了。

唐月再醒来的时候,发现正置身于一个黑漆漆的山洞中,什么也看不到。而自己浑身一丝灵力也没有,丹田空空,肌肉酸痛。

她回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却有些头昏,拍拍脑袋,唐月不禁又庆幸又害怕。庆幸的时候她没有变成一个疯子,灵力虽然没有,经脉却好好的,害怕的是她那一掌不知道会将雅各布伤成什么样,没有她在身边他怎么办,想到这里,唐月心如刀割,眼泪就出来了,可是眼下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看着自己的双手,唐月恨不得直接剁了去。她心里不断的祈求三官大帝和满天神佛保佑,千万不要让她家宝贝小狼受苦,自己也得尽快恢复灵力出去才是。

摸索着坐起来,等着眼睛慢慢适应周围的黑暗,竟然发现自己坐在一条石道中间,唐月扭头,不远处一丝微弱的亮光几不可察,叹口气,恢复灵力之前先保住命吧,谁知道这鬼地方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雅各布还等着她去救呢,希望那两个鬼能帮的上忙。

走了许久,唐月弯下腰揉揉酸疼的脚,看着这条似乎没尽头的石路,深吸一口气然后又雄赳赳的走过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那丝亮光终于慢慢的大起来,随着唐月越走越近,她的心底泛起一种怪异的熟悉感,等到走到尽头,眼前的一切让唐月惊的张大嘴巴。

一个巨大的山洞,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山洞的墙壁上全是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夜明珠,山洞中间是一个巨大的湖,湖面白气袅袅恍若仙境,湖对面有一个简陋的石台,石台上摆放着一个蒲团,却是久未用过的样子。

唐月站在石道口处,四处巡视了一番,仔细考虑各种可能性的伤害之后,她抬腿跨步走了进去。

刚走到山洞中,异变突起。背后石道竟然瞬间消失,只剩下嶙峋的石壁。唐月想可能是某种阵法吧,却也没在意。

哪知随着她的靠近,那湖竟然似沸腾一般,咕嘟咕嘟的冒着浓稠白气,唐月被包裹住自己的丝丝白气弄的有些头疼,心中怪异的熟悉感越来越强烈,她觉得自己眼皮越来越重,脑子里伴随着嗡嗡的响声越来越疼,最后她受不了一般抱住头大叫一声,一头栽进湖里。

追赶

圆智和灵隐坐在一块石头上,面色愁苦的盯着不远处躺着的雅各布,默默相对无言。

自从那团灵气包裹住他们俩的有缘人之后,已经过去好多天时间了,可是这灵气却丝毫不见少,只是颜色略微有些变化而已,可愁思这生性跳脱的二鬼了。

唉……他们俩又是相对一声长叹,同时又各自在心里腹诽着那老不负责任的比丘尼,将他们一丢就是五十年,好容易遇到有缘人,还一重伤一走火。想到这里,圆智不禁又朝不远处的那个洋人男孩子看过去,“灵隐兄,我推测当日异变,想来那老比丘尼可能算到,却不愿告诉我们。咱们丢了那个,这个可要好好守护着,守着这个那个肯定会找过来的。”

一旁沉默的鬼道士灵隐耷拉着脑袋,难得一次没有反驳,只是那脸色愈发的青白了。

躺在那里的雅各布自然是听不到他们的话,虽然他在异变第二天就已经清醒过来,却是一直呆在自己的识海里,不能控制身体,也逃不出去。

好在他虽然修行日短,却秉性洒脱,心思单纯,并未意识到自己目前的处境有多么糟糕,所以反而放任自然,反而老神在在的在识海里睡起了大觉。古话说老天疼憨人,他这样一副心境反而切合了道法自然的要求,所以不知不觉在梦中竟然也得了一个天大的造化。

识海无日月,醒来也不知道是几天过后了。睡足了的雅各布开始走马观花的研究自己的识海。

一般来说人的识海就那么大点儿地方,却包罗万象,人这一辈子所经历的色生香味触法都被三尸神忠实的刻录在识海里(此处的法指的是世间法)。所以当雅各布重看当日那一幕之时,不禁心如刀绞。明知唐月不是故意伤害他,却仍旧有些难过。难过之后就是害怕,自己是狼人,皮糙肉厚恢复力超强,所以并不是担心自己;他担心的是唐月,当日她那神志不清一副疯魔的样子万一跑去城市中心地带,定会酿成大祸。雅各布想到自己以前为了了解中国去互联网上搜索的那些新闻,一个激灵浑身汗毛竖起,终于生出一股强烈的想要恢复然后去找唐月的念头。

这样怪不得雅各布心急如焚,本来外媒对中国某个派对的行为从来都是胡天胡地夸大了说,何况唐月那个样子真的去了闹市,肯定立刻会被导弹轰成渣儿或者被修真高人砍晕了绑了去。

雅各布心念一动,他身上的那团灵气立刻就发生变化,只见那团灵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浓缩减少,最后竟然变成一颗白色的鸽卵大小的球,那白色小球仿若有意识一般一下子钻进了雅各布的嘴巴里,被异象吸引过来的二鬼这才看到,雅各布浑身的伤痕已消,新生的肌肤如婴儿般光滑,手臂肌肉依旧高高隆起,身体竟是被修复了。

人却一直昏迷不醒。

圆智和灵隐别无他法,不敢离开半步,只能焦躁的走来走去,生生把一片风景秀丽的树林变成阴风阵阵的鬼蜮。

雅各布依旧没醒,他的神识仍然留在识海里。这次却不是困住,而是在识海里遇到一个陌生的魁梧壮硕的大汉,那大汉身高约九尺,披着棕黄|色卷曲的长发,五官深刻俊美,淡蓝色的眼眸看着甚是亲切,一开口却是纯正的中国话。

唐月这边却是有些不妙。

祁连山脉位于青海省东北部与甘肃省西部边境。由多条西北-东南走向的平行山脉和宽谷组成。因位于河西走廊南侧,又名南山。西端在当金山口与阿尔金山脉相接。东端至黄河谷地,与秦岭、六盘山相连。长近1000千米自北而南,包括大雪山、托来山、托来南山、野马南山、疏勒南山、党河南山、土尔根达坂山、柴达木山和宗务隆山。山峰多海拔4000~5000米,最高峰疏勒南山的团结峰海拔5808米。海拔4000米以上的山峰终年积雪,山间谷地也在海拔3000~3500米之间。

唐月所处的莲花峰隶属大雪山,位置更靠近青海省,这莲花峰险峻雄伟直插云霄,巅峰终年云雾缭绕。莲花峰下十里不足的地方便有人家,也只是个普通的藏族小村,民风淳朴良真。偶尔会有一些背包旅行的游人驾车路过,都会受到村民的热情款待。而今天这个陌生的旅人却让村民们有些畏惧,那是一个面色苍白、眼圈乌青、高大英俊的金发男子,他没有跟往日路过的那些游客一样背着一米多高的登山包,而是非常随意的拎了一只黑色的皮箱,跟着一辆越野车到达这个叫岗则的小村。来时正是黄昏,中午还是碧空万里晴方好的天气,黄昏时就变得黑云滚滚,雷轰电闪,风雨大作,冰冷的雨砸到地上散发出刺骨的寒意。村里的狗今天也有些不正常,从雨还没下的时候就开始不安的叫着,岗则村的村长—今年七十二岁的次仁旺堆,将手中的烟袋在烧的暖烘烘的火塘沿儿上敲了敲,面色凝重。

汉人有句话叫靠山吃山,他们背靠着着自古就有圣山之称的莲花峰,自然将山神爷爷的脾气摸个通透。今天这天气绝对不正常,才五月天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冷,雷声也不似往常那般清亮,这次的滚雷声如同神祗低沉怒吼,彷佛……彷佛是在警告着什么。想到这里,满脸沧桑的次仁旺堆忍不住偷偷打量起身边这群旅游的人,他们一行共五人,因为天气原因所以留宿在他家里,因为全村只有他的汉话说的最好,对方价钱给的也很丰厚,应该是有钱的汉人。看服饰和言谈其中四人明显是一起的,剩下一个金发的黑衣外国人一个人远远的离开火塘坐着,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彷佛感觉到老村长的目光,那个人漫不经心的抬头似笑非笑的回视了次仁旺堆一眼,嗡!次仁旺堆只觉得身子如同被一盆雪水从里浇到外,彻骨的寒意让他浑身一个哆嗦,彷佛还夹杂一股浓烈的铁锈味儿迎面而来,让人作呕。

他赶紧慌张的转移视线,只盯着火塘里烧的正旺的木头看,心里不住的祈求度母菩萨快显灵,赶走这种可怕的感觉。

一夜无话。

第二天起来,风停雨歇,天空依然阴云密布,滴水成冰。旅人早早的便起来收拾行囊准备出发,次仁旺堆也顺势让自己婆娘起来为他们准备早饭。

吃好早饭,次仁旺堆坐在门槛上手搭凉棚看了看天,估计晚些时候会有暴风雪,将自己的推断跟忙碌着准备出发的旅人略略说了,对方却一意孤行,次仁旺堆想了想,还是没在劝,却让自家婆娘将水袋肉干装的满满的送给他们。

次仁旺堆看着他们忙了半天,这才想到还有一个人没出现,问起那个看起来像领头的人,才知道那个人是三天前才跟他们一起拼车的,而且只是拼车,不要吃食不要水,车钱却给的甚是丰厚,大家看他英俊高贵,气质也不像坏人,商量了会儿还是决定载了,帮助国际友人嘛。那领头神秘一笑:这人也没啥不好,就是习惯怪了点儿,也不说话也不吃东西,每日出发定要裹着风衣围巾和帽子在车上睡半日,傍晚时分才堪堪醒来。外国人就是怪。领头说完对他笑笑又去收拾其他。

次仁旺堆听完,想起昨晚那种恐惧的感觉,暗自又是一个哆嗦。

在那群旅人收拾好之后,雪花夹冰渣子纷纷扬扬的洒落,众人一阵咒骂之后只得回转再留几天,这样的雪天实在不宜出行。

次仁旺堆也没去多想,热情的招呼留下来的一干人,围着火塘房子里暖和的像春天,大家吃吃喝喝聊聊天一天也就过去了。

一整天那金发男子也没出现,彷佛没有他这个人似的。

在莲花峰的山势极高处有一平台,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平台后面是陡峭的悬崖,如同一面巨幅屏风,猿猱欲度愁攀援。此时方圆十里都处在暴风雪之中,平台之上更是一片洁白,狂风挟雪花吹的山麓的树木尽折腰。

这五月飞雪真是太不正常了。

远远的,从山麓处走来一个人,浑身都裹在黑色的披风里,风雪似乎不能影响他的视线,只见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灵敏的朝莲花峰上攀爬去。

这人就是从意大利追过来的金毛老鬼,凯厄斯。

作为一只两千多岁高龄的老牌吸血鬼,一直以来他都对于东方这片神奇的土地充满了好奇和恐惧。早在十字军东征的十一世纪初期他便尾随教会那群白痴将地中海沿岸的国家转了个遍,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一路往东,拥有无限时间的他利用自己独特的能力逃脱无数次的危险,领略无数人间至景和不同民族的文化,当然也痛饮外族人的鲜血。这种幸运直到最东方的这个国家才被打破,被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男人打破,那个黑发黑眼的男人骑着一头巨大的狮子,那狮子竟然会召唤天雷!若不是他独特的能力,恐怕他早就化成了灰烬。

从此他再也不敢踏入这里半步.

从此他对大型猫科犬科动物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从此他无比厌恶雷雨天。

这几乎是他生平最引以为耻的事情。

如今他为了另外一个女人竟然又重新回来,这一路走的可真艰辛啊,凯厄斯想到这里,不禁叹口气,不是她喜欢乱逛,他恐怕就要跟丢了。不过这次肯定没错,越到山顶她的味道越浓郁,如同月光下品尝着最醇美酒,又如同夜半盛放的昙花,想到这里他的喉咙就开始一阵阵灼烧似的疼,一会要是见到她该怎么办?会不会先斗一场,凯厄斯无比自信自己的实力,接着又开始头疼,是带回去养着做血奴呢还是直接在这里解决掉,鼻端萦绕的她的味道销魂蚀骨,凯厄斯加快了脚下步伐。

苦海

再说这唐月,此时的她根本不知道外面有个千里迢迢追过来要吃掉她的家伙,她当日一头栽倒湖里,却没被淹死,虽然那湖深的不像话,唐月掉下去也死活也浮不上来,湖水不像寻常清水一样浸入口鼻阻塞呼吸,这让唐月甚是惊奇,她此时灵力全无,根本无法使用神通来护身,所以肯定是这湖水神妙异常。

湖水呈清透的奶白色,如同加了牛||乳|似的,却散发着扑鼻的浓香,唐月浸入其中也没有呼吸困难,反而如同长了腮似的,视线却是被阻挡了。

抱着好奇的心态,唐月张开嘴轻轻的吸了一口,那湖水竟然如同玉液琼浆一般甜美醇香,一口下肚,齿颊留香,唐月只觉得浑身上下如同吃了人参果一般舒畅无比。

她忍不住闭上眼感受这一刻。

过了一会,嘴里的滋味儿却开始变化,由最初的清甜变成了蜜甜,接着变酸,酸而后辣,辣而后咸,最后所有滋味儿一股脑的扑上味蕾,唐月只觉得一股子铺天盖地的苦味从心底从舌根泛起,世人都说黄连苦,如今她比黄连还要苦三分哪。

泪水涟涟的唐月没发现,当自己喝了一口湖水又流了几滴眼泪之后,身边的湖水翻腾的更加厉害,颜色也在不停的变幻着,如同加了催化剂的反应堆。

很快唐月便觉察出异样,刚才还令她舒畅无比的湖水现在开始从全身的毛孔钻入身体,明明只有舌头有味蕾,却依然哭的唐月泪如泉涌,彷佛苦的不是舌头,而是心一般。

人在吃盐吃多的时候会中毒,这苦也一样。

越来越强烈的苦味冲击着唐月的神经,一开始她还能抵挡,可是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让她坚持的摇摇欲坠。

然后,便昏了过去。

这看似美丽的湖,成了名副其实的苦海。

恍然间唐月似乎来到了冰天雪地的极北苦寒之地,环顾四周入眼全是雪白色,天空蓝的明澈,再低头看自己,透明的身体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白光,已然成了游魂一缕。

这是什么地方?

幸好唐月虽然懵懂,却仍记得自己是谁。所以面对这种情况,她并未太过慌张,想起上次在福克斯的经历,她苦叹一声,大概又是入了幻境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唐月随着风驱赶着游魂之体四处游荡,所到之处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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