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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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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痒麻热让他难耐至极,那种浸满整个体内的空虚支配着男人不断调整,卖力摩擦,试图抚慰碰撞体内那最为饥渴的一点。

巫烨低吼一声,猛的向前一顶,双手将挂在腰间的双腿分的更开,然后折起,将他的腰身高高抬起,开始又一轮暴雨般的冲击。

……

这一次,南啸桓呻吟的更加纵情恣意,本能的追逐的更进一步的快感。往日里不见天日的地方被一次又一次顶开,开拓到最深处,南啸桓不禁发出满足的呻吟。

躺在床上的男人满脸潮红,动情的抚慰套弄着高耸的挺立,源源不断的液体自顶端的小孔溢出流下,滑过湿透的草丛,和自后|岤被挤出,蜿蜒在股缝间红白相间的浊液混在一起,一滴滴连续不断的滴下,染湿了身下的锦缎。

糜烂的气味萦绕充斥整个房间,交叠的呼吸几乎要热得燃成火焰。六柱大床上,两具躯体紧紧纠缠相连,不停的换着各种姿势,直到一声嘶哑的低吼,南啸桓终于在前后刺激之下,汹涌泄出。

随后,巫烨第三次喷洒在紧裹着自己分身的紧致内壁中。

退出南啸桓体内,巫烨小心的将人面朝下放平,分开他的双腿,让那已经红肿起来,不断收缩,然后吐出红白杂的|岤口展现在眼前。

“……你这个……笨蛋。”巫烨低低叹气,心疼的别过眼去,然后下床。他上身衣服依旧穿得整整齐齐,只有下身的长裤被南啸桓扯下,因此只随意披了一件外袍,去了外间。

待叫人将浴桶在外间备好,巫烨上床,弯腰将已然脱力昏睡过去的男人打横抱起,小心翼翼的将之放到浴桶中。

一件又一件衣物被丢在浴桶边,修长白皙的躯体一寸寸裸露在空气中。瘦削却布满肌肉,暗藏力量的身体并不像穿上衣服后那般看起来柔弱。胸膛那处,一道白色的绷带突兀的出现,隐约的鲜血由内里渗出,晕染开来。正是上个月,被司皇寒炼刺的那一刀。

这个伤口,就连倚雷卿颜,也是不知的。

宽大的浴桶足以坐入两个成年男子,巫烨将南啸桓楼抱到自己怀中,手指顺着水流,慢慢探入那红肿滚烫的甬道内。浊液顺着撑开的|岤口缓缓流出,巫烨又加了一根手指,在里面打弯深入,将更深处的东西也清理出来。

他动作轻柔细致,却还是一不小心触到了男人体内那敏感的一处。

“呃啊……”昏睡中的人低吟出声,惊的巫烨一颤,已经疲软下去的分身竟然又有了一点意思。

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那精神起来的器物,巫烨一边继续清理工作,一边暗骂自己禽兽。

之后,他将人抱入旁侧另一个浴桶,用干净的热水清理两人身体。

南啸桓仰靠在桶壁上,布满红晕的身体上,那副精致的纹身赫然在目,映着青青紫紫的情欲痕迹,十分诱人。巫烨用手指一寸寸,沿着肩头,滑过胸膛,抚摸每一寸的花纹。

他目光闪动,脑中思绪转动,不由想起上一世,代表他身份的那只黑鹰。

……

用厚实的锦被将南啸桓从头到脚裹住,巫烨抱着人出了房间,换到隔壁空着的屋内。

取来伤药的同时,他也看到了那扔在脏污床铺之上的瓷瓶。

坐在床沿,拔开塞子闻了闻,巫烨面色大变。

竟是凌霄阁中最厉害的春 药!

他嘴角抽动,半晌,才喃喃出声:“难怪……”难怪平日里对于情事羞涩至极的人竟会主动邀欢!原来竟是得赐于这瓶东西!他冷哼一声,待问清缘由,他非得好好教训眼前这人,药不可乱用的道理!

将药膏细细涂抹到摩伤红肿内壁中每一处褶皱和缝隙后,巫烨将人翻转过来,搂到怀中,用掌风灭了烛台,然后拉开被子,将自己和南啸桓紧紧裹好。

疲累侵袭身体每一寸,却无法入眠。

寒冷的冬夜,窗外呼啸的风声吹打着窗户。隐约落雪的声音清晰可闻,巫烨在黑暗中睁着双眼,静静思索。

怀中的人体无比温暖,被男人枕在头下的胳膊早已酸麻,他却根本不想抽开。

当曙光洒落窗棂,南啸桓慢慢睁开双眼,还未完全清醒,本能已察觉出和往日的不同,他猛的翻身坐起,瞬间,身后那处火辣辣的疼痛和着全身的酸软一起袭来,让他大脑瞬间当机。

“早。”

一个轻吻落在他的脖颈,他被旁侧的青年拉回怀中圈好,再次躺倒在被窝之中。

南啸桓身体僵硬,全身上下的感觉让他证实那并非自己睡梦中的胡思乱想,而是确确实实发生了!他确确实实的做了那件事!

南啸桓不敢置信,一股后知后觉的冰冷和恐惧窜上他的脊背。早在他想到这个决定时,他甚至不敢想象那人事后的反应。而现在……他居然……

“啸桓。”察觉到他的异常,巫烨将怀中的人转了个过,一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无法躲避的看向自己。

“告诉我,那药谁给你的……?”

南啸桓身体动了动,嘴唇张了又合。这样的温暖让他留恋,然而……垂下的眼帘中黑眸黯了黯,被中的拳头攥了起来。

心中一凛,他终于下定决心开口认罪求罚,却发现嗓子火燎似的疼,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巫烨看他张口欲言却说不出话的模样,心下了然,捏着下巴的手滑上南啸桓硬朗的五官,在那干涩的唇瓣上按压:“倚雷?”

南啸桓垂眸摇头否认。

既不是倚雷,那么答案几乎呼之欲出。

“你自己拿的?!”巫烨皱眉沉声问。

南啸桓低头,躲避着他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

“原因?”巫烨咬牙。

南啸桓身子一震,骤然怔住,许久,才抬起眼帘,凄然一扯嘴角。那表情寂寥而又悲凉,含着深深的自嘲,让巫烨心惊异常。

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巫烨沉声追问:“……为什么要遮住我的眼睛……你……在怕什么?!”

南啸桓缓缓合起眼帘,竟是不愿解释的模样。

巫烨静静看着怀里人的模样,若他所猜不错,那这人……也太能钻牛角尖了!

他缓缓摇头叹气,手指离开薄唇,顺着被子的空隙钻下,然后慢慢的贴近南啸桓垂在身侧的右手,展开手掌,覆盖上去,将那攥起的拳头包入手心。

南啸桓猛的抬眼看向巫烨,黑眸中是巨大震惊下的不可置信。

凝注着他,巫烨低叹一口气,忽的又满含无奈的勾起唇角:“怎的是这样一块迟钝的木头……还是块死脑筋,动不动就爱自虐的木头……”

垫在南啸桓脖颈的下的另一只手臂温柔的将人圈入自己怀里。

“可我……呵呵,偏偏就无法抗力的喜欢上这样的木头……”

南啸桓依然陷在巫烨的惊人之举中,无法回神,只是愣愣的看着那近在眼前的俊美面孔。

“南啸桓,你……随了我可好?”

“!”

如果说刚才的是一阵惊雷,那么这一句就是晴天一道霹雳,顿时将南啸桓劈傻在那里。

看着眼前人呆愣着瞪大双眼,一副惊愕至极的模样仿佛见到了鬼,巫烨心下好笑,垂头吻上他饱满的额头。

“我不要推辞……也不要废话……”

包着南啸桓拳头的手将那攥紧的指头一根根掰开,然后十指交扣。

巫烨静静的注视着南啸桓,两人视线相交。

巫烨的左手,扣着南啸桓的右手,缓缓移到锦被下南啸桓光裸的胸膛左侧:“只问你的心……感受它的跳动,聆听它的声音……你想做什么……想要什么……”

南啸桓被那样的目光所蛊惑,慢慢的,周遭的一切都消失,只有那双剔透的黑亮眼眸,带着如水的柔情,散出巨大的索网,将他紧紧套住。

……无法逃离,无法躲避,只有……回答。

“……属、属下……”

干涩沙哑的声音不顾喉间疼痛被挤压出来,却轻的宛若蚊语。南啸桓只觉自己的皮肤仿佛燃烧起来,巨大的有力跃动声一声声充斥自己的耳廓,几乎将耳膜震破。

那是……心脏的回应。

巫烨微微荡开一丝笑容,温柔至极的微笑仿佛春日暖阳下盛开的最美丽的花朵,直让看的人失了神智。

“嘘……”他凑到南啸桓面前,在薄唇上蜻蜓点水般轻触一下,“不用说话。只要点头就好。”

南啸桓怔怔的看着巫烨,大脑奇异的在这个安定人心的微笑下开始转动,几乎不用思索,那个答案就蹦出脑海。

巫烨注视着面前的人,只见那双长眸中冷静一丝一丝回归,最终,又是那双他最为熟悉的,无情无欲的眸子。

然后,那冷寂无情的长眸,缓缓掩下眼帘。在几乎到底端时,在巫烨眼睛也不眨的凝注下,怀中的人终是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番外·柒《情动》

南啸桓从未想过,有一日,他会站在黄沙漫天的漠北,望着如血的夕阳,任迎面而过的凛冽晚风吹起披风。

和幼时梦境里有稍许的不同。已经消失在记忆深处的模糊梦境中,他是将军,指挥千军万马,冲锋交战。而当他真正走进军营时,却是以将军近侍的身份。

近侍……是的。近侍。简单两个字,就表明了他的身份和职责。

云麾将军的亲兵,则是由从上四军中选出的最优秀出色的年轻军官士兵组成。他们怀着对那人满心的崇敬仰慕,接受那人亲自的教导和训练,并为此面带笑容,就连被训斥被喝骂,也觉得是一种光荣。

也因此,连带着随侍那人身后的他,也接受到了近卫们不同一般的恭敬和瞩目。

而这一点,在一次次看到那人所展现出不为人知的一面后,他忽然明白近卫眼中的那些钦羡与嫉妒从何而来……

——能侍奉在这个人的身侧,他何其有幸!

自从十三年前被那人所救,他便打定了要用一生来报恩的主意。可对于那个人,直到这小半年来,他才隐约生出与那一刻猛然冒出的念头如此相似的想法……

这种偷偷滋生在心底的庆幸和沾沾自喜,在之后的行军途中,时不时的便会冒上来。

当那人在中军大帐上,将刺杀信世靖的任务交给他时,他是十分惊愕的。

若是成功,信世靖死,北狄少了云州第一谋略家,北狄边境守军士气大挫,是反击进攻的绝佳时机。

若是失败,他身死不说,再不会有第二次机会。北狄定会大肆宣扬,一鼓作气大军集结,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如此重大的责任,那人就那样……轻笑着托付到了他的身上。

他……无法不为之动容。

他知道那人信任自己,虽然不知因何缘由。既然他给了出来,他便不会让那人失望!绝对不会让那人将这对南啸桓来说来之不易的信任收回。

混入北狄逃军的过程十分顺利。两日后,他们终于迈进了无阖城。

然而,目标人物却一直没有现身。

他能做的,只有在时机来临之前,耐心等待。

索性,等待的时间并不久,封奇便邀他们共进晚宴。届时,信世靖也会到场。

他仔细安排了人手,买通了封奇府里一些下人,又做了严密的部署,然后,便静等猎物的落网。

开宴前,罗青凌仿似不经意间提到了信世靖手中的御赐虎符。

……若有可调动边境守军的虎符,那么对于主上这次用兵便可事半功倍。

想到那人欣喜的愉快的笑容,他不禁暗暗做出了一个事后看起来十分鲁莽的决定。只因那个可能的结果对于他来说,太过诱惑。

然而,限于思绪之中的他,却没有看见罗青凌眼中一闪而过的诡异。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

但很快,南啸桓便知只是表面上看起。

身怀绝世功夫也就算了!他竟然并未中毒!信世靖虽然神机妙算,未卜先知的能力却是绝对没有的。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罗青凌……

那是一场苦战。一场胜算极低却必须胜利的战斗。

他必须胜!他……必须完成任务!他必须对得起那人所交付的信任!

因此,无论用上何种手段,他都在所不惜。

全身上下一瞬间裂开大大小小无数伤口,鲜血争先恐后的奔涌而出。

焚心掌威力,确实不凡。

而杀掉信世靖之后,内伤严重的他,想要活着离开,似乎已是不可能了……更别说,上百人围困之下。

看着黑夜中燃起的无数火把,他不禁有些微怔。若那人在这里……想必……有的是办法吧。

他却没那人那般聪明。

只有硬撑,硬拼!不管用上什么手段,他都不能死!

他要活着去见那人!

那个时刻,充斥脑海的念头只有一个。

——不能死!

后来有一天回想起来,他当时根本不清楚,藏在支撑着他站立的三个字之后的缘由到底是什么……

是因为救命之恩所产生的忠诚?仰或是……因为心中有了牵挂,因此,有了活下去的目标?

被司皇寒炼所制的那些时日,他大半时间都昏昏沉沉。少有的清醒,面对的不是打磨平滑的大块冰冷的黑曜石,便是那张精致的绝美面孔。

从见到那个少爷王爷的第一面起,南啸桓便知司皇寒炼并不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天真无知。更别说,皇家权利帝位之争,他从来都不想牵扯进去。就算因为舜玉王的关系,自家主上倾尽全力背后相助。

然而事与愿违。他不明白司皇寒炼在知道那件事的情况下,留下他的性命是为了什么。

但只要了解一点:他暂时无性命之忧。剩下的,他根本无一点兴趣。

至于被强迫带上那些只有性 奴男宠才有的标识,他却是毫不在意的。愤怒、屈辱、以及自尊被肆意践踏下的无力怨恨,这些正常男人在这般情况下都会有的反应,他却没有。

他只是毫无感情的扫了一眼。仿佛那||乳| 尖上的银环如同布满身体的无数刀伤剑伤一般。

其实……在他眼里。那些也无什么不同。

都是他还不够强大的表明。

弱肉强食,他既然败了,既然落到司皇寒炼手里,便早已做好了承受各种折磨的准备。

而残忍冷酷的敌人,对待自己手下的猎物,更不需要顾忌什么尊重、骄傲、面子这些子无虚有的东西。

但是,他承认自己的失败,却并不代表他会一直任由自己成为他人砧上的鱼肉。

一个多月的囚禁,他一直在伺机逃离。

内伤、外伤、加上缺少食物,他体力大减,想要从重重守卫的地方离去,这个时候,更需要耐心和冷静。

机会终于到了。

那日,少年王爷疯狂之下的鞭打让他浑身上下鲜血淋漓。却也让司皇寒炼少了以往所有的警戒。他扯下沾满血污的外袍,便蹒跚着离去,甚至回头都没看他一眼。

南啸桓在那间密室中,整整一夜没有任何人进来。

而那不大的空间里,所放置的那些道具,足够他用来自救。

当拖着虚弱至极的身体逃出司皇寒炼的府邸时,外面正飘扬着漫漫大雪。

天色还早,却已有做生意的小贩开始摆摊,拎着篮子的妇女三三两两的也出现在街上。

南啸桓撑着墙壁,每一步都走的万分艰难。

好不容易拐到一家客栈的后街,他靠着墙壁滑倒在厚厚雪层里。

他身上只有匆忙下从守卫身上扒下的一层外衫,根本无法抵御冬日的寒气,走着还好,一旦坐下,那冰冷的寒意很快便让他全身上下失去了知觉。

对面的墙壁往上,是那家客栈的客房。稀稀疏疏的灯光亮着,不时有人影在窗纸上晃过。

身后则是一户普通民居的后院,能听得到中年汉子晨起的洗漱以及和妻子说话的声响。

大雪纷纷扬扬而下,南啸桓仰头,任一片又一片雪花滑到脖颈中。

他知道在寻到无羁楼的在玄京的分楼前,他不应该坐在这里,而是应该稍作休息,保存体力后,立刻起身。

但是,只是一会……一会,让他休息一会……

浮在眼前的那张面孔对着他无尽温柔的笑着,听到他的祈愿,轻轻的点点头。

视野中的景物渐渐被从角落蔓出的黑暗侵蚀……身体仿佛有千金重,无尽的困意汹涌而来,他慢慢闭眼,睡死过去。

寒风呼啸,大雪飘飘,不一会就将横躺在地上的人体覆盖起来。

南啸桓知道自己在做梦。

梦中的院子,是沉在他大脑深处记忆中的样子。

他看到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脚下垫着小板凳,费力的撑在高大的桌案上,拿着毛笔一笔一划,无比认真的在宣纸上练字。伺候的下人恭恭敬敬的垂着头,站在墙角。

男孩写完一张,便放下笔,凝目看了一会,似乎是极为满意,小脸上也浮上几丝笑意。下人将纸移到一边,他便继续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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