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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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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诡异。 但凤皇说,万变不离其宗,虽然他表面上对任何人都有些冷淡疏远,不似过去般张口便嚷,但骨子里遇事还是个暴躁和冲动的性格,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济北王有何指教?”其实我对他很是怀有愧疚之心的,毕竟那件事情是我想的馊主意。我不知道慕容冲说的对不对,反正在我看来,他都是转了性的,这更加让我认识到自己当初的行为是何其的恶劣。

但是看着我,慕容泓脸上摆出一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表情,却也让我心里不太舒坦。国家大事又不是我所能影响的,还不是你们自己家里人起内讧,惹的慕容垂跑路,今年的一月份,苻秦丞相王猛又以金刀计哄慕容令回大燕,借机陷害慕容垂,秦天王苻坚原谅慕容垂,慕容令被大燕朝堂流放沙城……总之现在大燕是乱的一塌胡涂,苻秦的铁骑又虎视眈眈,燕军节节失利,朝堂上下,太傅慕容评却一派粉饰太平,哎……

如此这般想了想,我不待慕容泓回答,便开口道:“我唱歌又跟军国大事无关,难不成我大燕吃了几个败仗,我就得天天哭眼抹泪的?岂不晦气,扰乱军心?”

“你以为我说这个?”慕容泓神色鄙视道:“那自是你不该管的事情,你只将自己的小日子过好便罢了。”“怎么?那济北王指的是?”他言下之意就是我的小日子将要不快活了?

“珍珠来了,看好你的凤皇。”慕容泓冷冷说完这话,便头也不回地越过我擦身而去。

什么珍珠?我看着他的身影,心道,这人说话怎么没头没尾的?玩深沉?

到了清河公主的寝宫,先是与她说笑了一会儿,我便随口问起什么叫珍珠来了,清河公主神色有片刻的躲闪,转而便消失不见,平静地说道:“是母后的娘家侄女,我与凤皇的表妹。”

珍珠,怎么会有人叫珍珠?好俗的名字。不过,这可足浑珍珠一来,慕容泓便叫我看好凤皇,是什么意思?莫非他们俩以前是对旧**?七岁以前可能吗?

见我若有所思,清河公主往我嘴里塞进一颗葡萄,轻笑道:“也没什么事,不过是母后想她,让她来宫里玩几天罢了,过不了多少时日便要回去的。眼下四处不太平,内忧外患,谁也没功夫成天陪她玩,她来了这几日,可是连凤皇一面都没见上呢。”

干嘛专门告诉我她还没有见到凤皇?我的心开始敏感起来,我很相信凤皇,但我不相信他娘,可足浑太后。不过慕容鲜卑向来晚婚,我还是有机会驱逐他身边的那些狐精美人的,他也说了,等他打了胜仗就回来娶我。不过他以后是皇帝,身边会只有我一个吗?那可足浑珍珠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会不会像她的姑母一样可恶?我心绪难平,很乱很乱。

倒是清河公主明里暗里地向我暗示,凤皇将来的妻妾之中,肯定有我的一席之位。她说御花园前几年新起的那几片桃林,都是因我而栽,将来凤皇的桃花林中又怎会少了我这棵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桃花呢?我不禁苦笑,他的妻妾之中,有我一席之位,这便是我想要的吗?

因着心情不好,我没坐多久就回了凤仪宫,等到慕容冲回来,我特意又做了我们最爱的那道人生百味,试探性地问他怎么也不去看珍珠?

哪料他一头雾水道:“珍珠是谁?”我一个激动没留神,又“啊”的一声卡住了,慕容冲急忙道:“你若能有一回不卡着,也是老天的恩赐。”边说边托起我的下巴,仔细地将手伸进我口中,把那小刺捏了出来,我刚一得救,便扑进他怀里,委屈的声含哭腔道:“就是太后的娘家侄女,你的表妹,可足浑珍珠。她来看你了,你,你可想她了?”

“哦,是表妹啊。”慕容冲恍然大悟,笑了笑,抚着我的头道:“前几日母后跟我说表妹来了,我既没功夫也没心情去见,今**如此一提,我方才想起表妹的闺名唤做珍珠。呵,成日不见面,早已忘了呢。”“那人家如今便来见你了,你怎地不去见她?”我推开慕容冲,嘟起嘴嗔道。

“见,自是要见的……”慕容冲缓笑道,却见我一脸悲愤,仿佛他是个负心薄性的无良人一般,便又托起我的下巴,挑眉问道:“怎么?生气了?”

“我生哪门子的气?”我一把打掉他的手,道:“一个表妹,一个表哥,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真这么想?”慕容冲探头在我脸前,邪笑道:“你知道,我可是最听你的话,你若说我们是一对,我便跟她做一对去,你若说……”

“你……你……”我揪着他的衣服,捶上他的肩膀道:“你不许跟她做一对!”

“哈哈!”慕容冲将我搂在怀里,用下颌蹭着我的额头道:“还用你说?我可是怕你恼了我,从此不理我了呢,再说,你还不信我吗?我早说过,等我打了胜仗,就回来娶你。”

“我自是信你。”我偎在他怀里,担忧道:“可太后……”

慕容家的皇后、嫔妃、王妃、夫人几乎超过七成以上姓段,段氏的女儿似乎出生就是为了嫁给慕容氏男人的,而当初的段王妃就自持出身高贵,是鲜卑的慕容氏、段氏、宇文氏三大家族之一,才华极高又性情刚烈而有些瞧不起皇后可足浑,再加上慕容儁对慕容垂也一向厌恶猜忌,还有段昭仪、还有小可足浑,诸多万般原因加起来,终于出了当年那档子事,慕容儁夫妻和慕容垂夫妻结下大仇。虽说可足浑太后根本没法改变慕容氏男子就专爱段氏女子的这个情节或者叫本能,但她发自内心的也是能阻止一个是一个,只恨自己娘家女孩儿少,让她想拉帮结派都不成。

慕容冲叹了口气道:“因着四哥的事,这些年我与母后也渐有疏远,母后想是不会再对我强行逼迫,只要,她不想与我撕破脸面。况且……”慕容拉起了我的手,放至嘴边轻吻道:“我的终身大事,决不能勉强凑合了去。我自小便与你一起长大,我心心念的都是你,哪里还能再容得下旁人?任是谁,也挤不进来了,这里,早已住了一个人。”慕容冲拿着我的手,放置他心脏的地方,触到他沉稳的心跳,我感动的眼泪直流。他微笑着拭去我的眼泪,又拿起我们的手放置我心脏的位置,在我耳畔呢喃:“这里,可也住了一个人吗?”

我脸一红,轻轻推他一把:“不要脸……”“又如何了?”慕容冲不解道。“你,你摸我哪里?”我羞红了脸道。岂料他笑得更邪媚了,一把将我搂过,下颌抵着我的粉腮,暧昧道:“又不是没摸过,我还摸过别处呢……”

“你好不要脸!”我几欲抓狂。已经十二岁的我们,仍在一起洗澡、睡觉,每日身体接触,早就该想到,再这么下去,只怕早晚要擦枪走火。

我自是不能饶过他,于是慕容冲便嬉戏着与我追逐打闹,嘴里还直嚷着:“段楚楚,你要谋杀亲夫吗?”

还没等可足浑太后想牵红线、保大媒,早已不太平的大燕又出事了。

五月,流放沙城的慕容令起事造反,事败不成,被杀。

而后便是秦军出兵,燕军节节失利,最后慕容评三十万大军溃败,主力后队慕容桓不甘心坐以待毙,率兵逃到和龙。

十一月秦军攻入燕都邺城。

慕容冲之凤凰传说 正文 涅槃于火凤何飞卷二

章节字数:4100 更新时间:09-08-22 10:16

仿佛只是一夕之间的事,不可一世的大燕,太傅口中固若金汤的邺城,就这么完了?大燕亡国了?我们都成了亡国奴了?

难道历史有错?慕容冲将来明明是大燕的皇帝,大燕怎么会亡国?难道都是因为我的原因,导致历史发生了改变?这怎么可能,我没有做过任何改变历史的事啊,我也没有影响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命运,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慕容冲、慕容泓他们虽说领了军职,可毕竟多半是挂空职,并不知道真正的情况,他们忙乎的再很,军政大权也是把握在太傅慕容评的手里,大燕就这么被皇帝慕容暐和太傅慕容评给玩完了?

最令人心寒的便是,秦军攻入邺城的时候,正好在城郊擒住了准备逃跑的皇帝慕容暐,皇兄二殿下慕容臧不知去向,太傅慕容评则投奔了高句丽。当慕容暐被秦军压回皇宫的时候,可足浑太后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这就是她的儿子,这就是大燕的皇帝!果真是天亡大燕!慕容暐只是连连叹息,并没有那种誓死不做亡国之君的气节。

整个皇室成员都被禁在皇宫内不许相互来往、走动。凤仪宫里我是心急如焚,慕容冲却坐在地上,脸上看不出何种表情,只是死一般静默。“凤皇,凤皇。”我推了推他,这种情形让我害怕了到极点,他会不会是想扔下我,自己以身殉国?“凤皇你怎么了?”我伸手捂着他的额头,他低低地垂头,轻轻拿下我的手,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太傅还说等我十三岁的时候就让我参政,带我行军打仗,可如今我才十二岁,他就让氐贼攻进了邺城,还蹿使皇帝哥哥弃城出逃,慕容评——”

“凤皇,凤皇,不要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们好好的,以后也许有机会能重振大燕。 ”我把慕容冲紧紧搂在怀里,我知道,这种打击,对他来说,是可以致命的。我对慕容家男人仅有的那些了解便是:美貌、打仗、内讧、复国。名气最大的复国者就是《天龙八部》中的慕容复了,虽然他是个杜撰的人物,但也足以说明慕容家一直存在的这种不屈的复国情节。只要历史没有发生改变,慕容冲肯定是复国成功并当了皇帝的,只是当初勾践复国时的忍辱负重,甚至还为吴王夫差尝粪便来换取信任,我实难想像,如天人般不可亵渎的凤皇,又要遭受怎样的一番屈辱?

慕容冲双眼通红,尽是血丝,却没有一滴眼泪,他静静听着我的话,半晌才极其隐忍地吐出一句:“楚楚,你走吧。”“什么?”我放开他,惊诧道:“你要赶我走?”

“大燕完了,我不能让你跟着我受苦。”慕容冲别过脸去不看我,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有气无力地说出这句话。

“慕容冲你混蛋!”我用力掰回他的脸,一字一顿地说:“看着我的眼!”他极其不忍,眼神飘向远方,如何也不愿看我。

我的眼泪瞬间便涌了下来,我抬起他的脸,哽咽道:“慕容冲,不管你愿不愿意看我,我只要告诉你,你这一生,休想撇下我!我从七岁开始,生命中便只有你,我们同吃同睡,一同长大,早已成为彼此生命中的一部分,就像故事里的比翼鸟、双飞雁一样,如今大难临头,你却要让我形孤影单,你好狠的心!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你叫我只影向谁去?”

慕容冲的眼角也缓缓有泪流下,他却不经意间的拭去,故做淡然地跟我说:“那不过,是一个故事罢了……”“慕容冲——”我狠狠抓起他的衣襟,咬牙道:“我不管!你怎知那便只是个故事?那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即便只是个故事,你也要给我记住,我从小便被你给看遍、摸遍,也亲遍了,你如今要负心薄性,是如何也不行——”声嘶力竭地喊出这番话,我便因为用力过度而心觉元气大伤,扑在他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慕容冲终是不忍,轻轻地揽我入怀,将下颌抵在我的额上,抚着我的发丝,无声地叹息,眼角的泪,晶莹地滴在我的额上,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滚烫却又冰凉。

我在他怀里用力地拥抱,使劲地**,他的头发被我弄的有些错乱,金步摇冠也歪在一旁。我嘴里噙着从他眼中滑落的泪,吻上他的唇,开始他无动于终,却因为我强硬而蛮横的闯入,才转而轻轻地回应,小心而又缠绵。

“殿下——殿下——”正忘情地拥吻着,李忠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口中不住地呼喊。

“何事?”慕容冲话音刚落,李忠口中的“氐贼”二字尚未出口,便见一队秦兵手执刀剑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我急忙将慕容搂进怀里,他却反手将我揽入怀中,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并不看向那队秦兵,轻蔑而高傲,冷冷地问道:“有何贵干?”那声音,没有任何温度,轻飘飘的就像一丝捕捉不到的风,吹来无声。

如野兽般涌入的秦兵在冲进凤仪宫见到慕容冲之后,却突然停滞不前,手中的兵器也不知不觉放了下来。这是怎样的一张脸?苍白,却又绝美,美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征战沙场的士卒都是粗人,哪里见过如此的容华绝代?即便想,也是不敢想像的,只见他们一个个若见天人,如沐神光,眼睛却是再也转不动了。

一个气宇轩昂的武将步履沉稳地从士卒后面走了进来,他的眼睛很有神彩,麦色的皮肤和魁梧的身材健康而又阳刚。见整个殿内的秦兵都在望着前面的人楞楞失神,他不由怒吼一声:“见着鬼了?”

“不是鬼,是神……”有人痴醉地回了一声,那武将一个巴掌甩了过去,然后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向前面紧紧拥着我的慕容冲

目光落定的一刹,他无法掩饰自己的失神,纵是个满身英气的男人,他也被眼前的天人,眼前的神,迷醉了。过得片刻功夫,他按捺住狂跳的心境,暗骂自己怎会如此失神地盯着一个男孩子看,可是,这孩子真的美到令人无法想像。

他定下心神,冲着秦兵喊道:“你们要违抗军令吗?执起兵器,都给我站直了!”听闻此言,秦兵们方才一一回神,如临大敌。武将见他们神色回复,便不看慕容冲与我,望着凤仪宫大殿道:“丞相有令,将凤仪宫人迁至铜雀台!”

话音一落,便有秦兵上向欲拉扯我与慕容冲,慕容冲冷声一道:“放开,本王自己会走。”那秦兵还不待武将发话,便将手抽了回去,只楞楞地跟在后面,望着慕容冲拉着我的手,领着李忠,身骨瑰玮绮丽、仪范天成地往铜雀台走去。

那武将狠狠瞪了秦兵一眼,秦兵反应过来,一个垂首,低声道:“将军……”

武将却也没再说些什么,只对一众秦兵扬声道:“护送中山王殿下。”

于是,在那武将和一队秦兵的监视下,我们来到了可足浑太后的寝宫铜雀台。容光失色的可足浑太后见慕容冲一到,立马冲上前去抱住他,哭喊道:“我的儿,我的凤皇儿……”

慕容冲鼻子一酸,安抚上可足浑太后的后背,轻道:“母后……”可足浑太后急忙抬起他的脸,仔细看着,却发现他头上的金步摇冠歪在一边,心忧疼道:“凤皇儿,可是他们为难了你吗?”

“没有。”慕容冲轻拍了拍可足浑太后放在自己脸上的手,示意她放心。

那武将见状闻言,倒也恭敬地行礼开口道:“燕帝已缴降书,整个前燕便已都是我秦国领土,前燕的子民亦是我秦国子民,而太后与中山王殿下贵为前燕皇族,我国陛下仁心仁德,自会厚待之。而今丞相有命迁宫,也是为了皇宫内的安全而已,我等奉命行事,绝不会对宫内亲贵们有所惊扰。”

见可足浑太后稍稍放松神情,他又接着拱手道:“请太后迁宫。”

可足浑太后浑身瘫软,却还紧搂着慕容冲,早已没有以前的盛气凌人,问道:“你们,要我迁去哪?”

“这个,恕在下不能透露。”说完还看了慕容冲一眼。慕容冲自是明白,把他们隔离开来,是为了防止相互之间传递消息,发生变乱。

“让我,再跟我儿说几句话。”可足浑太后搂着慕容冲哭了起来,却什么也没说,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什么呢?大燕沦落到今天这步,她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她只是默默地帮慕容冲正了正头上的金步摇冠,慕容冲则静静不语。

因着慕容温的事,慕容冲几年来不曾与太后亲近,如今面临亡国之难,又被太后这般爱惜疼痛,也不禁落了两滴泪,嘴上却轻声劝道:“母后,别哭了,让人笑了去。”

可足浑太后听言,抽泣着由慕容冲为她拭去面上泪水,然后又理了理容妆,不舍得再抱了慕容冲几怀,并第一次不吊脸色色、声带哭腔地跟我说话:“丫头,你,你可要好生服侍凤皇,如今也比不得当初了……”说着说着,她眼泪又落了下来:“你跟在他身边,别离开他,可不能让他受了一丝的委屈,他,他就只听你的话……”

“太后……”我第一次被她打动并真心实意地叫她,对她叩首,我也哭道:“太后,我会的,不论发生什么事,楚楚都会豁出命去为着殿下的。”

慕容冲身子一颤,可足浑太后却是满意的点点头,又把慕容冲拉进怀里,好好疼了一番,便被那武将带离铜雀台。

他们刚走两步,便听慕容冲喊道:“将军——”

那人回过头来,恭声道:“末将杨定。中山王殿下有何吩咐?”

“杨将军。”慕容冲上前两步问他:“可知我四哥带方王慕容温的安好?他……他被囚于……”不待慕容冲说完,杨定便拱手道:“殿下,带方王安好,本欲离宫却被我军截了回来,现下安置在另一处宫院,中山王殿下不必挂心。”

“我四哥被囚数载,身子单薄,有劳将军照顾。”慕容冲竟低下他那高贵的头,向杨定拜了一拜,杨定急忙上前扶起,道:“末将承受不起,中山王折煞末将了,殿下所托,杨定尽力而为。”杨定是个极为规矩的人,平素严守礼法,慕容冲虽为亡国皇族,却也身份贵重,他自是不敢受这一礼。另外,那般仙人儿似的慕容冲向他行礼,他自是更加不敢承受,只觉得慕容冲多看他一眼,都是件极其幸运且面上有光的事。

“多谢杨将军。”见杨定不愿受礼,慕容冲便也不再施礼,只道一声谢过,以示感激。

之后杨定便率人领着可足浑太后离开铜雀台,随着可足浑太后一步一回首的神情,他也回头看了几番,那般天上的人儿,谁不想多看两眼呢。不过他最后一回首,不经意间却将目光停在了紧靠于慕容冲一旁的我身上,并微怔了片刻。我惊恐得紧挨着慕容冲,慕容冲更加搂紧我,心里对杨定隐隐地去了感激换上一丝憎恶。杨定终于这次没有看慕容冲,对我微笑了笑,转身阔步离去。

公元370年12月,秦王坚迁燕后妃、王公、百官并鲜卑四万馀户于长安。

慕容冲之凤凰传说 正文 涅槃于火凤何飞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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