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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花(新版花木兰)上.TXT第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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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终于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赫然响起。

随之从壁炉方向传来了轻微的响动。

木兰等人定睛细看,好似有人坐着转椅转过身来正面对着他们,顷刻间又消于无形。

再仔细看,原来那老人的身上和所坐转椅上都用了某种类似变色龙的涂料,很容易与周围环境混为一体。

关那利再次抬起枪来,被木兰举起右手阻止。

虽说军人的天职是服从,数千年来不变,但今天她有太多的理由想要询问眼前的老人后再做决定。

“您好像知道我们要来?”她试探着问。

老人笑笑,自壁炉前催动转椅向前。

随着身周景物的变化,他连人带椅的颜色也发生了奇妙的改变。而这一切都映射在他们的眼瞳中,在诸人的心头激起一丝涟漪。

“他们派了很多人来。你们是最聪明的,也是我唯一允许能到达这里的一支队伍。”老人说,他手一挥,墙上的油画瞬时变为光影屏。

景象是从崖顶俯拍的,木兰等可以清楚的看到别的小分队尚在湿冷的泥沼和干枯的草坪以及复杂的丘陵间行进。

看了半晌,她突然醒悟,整个演习地带似乎是某人布置的一个迷宫。而他们的同僚们此刻正在其中踯躅而行,看不到尽头。

她没有忽视老人话语中传达的信息,“唯一允许”……

木兰思忖着,抬起头来,“您有事情想要我们去做。”她平静的说,是一个肯定句而非疑问。

老人充满赞赏地对她笑了,“花木兰,巾帼不让须眉,一枝独秀的奇女子!”

他再转向秦皇,“秦始皇帝,一统中国,大功大过,任后人评说!”

面向汉武,“汉武大帝,南征北战,开辟疆域,舍我其谁!”

又看向青鸟,“青帝……另一个世界,另一种风流,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老人一口气说下来,微停喘息着。

他们安静地望着他,心中不无震惊。

老人终于望向关那利,“你……”一根手指颤巍巍指着他。

关那利面孔阴沉沉地,突然间举起了枪——

说时迟,那时快,他们几乎在同一时间动作起来。

秦皇攻向关那利左翼,汉武则从右方扑击。

木兰扑向老人,青鸟则从另一个方向去推动转椅。

争夺中,还是不慎发出了一束激光流,瞬时将壁炉点燃。

关那利腹部受创倒在地上,发出桀桀怪笑,“机械部队马上就到……哈,你们这些不听从军令的家伙,等着送命吧!”

木兰心中一凛,果然此次行动后另有阴谋,且来头不小。

“木兰!”青鸟唤她。

她转头看着面色苍白的老人,过去搭上他的脉。几乎是不动生色地眉头微蹙——大概只有与她朝夕共处的队友能看出来,面上只是微笑,“您觉得怎样?忍耐一会儿,我们很快带您离开这里。”

老人不住喘息,面上一丝了然的微笑,“别骗我了,对这副躯壳没有人比它自己的主人更熟悉。我的时间不多了,你们听我说……”接下来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这时汉武悄悄将监测仪器拿给木兰看,上面显示确有大规模机械部队逼近。

看来软的不成,真要来硬攻了。

“这是我耗尽毕生精力,研制出的光电球。”老人自内怀掏出一只无比光亮的小球,“他们……正是为它而来,妄想回到过去改变历史。”他稍顿,满意地看到眼前四人不赞同的眼神。

“咳……可军方不知道的是,光电球是我根据上古典籍制造的,具有一定的感应功能。它只会带着磁场与过去相吻合的命定之人回去——”老人说到这里再次停下,意味深长地望着他们。“对,就是你们!”

他们还来不及反应,随着老人的话音刚落,壁炉的火苗呼得一下猛长,热浪扑面而来,让人难以稍待片刻。

“我们出去再说!”木兰示意青鸟将老人背起。

“来不及了!”本来已很虚弱的老人此刻异常的大力,牢牢钳住木兰的手腕,“快……他们就要到了!”

火苗的噼啪作响中,听力卓绝的青鸟对她几乎不为人察觉地点了点头,证实了老人的话。

机械部队,已开到了门口。

“来!”老人示意他们四人将手一起放在光电球上,一股莫名的光电流自小球上传导入他们体中。

那是种很奇妙的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又有种懒洋洋的倦怠,几要睡去。

“走!”强烈的明光中,老人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大喊着。

在那强光的刺激下,木兰不得不闭上了眼睛,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四)

木兰终于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肌肤疼痛欲裂,像以前在高压太空舱做极限能力测试一样。

她睁开眼,适应着那不可思议的光亮。

是太阳光!如此明亮耀眼,毫不吝惜地散放着热力,让她不禁想抬起手来遮住在强光刺激下猛烈收缩的瞳仁。

她的手有点不听使唤。

木兰喘息了一下,继续努力,它终于动了,屈服于主人强大的意志力下。

她闭上眼,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所有的一切,如此明亮和新鲜……她知道,光电球起作用了。

她应该回到了某个不知名的年代。

想起老人的话,花木兰,巾帼不让须眉……

不出意外的话,她应当回到了“花木兰”的时代,并且极有可能肩负起“花木兰”的命运。

木兰蹙眉,想起了在“爱之院”养老的父亲,一阵心痛。几乎又在同时,担心起与她情同亲人的秦皇、汉武和青鸟的命运,他们……都已安全抵达了吗?

虽然老人说万事皆命定,可……他们从来便都不是相信命运的人,坚信自己的人生掌握在自己的双手中。

那么,现在的她,又该如何走将来的路?

木兰咬着牙,脸上闪过一丝颤抖。

她,一向不擅于遐想。

便止住奔腾的思绪,开始打量四周。

这是件土木结构的古代民居,一切陈设简单而粗糙,但收拾得极为整洁。

她躺在一床土炕上,身侧便是木质纸窗。阳光便从窗子射进来,斜照在她脸上。

屋子大概十平方米左右,一侧是她身在的土炕,另一侧是堆放在一起的几个箱笼和木凳。

她注意到墙壁上挂着男子用的弓箭,床头则高悬着一把宝剑。

并不见女儿家梳妆用的铜镜木梳,胭脂水粉等。

她扯开唇瓣,第一次微微笑了。

看来,古代的“花木兰”与她一样不爱红妆爱戎装。

这时屋外有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

木兰摒住呼吸,等待着“古人”的出现。

木门被轻轻推开,发出轻微的吱哑声。

来人脚步很轻,好似生怕吵醒了她。

那是个青巾裹头的女子,发丝浓密,身段窈窕。

她关上门,转过身来,赫然对上木兰明亮的双眸,微愣,旋即喜上颜色,“木兰!”小碎步快走过来,将手中盛着米粥的托盘放在床侧,一只手去探她的额,“好妹妹,你快把爹娘给急死了!”

木兰一时说不出话来,心中五味杂陈,什么滋味都有。

这女子未进门前,她在心底还有一丝希望。而今……她真成为了“花木兰”呵!

那女子见她呆愣愣地不说话,以其大病初愈,也不以为意,只替妹妹掖掖被角。“这粥还烫,你等一下,我去叫爹娘和小雄过来!”

说罢对着她嫣然一笑,欣然而去。

木兰怔怔地瞧着她的背影,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这种温暖……自母亲去世后已许久未有了。

屋外很快想起了凌乱嘈杂的脚步声,木兰侧耳倾听着,一一分辨着所来的人数、年龄和身份。她很高兴自己受过苦训的所有本领没有丧失。

“家人”一股脑儿地挤进这间小屋内,在她床前嘘寒温暖着,足见花家人亲情深厚。

那上了年纪,两鬓斑白,右腿略有残疾的中年人是“父亲”,花弧。她几乎不费什么力就知道他是名退役军官,但仍列入编户,随时要因国家的需要上马征战。

面目慈祥,身材微胖的妇人是“母亲”袁氏,此刻正用手绢拭着泪感谢上苍还小女儿回来。

正值冲龄的梳髻小童是“弟弟”花雄,看上去憨态可掬,眼神里却透着种机灵劲儿。

“来,张嘴!”坐在炕边喂她喝粥的,是美丽的“姐姐”花木莲,极为温柔娴淑。

那粥熬得极融,散发着清甜的米香。

木兰不由得张开口进食,一股暖流自口腔烘到胃里。

她注意到小花雄咽了咽口水,赫然醒悟这米应是珍贵物事,便不肯再吃,摇手示意已经饱了,又招呼那小童过来。

花雄先是欢呼雀跃,捧着粥碗又感到矛盾,实不忍抢她这个病人的特食,放下吧,肚里的馋虫又不答应。

一家人都笑了,其乐融融的样子。

木兰也笑了,略安心地微合上双眼。

她需要尽快恢复体力……尽管并不知道朝廷何时会来征兵。

早点熟悉这个古代社会,总是好的吧?她想。当然……如果历史并不是像传说中那样发展,或者离事情的发生还早,那么,她倒是很愿意在这个宁静纯朴的小乡村里待下去的。

(五)

木兰第一次揽镜自照时,着实吃了一惊。

铜镜晕黄模糊,但看得出那还是她二十多年来所熟悉的自身样貌。

难道不是灵魂穿越时空,连带本尊真身吗?她想。

那么她就应当像个天外来客般出现在村子里,不应与人熟识。

偏偏醒来又被当成是“木兰”。看花家人的反应也好似“木兰”一直生活在这个时空,只前些天出了场意外,倒不曾离开过村子。

攥着木梳,她低头陷入了沉思。

许多地方都相互矛盾。

比如这手中的发,竟长可及腰,黑亮润泽,绝不是她惯常的短发。应当是属于古代“木兰”的。

可手腕及腿部的伤疤又是她在军队训练时落下的旧痕,分毫不差。

她……到底是谁?

除了精神仍是完整的她自己,体貌竟兼具两个木兰的特征。

“木兰!”花木莲进来,正看到她抚着腕上的伤痕发愣。

她微微一笑,走过来拿过她手中的木梳,慢慢替她拢着光可鉴人的长发,“妹妹,看你这一头秀发,多美!”

她边替她梳头边殷殷细语,劝说妹妹不要再像个男孩子般舞刀弄剑,早些找个好人家嫁了。“古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妹妹,看你这一身雪白的好皮子,偏要在那毒日头下晒黑吹糙,还弄到这处处疤痕,没的辱没了老天赐予的一副好样貌。”

木兰笑了,知道这位“大姐”因关爱小妹缪赞她了。

镜中女子两道英气十足的浓眉,斜飞入鬓,凤眼修长,鼻梁挺直,薄唇也颇有棱角,是现代社会颇为流行的偏中性样貌,在古代社会里却缺乏如花木莲般的女性美,实在谈不上有什么“好样貌”。

“改天呀,我到神婆那里求点药粉,敷在伤疤上,据说能使疤痕慢慢变淡。”花木莲继又絮絮道。

木兰浅笑辄止,伤疤……原来这伤疤“木兰” 也有?

“大姐,我这道疤……怎么来的?”

花木莲微怔,凝神望着她,忽又想起这位“妹妹”前些天落水被河中大石撞到额角,醒来后脑子便有些不大清楚,便叹口气道,“还不是去年你跟村头傅寡妇的儿子跑去山里打野物,不小心遇上头黑熊,只一掌便将傅小子掀了个跟头……情势紧急时,你为了拔下那只被他误射在树上的双头羽箭,不小心将手腕弄伤的。”

木兰听得心驰神往,进山,打熊,原始弩箭……这个“木兰”,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好女子,让她深深佩服。

“后来呢?还有那个傅兄弟怎么样了?”她极想知晓后文。

花木莲奇怪地望了她一眼,“都是听你回来讲的呢,这时反倒……”她忽然停住,笑笑,“但不管怎样,就知道你惦念傅家那个小子。”她正色望着她,“木兰,你忘了?春天里傅寡妇的夫家人寻来,说是要让傅小子认祖归宗,带了她们母子走啦。”

“噢,原来是这样。”木兰说,倒也不觉如何遗憾。

花木莲一直在认真观察她的神情,见她淡淡的神色反倒松口气,“这样就好,就好……唉!”最后却又叹口气,便在满脸的欣慰中添上抹惋惜,让人有些摸不出头脑。

“对了,大姐,还记得那天我是怎么落水的吗?”她借机询问。

“不知道,”花木莲摇着头,“小雄发现你的时候,你自己已挣扎着爬上了岸,具体经过却没人看到……”

“大姐,娘要你过去帮忙蒸麦饼呢!”花雄蹦蹦跳跳地进来,打断了她的话。

“嗯。”花木莲点头,又抚着小弟的长命小辩,“你在这儿好好陪二姐,可不许调皮!”这才起身离去。

木兰和花雄目送着她离去,才刚看不到最后一片飘动的裙裾,花雄便转过头来对着她乐,凑过来在她耳边悄声说,“我知道是为了什么。”

木兰一凛,望着小儿晶亮的眼珠,竟不知说什么好。

花雄说完,马上转身在箱笼后翻找着,不一会儿拎出个野战背包来,献宝似地拿到她面前。

木兰心情激动地接过,这个体积不小的背包她太熟悉不过,几乎每次执行任务她都带着它,最后这一次也不例外。

“二姐,这是什么?”花雄指着某处问她。

那背带上绣着两个黑色字母M.L,她的手指抚过自己的名字,一阵熟悉与心酸。

深呼吸一口,她将脸转向花雄,“小弟,帮二姐个忙好不好?”她看出他对这个“二姐”有着深深的崇拜,而且恐怕比花木莲更为了解“她”,不然不会帮她把背包藏起来不让大家知道。

“好!”答得清爽又干脆。

木兰笑了,指指门口。花雄会意地跑到门外守着。

待门关上,她侧耳倾听了会儿后,才开始打开背包的暗锁检查其中物品。

乌丝索,电流弹,感应器,小型光波枪等等一应俱全,还带了小巧的钢弩箭,万能军刀和流星镖等冷兵器以备能源不足时使用。侧兜中她还欣喜地发现了改变肌肤颜色的大罐蜜粉,以及各种浓缩解毒药与必备药品。

还好,背包有防火防水防震功能,没在爆炸、穿越时空的挤压与河水的浸泡下毁掉,木兰暗自庆幸。

旋即她再度陷入了沉思。

背包的出现证明它确实随她回到了这个古代世界。

而古代的木兰却也在同一条河中遇溺。据花家人讲,“木兰”很擅游水,七岁开始便整日泡在河水中……怎么会遇溺呢?

那伤痕……她有“她”也有。

她获救了,那“她”呢?

或者说,“她”与她同时获救,却合二为一?

她想不通了,真的想不通。

难道真像某个科学家所说,按照粒子在光束里的运动推断,同时存在着几维空间。一个粒子的振动,投射出无数个影像,相似而又微有差异,在不同的波段里前后微异地共同存在着。

门外花雄吹起了口哨声,木兰机警地将背包藏入床下。

想不通,那就别想了吧。

世上未知太多,连天赋异禀的科学家也不见得能全部了解,又何况她?

既来之,则安之吧。

(六)

木兰很快找到自己在这个古代世界的定位。

北地风光,无限辽阔。

天地苍茫,放眼过去望不到边际。

平原上草盛水美,牛羊成群。

村边有蓊郁的小树林,潺潺溪水在林间流过,带来一片清凉与生机。

小溪上游连着风河,河滩上大小的鹅卵石形状各异,大的被村妇们拿来洗凉衣服,小的则是顽童们的最爱,捡回家玩丢石子的游戏或作为弹弓的炮球。

再远些,有好似水墨画勾勒渲染出的黛色山峦——大青山,和奔腾不息的华夏之源——黄河。

丘花宋村位于河南地(非今日河南省),大概在黄河以北,阴山以南的位置。

据史料记载,这时的鲜卑族拓跋部重新崛起,建立北魏,并将在未来的几十年征战中,结束“五胡十六国”的混乱年代,统一黄河流域。

这是在木兰的记忆中,史学家们比较认可的一种关于“花木兰”出生年代的考证。

她也旁敲侧击问过现在的“父亲”,证实了后人的推测。

他是南迁后仍列入编户的鲜卑人,相当于后世的预备役民兵,随时要听从国家的召唤。

北魏初期的征兵主要在鲜卑族内进行,并实行鹰扬府兵制度,就是父亲当兵,儿子继承,家族一脉世袭。

汉兵虽也可入伍,但就像二战初期的黑人那样在军中打打杂,并不受到重用。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鲜卑汉化后,开始向全国招兵时才正式废除。那又是后话了。

木兰回到的,正是北魏初期的太武帝时代。

她问过今朝年号,“父亲”略奇怪地望了她一眼,“神麚(jia,一声)元年。”

木兰颔首,低下头去暗暗掐指推算,太武帝拓跋焘起用神麚年号,正是公元前428年。

很可惜,她的记忆库中并没有“花木兰”何时从军的具体年代,未来如何……也就不得而知。

大姐花木莲见木兰日日好转,欣慰之余便要回自己的家去。

虽只相处数周,木兰却真有些舍不得这个美丽温柔的“大姐”,临行前拉着她的柔荑不放,少有的小女儿情态令得父母极为欣慰,以为小女儿厉劫后终于知道收敛心性。

花木莲也是眼圈发红,对家人恋恋不舍。

她的丈夫穆扬是条粗爽汉子,对娇妻却极为呵护,由得她与家人一一话别,直从太阳高照磨蹭到日已西斜,始终没说一个“不”字。

夫妻俩最终还是上路了,高大的穆扬牵着那头花辔绣花搭子的黑色小毛驴,花木莲身子向后坐在上面,边用手绢拭着眼泪边在空中向他们召着手,似在说,“下次归宁,却也不远,不远……”

小花雄摇着头,对木兰挤着眼睛,“二姐,你可别学大姐啊……就没人陪我玩儿了!”

木兰一怔,那笑容还来不及展开,便听得“母亲”在花雄头上“啪”得打了一记,“臭小子,花家的荣耀还指着你呢,就知道玩儿!”

言毕还看了她一眼,仿佛在说,“二女啊,快快改邪归正吧!不但别让母亲再操心你,还要把弟弟带到正路上来。”

木兰略低头,正与花雄的眼光相交,四目相对,“姐”弟俩偷偷地笑了。

“父亲”却咳嗽一声,及时解救了他们,“小雄,木兰醒来忘记了很多事。这两天有空你带二姐去村前村后遛遛吧。”说罢不理母亲的大声叹气等暗示,径自向祠堂去了。

木兰望着他略佝偻的身躯和一瘸一拐的背影,不知为何想起了自己远在数千年后的父亲,眼圈不禁红了。

“姐,你怎么了?”花雄过来抱住她的腰,仰着小脸问。

木兰微笑,捏捏他磁实的脸蛋,“乖,带姐姐去河边看看。”

风河位于大青山脚下,景色极美。

河水清可见底,看得到鱼群游弋其间。

迎面微风不绝,偏越往低处越烈,吹拂得河面上不时激起阵阵白色浪花。

这是个奇怪的自然现象,“风河”便也由此得名。

她盯着河水,微微错神?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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