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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平静的说“不,我不能走,既然我知道了这些事,决不可能袖手旁观,难道你不了解我吗?”

小玉儿激动的说“那我也不走,我陪着小姐你。”

阮清突然笑了“傻瓜,你陪着我也帮不了什么忙,你看你也不会武功,我们上去之后,如果有什么事我还要处处保护你,岂不拖累了我?再有,你回军营之中,给将军汇报过后,让她想个办法看如何能救这些百姓一救,如果我今天没有回去,你就带些救兵来找我,这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

小玉儿哽咽道“可是,小姐,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如何向丞相大人交代啊?我如何向玉萧公子交代啊?”

阮清更乐“哎呀,小玉儿,你说了半天原来都是怕我娘责罚你啊,你放心,你家小姐最爱惜自己的小命,绝不会吃眼前亏的。”

小玉儿气极“小姐,我当然是关心你在先,怎么会是因为怕丞相大人责罚我才说这些话的。”

阮清一拉她“行了,小玉儿,我当然知道你关心我才这样,所以你更要听我的话,抓紧回大营去,如果我今日不回,定要带人来救我。”

小玉儿见她主意已定,只好按她说的去做,临走之时,掏出一个小东西塞到阮清手里,“这个,是出门之时,玉萧公子让我带在身上的,让我有机会转交给你,你可千万莫丢了啊。”说完,一狠心向仓州城方向跑去。

“什么东西?”阮清忍不住好奇,摊开手掌只见是一枚寸把长的绿油油的竹哨儿,还穿了一根细细的绒绳。这是干什么用的?阮清虽一头雾水,却仍小心的把它戴在颈上。

双手放在嘴边呵了口气,阮清纵身向离自己最近也最矮的一株树上跃去,两只手结结实实的抓住小树的枝干,她四下望去,用一只脚踏上离身体最近的一块石头,踩稳,然后腾出一只手来寻找可以攀缘的另一处石头,抓住,丢了小树,另一只脚抬起,踩上高一些的一处突起,就这样慢慢的向山上爬去。

“什么?你说她一个人上山了?简直是卤莽。”楚思暮听了小玉儿的回话,腾的一下站起身,脸上一片愤怒。“这个女人,怎么做事都不经大脑的吗?”她心里暗暗叹气。

“上将军,现在,说这些都已太晚了。还是想办法找找她吧。”小玉儿也没想到楚思暮会发那么大的火,可又怕她会丢下阮清不管。

“哼,既然她那么喜欢当英雌,就自己当好了,我不管。”楚思暮重重哼了一声又坐下,这个苯女人,让她去探探消息,探出来就抓紧回来啊,结果好死不活的偏要去什么凤凰山,真是气死人了。这个女人行事简直和墨先生信中说的人一点都不一样。

第 20 章

阮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到了山顶,别说期间还有几次险些掉到山下去,当她晃晃悠悠攀上最后一块岩石时,终于看见了凤凰寺的后墙。

“我呸。”阮清重重的把嘴里的泥啐在地上,累的象条赖皮狗似的摊在山顶休息了好一会儿,暗骂了一声念慈,向凤凰寺前门摸去。

刚绕过一棵大树,就听到前面传来一片喧哗之声,阮清急忙将身体藏在树后,探头看向寺门,原来,这凤凰山有两座主峰,凤凰寺在前峰上,而念慈想盖的新兴寺在后峰,可要想到后峰则必须要经过凤凰寺前的山道,只见那山道因为是必经之路,早被修整的整齐而又宽阔,一条条石阶是码的齐齐整整。此时,尚有很多劳役在监工的监视之下把建寺所需的石料,木料运往后峰,阮清心知,要溜进寺去,必须要等到天黑才可了。

好在,天很快就黑了下来,又过了约摸半个时辰,山上的劳役才慢慢在监工的督促下向山下退去,待山顶静下来时,天空上升起了一轮明晃晃的月亮。

“娘的。”阮清饿的骂了声,要知道她已经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还耗费了大量的体力爬山。她看看左右没人,溜到寺前,可惜,寺门紧闭,半天也没有一个人出来,阮清有些发愁,天是黑了,只是如何进寺呢?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了寺后的几棵树,不禁眼睛一亮,要知道,爬树是阮清最擅长的。

运运气,蹭蹭蹭几下爬上了其中离寺最近的一棵树,蹲在树干上向寺里眺望,树下是一个与佛殿隔开的小院,黑咕龙咚的,但是不远处仿佛是僧人住的厢房。阮清看看四下无人,使劲一跳。

“哎哟。”一声惨叫,阮清砸在了一个肉嘟嘟,软呼呼的东西上。

阮清下意识掐住了那人的脖子,在她耳边厉声说“不许叫,否则我拧断你的脖子。”

那人在阮清手里抖成一团“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说,念慈个秃驴在什么地方?”阮清把她顶在墙上。

“出了院,左拐第一间厢房。”那人吓的声音发颤。

“这凤凰寺共有多少名僧人?又有多少官差?”阮清又问。

“没有官差,只有二百一十个僧人。”那人哆嗦着。

阮清心里有些奇怪,那念慈要建新寺让官府出人帮忙监工,可寺里怎么没有一个官差驻扎呢。“你敢骗我,小心姑奶奶要了你的小命。”阮清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咳 咳 ,小僧所说都是真话,不敢骗大侠一句。却是没有一个官差。”那人怕极。

阮清冷哼一声,一掌击在她的脖子上将她打晕,胡乱扒下的僧袜塞到她口里,解下她的腰带将她绑了个结实,丢在了草堆里。

阮清等了一下,见并没有和她一起前来的僧人,这才慢慢向院外摸去。

刚走到院门口就闻到空气里漂浮着一阵阵浓浓的菜香,原来到了僧人们开饭的时间了,阮清使劲咽了口唾液,心里狠狠骂了声娘。

左拐第一间厢房,阮清刚想探头张望,就见有两个僧人说说笑笑的从远处过来,急忙蹲在门口的一处栏杆后,还好没被发现。

待她二人走过,阮清一边贴近窗户,一边四下张望,只听里面传来了两个人的对话声。

“我劝你还是乖乖从了我,免受这皮肉之苦,否则,嘿嘿。”

“我呸,就凭你也配,你打死我,我也不从。”

阮清一听,好一个逼良为娼啊,莫非,这里面还住了个花和尚?心里一阵好奇,用指尖轻轻把窗纸戳了个小洞,一只眼睛贴上去,向里看去。

只见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美貌少年被吊在屋子的正中央,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一个面貌委琐的中年女人戴着个僧帽,手里握着一条长长的皮鞭,正恶狠狠的恫吓那少年。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从还是不从?”那僧举起皮鞭。

“我告诉你,只要你敢动我一根寒毛,我母亲定不会放过你的。”那少年脸上浮起一个不屑的微笑。

“哈哈哈,”那恶僧仿佛听了一个最好笑的笑话般大笑起来,“你母亲?你不知道吗?她已经把你做为礼物送给国师我了。”

“你胡说。”少年怒道。

“我胡说?你看看这个?”那僧放下高举的手,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在少年的眼前扬了扬,“你不信么?看看这个……为表我对贵国的诚意,特献上我儿为礼物,请国师笑纳。怎么,可是你母亲的笔迹?”

少年一脸震惊与不信,“你骗我,我不信我母亲会这样做。你把我放开——,我要回家——。”他奋力的挣扎着。

那僧人见少年丝毫没有服软的意思,不禁怒火中烧,她咬牙切齿的说“好啊,我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娘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说完,用力将手里的皮鞭向少年身上挥去,只见皮鞭扫到之处,处处皮开肉绽。

阮清在窗外看见室内那僧人行恶早已气炸了肺,正想一脚跺门进去救人,却听到从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连忙躲了起来。

只见一个光头小僧人匆匆走了过来,敲了敲念慈的房门“师傅,何大人来了。”

只听屋里鞭声不断,过了好一会儿,那僧人好象打的累了,无比愤怒的声音传来,“知道了,叫她等着。”

小僧人连忙退了下去。

阮清躲在暗处,心里暗暗奇怪,这个时候,何一水跑来干什么呢?

只听屋里僧人气喘吁吁的说道“你等着,等我打发了那人再来收拾你。”就听“吱”的一声,她开门走了出来,向前殿走去。

过了好一会儿,阮清确定她走远后,连忙跳了出来推开房门,闪身进入。

只见那少年遍体鳞伤,身上一片血肉模糊,头虽然倔强的昂着,可眼睛却紧紧的闭着。

“公子?公子?”阮清连呼他好几声,见他没有反应,四下找了一圈,发现桌上还有一壶冷茶,全部倒在他的脸上,半晌才见他悠悠醒来,“你是何人?”他一见阮清,脸上一片戒备的神情。

“啊?我啊,我是你母亲派来救你的人。”阮清也不知为何,嘴里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真的?”那少年脸上一片惊喜,“我就知道她定不会如此狠心。”说完,一滴眼泪落了下来。

阮清见他这样,心里也有些酸涩“好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先把你放下来再说。”阮清上前就想去开那吊着少年的手环,却见那手环不知是何材料造成的,上面除了一个锁孔,怎么也打不开。

“你打不开的,这是念慈找人特制的手环。”少年无力的说

“是么?那怎么办才好呢?”阮清也有些发愁。

“你还是走吧,告诉我母亲,我不恨她。”少年别开脸,一滴眼泪又落了下来。

阮清看看他,看看手环,又四下看了一圈,显然,刚刚那个滛僧定是念慈了,只见这房的一角摆了一张很大的木床,上面铺着红红绿绿的鸳鸯被,床上一顶鹅黄|色的床帐把整个大床都遮了起来,床旁有一个很大的雕花柜子,阮清脑海里浮现了一个主意。

她扭头看向少年,有些为难的说“我有个办法不知你肯不肯呢?”

“什么,你让我使美人计?”少年满脸通红的说“不行不行。”

“那你要怎么才能脱身呢?”阮清正色说“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你放心,我会护你周全,必要时我就冲出来,打晕那滛僧。”

阮清还想说些什么,只听房外一阵脚步,急忙躲在了床的下面,刚躲好,那念慈就推门进来了。

“小宝贝,怎么样想好了吗?”她反锁上房门,一脸滛笑的一步步走进少年。

“你别打了,我……我愿意从你。”少年仿佛下了很的决心般,从口里吐出了这几个字。

“啊?这还差不多,你要早着么听话,还能受这么多苦吗?”显然,念慈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她用一只手抬起少年的下巴,顺势就想吻上去。

少年嫌恶的把头扭到一边。

“怎么?你还想挨打吗?”念慈面色一沉。

“你先放我下来,我不喜欢吊着和人亲热。”少年故意脸红红的说。

念慈狐疑不定的看着他“放了你,你要不从呢。”

“你看我这个样子,还有反抗的能里吗?”少年大大喘了一口气“再说,你难道喜欢站着和人家亲热吗?”

念慈转了一下眼睛“放了你也行,量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过,我也有个条件。”她嘿嘿笑着,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送到少年的嘴边,“吃了它我就放你下来。”

少年犹豫了片刻张口将它吞下。

“哈哈哈。好,我这就放了你。”念慈见少年吃了药丸,从身上取出钥匙,打开手环,将少年抱至床上。

第 21 章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啊,本想把下一章也贴上来的,可是实在无法继续下去了,真是对不起了。

关于几位大人的评论我也看到了,在这里小灿非常感谢你们能喜欢我写的东西,特别有几位JM一直都给我有留言,非常感谢。

“你 你给我吃了什么药?”少年愤怒的反手推开念慈。

“当然是让你舒服的药了。”念慈一脸滛笑,“本打算让你吃了苦苦求我的,不过看你还算识时务的份上,我就便宜你了。”

“你?”少年还待要多说些什么,一张口,嘴就被念慈的嘴给堵上了,他本想挣扎,却又想起阮清刚才的话来,眼睛一闭,牙关紧咬的任念慈在自己的脸上乱啃乱舔。

阮清听上面那人只顾着自己得趣,慢慢从床下爬了出来,抄起床旁的木椅,趁其不备,一椅砸向那乱动乱亲的念慈头上,当念慈觉察身后有人之时,已经晚了,只听“咣当”一声重砸,念慈头一歪,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晕死过去,这时从她的嘴角里流出一缕鲜血,慢慢滴在了身下少年的脸上。

“死了,她死了,死了。”那少年仿佛这才从恶梦中醒来,看着阮清,指向念慈一脸惊恐的说。

“放心,她还没死,只是昏了过去。”阮清将她重重的踢到地上,一脸关切的问少年“你没事吧?”

少年这才想起,刚刚自己正是被这个滛僧非礼了半天,于是“呕——”的一声趴在床上吐了起来。

“你可真是。”阮清无奈的摇摇头,现在才想起来吐。一时又想起什么似的,扒开念慈的僧衣,翻了一遍,当她找到念慈刚刚拿给少年看的那封信时,连忙揣进自己的怀里,抬眼看看少年,见少年只顾着自己恶心呕吐,并没注意自己,遂放下心来。

“好了,不要吐了,我们怎么处置她呢?”阮清用手拍拍少年的头。

“随便你,不要问我。呕——”少年看了地上的念慈一眼,又吐了起来。

“真是有洁癖。”阮清小声嘀咕了一声,怎么处置她,对了,差点忘了自己来寺了的目的了,先绑起来再说。

“喂,行了你,过来帮帮忙。”阮清把念慈拖到刚刚锁少年的地方。“说你呢,不要再吐了。我们先把她锁起来再说。”

少年好不容易止住恶心,慢吞吞走过来帮阮清把念慈锁在了手环上。

“啪啪,”阮清用力掌括念慈的脸,一连扇了二十多下,才把她扇醒。

“你是什么人?”念慈惊恐的看着阮清如恶魔般狞笑的脸。

“你别管我是什么人,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我就不杀你,否则,嘿嘿。”

“大侠饶命,只要你饶小的不死,让我说什么都行。”念慈如鸡嘬米般点头。

“我问你,你怎么知道仓州会有两年的旱灾啊?”阮清最疑惑的就是那个什么预言,第一个就问她这个。

“小僧也是来仓州之前,听一位高僧说的,因为她最会夜观天象,据她所说仓州方向两年内都会有旱情,我就想拿来蒙一蒙事,没想到真应了她的话。”念慈连忙说道。

阮清看看她不象说假话,又问“那一年地枯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百姓种到地里的庄稼不发芽?”

念慈低下头,有些心虚的支吾道“这个 那个 。”

“说——。”阮清用力打了念慈一个耳光。9

“我说,我说。”念慈慌忙说“那是因为,仓州府发给百姓的种子都是炒过的熟种子,种到地里当然不发芽了。”

“什么?”阮清勃然大怒,“居然给百姓熟种子,仓州府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么?你们为这么要这么干?”

念慈这次却没那么痛快,她神色恐惧的说“大侠饶命,再往下的,我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阮清又一连打了她几个嘴巴,“快说。”

“是上面,是上面,让我们弄乱如月国边疆重镇的秩序,最好能让如月国边境大乱,这样,我们就有机会了,啊——”念慈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一支小箭“嗖”的一声直直的从窗外射了进来,正钉入她的脖子,念慈头一歪,死了。

“谁?”阮清厉声喝道,几下跃了出去,只见一个黑衣人一闪,翻过墙头,跑了。阮清待要追去,却又放心不下屋里的少年,只好返回室内,心里明白今日之事定不简单,但看黑衣人的所为,却又不象要杀自己的样子,心里也摸不着个头绪。

听到阮清的重喝,寺里早有僧人赶来,阮清扑的一声吹灭了蜡烛。

“师父,你没事吧?”十几个僧人立在房门口,进又不敢进,走又不敢走。

阮清小声在少年耳边说“你叫一叫?”

少年面上一恼“为何让我叫?”转眼一想,立刻大声的假装呻吟起来“舒服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师傅你别折磨我了。”

外面众僧身上俱寒了一下,只听屋内阮清故意压低了声音斥道“还不快滚?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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