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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回来,我,不想一个人。”云深有些害羞的说。

阮清轻轻笑了,“知道了,傻云儿。”亲了一下云深,唤绿茶进来起床更衣。

大步走到会客厅,只见一个身着紫衣蟒服的容长脸儿女子正坐在那儿悠闲的喝着茶。阮清一见她,心里激动万分,高声唤道,“小月。”

“阮清,真是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呐。”澜月一见阮清大步的走了出来,也是万分欣喜的迎了上去。“啧啧,少了几分稚气,多了些英气,让我再看看,你现在要出门,定当迷倒万千少年的心呢。”澜月实在忍不住调侃道。

阮清乐的一拳打在她的肩上,“还是那么贫。”

澜月正色道“哪里,我说的可是实话呢,怎么样,老地方,咱们喝酒去?”

阮清微笑着“就我们两个不太孤单了么?再叫几个人,热闹些才好。”

澜月笑道“还用你说,老二和老四早在‘三仙醉’订了雅座,就等你现真身了。你就是不去,我也要把你拖去。”

阮清大笑“怎么会不去,当然要去。走。”

第 42 章

“三仙醉”是京城里最好的酒楼,只接受预订,因为价格和档次都较高,基本上能进来喝酒的人一般实力都不菲,阮清和澜月到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人坐在包间里等了半天了。

“小笑仙,蝴蝶花。”阮清惊喜的喊着里面两个年轻女子,那两个女子一见到阮清,同样也兴奋非常,那叫蝴蝶花的女子居然飞一样的扑了上来,“啊呀呀。”高兴的直叫唤,“阮清,你怎么黑了,变丑了。”

“去你的。”阮清斜了她一眼“姐姐这叫英气十足,懂不懂。”

那叫小笑仙的女孩看上去比阮清略大一点,笑起来有一双弯弯的眼睛,小鼻子,樱桃口,长得非常可爱,此时笑嘻嘻的说“老四的嘴巴很臭,这点永远改不了,三儿,你可不知道,她现在最嫉妒的人就是你了。”

阮清笑道“我有什么好让她嫉妒的,要说夫郎没她多,我只两个,她都娶了四五个了,要说长相,我也没她帅,你看她一笑就和花蝴蝶似的,要说有钱,她母亲可掌管着国库,整个如月国的金银还不可着劲儿花呀。”说完,故意冲澜月眨眨眼睛,澜月好笑的看着这两个活宝。

蝴蝶花原本不叫蝴蝶花,只因她本姓花,又喜爱看美男,所以被这起人给起了个这样的名字,那是抗议了多少年都没有改过来的,此刻听阮清一气儿说完,不禁又好笑又好气“你这么说来,我们家都成了大贪官了,明着表扬我,暗地里损我,啧啧,到底是出去历练了几个月,嘴巴学的就是比我们厉害啊。”

阮清哈哈笑着,上前搂住她的肩膀“开个玩笑,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们呢,这几个月过的真是,呵呵,不提也罢。”

按次序坐下,让小厮斟上酒,如月笑道“怎么着,老规矩?”

其他三人大笑,“老规矩。”原来,她们每次喝酒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众人一起在酒馆内找一个目标,看谁能将那目标请到包厢小坐,请到的就算赢了,不用请客,请不到的自然要掏银子,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请来了就行,当然,如果第一个人请动了目标,那么剩下的人就要再换一个目标,然后依次去请。这目标定是一个美貌的男子,不论婚嫁。这个游戏,也只有这几个纨绔女子才想的出来。

于是四个人八只眼睛开始在方圆十米,上下几层的地方扫描起来,“那个,那个。”蝴蝶花激动的一推阮清,只见一楼墙角的雅间里坐了五六个人,其中有两个长相俊美的少年,一个穿着淡蓝色的长衫,剑眉星目;一个穿着火红色的长衫,只能看到侧面,却也是英俊非凡。

蝴蝶花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我要那个红衣的。”她色眯眯的说,“我要先去。”

小笑仙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笑眯眯的说,“我今天打算好好吃一顿白山的熊掌,据说是从北疆千里飞骑运来的,你去吧。”

蝴蝶花吸了口凉气,呲着牙瞪向小笑仙“你打算宰死我是不是?你怎么知道我就会输?”看看一脸好笑的阮清和澜月,“不行,”她重重的坐下,“老大先去。”

澜月指指自己的鼻子“我?”她好笑的说,“还是算了,这次这个头阵,让给清儿好了。”说完一脸J诈的看着阮清。

阮清摇摇头,“不行,上次你们就坑了我,这次,还是让蝴蝶花先去。”

小笑仙乐了“我说,咱们什么时候这么谦虚过,得了,你们都不去,我去,不过说好了,要哪一个?”

“红衣的。”“蓝衣的。”

蝴蝶花和澜月同时开口。

“到底哪一个?”小笑仙有些好笑。

阮清一锤定音“蓝衣的好了,红衣的让给蝴蝶花,等她自己去叫。”

只见小笑仙一昂头,形容潇洒的步出雅间,阮清、澜月和蝴蝶花一齐趴在楼梯上笑着看她表演。

那楼下雅间里的几个人断没有想到,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会突然进来一个人邀请蓝衫男子上楼一坐,顿时有些呆滞,可不知道小笑仙使了什么办法,只两句话,就把那蓝衫男子请了出来,一见小笑仙完成了任务,楼上三人有些泄气,急忙跑回雅间里坐好,等她带着美人上来。

看着小笑仙得意洋洋的样子,蝴蝶花气的牙痒痒,“你就偷偷乐吧,说使了什么妖术。”虽然当着美人的面不敢放肆的乱开玩笑,可她仍忍不住恶狠狠的冲小笑仙咬耳朵。

只见那蓝衫美少年坐下后,冲着在坐的各位微微一笑“在下骆枫,见过各位姐姐。”

他笑起来那种风情万种的样子,就连阅人无数的澜月也略有些动心了,她的脸有些微红,“不好意思,这位公子,我们刚刚在楼上看见你们这几位朋友姿容非凡,贵不同常人,一时仰慕,想和你们交个朋友,故尔把你这位笑小姐请你上来一叙。”

阮清和小笑仙不禁笑着扭过头去,什么时候,澜月说话也这么文淑了。

蝴蝶花忙插嘴“没错,我们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没什么别的意思,你可千万别误会。”停了一会儿,想起来什么似的忙问“你那位红衣的朋友叫什么名字啊?”

“你是说他么?”骆枫似笑非笑的说“姑娘请来一问不就知道了。”

蝴蝶花没想到碰了个软钉子,一时有些悻悻。骆枫点点头,“多谢各位好意,我要下去了,恐呆的时间长了,几位朋友担心,后会有期。”说完,翩然而去。

澜月兀自呆呆的看着他的身影,阮清好笑的说“小二,来一盘呆头鹅。”

“什么呆头鹅,这里哪有这么粗的菜。”蝴蝶花奇道。

小笑仙大笑起来,“怎么没有,你面前就有一盘。”说完,冲澜月方向努努嘴。

蝴蝶花方省悟,也跟着笑了起来。

阮清笑着摸摸额头,看了一眼澜月,又笑起来“看上了,明儿去打听打听是哪家的公子,能让我们小郡主一见倾心。”

澜月面上一红“不要胡闹。”嘴里如是说,可眼光仍忍不住投到楼下去。

“现在该谁了?”小笑仙笑着提醒她们,“我可是赢了的。”

蝴蝶花“腾”的一下站起来“姑奶奶就不信了,我还能输了不成?我去。”

阮清微微笑着,看了一眼楼下那摸红色的身影,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旋即一想,怎么可能呢。

小笑仙乐了“好,你去,你去,我笃定你请不来那红衣少年。”

蝴蝶花白了她一眼,雄纠纠气昂昂的冲了下去。

果然,没有多大一会儿,她就沮丧的回来了,“唉,真不给面子。” 坐下喝了一大口酒,有些忿忿,“居然说我们是登徒子,不来就不来,还损了我几句。”

小笑仙哈哈一笑“早说过,你不成的,就准备掏银子吧。”

蝴蝶花一瞪眼睛“慢着,不光我一人吧?还有小月和阮清呢?不行,你们任谁要再去一趟。”

澜月微笑“我是不去的,这酒我和你们一起请笑仙吧。”她说完,眼睛斜向阮清。

“不行,你不去就要阮清去,怎么我们都去试过了,你们连去也不去么?太没有意思了。”蝴蝶花不依,其实,心里还是希望其他的人能把红衣少年请过来,一睹芳泽。

阮清笑了,“蝴蝶花,你什么意思啊,想和人家认识就明说嘛,罢了,就让本姑娘帮你这个忙吧。”好久没有玩这个游戏了,心里也觉得很有趣,于是,看看众人,大摇大摆的走到楼下。

一进雅间,只见三个青年女子坐在里面正说着话,那两个少年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喝着茶,她微微一笑,冲着里面众人施礼道“对不气,在下打扰了,实在是我的朋友非常想和这位朋友认识一下,托我来相邀,不知公子可肯赏脸?”说完,脸微微转向红衣少年的方向,却在看到的他的正面时,猛的愣住了,怎么是他?在凤凰寺里救下的美少年,他怎么会在这里?

而那红衣少年脸上早已经挂着怒气了,正准备好好的骂一番来人,可在看向阮清时,也蓦地愣住了,“是你?”他有些震惊的脱口而出,“你?你还没有死?”

阮清只好苦笑说“在下阮清,上次欺骗公子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很抱歉。”

“你是阮清?你居然就是阮清?”喃喃两句,红衣少年蓦地站了起来,“啪”的一记耳光脆脆的打在阮清的脸上,又怒又气的说“为什么骗我,害的我以为你死了,伤心了那么久,原来都是骗我的。你,你。”

这一记耳光别说让雅间里的那几个人大惊,就连楼上三人也是吃惊非常,怎么也没想到阮清居然挨了打,三个人对视一眼,连忙跑下楼。

可下一秒,让她们更没有想到的是,那红衣少年打过阮清后,一下子扑进了她的怀里,紧紧搂着阮清的脖子,“你没死,太好了,你没死。”脸上又换了另一种欢欣雀跃的神情,一时众人又是一呆,都搞不清楚这两个人到底演的是哪一出戏文。

阮清有些尴尬的咳了一下“那个,公子,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都快没法呼吸了。”听她一说,那红衣少年也觉得自己有些太忘形了,连忙松开双手,面上浮起两片红云。

第 43 章

听了少年大致简单的说了原委,楼下那三个女子面上不禁露出钦佩的表情,其中一个约莫二十岁上下的俏丽女子站起来,向阮清拱手施了一礼“在下赵雪霜,多谢阮小姐救了我表弟,如不嫌弃,还请阮小姐和几位朋友在此略为一坐,也好让我等略略表示一下谢意。”说完,其他两个女子也站起来相留,只有那蓝衫少年看看她们,没有说话。

蝴蝶花早就想坐下了,她看看澜月和小笑仙,一双眼睛都快眨掉了。

阮清和澜月相对一笑“那好吧,既然赵小姐盛情相约,我们却之不恭了。”让酒店小二在此桌前又加了几把椅子,众人重新分了主宾坐好。

“阮小姐的大名,我们早有耳闻,早就想一睹英雌风采,今日得偿所愿,也算是我们之间的缘分,我敬你一杯。”赵雪霜端起酒杯,“先干为敬。”一仰脖子,干了。

阮清嘴里说“不敢。”也干了一杯。

见她喝了这杯,赵雪霜开始向她介绍起坐在楼下的其他两个女子,一个叫黄雅,一个叫柳鸣,都是官宦子女,红衣少年叫子非。

阮清这边几人也分别做了自我的介绍,待大家互相认识之后,赵雪霜微微笑道“真没想到,今天还能认识那么多的新朋友,既然大家这么高兴,我们一定要喝个不醉不归。”

酒过三巡,两边人亦然已经变的很熟络了。

那蝴蝶花是一门心思的想去和子非说话,可子非却避的远远的,坐在赵雪霜身旁,眼瞅也不瞅蝴蝶花,除了一开始见了阮清有些激动的忘形外,此刻反而比先时面上还要淡淡的。

阮清心说,如此最好,莫要再缠上什么情债,家里已然有两个让自己很头疼的了,她可不想再惹上麻烦。

澜月与阮清心境却不同,她的一双眼睛总是在席上跟着骆枫转,连小笑仙都看出来了,急忙碰碰她的肘,澜月才恍然觉醒,一时有些不好意思。

又坐了略坐,阮清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心里着实担心家里的生病的云深,便笑着说“赵姐姐,今日与众位相识真是三生有幸,朋友之间的感情讲究的是细水长流,所以我们的相处以后还有更多机会。今儿,天色也不早了,赵姐姐那边还有两位男眷,回去晚了,也只怕不便,不如,我们现在散了,可好。”

赵雪霜微微笑着“阮清小姐到底是心思缜密,想的周全,我们要回去晚了,也却是有好些不便,这样吧,下次找个机会,我再单请几位可好?”

阮清拱拱手“不敢让姐姐破费,下次就让小妹做这个东好了。”

语毕,一席人都站起,相互拱手道别。子非咬咬唇,转过头看了阮清好久,才在赵雪霜的召唤下,恋恋不舍的走了。

出了大门,阮清和澜月骑马向东,小笑仙和蝴蝶花向南,四人告别,分别骑马回家。

阮清心知澜月的府第不在东边,她既然选择和自己一个方向走,定有些话想和自己说,果然,缓缓的在官道上走了片刻后,澜月缓缓的开口“清儿,我们还是朋友么?”

阮清心里突的一跳“当然是朋友了。”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这次回来,就不认我这个朋友了呢。”澜月面上没有一丝笑容。

“你怎么了,今天怪怪的。”阮清故作不懂。

“那么,朋友之间就应该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对么?”澜月热切的看向阮清。

阮清心下知道她的意思,“你想问什么?”

澜月咬咬牙,“女帝秋末就要举行大婚了,你知道么?”

阮清的心开始“怦怦”乱跳起来,突然很害怕听到从澜月的嘴里说出什么大逆的话来。

“你只要记得你今天和我说过,我们是朋友的话就够了。”良久,澜月幽幽的开口。

阮清的心慢慢放了下来,澜月今天终于还是没有逼她。

回到府里,阮静心和左君恒早已安置休息了,阮清喝了很多酒,有些头重脚轻的向清雅小筑走去,刚拐个弯,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一如既往的站在桥头,默默的看着天上的月亮。

阮清的头微微疼了起来,慢慢走过去,“玉箫,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休息?”

站在桥头的那人听了阮清的问话,全身不禁一震,脸上一下失去了颜色,她刚刚喊他什么?玉箫----,她有多久没有喊过他玉箫了?今晚听到她喊出自己的名字,只觉得都是疏离。什么时候,他已经开始离她的心那么远了。

“今天的月色很好,我想看看月亮。”满心苦涩的说出这句话,玉箫转过身不再去看阮清,自己有多么的想见她,她都知道么?想的每天食不下咽,睡不能寐,难道病了的只有一个云深么?得了相思病的也有自己啊,可他什么都没有说,只静静得让出道路,让她过去,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因为那伤人的两个字,因为她语气里的不耐,他什么都没有说,只在她过去一瞬间闭上了眼睛,心那么痛,痛的他一定要狠狠攥着桥头的栏杆才能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滑下去。

“天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过两天再去看你,好么?”阮清终是有些不忍,走了过去,又折回来,对他说。

“你去吧,我没事。”玉箫强笑着转过脸,“云公子肯定等的急了,他的身体不好。”

阮清“哦”了一声,冲着玉箫抱歉的笑笑,大踏步的离去,直到看不见背影了,玉箫才松开紧紧攥着的拳头,掌心赫然几道深深的伤口。

又过了几日,云深的身体慢慢好了起来,在阮静心的主持下,阮清办了个小型的家宴似的娶夫仪式,不是不想大办一下,只是云深不喜欢热闹,坚持简简单单最好,于是,阮清也只请了些相熟的朋友连同家人,热热闹闹的办了几桌饭。

虽如此,却也收了不少礼物,那些对阮清日后还有所求的,想走丞相门路的各色人等,还是千方百计送来了礼物。

阮清看看,笑笑都丢在一边,却在看着一副卷轴时,停了下来,卷轴是玉箫送的,阮清不知道他画了些什么,于是缓缓打开,眼前一亮。

画里画的是阮清和云深两人相拥着站在桥头看鱼的情景,云深一脸的满足与幸福,而阮清的目光里饱含了宠溺,卷轴下方还有一行小字:“如鱼得水,琴瑟相和,佳人碧偶,天作之成。”真是画的栩栩如生。阮清自己都不知道她们两个是几时入了玉箫的画笔。

可看着卷轴下方的那行小字,阮清心里却高兴不起来,微微叹了一口气,放下画卷。

“谁送的?”云深穿着大红喜服,一脸幸福的偎了过来。伸手拿起画就看“画的真像,真漂亮,我很喜欢。挂在书房里好么?”他欣喜的对阮清说。

“嗯。”心不在焉的点点头,阮清有些愣怔。

“是他送的?”云深待看了画上的题款时,才明白,原来画是玉箫送的贺礼,有些不安的看向阮清。

“清儿?”他不安的喊着她的名字,紧紧抱住她的腰,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你不会走吧?”

“傻瓜,我去哪里?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呢。”阮清舔舔有些干?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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