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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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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克小。

小心的抬眼想观察一下坐在自己面前的人,却不小心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眼眸,齐牧慌乱的低下了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继续吃着自己的晚餐。

看着眼前,慌乱低头的人,墨洛维斯身上的气息缓和了几分,低头继续享受着那美味的食物。真是美味,这个人到底还会给他带来什么惊喜呢!墨洛维斯暗暗的期待着。

海洛司保持着表面一贯的温和,静静的吃着这难得的美味,目光时不时的在齐牧和布勒克来回的扫一下。

托克斯则完全的置身事外,他对一切都不在乎,冷漠得可以。

要说起来的话,托克斯比海洛司更像他们的父亲,当然这只是从表面看。

在近乎诡异的气氛中,这顿晚餐总算是解决了。

一吃完,布勒克找机会就溜了。只留下齐牧一个人去面对那三个妖孽,把餐桌简单的收拾一下后,齐牧就回到了客厅,那里有三个人正等着他。

挑了一个距离刚刚好的位置,坐了下来,还没等他坐稳,小不就蹿进了他的怀里,无奈齐牧只得抱着它,趁着这个间隙,齐牧瞥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八点五十分,还有十分钟可以跟他们周旋。

“本来今天我们是应该在我的宿舍聚餐的,可是派来通知你的人,说你一直不在家,结果……”开口解释的是海洛司,开始齐牧倒是感到一丝意外,但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解释这种事情不适合他名义上的父亲来做,怎么说人家都是一国之主。而他的那个二哥,估计是不常开口的。

说完结果二字,海洛司瞟了一眼自己一直崇拜的,深不可测的父亲,顿了一下,把话题引开:“不过在你这里聚餐也是一样的,还要谢谢三弟的招待,真的很好吃。”眼里闪过一丝戏谑。

“恩!”齐牧这人有个毛病,那就是被亲近的人赞扬他会很高兴,要是被不熟悉的人赞扬,他一般没什么感觉,这会儿当然也就没什么表情的应着。

接着便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四个人谁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用眼睛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时间:八点五十五,还有五分钟。

在齐牧看来谈话应该可以结束了,该解释的解释了,也没有什么话要说的,下一刻他们就应该起身走人了吧,齐牧暗暗想着。

可现实却并非按他所想的那样发展,“我觉得你应该改一个名字,你认为呢!”这回开口的是他的父亲,声音低沉浑厚,带着磁性,冷冷的没有一丝的起伏,绝美脸上更是看不到变化,就好像刚刚问话的根本不是他说的一般。

齐牧觉得自己一定被对方的美貌给蛊惑,他竟然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更严重的是,这冷淡的人竟然让他感觉熟悉,齐牧觉得自己一定疯了。

墨洛维斯纯粹是没话找话,也随便刺探一下齐牧,齐牧看时间的小动作,他自然是没有错过,那么频繁的看时间,也就表明他有事,而且时间就快到了,他就是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海洛司那两兄弟,则被自己父亲提出的问题炸到了,要是齐牧改了名字,进入杜邦家族,那么一切便存在着变数,尤其是早有先例。齐牧有可能会威胁到他们的利益。

“我认为没有必要!反正我的身份是没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不是吗?所以改不改其实都不是问题。”齐牧低下头,轻轻的抚弄着怀里的小不,想了一会儿才抬头直视着问话的人。

他不知道他那所谓的父亲,提这问题到底有什么目的。可不管是什么目的,他都不想被牵扯进去,权利地位对他而言太不真实,更不是他所追求的,目前这样的状态再好不过了。

墨洛维斯从齐牧的眼神中分辨着,他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对于一切有可能威胁到皇权的人,就算是眼前这个让他感到一丝异样情绪的人,必要时他也是不会手软,就像当年一样。

齐牧被那探究的目光,压迫得喘不过气,有那么一瞬他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美丽的外表内里到底包裹着一个怎样强大的灵魂,齐牧不想去探究,直觉告诉他眼前的男人很危险。

好一会儿齐牧才感觉好过一些,看来对方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压迫人心的感觉渐渐散去,齐牧才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他的那两个兄弟看来也受到了波及,此刻也长长的出了口气。

突然奇怪的铃声响起,所有的目光都向声源望去,齐牧听到电话声下意识的看了眼挂钟:刚好九点。

电话响了一会儿,齐牧不知道是该接还是该怎样,其他三个人则纷纷把目光投向了他。齐牧无奈的看着望着自己的三人,不是他不想接,问题是他们不走,他怎么接。可他也不能赶人!只希望他们快点告辞。

谁知他名义上的父亲,却投给他一个让他随意的眼神,意思就是说让他接电话,他们不在意,可他在意啊!撇了撇嘴角,齐牧任命的拿起那还在响个不听的电话。

“宝贝!怎么现在才接啊!昨晚好玩吗?”齐子木的声音一出,齐牧整个人就木了,因为他这才想起他宿舍的电话是坏的,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在电话筒能听到,在外面也能听到,就跟按了免提一样。(某孜:我家电话现在就是这样的。囧!)

齐牧第一反应是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三人,神色都有些奇怪。显然他们也没有料到齐牧家电话的特殊性。

“子木!等一下我再打给你!”齐牧果断的选择挂电话。齐子木的声音还在那边响着:“宝贝怎么了!宝贝……!”

齐牧觉得此刻自己的脸色一定不大好,脑袋上一定挂着三条黑线。等长长的吸了口气,齐牧才把目光投向那一直镇定坐着的三人,勉强露出一个笑容:“那个……”

明显的齐牧是要下逐客令了,墨洛维斯冷漠的话语却先出了口:“走!”

说完率先站起来走了出去,其他两个人这才跟了出去,齐牧却被搞得莫名其妙,他最后那一声似乎暗含着怒气,齐牧不解的思索着。

晚上十点,位于生活区的某私人别墅内。

墨洛维斯正冷着脸,看着文件。忽然他似想起了什么,招来了侍者:“君上,有什么吩咐。”

“去调查一下,上回把成绩单寄到皇宫中的人是谁。”竟然有人敢蒙骗他,简直是找死!狠决冷漠的寒光从那狭长的眼眸中折射出来,让侍者害怕得后退了一步。

等房间里,又只剩他一个人时,他却怎么也看不进文件了。

齐牧!为什么那个人感觉那么熟悉!难道只是因为血缘的羁绊。

还有电话里的那个女人,她叫他宝贝!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十五 混血

校园祭过后,重返学校,齐牧成了学区里的名人,每天都有人专门到十班来看他,对此齐牧的反应是——没有反应。

现在他是想低调都低调不来了,那就顺其自然吧,齐牧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转眼,时间来到了月低。

期末考试结束,正式的寒假开始了。陆陆续续有人离开学校,踏上了返家的旅程。没有人来接齐牧,齐牧也就不能离开,所以现在他也很茫然,如果可以他想回中国,跟齐子木一起过年,如果不能,那么他待在那里都是一样的,想通了这点,齐牧也就不在意了。

十一月底,天气转冷,即使是这岛也是不能幸免的降温了,海上的风浪有些大,拍打在岸边的岩石上发出啪啪的敲击声,几乎整个岛都回荡着这样的声响,海风更是凛冽的可以。

生活区的繁华,渐渐变得落寞,街上的人不断的减少,一些商店也关了门,这里的商店都是学校经营的,到十二月出,也就只剩几家商店供应着基本的食品。

晚上十点,寒风呼啸。

“齐牧!我也要回家了。” 布勒克不情愿的赖在齐牧的身边,屋子里的暖气开得不大,还是有些许的凉意。

齐牧沉默了几秒才答道:“恩!那你就回去吧!”

布勒克其实是很不想回家的,回去了也是被那个人欺负,可不知道什么原因,原本应该被忽视的他,被电话召回了。

他当然不知道这些都是那个人搞的鬼!

第二天一早,布勒克就走了,齐牧抱着小不去送他时,那家伙还不爽的想留下来,结果却被齐牧推上了飞机。

生活区基本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回去的路上,齐牧就抱着小不,踩着满地的落叶,一步步的走着,整条道上就只有他一个人踩在叶子上发出的‘沙沙’的声响,后来齐牧干脆把小不放下来,这样就可以不再那么安静了。今天的天很蓝,冬日里的暖阳照在人的身上,说不出的惬意慵懒,齐牧拉了拉脖子上的围巾,看着跑远了的小不,难得的心情大好。

又过了几日,整个岛也都安静了下来,白天齐牧就搬着躺椅在院子里晒晒暖阳,晚上,因为人都离开了,学校为了节省资源,便把电闸都关了,于是一般晚上给齐子木打完电话,齐牧就会早早上上床睡了。

还是走吧!今天商店的阿姨都说了,过两天就离开,到时再不走就要饿死了,刚好看能不能搭便船,临睡前齐牧淡淡的想着,可要去那里呢?这个问题目前他也没有答案。

每年的年底,皇家的孩子都是要回皇宫里住,就算是在外有自己的别院也不例外。

十二月中旬,被派去外面的海洛司,也回到了皇宫,可墨洛维斯却还是没有看到齐牧的影子。

某日午后,下午茶时间。墨洛维斯不经意的问自家大儿子:“你们学校什么时候放的假。”依旧是淡漠的声音,透着威严压迫的气势。

显然是没有料到父亲会问这样的小问题,海洛司拿着咖啡的手顿了一下。“十一月底就放假了。”

话题没有继续下去,墨洛维斯只是静静的喝着手中的咖啡,眼眸幽深,像小小的漩涡,让人沦陷,让人畏惧。

“你们有派人去接三皇子吗?”冰冷威严的声音,不带一丝起伏的响起,可却可以把眼前的人吓得发抖。

他们谁也没有猜到,最讨厌混血杂种的君皇,竟会问起那不起眼的三皇子,被问话的官员,吓得差点晕倒说出的话更是抖得厉害:“君……上……我们……忘……!”

“够了!给我滚出去。”看到那官员的反应,墨洛维斯想知道的答案已经一目了然。强大的怒火瞬间爆发,脸上一片冰霜,可以想见那下面酝酿着的一场超强风暴。

这只是血缘的羁绊,墨洛维斯为自己的异常找着理由,努力的让自己内心的烦躁平息下来。

飞机到达小岛,时间已经是晚上。整个岛安静得可怕,没有声响,没有光亮,黑漆漆的一片。车子在漆黑的路上穿行着,微弱的车灯,在这暗夜里却亮得出奇。

到达那来过一次的宿舍,墨洛维斯冷着脸下了车,屋子里没有灯光,大门的锁对墨洛维斯而言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做用。

也许人已经走了,他的心里淡淡的猜想着,脚步却没有停,屋子里依旧漆黑得可以,没有了上回来时的暖意,有的只是一片冰凉,但墨洛维斯还是听到了里面说话的声音。“我刚刚正在看电影。你呢?这会儿在干嘛!”

齐牧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里,被无限制的扩大。带着男生特有的清澈明快,此时还夹杂着丝丝的笑意。

看电影?墨洛维斯勾起一个戏谑的笑,心上却有丝苦涩。

最先发现来人的是被齐牧抱在怀里的小不,作为狗他还是有做狗的自觉的,许是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它不安的在齐牧的怀里动着,跳将起来。

齐牧当然看出了它的异样,匆忙的跟电话里的宵轩说着最后几句:“我明天要离开这学校了,到时我再联系你们,好,就这样了。”

挂了电话,小不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下他的怀抱,往门口跑去。等到了门口,却被那强大的气场压迫得停下了脚步,戚戚的转身找自己的主人。

齐牧自然是跟在它的身后,看到门口的人,也是意外得可以,但心底还是不自觉的涌起一丝暖意。

飞机上,齐牧抱着小不窝在椅子上,不时用眼睛偷瞄那坐在不远处的人,耀眼的金发、绝美的面容、被包裹在黑色风衣里的修长身躯,浑身散发着久居上位的威严霸气,这样的人怎么会来接自己呢!齐牧好奇的想着,难道是自己一直误会他了,他其实是一个很好的父亲,后来每每想起这个推论齐牧就觉得荒谬。

空荡荡的机舱里,此刻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外加一条狗。齐牧总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而他也就这么做了。“那个……谢谢,你来接我。”

为什么他总是要先说‘那个’呢!记忆里好像以前也有人这样对他说过,现在却模糊了。墨洛维斯对于他的话语并没有理会,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看对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齐牧也闭了嘴,没多久困意袭来,齐牧就在椅子上睡着了。

机舱里只有细细的呼吸声在飘荡,墨洛维斯转头看着那个已经睡着了的男生,眼神渐渐变沉,变得像深海一样深邃。

混血的杂种!这个词在他的脑袋里蹦跳叫嚣着,让那脸变得暗沉,如同鬼魅。

一个没有用处的弃子,尤其还是个混血的杂种,就像那个人一样都是混血的杂种,想到这里墨洛维斯的唇角勾起一个残忍凄绝的笑容。

醒来后,齐牧发现那个男人不见了,飞机也已降落。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一些,走出机舱,就有人上前给他带路。

接他的人,把他带回了他原来半年前居住过的别墅。然后齐牧又过上了原来的日子,唯一的不同,就是多了许多佣人。

齐牧一直想不通,为什么那个男人会去接他。

为什么却半路消失了。

齐牧依旧是那个不受重视的齐牧,似乎一切都没有变,似乎又有些什么不同了。

齐牧这人很怕麻烦,不能解决的问题想了也没用,他不喜欢自寻烦恼。

“君皇看来很不喜欢三皇子!皇家每年年底都必须回皇宫,可三皇子却被丢在这里。”

“我听说君上非常不喜欢混血的人,想来是真的。”

下人们的这些议论,齐牧到现在已经听得多了,刚听说时心里也说不上难受,只是有些闷,后来听多了,也就没感觉了,更多的只是一种了然和远离一切的欣喜。

不管是圣诞节,还是中国的春节,在这里都是很受重视的。但对于现在的齐牧来说,过不过节都没有什么意义

终于熬过了难过的寒假,三月初齐牧回到了学校。布勒克依然依赖着他,可这次回来后,他似乎也变得不同了,总喜欢摸着自己的嘴唇出神,齐牧好奇心不重,尤其是朋友的事,他喜欢对方亲口告诉他,自然也就不会去探究。十班渐渐的也变得有生气了起来,齐牧在学校里坚守着自我认为的低调的原则。

十六 皇宫

时间如流水,奔流着向前行进。齐牧的生活在三点一线的,图形中无休止的运转,转眼一年就过去了。

一年的时间,足够改变很多事情。

齐牧变了,变的越发的冷静沉稳,无形中也有了隐隐的气势。

布勒克变了,变得多愁善感,变得沉稳,变得坚强。

十班变了,变得欢声笑语,生机勃勃。

齐牧的生活再也没有出现某些人的影子,比如:他的名义上的哥哥们,再比如:那只有两面之缘的父亲。

这年校园祭,齐牧记起了那个拿了他东西还没有给他东西的家伙,可他在广场上等了一天,也没有看到那个黑头发的男人。

除了第一天,剩下两天齐牧都窝在家里,以他现在在十班的地位,就算他不参加活动也没有人来找他麻烦,他也乐得清闲。

第三天晚上,他突然想起去年也是这个晚上,他第一次正式见到了他的父亲。今晚好像要聚餐,齐牧想着,半晌却‘噗’的一声笑了,他们估计不会想起我的。似乎就真如齐牧所想的那样,没有人来打扰他。

这年寒假,齐牧决定不再待在学校,他想借此机会,好好的看看这个国家。把这消息告诉齐子木时,把对方羡慕得要死。

“子木,我要去旅行了噢!听说这个国家有很多漂亮的风景。”齐牧说这话时,带着些许的得意。

“宝贝!你怎么可以一个人去旅行,你等着!我明天就飞过去找你,你妈我也要去。”齐子木不爽的在电话那头叫喊着。

“你确定要来!你现在可是有孕在身,沈大哥才不会同意,就算他同意,我也不允许,你来了我可就不能去旅行了,估计都得照顾你去了。”齐牧还不忘在这边落井下石。

就在齐牧为即将进行的旅行做准备时,有人找上了门,于是齐牧的寒假计划泡汤了。

“三殿下,在下是来接你回皇宫的。”来人就是去年没有来接齐牧被自己君上骂了的官员,基于去年的事件,今年他可是学乖了。

结果齐牧自然是乖乖的跟着他走了。

皇宫,这是齐牧第一回来这里。说实话齐牧被自己眼前这个规模巨大、造型雄伟的宫殿,给震慑住了。

从外表看应该是中世纪的建筑,包含着浓重的历史感,宫殿的前面是一个世纪广场,宫殿四周有两排柱廊,入口处有许多神像,至于是什么神像一时半会齐牧还搞不清楚。

内部更是富丽堂皇,墙上用许多宝石、玛瑙制品做装饰,家具却是时尚风格,配着这历史厚重的宫殿,看上去时空交错,巧妙融合。

三层楼的宫殿,齐牧的房间被安排在二楼,位置相对而言比较偏僻,带路的佣人一离开,齐牧就倒在那张柔软的床上。小不对于新环境,似乎有些不满意,在床角下一圈圈的绕着,不时用前爪去抓齐牧垂在床外的脚。过了良久,也没见主人有什么动静,只得乖乖的窝在床边。

齐牧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来人请他下楼用餐,齐牧下意识的转头看窗外,夜幕已经降临,广场上灯光闪烁。

虽是寒冬季节,可不知是什么原因,整个宫殿里却是暖如夏季,齐牧穿着简单衬衫和休闲裤就下了楼。

侍者把他带到餐厅后,就退了下去,留齐牧一个人进去。人似乎还没有到齐,不意外的齐牧见到了那两个久未谋面的哥哥,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几个人,两个从外表看年纪三十岁左右的金发女人,一个高贵典雅。一个娇媚动人,长相皆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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