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其他的动作,却已足以让对方心上一阵颤粟。
这一餐,齐牧几乎是食不知味,心头有什么东西在‘滋滋’的往上冒,一点点的拉扯着他的神经,带出一阵强过一阵的痛。
艾维多就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那没动过多少的饭很是有些意见,“哥哥,你怎么不吃?”低低的甜美的声音在餐桌上响起,说完小家伙似乎也吓了一条,张着大眼睛小心翼翼的看这那做于主位上的人,见对方没有要批评自己的意思才暗暗的松了口气。
其实墨洛维斯早就留意到了齐牧的情况,只是兀自的开口,又会让对方感到不适,便只能冷着脸,释放着一阵强过一阵的冷气。这会有人问出了声,目光便直直的投射了过去,内里夹杂着些微的怒意。
“哥哥中午吃太多了,这会还胀着呢!”跟小孩子其实很好说话,对于此道,齐牧已然有了一定的经验,除去最初的愣然,回答起来倒很是从容。
“哦!”小家伙果然只轻应了一声,就低头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用完餐,回到位于三楼的房间,没有开灯,齐牧直径走到了那落地窗前,静静的站着,清辉的月光淡淡的流泻在他的身上,在这个七月的盛夏,让他感到了阵阵的冷意,更让他无措得可以。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嗡嗡的响着,让他的脑袋胀痛非常,可这一刻他却是从未有过的清醒,一直以来那些刻意被他忽略的东西,从四面八方袭来,真实的放在了他的面前,让他不得不去面对。
那个人是他的父亲,而他是他的儿子,这是永远无法磨灭的事实,他还有两个妻子,有其他的子女,更重要的是:那人还是这个国家的王,是这个国家所有人的精神信仰,他有自己的责任负担。
而在这一切的面前,他不过就是一个渺小的存在,一对一的爱情远比他想像的要来得遥不可及。
可现在他应该怎么办,心早已给了那个人,要他如何能收回,不可能也办不到,齐牧感到了深深的迷茫,心中的痛开始蔓延纠缠。
连续几日,齐牧虽然表面上依然淡定,可内心却是一直沦陷在一种恍惚的情绪里,久久的无法找到任何的解脱方法。
就在齐牧挣扎不已的时候,有个人就那样大刺刺的闯进了那未经男人允许不得进入的地方,带着丝鄙夷的意味轻蔑的站在了齐牧的面前,一瞬间齐牧感觉到了从对方身上弥散过来的浓浓的不屑。
“我希望你尽早从这里离开,这个地方不是你该待的。”低沉告诫的声音,夹杂着丝丝的冷意,冰冷的目光直直的落在齐牧的身上,就如同被毒蛇盯上了一般,齐牧不自觉的轻颤了一下,多日来一直纠缠在心头的一切,在这人出现的一瞬间,化做了尖锐的利器一点点的穿透他的心脏,他几乎听到了血液滴落时的‘滴答 ’声。
“抱歉!我想这事不是你说了算。”怔怔了许久,齐牧才苍白着脸,淡淡的回答出声,面上没有丝毫的情绪,可那侧面却莫名的让人感到伤痛,就仿佛下一刻就会有巨大的悲伤将其淹没一般。
“不要脸的东西,竟然勾引自己的父亲。”听闻回答女人的脸上,霎时色彩斑斓,咬牙切齿的话语,让那原本面庞变得狰狞异常,手掌紧跟着扇了过来,可惜还没落下就被齐牧抓了个正着。
“我劝你快点离开这里,不然后果决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冷漠得没有丝毫情绪的话语,从齐牧的嘴里一点点的流泻出来,无人察觉那苍白的面色下有什么东西产生了丝丝的裂痕。
房间重新回归于安静,齐牧的心却再也无法平静下来,泛起的阵阵的痛让他几乎跌倒在地,苍白着脸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能做的也就是任凭阳光肆无忌惮的打在他的身上,好似只要这样就能把那些缠人的东西,一点点的蒸发掉,就算不行,起码这样也能让他感到一丝暖意。
“不要脸的东西,竟然勾引自己的父亲!”女人的话被放大无数倍,一遍遍的在他的耳边回响着,如同那张牙舞爪的怪兽,慢慢的将他吞没。
‘勾引自己的父亲’呢喃着这几个字,齐牧不可抑制的颤抖而起,苦涩的笑容在他的脸上曼延,无声无息,像他们这样禁忌背德的爱情,就算两个人爱的再深,终究是什么都无法得到。这场爱情也许并不是他们两个都爱就可以,他们必须顾虑的还有很多,阳光依然耀眼,似是被那强烈的光芒刺到了眼睛,齐牧眼中一片晶莹。
天一点点的黑了下来,男人推门而入,齐牧也没有半点反应,依然在那窗前站立着,房间里昏暗非常,勾勒着那略显单薄的身影,空气里有丝不寻常的味道,让墨洛维斯剑眉微皱,心下升腾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在烦恼什么?”男人走到齐牧的面前,直直的与齐牧对视着,熠熠发光的黑眸在暗夜里依旧耀眼,让男人忍不住低头吻在那眼敛上。
“我想回学校!”淡淡的声音,在男人结束那吻之后轻轻的响起,平静得没有任何的波澜,与之相反的是,此刻他的心里几乎是翻江倒海,片刻都安静不下来,他需要好好的静一静,哪怕是让闹腾的感情平息下来也行,他想离开这个地方,远远的,现在,他根本就承受不来。
“为什么要回学校,现在不是还没开学吗?”男人声音低沉,面色瞬间便沉了下来,冰冷急切的语速,轻易的透露出了他的紧张不安,和他对于齐牧这决定的极度不满。
“我落下了太多的课,想回去补一补。”说实话着个理由很牵强,齐牧心里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男人自然也是不容易坑骗的,可在问题没弄清楚之前,他不想再做出伤害对方的事,当下也只能沉着脸退一步道:“小牧!你再想想,明天再决定也不迟!”
夜晚,齐牧所在的卧室隔壁。
“今天小牧见过什么人?”男人坐在桌前,冷着脸问着单脚跪地的暗卫,从声音里就可以听去他此刻的心情非常的不好,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殿下早上跟公主一起在花园里散了步,……下午皇后闯进房间跟殿下发生了争执。”没有夹杂任何情绪的话语,一丝不差的报告着齐牧今天的所有动向。
皇后吗?听完对方的回答,墨洛维斯皱眉沉吟,“你先下去吧!”就算没有问他们谈话的内容,从齐牧后来的表现看,他也大概猜到了,在黑暗的房间里静坐了良久,墨洛维斯带着满身的寒气,起身来到了隔壁的房间。
男生在床上睡得很是有些不安稳,男人放轻动作上床,从身后把人拥进自己的怀里,手臂束缚在对方的腰身上,紧紧的,似乎是感觉到了对方的动作,有或者是对这胸膛以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地步,齐牧本能转身往那熟悉的怀抱里钻了钻,可即使是在睡梦中,那眉头依然紧锁着。
借着从窗外斜射进来的清辉,男人的目光带着深深的爱恋,久久的留连在齐牧精致的面庞上,“你就先离开这里,很快我就去陪你的,到时我可就只有你一个人了。”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散去了以往所有的寒意,伸手细细的把那堆叠在一起的眉一点点的抚平。“跟这江山比起来,你……更重要!”心胀得满满的,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呢喃着,男人唇角勾出了个满足的笑容,仿佛那一刻他拥有了全世界。
“既然你想回去,那就回去吧!”第二天,男人在起床的间隙给了齐牧肯定的回答,不算冰冷的声音,夹杂着包容一切的宠溺。
直到男人离开,齐牧还是有些怔怔然,独自站了许久,面上一片阴郁,眉头紧皱,他这也就是所谓的逃避吧!没想到自己也是懦弱得可以,苦涩的笑意在脸上蔓延。
“哥哥现在就要走吗?现在还很早啊?”小丫头对齐牧的突然离开有些意外,眼睛睁得大大,看上去很是可爱。
“恩!我想去把落下的课,补回来。”揉着对方柔软的金发,齐牧回答得有丝牵强。
“可,人家舍不得哥哥,人家有好久没见到哥哥了。”绵软的声音,有着浓浓的不舍,一年的时间对于她而言的确是太长太长了。
“那以后丫头要嫁人了怎么办?哥哥也不能一直陪着你啊!”齐牧转移话题,打趣的道,换来对方一阵娇笑。
看着那在自己面前笑得娇羞的小丫头,齐牧心中一阵闹腾,痛得他有些无措,深深的愧疚向他袭来,也许这回他的选择也是错的,大错特错。
墨洛维斯不知出于何原因并没有出现,巨大的落寞将齐牧笼罩,可除此之外他都表现得很是平淡,脸上依旧是以往的淡漠,只是心中的痛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样真切的痛,如刀割一般,痛如了骨髓。
回到学校,没有开学,岛上也没有多少人,只有一些要准备毕业的学生,在张罗着做试验写论文,意外的是,才回到自己的宿舍齐牧就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布勒克!你怎么在这里。”看着面前那憔悴异常的好友,齐牧微皱起了眉头。
“齐牧,你也回来了。 ”没有了以往每次见到齐牧时的欣喜,没有了过去的神采奕奕,只淡淡的跟齐牧打着招呼,眼睛里有着说不出的郁色。
“恩,要到我屋里坐坐吗?”齐牧推开门,把对方让进了自己屋子,屋里很干净整洁,显然已经有人来打扫过了,一瞬间,齐牧的心里闪过一丝暖意,不过更多的却是说不出的惆怅。
端来茶水,两个人在沙发上静静的坐着,各怀心事,齐牧没有问对方这一年来的经历,布勒克也没有问齐牧,两个人都默契的对过去一年的事只口不提。
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成长来得无声无息,他们都已退去了以往的青涩,被年华染上了沉静的气质,不再张扬肆无忌惮,而是变得沉静而内敛。
夜色降临,虽然冰箱里的食物很多,可晚餐却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毕竟两个人都没有胃口,更没有心情。
送布勒克出门时,双方都静默得可怕,才出门,齐牧一眼就看到了那站在不远处的男人,一年多不见他似乎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原本冷漠无情的脸上现在却被挥之不去的忧伤所包围,他就那样静静的站在夜幕下,眼睛死死的定着齐牧身边那人身上,夹杂着深沉刻骨的痛。
可对方去未看他半分,径直走进了隔壁的门,将男人的目光阻隔在外,决绝的,似乎不带任何的情感,只可惜那过分决绝的动作,更反射出了他内心的不坚定。
看着那紧闭的门,再看那落寞的男人,齐牧叹了口气,张了张口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半晌转身回了自己的宿舍,这事他无能为力,自己的事已然乱成了一团,不断的纠缠着他,他却无能为力,现在,更遑论去帮助别人了。
宿舍里很安静,终日里除去那偶尔的蝉鸣鸟叫,便只有微风与那惨败的阳光来访,再有便是那院子里的香樟依然摇曳生姿,落下斑驳的黑白光影。
齐牧喜欢在香樟树下站立,一站便是一上午,没有了小不,没有了墨洛维斯,半眯着眼感受着那灼人的温度,齐牧有些恍惚,就好像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是一个人的,兀自的站立在这个苍茫的世上,别的什么都没有,这个念头冒出来时,久违的孤独感也跟着涌了上来,让齐牧感到说不出的迷茫。
夜晚的来临,只是让他更加的看不清自己,到底是要继续顺着自己的心走下去,还是却步于那些社会的道德伦理,一切的一切都纠缠到了一起,他必须发很久很久的时间去理清,久到他已然忘记了今昔何昔;久到外面的世界翻天覆地,他还蜗居在自己的壳里。
男人没有给他发来任何的消息,就好像瞬间从齐牧的生命里消失了,消失得干干净净,可齐牧知道,他一直都是在的,在他的心里,不断的纠缠着他,让他心上的痛从此看不到愈合的痕迹。
繁华的都市大街上,露天的大屏幕正在播放着紧急新闻,屏幕上主持人的面色严肃到不行,声音绷紧,引得街上的行人纷纷停下了脚步,“俄罗斯的子民们,莫斯科时间今日上午十时,我们尊贵的君皇陛下在行政议会上宣布退位于大皇子海洛司,……”
新闻播报还在继续着,可街上的人们,却已然乱成了一锅粥,没有人肯相信他们心目中的神抵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而此时新闻中的主角正站在一个近乎于疯狂的女人面前,女人衣着华丽,带着满身的风华,此刻却显出了几分颓然。
“我想以你的智慧,应该知道怎样的决定才是正确的,最好保持沉默,否则就算你是海洛司的母亲,我依然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低沉冰冷的,恶魔似的话语从男人的嘴里一点点的流泻出来,让女人惊恐的颤抖了起来。
没有再看女人一眼,说完男人就转身离开了,没有丝毫的留念。
“也许应该放弃!”不知道是第几次从睡梦中惊醒,苍白着面色齐牧呢喃出声,眼角似乎有什么炙热的东西滑落下来,在枕头上一点点的晕开,“可……”想起那个为他放弃尊严的男人,要他如何去放手,而且心真的很痛,痛得他几乎窒息。
一次也好,这回他真的不想再放手了,在暗夜里想了许久许久,齐牧决定顺着自己的心走,即使因此背弃了一切,他也会走得义无反顾。
就在齐牧决定坦然面对自己的心时,日思夜想的人就那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带着丝狡黠的笑意,把他紧紧的拥进怀里。
“以后我可就只有你一个人。”把目光落在齐牧那略带苍白的脸上,男人伸手细细的摩擦着齐牧的面庞,低沉的话语伴着炽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际,以往冷漠的脸上此刻也染上了丝丝的笑容。
“你做了什么?”有些怔怔然,许久齐牧才反应了过来,目光久久的定在男人的脸上,近乎于贪婪,问话的声音压得极低。
搂着齐牧的腰身,男人把额头抵在齐牧的额头上,“我退位了,以后可就只有你了。”说着让对方心惊的话,男人轻勾起了嘴角,说不出的淡然,手悄然的和齐牧的手纠缠在一起,直至十指相扣。
怔仲了半晌,齐牧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微张了嘴呆看着对方,直到那人轻笑出声,把那娇艳的红唇含进自己的嘴里,肆无忌惮的纠缠起来。
原来在彼此都不知道的时候,两个人都做了同样的选择,看着对方那近在眼前的冷毅面庞,齐牧的心已然被占得满满,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酝酿,他知道这辈子他再也放不开手了。
二零一三年,齐牧转学回到了中国,就读于C市一所不算出名的大学,其实他更想不读书出来工作,可惜这个提议被墨洛维斯一口否决了。
他们现在居住的房子是齐牧以前跟齐子木一起生活的房子,不大却很有家的感觉,更重要的是齐牧在这里度过了他人生中最初的也是最快乐的几年,所以他对这里有着深深的眷恋。
让齐牧意外的是,齐子木对他的选择没有表示任何的异议,除去最初的惊讶,她给了齐牧全部的包容。
二零一五年 元月八号。
雪下得纷纷扬扬,街上的行人不能算少,可也绝不能说多,偶尔几个追打嬉闹的小孩,从街上窜过,总能使得行人悄然莞尔。
“我回来了。”男人推门家门,身上带着的寒气,在进门的间隙被扑面而来的温暖,驱散得干干净净,习惯性的钻进厨房,把还在忙碌着的齐牧搂在了怀里。“今天有什么好吃的?”声音里是夹杂着淡淡的笑意与丝丝的满足。
“你今天不是要开会吗?”轻挣了挣想让对方把手松开,可没见有什么效果,齐牧便也只能由着对方,勾着嘴角淡问道。
“公司的事我让零去处理了,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把头抵在齐牧的肩膀上,男人最后一句话说得很是幽怨,仿佛只要齐牧给出的答案让他不满意,他就会一口咬下去一般。
沉默了良久,久到男人的脸上不自觉的沉了下来,齐牧才含着笑意回答出声,“记得,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不用奇怪,就是结婚纪念日,去年的今天他们在美国注册登记结婚,好在齐牧一直都没有被男人正式的承认过身份,不然这婚估计也结不成了。
“那我的礼物呢?”沉着脸,男人的目光坚定的落在齐牧脸上,夹杂着淡淡的期望。“铃……”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齐牧送给对方一个无奈的笑容道:“你先放开,我去接一下电话。”不得以男人松开了手,脸上因为不满,沉了几分。
齐牧接着电话,看着那倚靠在门边一脸不满的男人,心下一阵好笑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满足,“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看我。”电话那头小丫头嘟囔着,有些抱怨的意味。
“等放假哥哥就回去看你。”电话这头齐牧信誓旦旦的下着保证。
“哥哥!我想父皇了,你说他为什么不回来看我们。”有些呜咽的声音,听上去好不可怜,齐牧心下一阵颤动,抬头瞪了眼那好整以暇的男人,“丫头,现在是大孩子了,不可以怎么依赖父母的,而且也许父皇也有事要忙,所以才没回去的。”哄着对方,齐牧拉扯出了一丝苦笑,等你长大了哥哥就告诉你,到时希望你不要怪哥哥才好。
挂了电话,齐牧还有些愣神,男人走上前把他揽在怀里,轻拍着他的肩膀,似是想抚平他内心的愧疚,“别想太多!”
“汪!汪!……”不知何时醒来的笨狗,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低声的吠着,显然是在告诉它的主人它已经饿了,可不幸的是它叫得不是时候,被男人一个眼刀扫过,只得悻悻然的回了自己的狗窝。
“你先坐会,我去做饭。”看着那哀怨的小不,齐牧才想起自己的饭才只做了一半。
“我的礼物呢!”等吃完饭,男人又旧事重提,揽着齐牧的腰,要礼物,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
可惜他今天运气实在不满好,就在齐牧准备回答的时候,门铃声响了起来。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把人让进屋里,看着那面有郁色的男生,齐牧皱眉问出了声。
两年的时间,足以用来忘却一些人一些事,也足以让心重新烙印下另一个人的印记,某轩便是最好的了例子。
“没什么,就是一个人太无聊了。”不理会某人冰冷的脸色,某轩回答得很是理直气壮,面上却是掩饰不住的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