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文书库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章
目录 | 设置
下一页

第33部分阅读(1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船说‘你’到底是不是个‘东西’?”

听他重读了几个关键的字,晓雪只好撇着嘴,委屈道:“皇阿玛的这个问题太难了,儿臣实在答不上来。 ”

“哈哈……”康熙见晓雪一副被欺负了又无法说什么的委屈样儿,越发笑得欢了。

晓雪垂下眼睫,将俏皮掩去,故作伤心的模样,“取笑儿臣,真的让皇阿玛那么快乐吗?”

康熙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他望着晓雪,慈爱道:“朕有好久没这么高兴了。丫头,朕晓得你是在故意逗朕开心呢!”

晓雪抬起头,调皮的眨眨眼,“皇阿玛好厉害!儿臣的小把戏,您一下就看穿了!”

瞧着她这个俏皮可爱的模样,康熙不由想起很久前听过的一则传闻,便随口问道:“朕听说,在府里,你常在下棋的时候把老四弄得哭笑不得的?可有这么回事?”

晓雪察觉到康熙打趣的眼神,便撒娇道:“哪有!儿臣只是用自身的棋艺反衬四爷的高大罢了!”

康熙听她如此说,便更好奇了,“哦,你是如何反衬他的?”

晓雪带着狡诘的微笑,提议道:“要不,皇阿玛陪儿臣下一局,亲自体验一番?”

康熙捻了捻胡须,便向外吩咐道:“李德全,去拿棋来。”

一炷香后。

“你怎么如此下棋?”康熙发出了感到不可思议的责问。

晓雪一脸的理所当然,“我是小女子,理当可以不遵守大丈夫才要守得‘落棋无悔’的规矩嘛。再说,皇阿玛不是要体验我是如何反衬对方棋艺的吗?这就是我的绝招嘛!只有在我如此具有创意的下法下,才可看出高手的应对水准啊!”

康熙听完她这番理所当然的解释,先是感到十足的惊讶,接着便是一大串爽朗的笑声溢出口,“你在家是不是也老用这套理论糊弄老四?”

晓雪忙摆摆手,一脸正经道:“这可不是糊弄哦,是很有道理的。难道皇阿玛不觉得我说得话有理吗?”话音刚落,晓雪便瞧到了一个契机,于是带着得逞的愉快对康熙微笑道:“看,我叫吃!皇阿玛您方才这片刚得的地现在可是儿臣我的了,呵呵。”

康熙方到此时才明白这丫头为何要耍赖,虽然这丫头的棋艺不算差,但是比起老四自然是不行的,但是一旦耍赖个几次,老四这棋就未必能赢了,就算赢也赢得怪不轻松的!反衬一说,倒还真有几分道理!虽然丫头这理挺歪的,不过也挺可爱的!

康熙微微思索棋面后,便轻松放下一子,接着便又问道:“在家下棋,你赢过老四吗?”

“刚开始从没赢过,后来有几次差点赢了,可是……”晓雪突然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因为每次这时都会被胤禛的吻给强迫打断了,所以……

康熙正盯着棋盘,所以不觉小女儿的百转心思,便随口追问道:“可是如何了?”

晓雪嘟着嘴,委屈道:“可是都意外的提前结束了。”

康熙莞尔,充满探秘的兴味问道:“怎么,老四也耍赖?”

晓雪重重点头,“嗯,赖皮的厉害呢!每每到了眼见我会赢得时候,他总是借故推脱,不肯下完。我估摸着,是因为我非常规的打法太厉害,他觉得输了会丢面子,而且会很不甘心。所以就耍赖了。不过,我并不在意,还是喜欢缠着他下。因为,我和他说过,我不在乎输赢,只在乎过程的精彩。”

“过程的精彩?”康熙抬头,玩味的看着她。

晓雪此刻正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于是突然又拿起自己前面放下的棋子,赖皮道:“皇阿玛,儿臣想到了新法子了,刚才那步就不算了哦,嘿嘿。”

这么一来,康熙又失了一片领地。康熙突然发觉此步不可让她悔,否则赢面不保,但又碍于面子不能阻止,于是他也只好偶尔效仿一下老四,赖皮一下。他先是故意清了清嗓子,然后才看着晓雪一本正经道:“朕已经体验你哭笑不得的下法,我们今日就到这儿吧。”

晓雪本欲说什么,但看到康熙明明是怕输耍赖还强装的一副正经的样儿,于是欣然笑道:“好啊,儿臣也觉得该结束了。因为,儿臣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有和皇阿玛说呢。”

康熙挥了挥手,李德全便灵巧的过来,收拾起来。

康熙则看着晓雪,道:“朕知道你要说何事。晖儿的婚事,朕准了。”

晓雪没想到皇帝如此痛快,心里大喜,忙跪下道:“谢皇阿玛。”

康熙没有马上叫起,反而问她道:“知道朕为何同意吗?”

晓雪本欲点头,但见皇上有话要说,便摇了摇头。

康熙道:“朕同意,除了为了补偿你,为你消弭留言。还因为,朕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而不希望这紫禁城再多生怨偶。至于十七的心意……”

晓雪猜康熙是误会了,忙打断道:“皇阿玛,方才儿臣去找过十七弟了。十七弟告诉我了一切,原来真是误会。他与宁儿二人根本互不相识,他中意的人是永和宫的宫娥巧韵。我方才已经答应他,等我向皇阿玛解释一切的时候,也顺道将他的心意上达天听,请皇阿玛成全他。”

“是误会?朕还以为……”康熙此时才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复又吩咐道:“那好,你去告诉十七,朕可以准你方才所奏,不过他要自己过来和朕说。”

“是。”从康熙的话语和神情中,晓雪能猜到方才康熙在她离开后一定也经过一番思量,他大概是以为十七和晖儿二人都钟情于宁儿,而十七求到德妃,所以才引出这后面的事来。如今,他知道是一场误会,自然觉得如释重负,便真心觉得这局面于谁都好。至于,康熙如今要十七自己来和他说,晓雪猜一定也是吸取了前车之鉴,他想要明白无误的确定儿子的心意才为其指婚,以免误听误信让他们难受。毕竟,方才三阿哥的痛苦模样,还是让他感到了深深的自责。

思绪到此,晓雪不由微笑。这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任谁也不会想到,一切到此会变得如此顺利!如今,皇上能按着他们俩的心意允婚,对晖儿对十七而言,这都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晓雪离开乾清宫后,便将好消息带给了十七阿哥。小十七听后,乐得忙不失迭的对晓雪又是拱手又是作揖的说谢谢。晓雪瞧着,觉着有趣,不由又调侃了他几句。不过说笑之后,晓雪便立即正言提醒他速速去见皇上,勿要拖延,一切还是早定早好。

十七得到如此佳讯,本就片刻也不愿耽误。只是刚才一下子太高兴了,没想起来,如今蒙四嫂一提醒,两条腿恨不得装上风火轮,一下就哗啦到他皇阿玛面前。

晓雪见状,便立即识情知趣的告辞,让十七去忙碌他最想忙的事。

晓雪走后不多久,康熙便见到了自己的十七阿哥,他心道,丫头所说的看来真是分毫不差,否则,老十七何会带着羞涩急成这样的冲到自己的面前?

当康熙耐心地听完了十七的请求后,就在他答允十七的那瞬间,他见到了十七阿哥那稚嫩的俊脸上满溢出的幸福,他的心也瞬间柔软了起来。似乎,方才堆叠在心头对老三的那些自责感也瞬时减轻了些。其实,天下做父母的都是一样的心思,总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快乐的!他偶尔,也只想做个平凡的父亲,享受着这世间最简单的天伦之乐……

第129章 隐匿部分

昨晚,指婚的旨意其实就已经拟好。是以,今日一早,便有公公前来传旨。

现下,皇上已明发了上谕,所以,晖儿和十七的婚事便算真正的定了下来,不容更改!

于是,晓雪便借着谢恩的契机到永和宫走了一趟,将宁儿带了出来。

在和晖儿、宁儿一同向康熙谢恩过后,晓雪又带着他们去给太后请安,太后慈祥地嘱咐了些话后,又是一番厚赏。晓雪和两个孩子谢了恩后,又陪着太后说笑逗趣小坐了一会儿才退了出来。

今日一行,最重要的是带宁儿回府。如今事毕,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回府的一路上,两个孩子都显得很高兴。叽叽喳喳的打趣笑闹,仿佛是想将憋闷许久阴霾都一扫而空。

晓雪自然懂得孩子们的心思,所以,只是慈爱的望着他们,听他们笑闹,并不打扰他们的好心情。

其实,事情进行到这步,晓雪自然也是高兴的,可是晓雪的心里还是有些沉重,因为她比谁都更清楚,那些隐忧并没有完全消除。

此次,德妃没有做成想做的事情,心中自然是很不快的,晓雪知道她是不会轻易罢手的,而德妃今日声色俱厉的态度也已经明显告诉她她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明箭容夺,暗箭难防,怕只怕,又要生出什么事来,唉……

晓雪暗自叹气。随即又想到,家里那隐匿的部分也该有所处理了,否则现在不示之以威,敲山震虎,就怕日后又要为祸惹事!

马车,快来到家门口时,小两口仍旧逗趣吵闹着,丝毫没有察觉到母亲眼底的异样。而这抹异样,很快就发作了,并且成功地让两人同时止音,还让他们的小脸瞬间红到脖子根。因为,晓雪忍不住作弄人的心思,在下车前做出了一个调皮的举止——她突然从怀里拿出从十七那里要来的荷包,一面在他们眼前轻晃,一面狡诘笑道:“瞧,额娘差点忘了这个!现在,自然该物归原主了。不过……伤脑筋的是,我是该直接还给宁儿呢还是该替人直接送到晖儿手上呢?”晓雪状似费神的思考着,一会儿后,她又释然微笑起来,“不如,我就放在车座上,你们自己商量。”说完,马车正好停下,晓雪踩着下人利落放好的板凳下车,留下两个脸红不已的小家伙在车上窘迫。

虽然,眼下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晓雪去调度处理,可是,方才车上那一幕,不由令她的嘴角上扬,眼底充满笑意。晓雪一直都觉得,人,要懂得释放自己,而和亲近的人,偶尔调皮逗趣下,做些无伤大雅的可爱举止,是快乐的。

————————————————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意味着她又必须要面临一个孤独的夜。

可,这样的孤寂,她不喜欢,却必须学着去忍耐,甚至去习惯!

但,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美丽的青春就在这日复一日的孤寂中流失。

所以,她……

这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今晚,她很焦躁。其实,不止今晚,这些日子,她一直都很忐忑。尤其,在前几日,被一封不明的信带去了普济寺后又没有见到预期能见到的人。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想,自己做的事情,是不是已经被人知道?还是说……那人是因为有意外才不能来见她?

当晚膳时,听到下人传来的消息——“侧福晋,奴婢听说,三阿哥的侧福晋薨了”,她便更紧张了。烟岚死了!她居然死……了……是意外还是……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其实,她早就后悔了!可惜,当时,她战胜不了心魔,尤其当烟岚含着刻毒的笑意讲述着那个女人的罪状时,她心底激颤,不由的认同。那一刻,她才晓得,她其实也深深地恨着现在府里唯一得宠的,那个时刻霸着爷心的女人!

恨,在何时种下,她自己也不清楚,或许,是在她跪求,而爷残酷的拒绝的那刻;或许,是在她一个人痛苦地熬过一个又一个慢无边境的长夜的时候;或许,是在那拉氏回府后,她看到了李氏脸上同样惨淡的笑容后;或许,是当亲眼见到爷宠溺地对那个女人嘘寒问暖,眼底满是爱意的时候;或许,是听到那个女人的儿子获得圣宠,爷的所有女人黯然失色的时候;或许……更早,也许就在爷躺在她身边,心却不在她身上的时候;也许就在爷望着她,心里却惦着一个那时她还不知道的那人是谁的时候;其实,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不重要了……

总之,烟岚利用了她的恨,而她心甘情愿的配合了烟岚。

可是,她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更没有想到烟岚会同时害到三位小阿哥!她一直都以为,烟岚的目标只是那拉.慧儿,烟岚会伺机而动找到机会与她联手彻底地打击那个女人,可她并未想到烟岚居然会如此大胆的伤害三个无辜的小生命以至于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一直都以为,烟岚要她提携沉香这个丫头,是为了便于和自己联络。却不想,那个丫头却瞒着她做了那许多的事情。

不是那日突然接到书信,不是那日没有见到烟岚,不是那日沉香突然消失,她都不会知道,一切已经变得她无法控制!

从那日起,她便开始害怕,也开始后悔!

如果早知道一切会这样,她当初,一定会忍住心魔,一定不会答应烟岚,可惜,一切都晚了……

————————————————

当见到福晋毫无预警地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年氏惊慌失措了起来,甚至愣在了那里,不是身边婢女的提醒,她都忘了要行礼。

她颤抖着声音,僵硬的起身,惶恐的福身问安。

晓雪没有叫起,只是就这么看着她,轻轻问了一句:“知道我今日为何而来?”

“妾……身……不知。”她不敢抬头,只能维持着蹲姿,怯懦道。

晓雪给了美亚一个眼神,“都下去吧,我要单独和侧福晋说说话。”

美亚明白主子的意思,忙带着众人告退。

众人走后,晓雪沉声道:“跪下!”

年氏被这突来的严厉喝住,当即没有蹲稳,摔倒在了地上。

晓雪不看她的狼狈样,只是不紧不慢地落座在了她身后的椅子上,威严道,“当初,我对冬芷行家规的时候,就嘱咐过的那些话,我想侧福晋一定还记得!今日,我既然前来问你,自然对事情的始末心中有数。若你还是似当初那般,强说不知,等我拿出证据和家法来,你该知道,是什么结果!到时,你再哭再求,都无用处,我亦不会开恩!”

年氏心中本就惶恐,听到此话,心里更是害怕得厉害,她趴在地上的身姿有些轻颤,似乎已经使不出力气爬起来。

晓雪瞟了她一眼,轻道:“说与不说,都由你。只是,你该知道,毒害皇嗣的罪名,不是你一个人咬着牙豁出去就可以算了的,那可是株连一家满门的大罪,若是因为你而牵扯上你们年家……”晓雪没有再说下去。

年氏恐惧失神的双眼此刻突然涌起了一股勇气,她强撑起身体,转过身子,跪着来到晓雪跟前,恳求道:“妾自知罪孽深重,只求福晋网开一面!只要不牵连妾身家人,妾愿听凭福晋处置。”

晓雪望着她楚楚可怜的双眼,沉声道:“此事,你参与多少?我要你亲口对我说,若有一丝欺瞒,我决不宽赦;但若是你有心悔改,我可以斟酌办理。”

年氏听见福晋言辞里的那抹希望,不由慌忙撇清道:“妾其实从无谋害小阿哥之心!此事待妾知晓之时,烟岚已经做定。妾无能为力,只能佯做不知。”

晓雪冷冷一笑,“你倒是推得干净!若是真的不知,那晚你何必急切的赶往普济寺?若是真不知,你现在又何必如此恐惧?若是真不知,沉香又怎么会潜伏在府邸多时?”

年氏心里惶恐,脸色凄苦,道:“福晋既然都已知晓,还要妾……说什么?”

晓雪盯着她,道:“我要听你说,你和烟岚如何相识?她一共又要求你做了多少事?此事,你究竟何时知晓?”

年氏自知无可辩驳,只能凄苦一笑,从头说起,“福晋离府去五台山还愿之时,妾曾去万安寺祈福,那次巧遇,便认识了烟岚。当日,她引妾去厢房说话,说了许多她的悲苦,言辞中浸满着对……对您的恨意。她还问妾是否也有恨?是否就愿意如此委屈人下一生?今日是否祈求老天怜悯,得一子嗣,让爷能眷恋妾多些?她说,有些事,求天拜佛都是无用,不如求己。只要妾愿意协助,她便能帮妾得偿所愿。她的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震动妾的心弦。从那时起,妾便同意与她协作。于是,那日她便告诉了妾,沉香早在康熙49年您病重无法理事时就被她安排入府,只是沉香一直无缘得人赏识,只是在浣衣房干粗活,她让妾想法调她来妾身边,也便于她和妾联系。于是,妾便应了。后来,我们联络也不多,几乎没什么见面。有什么话也都是让沉香传的。期间,她一直问妾是否有得到四爷的宠爱,还教导妾如何引起四爷的关注。可惜,那时爷根本不见大家,大家也都无缘侍奉爷,爷很多时候都一人去园子住。日子久了,她不便不问妾是否得宠了,她只是说,既然爷心头只挂着一人,不如就……”年氏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的福晋,才小声吐出后面半句不敬之语,“不如就让那个人永远消失。妾心头害怕,一直都不敢问,这句到底是何意思。她也一直未说。后来,有一日,妾见到沉香在和花农交谈,似是要他在府里各处都种上一种什么草。妾知道此事后很疑惑,沉香一回来,妾就问了她,她说是烟岚吩咐的,至于干什么用她也不晓得,到时妾就会明白。妾想烟岚定有深意,便没有问。后来的日子一直相安无事,至到这次的事情发生。一切刚发生时,妾真的懵懂不知。至到,府里谣言纷纷,妾才猜到一些。后来,接到烟岚书信,上面写着,‘事出紧急,需要急商,务必在今晚酉时到一趟普济寺。烟岚。’妾便肯定一切是烟岚所为。本想让沉香去一趟。但等了许久,都未见沉香,妾心中忐忑,只能亲自去普济寺。但当晚,妾并未见到烟岚,心中便更忐忑,心猜是出事了。回来的路上便想待会要好好问一下沉香,谁知妾回来后,便再也找不到沉香。妾知道事情不妙,想通知烟岚。但当晚,福晋已经下令,从那刻起府中个人不许擅自出门,若违规者,杖毙。所以,妾焦急于心,又不敢外露,只能暗自期待一切平安。前几日,小阿哥康复,府里传出了小阿哥生病的原委。妾才想起,那日小阿哥病发,沉香曾数度去厨房,行为诡秘。联想之前的种草之事,妾便清楚了所有原委。但是,此事事关重大,而妾又有包庇和帮助凶嫌之实,妾恐受牵累,所以一直不敢声张,终不想,此事福晋还是知道了。”

听完年氏的一番话,晓雪明白她一直都在避重就轻,于是问她道:“你可知你错在哪里?”

年氏低者头小声道:“妾不该妄听人言,更不该知情不报。”

晓雪听了她的话,不由冷冷一笑,“到现在了,你还妄图避重就轻以逃脱责罚!要我如何信你真的有心悔改?你若真不存取代我之心,何故会被烟岚说动与她合谋?你若真不存害我之心,何故会置全府的利益而不顾,姑息养J?沉香两次重要举动,你都知之甚详,你敢说,当日沉香在厨房的诡秘举动你回来没有查问?你敢说,你不是在沉香投毒那日就知晓一切?你敢说,你不是在小阿哥病发前就已经猜出烟岚的目的?你敢说,你心底不希望这一切按着烟岚的预想发生?你敢说,你暗中协助,不是心存害小阿哥和我之心?倘若,一切真如你自己说的在那晚前不知烟岚的计划,你当日又何苦急巴巴的往普济寺赶?而你的梳妆台下,一直放着醉仙灵芙的花汁和这两种毒物混合后的解药,又当如何解释?事到如今,你对自己的罪过仍然不肯坦诚,如此不能诚心悔过,看来,我也不必心存仁慈!多行不义必自毙!烟岚的暴毙,就是明证。皇上为了保全三阿哥的面子才赐她全尸,你说若是皇上知晓你的作为,该给你给你们年家一个什么处置才合适?”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