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
龙一宝差点摔在地上，他呆呆的回答“是。 。那。你是仙女吗？”
“不，但我是来征服你的，你被我征服了吗？”
龙一宝几乎哭着说道，“没错，我的女神我被你那完美的身材洁白的肌肤以及完美的长相征服了！”
“宝贝，我找到你了！”老婆婆笑着抱住了龙一宝。
龙三刀拉开老婆婆，“大仙，搞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不可不可，这是玉帝赐给你们的缘，这仙女也是为了等你们才蹉跎了的，你们要是不结合玉帝要是发怒你儿子性命不保啊！现在找到了仙女你还要尽快娶回家去才好！”为求偶急忙喊道。
香莲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喊道，“顺天命，娶仙女！”
众人早就对龙家父子不满，也跟着大喊着，“顺天命娶仙女！”
龙三刀像泄了气的皮球看着眼前的老妪，只好强打精神说道，“那。。请赏脸跟我回家喝杯薄酒。”众人欢呼着簇拥着新郎和新娘走出门去。
只留下了我和香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拍着香莲的肩膀说道，“香莲真有你的，你从哪找来这么一个极品啊！”
香莲笑着说，“她是我们村的老姑娘了，因为年轻的时候勾三搭四被未婚夫赶了出来，一直没有人敢娶她。这么多年了一直是一个人过，没想到倒是让龙一宝捡了个宝！”我们俩笑作一团回了家。
还没走几步忽然听见人们恐惧的叫喊声，拉住一个路人问道，“这位小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人慌张的说道，“不好了不好了，多福河决堤了！”
我差点坐在地上，“决堤？”记得我们那里九八年的大洪水时候虽然我还小但是在电视里看见的那些惨不忍睹的难民的影像仍然记忆犹新！我们都要死了吗？这该死的龙一宝！香莲慌了手脚，“姐姐，怎么办？我爹娘和哥哥还有司徒大哥可都还在家里呢！”
我安慰她，“没事没事，你冷静点，你哥哥和爹爹都会两下子，再说司徒浩不会那么容易死的。”这话也是安慰了我自己。
我们朝赵家跑去，人流越来越密集，我们好不容易才跑回了赵家，有人拦住我们，“你们不要命了吗？怎么还往回跑！后面的村庄已经都被淹了！”
香莲听闻此言一下子昏了过去，我急忙狠狠地掐她的人中，“香莲！香莲！你醒醒！”
人潮拥挤，大水已经如坐着火箭一般朝外面迎面扑来，人们四散而逃，而香莲还是昏迷不醒，我边哭边拖动着香莲朝上坡的高地走去，眼看人群都以散去，大水怒吼着就要吞噬我，忽然有人喊道，“碧儿！”我抬头一看竟然是司徒浩！
他一手抓起我的胳膊，一手拖拽着香莲朝高地跑去，刚刚爬了上去，洪水就已经呼啸着掩盖了我们来时的路径。
“香莲。。二丫。”赵大叔喊道。
“赵大叔！”我激动万分，而他的身后也站着赵大娘和赵大哥。“大家都没有事。太好了。”
“香莲她怎么了？”赵大娘问道。
“她以为你们。”我嗫嚅着说道。
司徒浩抱起香莲在她的人中狠狠掐了一下，香莲立刻转醒，看着面前的父母亲和哥哥高兴的热泪盈眶，“爹娘！哥哥。。香莲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呢！”
赵大娘擦了擦眼泪，“都是司徒公子救了我们。”赵大娘感激地朝司徒浩看去。
司徒浩笑了笑，忽然看向我，“你怎么这身打扮，害得我差点没有认出来你，还好我看见了香莲！”
“我们去帮你教训龙一宝了！”香莲多嘴道。
我气得直跳脚，这香莲的嘴巴实在太大了，司徒浩皱眉，“碧儿你。”
“我也是为你出气啊！难道这顿打就白挨了吗！”司徒浩的眼睛里闪着光，“你呀。不过看在你是为了我的份上下不为例！”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你们快看！”香莲喊道，我循声望去，之间更猛烈的洪水已经朝这边涌来，恐怕这片高地也将淹没。
“快跑！”司徒浩喊道。
我们拼了命的向东山的方向奔去。身后传来人们的叫喊声那样惨烈那样痛彻心扉，我恨不得把耳朵拔下来，好让自己听不见这让人心碎的叫喊，孩子，老人是不是都葬身了这澎湃的水波之底？
狂奔至一处山坡，司徒浩喊道，“上树！”
赵大娘问道，“这里已经够高了，还要上树吗？”
“我看这洪水来势汹汹，龙一宝拆了堤坝，现在赶上天河的汛期，恐怕还有更骇人的一波就要赶来！”司徒浩说道。
“娘，你就听司徒大哥的吧！”香莲喊道。我们一个个的上了树，司徒浩到了最后才爬了上去。果然不出司徒浩所料，更猛烈的大水接踵而至，淹没了上坡上的人，而我们所在的这颗参天大树高高的树立着，暂时脱了险。
“你看那是谁！”香莲喊道。
我低头一看正是龙一宝和他爹龙三刀，龙一宝也看见了我们，此时我脸上的胭脂水粉已掉落，龙一宝恍然大悟，“原来是你们！你们敢合伙骗我！”
香莲得意洋洋，“还不是你们笨！”香莲只顾着说话，忽然手没有抓牢直直朝下掉进了水中！
“香莲！”我大声喊道。
赵家人也是万分焦急，急切的呼喊着他的名字。
“救我！”香莲喊道。
“香莲，别急！我来了！”意外的，龙一宝忽然喊道。龙三刀怎能让独生子冒险？他抓住龙一宝的手说道，“一宝，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啊。”
龙一宝挣脱父亲的手，“爹，孩儿不孝，但是孩儿不能没有她！”说着就跳进了水中，他抓住香莲，使劲把她向上举，“抓住她！”
赵大叔急忙拉住了女儿的手，把她拉了上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后面一波洪水滚滚袭来，龙一宝眼看就要被激流带走！龙一宝自己也看见了情势不妙，挣扎着向上爬，可是这洪水的速度太快了，瞬间就把他冲出好几米远，“儿子！”龙三刀喊道，他那张老脸上已是老泪纵横。
司徒浩转头对我说道，“碧儿。好好照顾自己。”我看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瞪大了双眼等他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司徒浩却什么也没说，在我额头吻了一吻，跳了下去。
“司徒浩！”我大声疾呼，只见他奋力朝龙一宝游去，抓住了他的手，龙一宝看起来很震惊，但随后恢复了理智，司徒浩将他拖上了就近了一棵树，龙一宝身材肥胖却怎么也爬不上去，眼看又一波的水就要冲过来，司徒浩的体力也渐渐不支，可那该死的龙一宝却还是爬不上那颗树，我大喊道，“司徒浩，别管他了，快回来！”
司徒浩却好像听不见似的仍然努力把龙一宝向上推，就在龙一宝抓住了树梢的时候，大水席卷了地面的一切，越过了司徒浩的头顶，将他拖入了水底！司徒浩在水中挣扎了几下，便消失不见了。
留下的，只有我的的叫喊声和哭泣声。
第十三章 失声
不知在树上站了多久，天色渐暗，洪水也再也没有继续袭来的迹象，村里的男人们开始挖沟渠，重新建筑堤坝，把水引回了多福河。
被水淹没的村庄渐渐显露却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风采。
我睁着空洞的眼睛，坐在赵大叔临时搭建的破草屋里，说不出话来，香莲一直在哭，喃喃着是自己的不好，是因为她才让司徒浩失去了性命。我却再也哭不出来，明明是两个人一起来的，现在却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和司徒浩经历了种种，这近两个月的时间里我甚至觉得我开始依赖起他来，可是，他竟然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门口站着一个身影，我激动万分，“司徒浩！”可是仔细一看却是满脸愧疚的龙一宝。
“你来做什么！”香莲大喊道。
“香莲，龙少爷救了你，你怎么能这样失礼！”赵大叔吼道。
“那又怎么样，我又没要他来救我！都是因为他笨手笨脚的老是爬不上树司徒大哥才会。”香莲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龙一宝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一下子跪在我面前，“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司徒大哥才。”
“起来吧，这不怪你。他跳下去之前已经想到了自己的处境。再说，救你的人不是他而是你自己。”我淡淡的说道。
龙一宝一愣，“此话怎讲？”
“要不是你不顾自己的性命救了香莲，司徒浩又怎会被你感动舍身救你呢？你无须愧疚，起来吧。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责怪他的呢？再怎么埋怨怎么哭泣，司徒浩都不会回来了不是吗？我反而笑了起来。
“姐姐，你怎么了？”香莲抱住我问道。
我笑着摸了摸香莲的头，“我笑司徒浩终于走了，我终于自由了！这样多好，你说是不是？”
“姐姐，你很伤心对不对？”
“我伤心？香莲你从哪看出我很伤心呢？”
香莲忽然扇了我一巴掌，“姐姐，你为什么不能忠实自己的感情！司徒大哥他爱你不是吗？而且我也能看得出你爱他！”
我狂笑起来，“香莲你说我爱他！真是好笑！你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我怎么会爱他！真是可笑，真是可笑。。”越说越哽咽，喉咙忽然发不出声来，任凭我怎么张嘴就是说不出一个字，只有奔腾的眼泪，伴随着司徒浩纵身一跃前的那句话：“好好照顾自己。”他没有告诉我要怎么向南怀楼的人交代什么，没有说他的心愿，甚至没有责怪唐飞，只有这句话，要我好好照顾自己。司徒浩你这个无赖就是死你也要让我这样感伤吗！
我失声了很多天，可能也不是说不出来，只是不想说。
赵大叔的新房子已经差不多建好了，我亲自画了图纸，建了一座坐北朝南的二层小楼，其他的村民一见都觉得不错，纷纷借走了图纸开始修建房屋，我站在村口这么一看，这有点华西村的感觉！
“二丫，你还真是有一手呢。”赵大叔赞叹道。
我摇了摇头。
赵大叔叹了口气，“可是你这个嗓子。。这可怎么办，大夫瞧了你的喉咙都说没事，可怎么就说不出话来呢？”
我拍了拍赵大叔的肩膀，笑了笑安慰他。
“司徒公子的死。对你打击很大吧？”赵大叔悲伤的说道，“他真是个好孩子。”
呸，他还好！你们真是看错了人！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温热的液体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待赵大叔家都差不多安定了下来，也是我准备走的时候了，我说不出话，只好留了一封信，趁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上了路，我知道赵大叔要是知道我说不出话还要独自上路肯定不会让我走的，只好出此下策，不告而别。
我记得赵大叔曾经说过，只要翻过东山就可以出去，很好，我就当野外旅行好了，恩，多好啊，我马上就能见到唐飞了！
这样想着脚步也轻快了不少却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喜悦。
往前走是东山脚下的多福镇，这里人骤然多了起来，小贩的叫卖声，人们嘈杂的谈话声，我仿佛又回到了京城。路边摆放着一盒盒的水粉胭脂，簪子玉佩，或是美味的小吃，无不吸引着我，奈何囊中羞涩，我只有windowshopping一下了。
走着走着忽然看见前面很多人围成一团，我凑近去一看，原来是一张告示，好像是哪一个大户人家正招聘打杂的。
我听见后面的人在窃窃私语，“这不是是第几房了，这个刘老爷真是色心不改，明明那么大把岁数了，还这么好色。”
“就是，听说啊，这个可和别的不一样，这个美人啊，天生就是身子虚，这不，刘老爷才要给他找个贴身侍女伺候。”
“不知道给多少银子啊？”
“看这刘老爷对这个新美人的重视，自然不会亏待你。”
“那还等什么，我们一赶紧去把！”
我心中暗想，要翻过山肯定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我怎么也要买点干粮啊，要是能去他们家打工，赚点路费。。不行不行，我乃是贵妃娘娘啊，怎么能伺候别人！做人要有贞洁要有操守，说不干就不干！没错！就是这样。
一个时辰之后。。我站在了刘家大院门口。
啊？你们说我刚才说做人要有贞洁要有操守，说不干就不干！那个嘛。。这个嘛。。不是有句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吗？刚才那一段掐了别播！
我看着浩浩荡荡的选拔队伍真是跟超级女声海选的场面不相上下啊，一个个的人来了又走，不知道这刘老爷到底是选丫鬟还是选小妾。
“你刚才去怎么样啊？”经过我身边的女生甲问道。
“哎呀，那个老头真是别扭死了，竟然问我要是看见了不该看的要怎么办？”女生乙回答。
“这是什么问题啊？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自然说全部告诉老爷无所保留。”
“那你怎么会被淘汰？”
“我怎么知道。”
我暗自思忖要是回答问题我这个说不出话的嗓子要怎么办？算了，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算一步吧！
眼看选了一上午，却还是没有选出合适的人来。
终于轮到我，没想到问题还是一样的，赵老爷腆着啤酒肚，看也不看我问道，“如果你被选中到我们家做丫鬟，要是看见了不该看的要怎么办？”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老爷问你话呢！”旁边一个瘦小的男子催促道。
“。。”我仍是说不出话。
“这个死丫头，竟然这么无礼！给我打！”瘦小的男子大喊道，说着就来了几个高大的男子制住我，说着就要打我。我摇着头，拼命想说话可就是发不出声音。
闭上眼睛等着板子落在屁股上，我这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等等！”刘老爷说道，“很好，就是你了，管家，把后面的人驱散了吧。”
我呆在原地，我还什么也没说，为什么就留下我了？
再看瘦管家，和我一个表情看着悠闲的喝着茶的刘老爷。
这刘家大院虽然算不上的富丽堂皇，但是倒也落落大方，给人稳重成熟的感觉。瘦管家把我安排在了一处远离老爷住所的别院，里面幽静偏僻想来就是新进门的主子住的地方了。
瘦管家神神秘秘的在我耳边说道，“你要小心伺候着，你最好继续给我装哑巴，你要是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小心你的贱命！”我急忙点头。
旁边一个穿戴考究的丫鬟说道，“我姓顾单名一个梅字。以后你就跟我一起在这里伺候新主子。你跟我来吧。”我急忙跟上她走进了一间偏房。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主子叫你，你要随叫随到。”顾梅说道。
“哟，这是新来的丫鬟？”一个大嗓门在门外响起，顾梅皱了皱眉，大嗓门还继续说道，“我说顾妹妹，你怎么也不给我引见引见啊？”
那大嗓门自说自话的走了进来，长着一张胖乎乎的脸，看起来像是个媒婆倒不像是个丫鬟，顾梅笑了笑，“张姐姐这么忙我怎么好打扰。”大嗓门说道，“我哪里忙了，倒是你来了这别院也把我这个姐姐忘了。”她看了看我，“这就是那个哑巴？”我笑着朝她做了个揖。
她走到我面前，“老爷真是精明，选来选去选了个不会说话的。”大嗓门环顾四周神秘的问道，“听说这个主子很特别？”顾梅笑着说道，“是很特别呢，这新主子。是个俊俏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