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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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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我也觉得不错,可是何尚貌似不喜欢。”

“为啥?”何夏回眸一愣。

“我说倘若生儿子叫云炙,他脸色很奇怪。”

“……”何夏抓了抓腮帮,还未开口,屋里已然传来雷腾云爽朗的笑声,何夏狠狠瞪他一眼。又倏地转过头,朝虫花花伸出大拇指,眯起眼,咬牙切齿道:“真是好样的,爷爷与孙子同名同姓这种事你都琢磨得出来!……你当中原没汉字啊喂!”

“砰!”……何夏一把大力撞上木门。

虫花花顿仰头,注视愤怒的门板,她掰了掰手指头,算算时间,公公的年纪应该与何捕快是同一代人……虫花花很是不安,踱步抓耳挠腮,不会这么巧也是同一个人吧?!

浴室里

雷腾云一手压住钝痛的胸口,边咳边笑。

何夏张大嘴咬了他一口:“笑啥笑,不准笑!”

“嘶……小狗牙还挺尖。”雷腾云拍了她屁股一下,笑呵呵地问道:“喂,你弟是不是回屋起草休书去了?”

“你甭添乱!待见了我爹娘,你记得替弟妹说几句好话啊。”

“我可不管,再说我又不是好人。”

提及好坏人问题,何夏想起弟的话,她悠悠抬起眸:“说实话,你跟西域蛮王认识不?”

雷腾云敛起笑容,默道:“不该打听的少打听。”

周遭气流立刻从愉悦变得压抑。

何夏心头一揪:“你知晓我与皇上的关系不一般。你不会?……”

“不会什么?”雷腾云蹙起眉。

“你心知肚明。”何夏渐渐绷起脸。

“别拐弯抹角的,有话直说!”

何夏咬了咬唇,她不能错怪雷腾云,更不能让他伤害皇爹,矛盾重重的她,唯有沉默。

雷腾云了解何夏,当她欲言又止时,证明一定有事隐瞒。

“到了今时今日,我还不值得你信赖?”

何夏不知所措,她望着湿漉漉的地板,一语不发。或者说,非常惧怕雷腾云也参与了弑君计划,面前是心爱的男人,她宁可不要性命也要守住的男人,她确定,怎样问都是错。

雷腾云愠怒地凝视她,他为她付出的还不够多吗?可她呢,摆出一副迷茫的神情,心中藏着所谓的秘密,一刀一刀刺伤他的自尊心。

“出去,想清楚了再来找我。”他一扬手,看向窗外。

何夏心里很乱,木讷地站起身,悄然离开。

============

第六十六章

长达二天一夜的解毒过程终于顺利结束。然而,自从那一晚不欢而散之后,何夏再未接近过雷腾云,雷腾云也无调解之意,穿戴整齐返回屋中,这两日都是虫花花忙进忙出,何夏只管卧在厨房给他们做饭。

“你俩怎了?”虫花花依在厨房门口啃苹果。她见雷腾云神色阴郁,真不敢招惹他,让干啥就干啥。

何夏愤恨地洗刷灶台,咚!的一声,将洗涮擦丢进锅中,不由溅起愤怒的水花。

“上次吵架就这样,说走就走,说不理就不理,他个大男人就不能先来哄哄我?!”何夏没头没尾大发飙,气得直掉眼泪,她也没说啥啊,干啥搞冷战?!

虫花花含着苹果慢嚼,轻声劝慰道:“误会误会,解毒呢,不能乱跑。”

何夏一把抹掉泪水,多怕失去他,不敢问出口就是怕他承认,万一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与他有关,他想过她会多痛苦吗?

虫花花急忙洗了一只苹果递给何夏:“解毒时定会引起不良反应,情绪暴躁在所难免。”

“你错了,他反而异常平静。”何夏面无表情地拉过洗碗盆,刚捞出一个脏碗要刷,又怒气冲冲地丢回盆中:“他这样对我,我还得给他做饭洗衣,凭啥啊?!”

何夏扯下围裙,洗净手,挤过虫花花身旁,带着一阵火焰跑出院门。

“……”虫花花捶了捶胸口,这一惊一乍的怎回事?

※ ※

“弟弟,弟弟弟弟……”何夏冲进早课室,在一百来号秃子中迅速找到何尚。

何尚一手顺着何夏脊背,一面朝僧众们点头致歉。拉起哭哭啼啼的疯姐火速离开。

待到了僻静地,何夏将经过原原本本告知何尚。

“你也太急躁了点,既然他愿意为你放弃仇恨,怎还会令你左右为难?”

“那你说他与西域那些人认识,是你说的啊!而且他态度特不好,肯定有来往……”

“你对他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又何来爱?即便他真参与到此事,他自会妥善解决,你这么一闹,显然在怀疑他的动机。”

“我没想怀疑他,也相信他不会做出大逆不道的坏事,可这层窗户纸一旦戳破,他承认了,我就是再爱他,还能跟他在一起么?”何夏抱着大树哭,趴在草地上哭,纠结地翻滚。

何尚则是一筹莫展,男人什么都可以舍弃,但,面子不能丢,自尊不能伤。这是与生俱来的特质,只要是男人都一样。

“这次是你不对,你去道歉。”

何夏猛然坐起身,难以置信地怒视何尚:“我是来找你寻求安慰的,你咋这样啊你,是亲弟么你?!……”

何尚莞尔一笑,凑到她耳边嘀嘀咕咕。

听罢,何夏扬起不确定的眼神:“我只要说这三个字,我们就没事了么?”

“我何时害过你?我倒是经常被你陷害。”

何夏眨眨眼,既然弟说她不对,那她肯定是哪做错了,于是,她掸掸屁股站起身,拍了拍弟肩膀:“好吧,我去试试,弟!咱们下辈子还当姐弟哈——”

“……”何尚打个颤栗,无奈点头。

何夏走出没几步,见一个背影很眼熟,她尾随追问:“是慧净师叔么?”

慧净步伐减缓,停滞一瞬才转过身,温柔地笑了笑:“好久不见。”

何夏笑眯眯点头,见一旁有石椅,拉住慧净师叔手腕拽走聊天。

虽何夏一袭僧人打扮,但黝黑的发丝为她增添几分柔美,慧净显然神色尴尬,他自认平静的情绪,再起被这无意间的拉扯而拨乱了。

“咱们快半年未见了,师叔有没有想我啊?嘿嘿嘿嘿……”

慧净含蓄地应了声,望着何夏那双清澈的眸子,笑容却僵在嘴角:“你哭过?”

何夏怔了怔,一边揉眼睛一边干笑:“我就是爱哭鬼,死只蚂蚁都哭,呵呵。”

慧净一笑付之:“贫僧知晓你前日便返回少林,雷少主所中之毒可解了?”

“解了,只是他那副臭脾气没得治。”何夏吐口气,眼中闪过一丝不快。

“怒火由压力而来,你是他最亲近的人,尽量顺着他。”

何夏拧起眉,“你们这些男人就是会向着男人说话,有没有考虑女人的压力也很大的啊。”

慧净似笑非笑地扬起唇:“贫僧不懂男女相处之道,但也许与佛学相似。佛曰:既当彼此为友,便要包容对方之缺点,当意见不合时,要多想对方的优点,凡事先检讨自己,苛求于已,宽待于人。”

何夏看向慧净师叔纯净的笑脸,情不自禁抬起手指,手指定在半空,请求道:“师父,我能摸摸你的脑瓜顶么……”

慧净怔一怔,僧人的头部不可被人随意触碰,其一,天灵盖乃聚灵之地;其二、有时则含带侮辱之意。不过,慧净见她一副认真的模样,微俯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何夏擦了擦手,谨慎地伸出手,指尖轻轻触摸慧净头顶的戒疤,她本想从慧净师叔头顶吸走点忍耐力啥的,可一摸才知,戒疤并不像看上去那般平滑浑圆,而是形成坚硬的茧子,疤痕边缘也有些参差不齐。

“点香疤的时候很疼吧?”何夏的心情稍有沉重,下意识吹了吹。

慧净沉寂片刻,初次有人问出这种问题,看来这整座寺院之中,只有何夏还记得他是活生生的血肉之躯。

他平复了一下心境,坐直笑道:“当时整颗头都在疼,昏沉了好几日。”

何夏心疼地皱起眉:“真是遭罪,当上师叔又咋样,还不是比别人受得苦更多。”

慧净但笑不语,毕竟何夏不爱听佛理,更不在乎普渡众生之说。不过,他心里很暖,因为何夏只是关心他这个人,而不在意他至高无上的佛门地位。

何夏以为他在强颜欢笑,忽然展开双臂:“要我抱抱师叔么?娘说过,拥抱是最好的疗伤药。”

慧净凝望她许久,她的笑容是那般真诚,真诚得令他难以拒绝。

然而,佛门有佛门的限制,他刚欲行佛礼谢绝美意,何夏则给了他一个大拥抱,慧净脊背一僵,脑海中浮现出何夏喂他吃糖时的画面,浮现她依偎自己腿上打瞌睡的一幕,他笑了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也许,他究竟成不了佛,也需要那些美好的回忆相伴余生。

“师叔,我告诉你个小秘密吧。”

“嗯。”

“我最开始喜欢上的人是师叔,但我移情别恋爱上雷腾云。不过嘛,我想得很清楚,我对师叔的感情可以说是敬仰,又可以算是亲切感吧,反正不是爱情,嘿嘿……”何夏放开慧净,展现一抹大笑容,她面对慧净师叔时不再是羞涩的笑意,神情甚是坦然。

慧净翻江倒海的情绪并非展露一丝一毫,他故作无奈一笑。

何夏摇头晃脑,欢快地跳起身:“我现在心情好多了,先回了哦。”

慧净起身目送,当何夏哼着小曲跑到无影无踪之时,他才转身向禅房走去,指尖捻转着佛珠,心中一遍一遍默诵佛经,却不知自己念了哪一段心经。

与此同时

何夏被一股大力扯进树丛,后脑勺还撞上坚硬的物体:“谁?!……雷腾云?”

雷腾云撩起喷火的目光,目睹她与慧净相拥的一幕,未当场捏死她,已是忍耐到极点。

何夏缩了缩肩膀,小碎步倒退,因为他正步步逼近。

“你那是啥表情?要杀了我怎的?……”

“对!”雷腾云抄起何夏腋下,硬生生抵在树干前。

何夏本想骂他几句,但注视那双慑人的怒眸,顿时吓得腿软:“有话好好说……我不就是没去屋里看你么……至于、至于生这么大气吗你……”

“我在屋中备受煎熬之时,你却在屋外勾三搭四!开心了?”

何夏幡然醒悟,猛摇头:“我对天发誓!纯纯纯洁的拥抱,慧净师叔曾对我有恩,我刚才也不知咋了,忽然觉得师叔他活得特累,想起自己累的时候需要拥抱,所以……”

“所以你就抱他?!你是即将成为我妻子的女人,何事该做何事不该做分不清楚?!”雷腾云一松手放开她,旋身怒走,他不能允许自己停留,因为怒火已蔓延全身,随时会伤到何夏。

何夏揉了揉吃痛的屁股,匆忙爬起身,追赶雷腾云。

“你听我说,是我错,应该分清男女有别,不会再有下次了啊……”

“别跟来!”雷腾云从牙缝里挤出最后的警告。

何夏自知理亏,说白了就是她的错,总是忽略僧人也是正儿八经的爷们,瞧给她男人气的,她有罪,她忏悔,她还偷乐,恶霸吃醋了哟。

何夏见雷腾云越走越快,转了转脚踝,奔跑加一记飞扑,抱住雷腾云。

雷腾云刚欲掰开她紧扣的手指……

“我爱你。”

雷腾云指尖一顿,说来奇了,怒火正在退散。

但表面上,他故作不屑。

“我爱你雷腾云,就爱你一个,别生气……”何夏立刻加大筹码。

雷腾云不予回应,漫不经心地仰望天际,轻声一哼,男人常说女人傻,其实男人才是真正的大傻蛋。女人只要撒撒娇,管它真话假话,立马心软。

何夏见他并未把自己踹出八丈远,脚步偷偷挪动,移到他身前。

她可怜巴巴地仰起头,憋了半天,挤出两滴泪:“……呜呜”两声。

这一下,雷腾云彻底心软,弯身将她抱起,没好气道:“你随便搂其他男人你还哭?”

何夏赖在他肩头蹭了蹭:“你好几日没理我,我很伤心……”

“有多伤心?”

“眼泪流成海,心碎千万片……”

雷腾云知晓她在胡扯,否则每日四溢横飞的笑声是鬼啊。

何夏悄声道:“那日未说完的话,其实是……”

“算了。”雷腾云不想再追究那日之事,虽然何夏当时的一言一行令他心寒,但他不想失去何夏,更不愿因为那些未知的秘密伤感情。自当难得糊涂吧。

何夏嘟起嘴,亲了他一下:“不让说还偏说,不论你做出啥决定,我信你!”

这便是弟弟让她说的三个字——我信你。

当然,这正是何夏想要表达的情感——他们是真心相爱,既然选择他,慢慢爱上他,决定跟他走,就该信任他一辈子。

雷腾云注视她笃定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扬起笑意,吻上她的唇,烦闷烟消云散。

……

“虽然你常说,我爱不爱你,你根本不在乎,但是……”

“我说你就信?”雷腾云立刻打断。

“对啊,我相信你啊。”何夏得意地挑起眉。

“……”行,跟这等着他呢。

====

第六十七章

时光如驹过隙,春节将至,武林大会迫在眉睫。

雷腾云与盅慈花相继离开少林寺,返回各自门派主持大局。雷腾云本想带何夏一起走,但何夏强烈要求与弟及少林派同行,雷腾云拗不过她,只得相约武林大会碰面。

而盅慈花,虽身怀有孕,但不忘一派之主所肩负的责任。不过,爱情当前,她已无暇维护御媚派恶名昭彰的“声誉”,答应何尚绝不会在武林大会上贩卖毒药,且,接受何尚的建议,改卖滋补药。所以,赶回御媚派安排师姐妹筹备药材,还可以正大光明摆摊子贩药,宗旨就一个,一切向“钱”看,也许生意会不错哦。

……

话说,丐帮帮主孟晓柯,以一招“醉无双惊天拳”闻名江湖,稳坐武林盟主之位十八年之久。孟帮主为人豪爽友善,虽说孟帮主乃武林至尊,却一直奉少林派乃八派之首。

此次参与盟主争夺战的帮派名单:

实力名门——少林派,丐帮,武当派,峨眉派,雪山派,蜀山派,天刃派,南拳。

邪派——天煞派,鸿门教,御媚派,五毒教,天丑派等为首,各路分支若干。然,除了天煞派及以上四派实力雄厚之外,其余邪派多半属于插科打诨、惹是生非而来。

三年一度武林大会,一场空前绝后的旷世之战,即将如火如荼拉开序幕。

※※

少林寺内忙作一团,恃贠方丈所指派的精英武僧,明日启程。

何尚原本不愿参与江湖之战,但自从得知弑君阴谋之后,主动接受恃贠方丈的安排,全程陪同隆诚帝,为皇爹保驾护航。同意盅慈花返派,也是希望她能避而远之,卖卖药丸不惹事,至少何家太平。

“弟,听说武林盟主的媳妇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你知晓这事么?”何夏这些日子没少听小道消息,但她并不关心帮派争位,只担心雷腾云会不会在较量中受伤的问题。

何尚边收拾行囊边应声:“有所耳闻,帮主夫人曾是冰凝派掌门,与生俱来预知危险的能力,但她如今相夫教子不再过问江湖事。”

“哦,那雷腾云万一出其不意打她男人,她会不会给出暗示啥的?”

“天方夜谭,堂堂武林盟主岂能做出这般无耻之事?”何尚一笑付之。

何夏搓了搓下巴,她啊,担心的事还真多……“还有还有,万一慧净师叔与雷腾云交上手,我是叫好呢还是装死呢?你说说……”

“我只知晓你在偷懒,快过来收拾包裹。”

“……”何夏扁扁嘴,纠结一会儿行不行。

她懒洋洋地歪着床头叠衣服,看到手中的粗布腰带,想起雷腾云当初一袭武行僧的打扮,于是乎,抒发一下情感:“我想雷腾云了,呜呜。”

“那你为何不陪他一起回天煞派?”

“那咋行,我总要顾及到爹和皇爹的心情吧,毕竟他属于坏蛋那一撮里的……”何夏仰天感慨:“唉……我长大了,更懂事了,谁娶了我真是福气嗫……”

“大冬天的,你还嫌屋里不够冷?”何尚很严肃地质问她。

“……”何夏瞥了弟一眼:“最毒何尚嘴,你媳妇迟早被你气死。”

“不会,她基本听不懂我在讲何事。”何尚想到虫花花,不自知一笑。

“……”没有最傻,只有更傻。

何夏闲来无事,在床上翻滚:“你说你这么聪明,为啥不娶个机灵点的媳妇?”

“我在延续何家择偶的优良传统。”

“……”何夏嘴角一抽:“我要告诉娘去,你个不孝子,胆敢说咱们可爱的娘是傻子!”

何尚耸耸肩,系好一只包裹,补充道:“雷家的选妻原则不也一样么?”

“你!……最近没收拾你皮痒了是不?!”何夏一记飞扑式黑熊下山,将何尚压倒在地,连咬带挠带捶,将一套“疯魔乱打拳法”发挥得淋漓尽致。

何尚则假意打不过何夏,任由她雨点般的拳头落上脊背,打吧打吧,只要能让姐暂时忘却相思之苦,他这顿打就算没白挨。

翌日

天还黑漆马虎的,何尚便叫醒何夏。

何夏痛苦地爬起身,伸懒腰打哈欠,牢马蚤满腹:“我说……武林大会不是设在京城附近么?骑马七、八日就能到,为啥提前半个月出发?”

“谁跟你说有马骑?僧侣与武林人士还是有区别,步行前往,沿路普度百姓。”

“?!”……晴天一声霹雳,把昏昏沉沉的何夏劈得更晕。

“那那那……不会不带吃的,边走边化缘吧?”

何尚莞尔一笑,伸出一根手指点向她——你答对了。

“?!”……霹雳摞冰雹,这烂消息还真是“振奋精神”呐!

门板敲响,曾经险些被虫花花毒死的那位师兄,德仁师兄前来提醒:“何尚何夏,该启程了。”

何尚应了声,背起行囊,开门而去。

何夏则斜挎小布包,背着包裹,心不甘情不愿地迈出门槛,她回望陪伴他们姐弟俩简陋木屋,空落落的床榻,神色凝重,毕恭毕敬行佛礼……阿弥豆腐,再也不用住这破地方了。

何夏远远就见恃贠方丈笔杆条直伫立僧侣前沿,恃贠方丈乃此次武林大会评判之一,当然,他每一届都是评审,德高望重嘛。

虽然慧净武艺超群,方丈却是初次指派慧净对战,不求争夺武林盟主之位,但命令他至少打入决战,毕?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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