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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真有趣!”

长琴睨视着赛特,对这种奇诡的品位实在不敢苟同。

“你如果埋掉我们,就是犯规。”

“埋掉再挖出来就可以。”赛特哈哈大笑,摆摆手:“旅途愉快。”

话落,人影也同时消失,而风沙已经在眼前。

长琴当机立断,反身将赛里斯护在怀里,他们被呼啸而至的风沙吞没。强风吹得他们几乎站不住脚,沙粒打在脸上,刀刮般痛。长琴尽量用身上的衣物护住赛里斯,除了风声,他们连彼此的声音都听不清楚。

风沙持续了好一会,终于归于平静,黄沙平伏得不留一丝痕迹。突然,比缎面还要平滑的沙子有了动静,有人从沙堆中钻出来,大口呼吸着。

长琴一边呸着嘴里的沙,一边拉起赛里斯:“还好?”

赛里斯抬臂抹去脸上沙尘,环顾四周:“我很好,但是其他人……”

“对!诺布还在沙下,我们快点挖!”

两个人慌忙开始刨沙子,不多久,长琴就挖到一个人,他连忙将人拉起来。

二世呛咳着大口喘气:“这又是什么?”

挖到二世,长琴的感受就如同大清早出门踩着狗屎,衰!他一脸淡漠地指指沙子:“你可以选择帮忙挖人,又或者把自己埋回去。”不再理会二世,长琴转身继续刨沙子。

刚才从沙子中逃出来就受到冷待,二世自然不满,只是看看四周,除了他们就只有漫漫黄沙,他只好立即动手挖人。

烈日当空,他们努力地挖沙子,渐渐增加活生生的人员。

“搞屁啊,才出来多久?这就被活埋了。”诺布一边挖一边埋怨,再看看仅余的物资:“我想,我们需要回头去再准备一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不会想知道。”长琴说着,不住打量四周,他相信赛特正在这附近观赏这出闹剧。

“好了,人都挖出来了。”赛里斯点过人头,高声宣布。

众人顿时松了口气,脱力地跌坐在地上,东歪西倒。

赛里斯将水分给大家喝,再安排人到四周侦察。

“只有回头。”二世发话。

赛里斯看了他一眼,回答:“侦察完再决定。”

长琴环顾这群灰头土脸的人,他走到奈菲尔塔利面前:“还好?”

奈菲尔塔利正由侍女吉玛照顾着,被沙子埋着烘了一阵子,她的情况不太妙。

“还行。”

“上一次你们也被活埋吗?”

“只是迷路。”奈菲尔塔利扶着额头,强忍晕眩感:“神使认为这次的情况与之前一样?”

“最好是。”长琴虚笑一声。如果干旱之神弄得飞沙走石,纯粹只是想埋他们一回,那么他会踢烂干旱之神的屁股。

听了这模糊的回答,奈菲尔塔利轻叹,微微点头,目光不经意看向二世,后者正往这边看,专注于另一个人……李长琴。

这么细微的动作,长琴注意到了,他蹙眉睐向二世,勾了勾手指。

二世似乎是挣扎了一下,还是过来了。

“有什么事?”

故意压低的声音显得严肃。

长琴以眼神比向奈菲尔塔利:“照顾好你的未婚妻,就这样。”

“什么?!”

扔下恍神的二世,长琴走回赛里斯和诺布那一边。虽然他们一同进入沙漠,但是从一开始,他们之间已经划线分明。

赛里斯拍拍身侧,示意长琴坐下来,他擦拭着长琴脸上的沙尘,动作温柔:“刚才那是神的所为。”

“对,赛特。”提名字就足以让人郁闷,长琴烦躁地咬唇。

“既然还有事等着我们去做,他也不能伤害我们。”赛里斯安抚道。

长琴苦笑:“他能够教唆别人作恶,别忘记二世是怎样中毒的。毒药是赛特给希泰美拉,再转到二世手上的。好了,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以后要小心一点,我会保护你。”

“我所期望的,是我能够保护你。”赛里斯轻叹。

长琴侧眸,将赛里斯失望的神色看得彻底。他了解赛里斯的心意,稍稍思索,他想到一个安慰人的方法,包管百试不爽。

心随意动,长琴立即付之行动。

赛里斯注视着沙漠,除了沙子还是沙子,他的更加焦躁。先是出师不利,以后也仿佛不会发生让人愉快的事情,一切都那么的让人不安。正想到深入处,肩膀上却一沉,赛里斯猛地惊醒,恰恰看到靠在自己肩上的脑袋。

“长琴?”

“别想得太复杂,在一起就可以。”放轻声音,长琴说着略带撒娇意味的话。

“在一起就可以……”轻喃着,赛里斯微笑:“也是,这就是我们想要的。”无论是几天,又或者几年,在一起就可以。不过:“长琴撒娇,有点吓人。”

李长琴眯起眼睛,掐了赛里斯的大腿一把“还有点肉。”

赛里斯龇着牙抽气,喃喃:“晚上还摸不够?”

“你这小子,真是反了!”

二人相偎依,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不着边际的话,心情轻松。

“王子?”

二世猛地回过神,双目终于从互相依靠的两人身上移开,落在奈菲尔塔利那一脸愁容上头。他如梦初醒,迷糊地问:“怎么?”

奈菲尔塔利露出一抹苦笑:“你需要休息……你前阵子才受伤。”

“我很好。”二世把视线调回那二人身上,目中透出迷惘,不由自主地问:“奈菲尔塔利,难道跟我在一起就不快乐吗?”

奈菲尔塔利轻抿唇:“我认为,这是因人而异。”

模棱两可的答案不能让二世满意,他不再说话。

赛里斯突然凝神注视远方:“侦察兵回来了,但带着一些陌生人。”

听后,全员进入戒备状态。

那一小队人走近,行为却让人意外,他们全都跪在二世身前。

“殿下,终于找到你了。”

“他们是谁?”长琴挑眉看着这一行人,再瞄瞄四周:“我想,这里绝对不是绿洲附近。”

二世这才从惊讶中缓过神,他舔了舔干涩的唇:“是我丢掉的人,那一百多个士兵中的一部分。”

果然。

“这是在哪里?最接近的哪个大城市?”长琴立即追问。

在二世的示意下,来人立即回答:“东边沙漠边沿,最接近底比斯。”

这个答案让一行人目瞪口呆,因为他们遇到神迹了,才出发半天左右就横穿沙漠到达目的地。

虽然差点被活埋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早..................................................................大家早安......................大家吃早餐了..............(抖落一身椰枣)

自产自销的....

第五十八章 树丛后

连续行走两三天,终于见到零零散散几所房子,脱离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漠,再次接触到人气。

突然进入小村庄,怕会惹人注目,长琴等一行人将自己包得严实,对外说是从红海那边过来的商人,也没有人怀疑。一路上最常听见都是关于动乱的话题,在这处穷乡僻壤里,政府书使也不太管,偶尔有逃亡至此的城镇居民带来消息,话题反而更加丰富。

流言跟事实也相去不远,就是多了点神话色彩。

听说因为埃及王子开罪了神使,遭受天惩,所以将军就是听到了‘神谕’,着手推翻政府。一切皆是神的意旨,平常人乖乖听话就对了。

长琴等听着乐,眉梢挑得老高。二世则始终臭着一张脸,阴森森的。 只是他的脸色对大队没有多大影响,大家继续前进。

听说还有一两天就能到达底比斯附近的据点,乘着饭后休息,长琴就躲在角落涂涂抹抹,整了半天,然后转过脸,满心欢喜地问:“喂,你们瞧瞧我像不像埃及人?”

诺布噗的将一口水喷出老远,赛里斯傻眼了,然后大家都禁不住将手里东西往地上砸,砰砰碰碰,好不热闹。

“干什么?”长琴蹙紧眉,看看盒子里浅棕色的膏状物,撇撇唇,困惑地低喃:“娜纱明明说涂了这个东西,肤色会像埃及人的。”

大家看着这个眼眶和唇圈泛白,脸上深浅混合交错的棕色,倒感觉像个调色盘。没有人敢说神使不是,只好抿着唇,装袭作哑。

二世抿抿唇,啐道:“丑死了。”

“殿下……”奈菲尔塔利用一脸苦笑向怒火中烧的长琴道歉。

长琴打鼻腔里哼了一口气,开始寻找镜子。

赛里斯走过来,拿过那盒膏药嗅了嗅。淡淡清香,他估计这是由香油和色粉添上油脂配成的。长琴的皮肤白,惹人注目,用这个的确是好。只是长琴的手艺太差,结果弄出一张奇怪的脸。他看见长琴还要寻镜子,怕是照过以后要懊恼好一阵,只好出手制止。

“别寻了,抹得不均匀,我帮你抹。”

这个提议正合长琴的意,连忙端正坐姿:“好,你来。”他看这是有点像现代那些小太妹搞巧克力妆容的粉底,可是他实在没有搞过涂脂抹粉这种娘们玩意,对自己的作品也挺不安的。

看大家反应挺激烈,不会将自己抹得太黑了吧?

恍神间,已经抹好脸上。赛里斯也是第一次干这种活,但总比长琴那种瞎涂抹要好,重新抹过的脸总算像样一点,再来胸背颈勃也给抹上,白皙的李长琴就变成浅棕色的埃及版本。戴个假发,衬点民俗小饰物,跟普通埃及人无异。

赛里斯这才给长琴一面镜子,等他慢慢观赏。

诺布在旁边抹着下巴看,嘴里啧啧有声:“还别说,你弄成这样子也是另有一番风味咧。”

长琴挑眉,玩笑般抛了一个媚眼,笑道:“怎么样?爱上我了?”

“去!”诺布一脸嫌弃地摆摆手:“我还珍惜生命,别来惹我。”

由着他们打打闹闹,赛里斯解下贴身小袋,取出眼罩戴上,掩住右眼。

见他这种动作,长琴撇下诺布,困惑地问:“怎么了?你眼睛不舒服?”

赛里斯淡笑摇首,摸摸眼罩,说:“大家都知道我应该是金眼睛的,现在只露出银色的一边比较安全。”

听着,长琴也认同。毕竟这是古代,没有照片,要凭那几张抽象画认人还是比较困难的,现在把容易辩认的特征掩藏,的确是明智之举。

“好,那就戴着。”轻点头,长琴摸上那块黑不拉叽的皮革,蹙眉:“要不换一个?这个很丑。”

“不是说过了吗?我很喜欢它。”握住长琴的手,赛里斯轻声说。

长琴耸耸肩:“哦,那就由得你。”

赛里斯默然,诺布却望天轻叹:“木头,木头……真是木头。”

正当李长琴奇怪他们的行为时,赛里斯突然对诺布附耳低喃几句,诺布立即转身去驱走附近的人。还未等长琴明白,赛里斯拉着他到树丛后。

“怎么了?”以为是有悄悄话要说,长琴偏首,侧耳倾听。

赛里斯却指着他脚下:“看,双腿没有抹上颜色。”

闻言,长琴急忙低头一看,白短裤下白皙的双腿,白腰带上棕色的皮肤……他成了黑白配。

“我靠,这样走出去还不吓死人?”

赛里斯给予使人安心的温煦微笑,蹲身半跪,柔声说:“我帮你抹。”

长琴当然点头,但当那双手抹上他的腿,他突然打了一个激灵。

惹着色膏的手指轻轻涂抹,膏药润滑清凉,手掌却炙热如烙铁,冰火二重触感强烈刺激神经未梢,轻颤犹如涟漪般泛开,散播至全身。酥麻感让双腿泛力,长琴的后背靠上树干,这一刻,总算明白赛里斯为什么带他到这里……有阴谋。

“臭小子,你干什么?”话中带着咬牙切齿味道,却有一丝虚弱,失了霸气。

这时候赛里斯的笑容就似水间莲荷,淡雅精致。经他这么一笑,长琴有点恍神,心想:说不定是自己多心了。但是他的想法立即就被推翻,因为那手已经摸到腿根上了,还是极暧昧的搓揉,顿时让温度升了几分。即使是榆木做的脑袋,这时候也该明白。

“真……你真是!赛里斯,住手啊!”

赛里斯却不,竟然还将脸贴到他的腿侧,语气轻软,充满诱惑气息:“五天了,那些人没有让我们独处。”

虽然是事实,长琴却不能理解:“五天而已,你就饥渴得想要打野战?你这家伙是色鬼吗?”

赛里斯稍顿,用力理解过这些词汇以后,神色沮丧地问:“不要吗?”

“不要!”长琴毅然拒绝。隔着树丛做这种事情?外头人多着呢,万一被知道了,多丢脸,他可是被上的那个!

赛里斯轻轻一叹,暖风拂过腿根。

长琴脑海中被一片油菜花地占据,早春轻风撩拨中,满目鲜明亮黄。

好不和谐的色彩……

那人又笑,每一下都断得分明,短促的笑。气息也十分分明,一道一道地吹,吹得李长琴一个又一个激灵,抖得勤。

温热的手掌摸到要害处,赛里斯戏谑:“这叫不要吗?好精神呐。”

话尾处打了一个圈圈,带翘的。

听进长琴耳里,铜墙铁壁围着的心房轰地一声,塌了一片。腿下立即发软,颤抖的劲头又强劲了几分,他呼啦一声就跌下去了,脊背靠着树干拖落,磨得生痛,恐怕是破皮了。可他也管不着,立即用略带哀怨的眼神瞪赛里斯。

“这都精神就完了。”

怨气冲天的一句话,赛里斯听过,却笑得更欢。

长琴心里犯嘀咕,这孩子是越来越高深莫测,他快控制不住了。而且他也没出息,竟然被这样一个小子逗得双腿发软,才十四岁小鬼一个,他若再输下去,也太丢脸了。

“好!来就来,但只能用手。”长琴扬颔,笑意爬上眉目,稍稍得意的,带着挑衅味道。

蓝天白云,几根枝丫染着碧色,硬生生地错入无垠晴空,形态粗犷,少年俊秀淡定的脸也带几分错愕。后来,笑意胜似春染桃花,瞬间开满枝头。

当回过神来,长琴发现自己迷失在如画景致中已经好半晌。舔掉唇上干涩,他别开视线,嘴里说着:“愣什么?不想要吗?”

赛里斯清了清嗓了,噗哧一声,笑了:“原本就想逗逗你,没想到真有收获。”

长琴眼睛一瞪,像要将人瞪出个窟窿:“赛里斯,下次我会当成玩笑的,绝对。”

这下子赛里斯可不愿意了,眉头打了一个结,解不开。他谨慎地陪笑,低声哄道:“好,是我不对,别生气。”

其实长琴也就是说说,自个也没信心,毕竟已经失守不只一回,到时候被耍着,十之八九又会沦陷。当下他就顺着那台阶,下去了。

“行了,我都快没兴致了。”

话才刚落,立即被靠近的身体蹭了一下,又一次精神抖擞。长琴暗骂赛里斯这小子,越来越狡猾了。

赛里斯却收起笑意,一脸深情似水,溺毙‘旱鸭子’李长琴一枚。

虽然长琴有点排斥,但真的动作起来,身体反应又是不会骗人的。长琴很诚实,舒服就会喜欢,会享受。说了只能用手,赛里斯也生疏,摸索着,慢慢纯熟。开始时候,长琴感觉挺平常的,后来就陷进去了,回过神来,已经在响应号召。腰下生猛地摇晃撞击,被圈在那掌心里的不只有他,还有赛里斯的。同样炙热坚硬的两根,不断互相摩擦,温度迅速攀升。热汗挥洒中迸发快感,剧烈且迅速地抗散至全身。口干舌燥之际,忘情地从对方口中汲取水分,相濡以沫。到了这阶段,已经不需要思考,索取是那么的自然,仅凭本能,为了更多快乐,他们的动作越发野蛮。

最手,赛里斯用上双手包紧勃 发的两根男性,紧紧挤在掌中。拇指搓揉顶端,指腹上有粗茧,磨蹭柔嫩部位,带来极端的刺激。长琴双手捞在他背上,十指捣进皮肉里,紧绷的双手,筋络尽显。一瞬间,交颈的二人身体轻颤,一同在掌中喷发,浊液混和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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