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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泰美拉被长琴的笑容堵得表情一滞,略带诧异地仔细打量他,想要从中找到别样的、更让她喜欢的情绪。可惜她失败了,不觉微恼,眉心轻轻蹙起。转念一想,她便出言讽刺:“也对,你应该回来找人帮忙对付我的弟弟,毕竟他强 暴了你。”

比长琴更快,赛里斯眉目间升起恼怒。只是长琴没有动气,他也只能忍住,掐紧的拳头已经挤压得发白。

诺布直接跳起三尺高,张嘴就吼:“你这……”

“公主,你真明白事理。的确,我是专门从神界归来处理他的。与那件事有关的人,一个也不会有好结果。”长琴打断诺布的未竟之语,笑容不改。

希泰美拉顿住,一双狐媚的大眼睛微起来,就如狩捕猎物中的毒蛇般危险。

“是吗?那就先祝神使如愿如偿。”

她略带嘲弄地哼笑一声,一语双关。

长琴听了,也不生气,只是反问:“怎么公主的话听来,好像很期待我能杀死你的亲弟弟一般?”

“这……”

“你不是被巴顿将军要挟,满心不愿地成为将军夺权的棋子吗?现在看来,你似乎挺自在,挺享受的嘛。”长琴轻笑,经起希泰美拉的微毒,他回以巨毒:“简直就像个卖得好价钱的□,春心荡漾,得意洋洋。”

希泰美拉原就有意借巴顿除掉亲弟弟夺权的,被李长琴这样讽刺,正是刺中要害,后来还有那么难听的一句话,顿时就恼了,扬手就要扇长琴巴掌。

可惜她算计错误,李长琴看似斯文,耍狠这方面其实是自小熏陶的,对敌人不分男女老幼,从来不知道留情。未等这巴掌过来,他伸手便制住希泰美拉纤细的手腕。毫不留情地提腿,一记膝撞将娇弱的公主踢倒在地上。

希泰美交痛得双目圆瞪,张着嘴,挤出破碎的呻吟声。

侍卫们一瞬间围上来,长琴的亲兵也挡上去,一下子,剑拔弩张,情况甚是紧张。

李长琴依旧不紧不慢,淡漠地说:“没关系,撞的是胃,最多就是痛得死去活来,真实死不了。回去喝点热水,揉揉便好。”其实他撞得重,公主这几天别想挺直腰走路了。

希泰美拉蜷缩着身子缓了半天,声音细如蚊蚋嗡鸣,挤了半晌才成为一句话:“李长琴,我要处你刑,杀了你。”

听了这句话,长琴失笑:“公主,原本将军娶你是为了名正言顺地当法老。但是既然二世归来的那一刻,你便失去了价值。现在你只不过是将军的禁脔。而我可以帮他正名,无论是塞堤法老,还是王子,只需要我对外宣布废弃王室原有的神权,奉将军为拉神之子……可比你爬上他的床一千次更有力。你说,这件事你要吵下去,还是乖乖离开,聪明人该选哪一边?”

希泰美拉没声音了,脸色微微发青。

“别说打你,等取下二世的人头,夺得孟斐尔贵族之女奈菲尔塔利以后,你就连那么一丁点利用价值都没有。到时候我会向巴顿讨你,我会好好地将你调教成一条低贱的母狗……我可怜的希泰美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做过什么。在神之地,我将你的罪行看得清清楚楚,包括那朵神花的事。罪人的名单中有你,以神之名发誓,你不会有好结果。”

听了这些话,那些守着公主的人们,均开始动摇。毕竟王室生存最讲究头脑,没有头脑也要够机灵。现在怎么看,公主都是失势的一方。

见此,公主脸上的发酵程序已经进入最后阶段,脸色由绿转蓝再变成酱紫色,不像活人的色彩。红唇张张阖阖,希泰美拉嘴里念念叨叨着一句枯燥的话:“我会杀掉你,我会杀掉你……”

长琴环手抱胸,轻蔑地睨视着她:“现在我还不会杀你,要走要留,你自行决定。留下来,我就多揍你两回。”边说着,指节已经压得咯咯作响,长琴狞笑着添一句:“不打脸。”

除了脸,其它地方都打么?

希泰美拉也不蠢,眼见拼不过,立即就撤,狼狈地带着自己的人跑走了。大门在他们身后,戏剧性地阖上,一声轰响,尘嚣飞扬。

诺布呼了好大一口气:“靠,我也想揍她,刚才你应该下令让我揍她嘛。”

长琴白他一眼:“你不是不打女人吗?而且刚才我是故意放饵,还不知道巴顿那大鱼上不上钩呢,你急什么?学学赛里斯,多淡定。”

目光调向始终安静,脸带温煦微笑的少年人,诺布开始反省。

赛里斯说:“其实我正在暗爽。”

“……”

一室人哑然无语,脑门上盗汗。

他们一至认同,少惹这位少年人为妙。

长琴听了,哈哈大笑,手掌直拍墙壁,噼啪作响。一边抹着眼角泪印,他直指那些人,嘲笑道:“看你们这鸟样,被赛里斯这小毛孩吓成这样,真窝囊。”

别说诺布了,连那些亲兵们也被这位主人气着了。刚才耍狠毒舌的神使大人,现在俨然成了一个白目的混球,能叫人不气么?

未等他们气死,只见少年人气质不改,笑容依旧,只是握住了神使的手腕,唇角提高一些些,柔声说。

“我现在生气了,因为你愚蠢地以手掌拼墙壁。”

长琴猛地僵住,期期艾艾地辩驳:“那是……不着意就……反正没事。”

就着笑脸,那露出来的金瞳微微眯起,赛里斯哼出一记单音,尾巴拖得老长,意味深长。

长琴懂了,每当事情关乎他的身体或者安危,赛里斯就会变得异常的恐怖和执着,就如现在。他撇撇唇,忸怩了半晌,也只能认输:“得了,我保证以后会注意。”

赛里斯终于满意,回首对呆愣中的众人请求:“请准备一些食物,大家都饿了。”

所有人争先恐后地做事去,唯恐落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俺更...俺潜....俺缩....

囧,HP文的读者已经催到这里了....看来得凑时间写了...泪奔..........

第六十一章 旋涡

今天撒下的饵果然引来了大鱼。

发生掌刮公主事件后不过几小时,一直强调事务繁忙的巴顿将军终于有空接见李长琴。

不过这次见面,又见得十分谨慎。神使一行不过二十人,见面的情况下至少有两三百士兵,强弩利剑,场面甚是火爆。恐怕巴顿对李长琴的不死体质十分忌讳。

这种场面连诺布都扬眉以对,长琴和赛里斯却眉毛也不动一根,从容淡定。

对于李长琴,这与黑道谈判不差,最讲究气势,绝对不能退让半分。而塞里斯自小练就隐藏情绪的绝技,他现在脸带笑容,堪称完美,简直就像戴上了面谱,恐怕没有人能猜准他的心思。

见面,谈的无非是交易,李长琴帮助巴顿将军巩固地位,而巴顿则负责歼灭敌人,将二世的脑袋奉上。双方目标明确,几乎没有任何分歧已经定案,交易成功。

大至上讨论过细节以后,巴顿依旧不撤去防备,小心至极。不过他为了表达诚意,就允许长琴这神使在神庙与宫殿等特定范围内自由活动。语言中暗示长琴可以对公主和皇后这些‘前王室’成员随意动手,只要不过分就可以。

这份大礼,长琴欣然接受。一边举杯与巴顿遥遥敬酒,压在杯沿处的唇角却悄悄勾起。

有了自由,就更方便诺布考察秘道,接下来不能进入的特殊区域也就不成问题。取这将军的人头,也是指日可待。

越是这般想,脸上笑容就更愉快,长琴还真开开心心地跟巴顿喝了一回酒。喝得将军开始醉了,他却依旧神清气爽。巴顿见形势不妙,找了个借口,就把这会散了。

一夕间,所有人的态度就变了,前倨后恭,十分现实。

出门后,昨夜那气炎嚣张的侍从延着一脸谄笑前来嘘寒问暖。让人意外的是李长琴虽然态度高傲,却没有为难那人,甚至让赛里斯给他赏钱。

对此,诺布十分不满。

“那种混蛋,我恨不得就揍歪他的脸,干什么还给他钱?”

“有用。”长琴无所谓地耸肩:“那种贪婪的小人既然能在这里吃得开,自然有他的门路。现在施点小恩小惠惯着他,尝了甜头,他自然会巴结我。”

诺布一脸不认同:“他还能干什么?除了嚼嚼舌根,那种家伙还有什么能干?”

长琴只顾着笑,故意卖关子,吊诺布的胃口。

诺布气得牙齿痒痒。

看在眼里,赛里斯失笑,低声解释:“诺布叔,长琴就是要听那人嚼舌根。说不定有人就会不经意地透露出将军的动态,凭此收集情报,也是一种手段。”

诺布微愕,长琴脸上的赞许已经确认一切。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诺布挠头搔耳,终于想通了:“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长琴抚颔一想,笑意渐上眉梢:“啊哈,我们现在先去见皇后,还她一巴掌。”

“什么,干这种无聊的事?”诺布怪叫:“你又要下饵给那将军大鱼吗?”

“不……这回是真的打。”长琴兴致勃勃地摩拳擦掌。

诺布彻底蒙了。

赛里斯不觉莞尔:“也顺道告诉她公主叛变的事实,让她在儿子与女儿之间做个选择,对吗?”

长琴噎了一下,盯着赛里斯的眼神很是无奈,不爽地喃喃:“你说你的脑袋是怎样构造的?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在那金眸的注视下,真是什么秘密都藏不住。

听罢,赛里斯侧目细思,而后微笑:“嗯,是我太多话了,我会注意。”

没有埋怨,只是简单的叙述。

越是这样,长琴反而感觉自己欺负了赛里斯。沉默片刻,他突然察觉入目的景致是那么的熟悉,不经意地,他在这宫殿也进出了好几年。如今一切均透着‘桃花依旧,人面全非’的萧条气息。正是这种意境让人惆怅。

突然醒悟,当初也是如此,身后始终有人如影随形。从矮墩墩的幼童时期就默默地迈动短腿,跟在健步如飞的成|人身后,直至身影不断拉长,已经能够轻松跟随,却始终安静。

过去,赛里斯不了解他的心思吗?

不是的。

人不可能在一朝一夕间变得聪明,何竞是要那样深刻地了解着另一个人呢?只是过去有沉稳内敛的性子压抑着。如今显露,是为什么?因为他们已经不存在隔阂,不是主仆或父子,而是心有灵犀的恋人。

现在要放任赛里斯缩回去?那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又不是在责备你,稍微埋怨也不行吗?”

赛里斯微讶,瞧一眼故意撇开脸,行为甚是幼稚的李长琴,终于了解那份心意,便笑开了。

长琴斜眸睨一眼,又撇开脸,不想表现得太过纵容。

“诺布叔,麻烦你。”赛里斯莫明地说了一声。

诺布翻着记白眼,完全不让长琴有理解的机会,已经果断下令:“布阵!”

一干亲兵迅速行动,全都环手抱胸,脸部朝外,筑成一道肉墙,将长琴和赛里斯团团围住。

“怎么……”

未境之语被热情的双唇吞没。

长琴傻眼,赛里斯的脸近在咫尺,那眼睛半敛,睫毛浓密卷翘,柔软光泽,有点像天边云朵,乌云?正想着,那睫毛霍地扬起,恍如云开,幽壑清泉里倒映日盘一枚,烁烁金辉欲迷人眼。笑意晕染,上了眉梢。

长琴只听心跳声加剧,心脏有力地擂打着胸膛,竟像火灼般难耐。看得正入神,突觉唇上微凉,就听耳边响起细语。

“合上眼睛。”

轻声呢喃如同拥有魔力的咒语,让人不自觉遵循。

唇上再次感受温暖,轻软的纠缠起初十分温柔,极致地诱惑,使人沉溺。渐渐就显现出强势,掠夺加深,快感让人迷失,身体仿佛悬于云端上,虚软无力。

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享受或是折磨。

即将要堕入黑暗以前,唇上终于获得自由,微凉空气将神智硬生生地拽回来。

活过来了——这是第一感觉。

长琴深呼吸了好一会,才发现正被人支撑着勉强站立。于是停罢的脑袋再次运作,开始想,努力思考,深入回忆。然后他记起来了,他被一个十四岁小鬼吻昏了头。

简直是……耻辱,而且不是第一次。

“这……赛里斯,你给我说实话,你究竟跟多少人上过床?!”掐着眼前少年的肩膀,长琴咬牙切齿地问。

赛里斯表情是云淡风轻般的自然,而态度真挚,微笑着回答:“只有你一个。”

“那为什么……”长琴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昏头的那一个。怎么说他都是有经验的人,虽然对同性是第一次,但不至于被一个小毛头耍得昏头转向摸不着北吧?

赛里斯轻眨眼睛,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我每一次都是在认真练习,提升自己。”

“认真吗?”听了这个答案,长琴微愕。毕竟接吻还想着认真练习,大概只有赛里斯能做到了。这分明是特技:“原来是这样。”

“是呢。”

为了让长琴安心,赛里斯努力附和着,手上却趁机整理衣衫发丝。等李长琴消气了,回过神来,身上又是整整齐齐的。一时间无言以对。

“走,我们不是要去皇后那里吗?”赛里斯提醒。

“哦,也是,那……走吧。”

眼前亲兵们已经解阵,全都装做不知何事。长琴将他们拙劣演技尽收眼中,无法忽视鲜明的尴尬感觉,他连忙走到最前面,脚步飞快,把大家都抛在身后。

赛里斯正要跟上去,突然发现诺布探索的眼神,他回以询问的目光。

诺布眼角轻跳,低声问:“你刚才是忽悠他吧?”

“……”赛里斯不语。

“什么叫练习?!”诺布白了赛里斯一眼:“我可不是被吻昏了头哟。”

终于,赛里斯露出灿烂笑容,就像一只餍足的猫般淘气:“天分。”话落,他急步追上前方的人,不知说了什么,原本有点拘束的气氛立即消除,又是一片乐也融融的和谐景象。

“啊?”诺布微愣,随即明白这就是所谓的答案。看着前方少年人,他的唇角狂抽,不觉细声嘀咕:“还真敢说,要是被李知道了,肯定跳脚,呃……”恐怕也是因此才说谎吧。

恰好长琴在前面喊他,诺布只好重叹一声,赶忙上前,原来长琴让他送信给菲尼尔。

将两个人欢乐甜秘密的模样看在眼里,诺布想要翻白眼的欲望特别强烈。心里吐糟了一番,也急着逃离这对白痴恋人。

看见诺布埋头狂飙,长琴难以理解:“他是怎么啦?这么毛躁。”

“叔叔大概又在胡思乱想了。”赛里斯答道。

的确,诺布经常想一堆有的没有的。长琴想罢,便耸耸肩,丢下这个问题,倒是想起另一个问题:“赛里斯,那个阵是什么时候弄的?”

“……这个嘛。”

“臭小子,早就计划要陷害我的是吧?”长琴一拳敲上赛里斯的脑袋:“我要把你敲成呆瓜。”

赛里斯捂着脑门,无奈地低叹:“只是有备无患。”

“我以为之前不备,今天就无患。”

答案已经不重要了,长琴气不过,一双手揪住赛里斯拼命折腾,后者笑着承受。

李长琴与巴顿达成协议的消息很快就宫殿内传开,引起不小马蚤动。各王室贵族成员心里的小算盘打起来,乱了不少计划。

菲尼尔几乎立即就知道这件事,他心情大好,喜滋滋地等着赛里斯前来见他。既然已经得到巴顿允许,也就没有任何障碍,要见面就容易。只要再次接触,假以时日他必定能将赛里斯夺回来。

然而等到的,却是让他捻的结果。只有回信,而且内容是他所不能接受的,赛里斯竟然以现今情况紧张为由,拒绝与他见面。

“什么情况?!你就是为了李长琴是吗?!”喝骂着,菲尼尔将回信重重掷到地上,疯狂践踏。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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