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内心深处又觉得我在中学时期跟他们有很多接触,可如今的事实却是我对那些没有一点印象。
我问过我哥,他告诉我这是因为我之前出过一场车祸,把很多事情都忘了。
这也真是够神奇的,虽然我对我叔和阿姨记得不深,却是对我哥的一些记忆都十分深刻。
我记得我哥是他们领养的,他从小到大的衣食住行起居习惯我一概知晓,那些细枝末节都有迹可循,我竟一丝都没忘。
我都觉得自己是个恋爱脑了。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坐在去Eagust街的车上,那个司机的车的引擎发动机的声音让我感觉自己像是坐在拖拉机上,而且他还一直非常不文明地朝我抛媚眼,我怀疑他是把我当成了女孩(……)
但是在经过广场的时候,他顺嘴夸了一下挂在远处高楼上的海报模特——那个带着金色边框墨镜的时尚超模,正是我哥,我便没有底线地原谅了他。
赶到我的翻译主顾的家的时候,我因为没有带伞和雨具被突如其来的雨水打湿了一点头发和上衣外套。我在门口花了三分钟时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和头发,让自己看上去尽量不那么寒酸和可怜。
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我跟Charles讲明了我的收费标准,是按次结算,他欣然同意了。
那人其实有一定基础,而且我发现他对德语的需求更多的是在写上,而不是交流,因为他的口语还算可以。
可这就把我难到了,和我的中文恰恰相反,我正是一个会说不会写的德语废物,甚至在给他上课的时候,还被他纠正出了一个阳性主语用成了阴性的错误。
他倒是不在意,上了大概一个小时,我感觉我身上被雨水沾过的外衣一直湿答答的贴在我里面的衣服上。
那感觉十分难受,我便将它脱下来搭在我身后的椅子上。
中途休息的时候,客厅的楼上突然传来一些声响,然后一个跟Charles年纪相仿的男人从楼上跳下来,看了我一眼,便出门了。
我本想跟那人打个招呼,但那人一副急匆匆的样子,我便没说什么。我正想回过头去重新给Charles讲一些中文表达的易错之处,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放到了我腿上。
我都要开始质疑我自己了,是不是真的是我自己的问题,为什么这种事情总是容易发生在我身上?
我尽量平和地看向Charles,他长得端端正正的,目测一米八出头,和我差不多高。如果不是他的手已经从我的膝盖往上摸到了我的大腿根,看着他的表情我会毫不犹豫地认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在认真地学习一些与语言有关的知识。
我抓住他的手问他,“怎么了?”
他整个人看上去很松弛,然后低头笑了笑说:
“和你意思一样。”
我实在不知道这家伙哪根筋搭错了或是吃错了什么药。我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从进门到现在有什么地方给了他积极的性暗示,可是我用每回0.1秒的思考速度仔细回想了十回,都没觉得自己有任何一句话或是任何一个动作有邀请的嫌疑。
我身体往后靠到椅子上,突然蹭到我挂在椅子上的衣服。
难道是这东西给了他一些念想?
我看了一眼我放在椅子上的黑衣服,这件衣服是我哥在第七届Model competition中获得最优秀形象设计持有奖时穿的西装外套。它严格的来说不是一件西装,而是一件西装样式的休闲外服。左肩有一个波浪样式的黑色刺绣,波浪的边角被一枚细小的纽扣别在衣上。
难道是我脱外套的举动让这家伙发情了?
还是说这该死的天气让他觉得是老天的旨意让他该得到一次艳遇?
他突然站起来,俯视着看向我:
“你真得很好看,尤其是你的眼睛,如果你有恋人,我想他不会随便放任你到一个陌生人的家里来,所以,有没有考虑跟着我?”
我仔细对比了一下眼前这个人跟我哥,觉得这人实在是完败。可我哥告诉过我,出门在外,不要随便得罪别人,所以我便宅心仁厚的没有当面说出来,而是换了其他的话:
“你不是我喜欢的款。”
Charles毫不在意地笑笑:
“没关系,见到你之前,我也不知道我会喜欢你这款。所以,我不介意当一次bottom,因为是你。”
我眯了眯眼睛,隔着衣服打量了一下这个人的尺寸,觉得他说的话有可能是真的。?????????佈????i??????ω?è?n?2?0?②???????????
我想起刚刚从楼上下来的那个清秀的男孩,意识到他很可能是Charles刚结束的床伴。
可我并不想和除我哥之外的人做,也并不想上一个不认识的人。我看了看四周,没发现有什么尖锐的物品,便不想跟他周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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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我只想做完今天的翻译,然后你结账,仅此。”
Charles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只顾着脱上衣,然后像是个反射弧极长的弱智一样说话给我听:
“虽然我没跟1做过,但我也不介意来一次,可如果你不愿意,那我想,上一次1也未尝不可,看着你的脸ML应该会很爽……听着就很刺激。”
他平淡地说着这话,听上去就像一个身经百战的活塞战士。我冷笑了一声,因为他的话虽然听上去很自然,可是他的行为举动在这方面却像是个刚断奶的孩子,让我对他有一点无端的可怜。
“是吗?”
我一把掐住那个人的脖子把他用劲按到地上。
我其实没想这么粗暴,因为我想着他肯定会反抗一下或是反击一下,但是他整个人毫无防备的样子就像一枚落叶,让我轻而易举地就把他制住。
我拿着刚刚用来写笔顺的笔对准他的脖子,然后俯下身盯着他:
“你那里太小了,我进不去,所以,滚开。”
我一字一句地说完,然后猛地一下松开他。
这个地方我不想再待,那钱我想他也不会给我。我拿起椅子上的衣服,收了一下桌上的纸笔和我的德语用书,然后走到门口准备开门。
可我到底没想到那家伙竟如此勇气可嘉,我分明最后给他留了一线生机,他竟仍不知死活地冲上来。
我下意识闪了一下,差点就被他手里不知何时出现的蝴蝶刀捅到。
那人的腿和拳头都迎了上来,但是我没有管,而是集中注意力去规避那把刀。我的肚子和头被那家伙用力挨了一下,但是好在我把那把刀踢远了。
这人一上手就知道是个长期不锻炼的,虽然面相和身体看着都年纪轻轻的,但一交手就能感受到他不是个练家子,没有明显的肌肉触感,跟我哥差远了。
不对,应该是无可比较。
我狠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