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让大家清楚林双语不是一个简单的对象或者床伴,而是他孩子的生父。
他会直起脊背,穿上铠甲,为他抗下一切苦难的爱人......
——
林双语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
医生应该给他打过适合剂量的抑制剂,身上那种狂躁想发泄的感觉已经没有了。
他手臂上还打着点滴,也不知道为什么易感期需要打点滴。
裴寂川这时从外面推门进来,见他坐起来,问:“还难受吗?”
林双语刚想说话,发现自己舌头疼得要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窝佘偷则摸了(我舌头怎么了)?”林双语大着舌头问。
“不记得了?你自己咬的,你可真行,舌头险些给你咬断。”
“……”有这么夸张?林双语气呼呼,“窝布腰就四身了(我不咬就失身了)。”
裴寂川在他旁边坐下来:“抱歉,是我连累了你。”
他一直以为老爷子肯定会冲着他来。
林双语:“脚叭叭(叫爸爸)。”
“舌头都大了还嘴贫,别说话了,休息一会,等消炎针打完就回去。”
林双语原本还想问寿宴的事,舌头这样子就懒得张嘴了,反正后面都会知道的。
他没有换病号服,西服的裤子上还系着皮带,躺下时硌着腰很不舒服。
他说话不方便,拿出手机打字,让裴寂川帮他把皮带抽了。
裴寂川看完他打的字,目光落在林双语那一截腰线上。
林双语身上穿着衬衫和西裤,衬衫扎在裤子里,皮带卡到了最里面的那个扣眼,细得仿佛不盈一握。
不愧是能让万千Alpha为之折腰的Liln,这腰......裴寂川情不自禁捻了一下指尖,怀疑他用两只手就可以掐住。
一点都不像是生过孩子的人。
难怪以前林双语会想减肥,原来他的腰瘦的时候,细成这样。
裴寂川把目光从林双语那一截腰上撕下来,手伸过去,手指搭在林双语的皮带扣上。
“咔哒”一声,修长的手指推开了皮带扣。
气氛好像一瞬间变得有点暧昧。
裴寂川喉结滚了一下,把皮带解开,从林双语腰间抽出来。
皮带一解开,西装裤就往下滑,好在林双语坐着的,滑不到哪里去。
“差这么多,怎么做事的。”裴寂川皱眉。
林双语这套西服是定做的,裁缝过来量了尺寸,回去手工缝制。
给他们做西装这个公司是老牌西装世家,历史可以追溯到30年代,裁缝们都是严格培训的,照理说根本不会出现这么大的偏差。
林双语不自在地垂下眼,在手机上打字给他看。
【我之前刚生完孩子,又坐月子补得多,肚子没消下去,现在身材慢慢恢复了,所以才大了】
“......”裴寂川的目光又情不自禁落在他的腰上,忍了下,没忍住,说,“要不要帮你用胸针别一下,防掉?”
其实不会掉,可以卡在胯上,但那样就露出内裤了,很不斯文。
想了想,林双语同意了。
胸针是别在西装胸口,现成的。
裴寂川摘下胸针放一边,这才伸出手,提住他裤子的两边,帮他重新把裤子提到腰处。
借着这个机会,裴寂川迅速又手指测了下林双语的腰,没有他两只手能握住那么夸张,但绝对比一般男性的细很多。
难怪扮女装从没被怀疑过。
测完,裴寂川的手指把多出的布料从两边捏紧,把长出来的一截控到前面来,这期间,他的手指难免触碰到林双语的腰。
有意或无意地,碰了好几下。
腰原本就是林双语的敏感点,何况还是被裴寂川碰,简直要炸。
几秒后,林双语猛地握住裴寂川的手臂。
裴寂川垂眸看他:“怎么?”
林双语声音里带上了点鼻音,舌头都不大了:“痒。”
裴寂川“哦”了一声,手指却故意似的,在他腰线上一下一下地摩挲。
林双语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想把他的手从自己腰上扯开,但扯的力道又不是那么明显,反而更像是被磨得腰软,在靠着裴寂川的手臂支撑。
“固了(够了)。”林双语警告他。
话才落音,裴寂川的手一用力,搂着林双语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一边轻吻着他的脸颊脖颈,一边把衬衫扯出来,指尖从底下探进去。
宽松的西装裤简直方便了男人的为所欲为,裴寂川的手在林双语腰侧和下腹流连,指尖犹如带了火,蹭到哪里,滚烫的灼热就烧到哪里。
直到那手蹭到他的内裤边缘,干燥的指尖刚挑开那薄薄的布料,被林双语猛地按住。
“会,会……哟人勒。(会有人来)”
这是在医院,病房门大开着,随时有病人护士经过,一点隐私都没有。
林双语脸颊绯红,眼中泛着光,说话的声音像是在娇喘,一下一下都在刺激着Alpha的神经。
裴寂川用尽毕生的克制力,才把手从他内裤边缘抽出来。
第52章
裴寂川稍微打开了一点病房的窗户, 让暧昧的气氛消减下去。
回到床边时,林双语已经躺下了,眼睛闭着, 睡没睡着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裴寂川伸手帮他把被子盖好, 刚提起被角, 就见躺着的人身体微不可查地紧绷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当做没看到,拉好被子。
察觉到裴寂川远离的气息,林双语的身体悄悄放松下来。
臭男人太阴险了!
虽然打了抑制剂,可毕竟是被强制引发的易感期,身体还是很疲惫,不一会儿林双语就沉沉地睡去。
这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 是叶宣和裴珩过来了, 看到林双语睡着了, 都不约而同地放轻了脚步,又给裴寂川使眼色。
裴寂川看了眼林双语挂的水, 还有一半多,而且有警报器,于是跟他们到了隔壁的家属休息室。
病房门口站着两个保镖, 裴寂川低声吩咐:“谁来都不准放进去,他醒了到隔壁休息室找我。”
两个保镖:“是。”
父子三人和裴珩的助理一块进了休息室,叶宣问:“双语怎么样?”
“打了抑制剂,身体没什么大碍, 就是舌头被他自己咬的伤口很深,正在打消炎药。”
叶宣点了点头, 裴珩这时问:“生嚼刀片,什么感觉?”
裴寂川说了个冷笑话:“孜然味,嘎嘣脆。”
就跟林双语的腺体承受他的信息素一样,那种感觉一开始不太好,可因为是喜欢人的信息素,渐渐地就有些上头。
除了事后嘴巴麻了一段时间,无不良反应。
这个冷笑话把休息